第四百零六章 栽贓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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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知母莫若女,邢子一撅屁股,妲納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了,不由得蹙起眉頭,道。邢子撅噘嘴,委屈道:“我又沒要幹什麽。”
“嗯?”妲納從鼻孔裏哼出一個音,那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配上她稚氣未脫的臉蛋,怎麽看怎麽可愛,邢子一個沒忍住,抱住她就揉搓起了她的臉。妲納當然不能讓邢子占她便宜,就撓了邢子癢癢,一大一小很快就鬧成了一團,傳出的笑聲都能成為今天的叢林背景音樂,隻是她們笑得開心的時候,有些人卻哭了。
哎,能哭得出來是好的,真正的悲傷是欲哭無淚,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毫無生氣,毫無反應。但這些人越是悲慘,邢子和妲納越是高興,因為敵人的衰敗,無疑是為她們的勝利奠定了基礎。但在聽說聖殿出麵邀請兩大陣營的代表坐下來和平商談半獸人一事後,邢子意識到不好了,不趕緊煽風點火,錯過了機會就晚了。妲納卻不讚成邢子再次涉險,天知道這一次邢子還有沒有命回來。
隻是邢子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回頭了,她也不是什麽都不考慮清楚就一頭紮進去蠻幹的莽人,已經想好了退路,並打算一擊即退,不會戀戰。妲納到底沒能攔住邢子,隻能在邢子離開叢林的時候,加強叢林的邊防,更提升自己的實力。
邢子要做的事非常簡單,就是栽贓嫁禍,在兩大代表團會談這麽重要的當口上,要是鬧出了無辜平民被竄出的半獸人殘忍殺害的慘案,不知兩方還能不能坐下來談話。其實邢子最想做的事是刺殺反對半獸人研製的領袖,他死了,反對半獸人研製的群體定會徹底的撕破臉,與支持半獸人研製的那一方鬥個你死我活。
但能成為領袖的人大多不好對付,身邊又有一群高手,她的狀態到底不如從前,是不能輕易涉險的,隻能挑軟柿子來捏一捏。當然,她選的平民也不會太無辜,不然她就太狼心狗肺了,為達目的連最後的底線也失去了。最後,邢子選擇了一個爛酒鬼,一喝醉酒就喜歡打妻子,打孩子,但不喝酒的時候,他又是個溫柔的丈夫,可愛的父親,哎,說這人精分都是抬舉他了,前後性格差別真大。
“哭哭哭,就會哭,哭得老子的好運都沒了。”這天,爛酒鬼又喝得一塌糊塗的回了家,一回家就打他妻子,他兒子已經十歲了,懂得要保護媽媽了,就衝了出來,攔住了酒氣衝天的父親。結果自然是這小子跟他媽媽一起被打了,邢子飄在半空看著,不知道是什麽感覺,為什麽人喝酒前和喝酒後的狀態是這麽的天差地別呢?但不管他清醒時是多好的人,都不能撫平他喝醉後帶給家人的傷害。
好吧,邢子承認她這麽想是在為自己殺人的動機尋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但再合情合理的理由都不能成為她殺人的借口,隻是那又怎樣,立場不同,她做的事也隻是為了生存,為了自己的女兒能夠更好的活下去,而不是強敵環伺,寸步難行。想著,邢子飄到門外的樹林裏,集中精神化成了半獸人的模樣,裝作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樣子,在這個城外的小山村裏,大鬧了一番,鬧得人仰馬翻。
而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一口咬死了爛酒鬼,將他的頭顱叼走了,讓他落個人首分離的下場。邢子不敢回頭,害怕看到爛酒鬼家人哭得死去活來的畫麵,隨便找個地方把爛酒鬼的頭顱扔掉後,就隱去了身形,繼續以靈魂狀態活動。之後,邢子又如法炮製的在幾個山村裏鬧出了人命,作案手法卻都不一樣,化成的半獸人形態也不一樣,製造一股半獸人脫離掌控危害四方的假象,鬧得人心惶惶。
邢子這麽幹了後,民間反對半獸人研製的聲音越來越多,反抗的意誌也越來越強烈,不到兩天的時間裏,就發生了五起平民與政府爆發激烈衝突的慘案,嘖嘖,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聖殿期望的和平解決半獸人一事的美好願望就要化成泡影了。但邢子顯然是低估了一些偏執瘋狂的人為達目的究竟能多喪心病狂,在她打算收手返回叢林的時候,支持半獸人研製的領袖之一被人發現死在帳篷裏,種種跡象表明凶手是反對黨派來的,這讓讚成黨抓住了機會,向反對黨發難。
“真賤啊。”化為靈魂狀態的邢子看著電視屏幕上咄咄逼人的讚成黨,撇撇嘴,道。反對黨也不是好欺負的,別以為讚成黨死了一個人就能把全部的過錯推到他們身上,別忘了在此之前,還有流竄半獸人殺人案件沒解決呢。解決了,怎麽沒解決,讚成黨推出了一個人背鍋,說那些半獸人都是受他指使的,目的就是為了攪黃兩方會談的事,而這個人和反對黨有所牽連,是他們最大領導者的姻親。
這一層關係,足以讓讚成黨相信所謂的半獸人傷人案件都是反對黨為達目的一手炮製的,反對黨這般作為,真是其心可誅。反對黨都快氣炸了,你特麽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就在反對黨想要狠狠地反擊讚成黨的時候,邢子又出來作案了,這次她特別高調的選擇了一個小城鎮,殺了好幾個人,讓民眾的恐慌度到達了一個極限,不等讚成黨再說什麽,紛紛遊行抗議,勢要將半獸人勢力一鍋端了。
好嘛,民心鼎沸,支持反對黨的人越來越多,支持讚成黨的人越來越少,畢竟誰也不想成為半獸人爪下的冤魂,沒見那些人死得有多慘嗎?讚成黨想要反咬一口的計劃失敗了,隻得想辦法平息民眾的怒氣,聖殿卻在這個時候倒戈相向,說自己是受了奸人的蒙蔽,才會支持讚成黨的,現在奸人伏誅,他們也清醒了。
“嘖嘖,還要不要臉了?”已經回到叢林裏的邢子,聽著手下的匯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