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三觀盡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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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牢靈說有兩個機會脫離此間,敖迦立刻做出了妥協的選擇,在他看來隻需千年的時光,就算鄭東無法成為小千班頭,自己也有很大希望憑借在法則海內的感悟晉升妖皇,千年時間是呆在法則海還是囚牢之中,基本上腦筋正常的生靈都能做出選擇。
在得到敖迦答複後,鄭東直接勾通天道付出了兩位功勳值的代價將敖迦轉化為護島靈獸,隨著身體接觸規則海瞬間,敖迦的體型一陣瘋漲,轉眼變成長達百丈四人合抱粗細的龐大蛟龍,整個修為從妖將巔峰直接提升到妖帥初期。
一時間整個海麵上空烏雲密布劫雷滾滾,雖然是借助天道法規晉升,但是不經過天劫洗禮的妖帥也無法達到真正完美狀態,隻是這種天劫威力卻是在天道控製之下,保證會擊的敖迦欲生欲死卻又不會要了它性命。
知道敖迦不會有事的鄭東沒心情在這裏看著它渡劫,直接利用祭壇脫離空間,從牢靈嘴裏他知道自己凝聚身體用了大半月,已經超過了當初跟桀洛的約定時間。
從空間出來後的鄭東簡單辨識了一下方向,直接伸展出紫青風雷翅朝碉堡城的方向飛去,用了小半天時間,鄭東飛回了碉堡城,當來到他所居住的宅院上空時,鄭東頓時發現住宅及周圍大片街區都被損毀,唯獨一間孤零零的廂房聳立在那裏。
從被毀的建築來看,分明是經曆了強絕的天劫洗禮,顯然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郝運通成功的消化了偽仙丹。順利晉升為金丹修士,金丹期的天劫與築基期不同,天劫的力量更強也更集中,保證百分之九十九的力量都鎖定渡劫者,若非如此。一個金丹修士引發的天劫散逸開來能將整個碉堡城抹去。
整個碉堡城內由三家中級門派跟十幾家小門派共同主事,城中並沒有金丹級修士,兩日前郝運通的金丹大劫,引發了全城震動,因為轉修無情訣,郝運通雖然沒引下大四九天劫。其天劫威力也遠超一般金丹修士。
這兩天來無數築基修士想上門拜會,看看能不能抱著粗大腿,可是一來考慮這位渡劫前輩剛度完天劫,應該需要一段時間調養,二來也是不清楚這位金丹修士是正是邪。貿然上門沒準被隨手擊殺,三者廂房外那兩隻一看就厲害到極點的大妖也人望而卻步。
至於被郝運通渡劫波及的房屋建築,連那些所有修士都自認倒黴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修行界拳頭就是真理,一個金丹修士足以在萬裏地域橫行,別說破壞一些建築,就算將碉堡城抹去也沒人敢說什麽。
雖然不敢去跟那個神秘金丹老祖交流,但是城中那些築基修士卻都集中精神盯著那棟廂房。鄭東剛一出現就被人發現,因為真元特別凝聚,所以鄭東在一般築基修士感應中相當於築基大圓滿級。
當鄭東雙翅伸展漂浮在上空時。許多修士都在猜測那位金丹老祖的反應,也有人猜測鄭東會不會是那個金丹老祖的弟子或者同門師弟之類的。
在發現鄭東之後,本來守在廂房前後的兩小,嘴裏發出一聲喜悅的嘶鳴,直接縮小的身形化作兩道流光朝鄭東射去,一左一右停在鄭東肩膀上。用身體不斷磨蹭鄭東臉頰。
就在那些窺視的修士確定鄭東跟屋內金丹老祖是同伴時,一直緊閉的廂房門猛然打開。一個渾身氣息情緒完全收斂,仿佛是傀儡木偶的男子漫步走了出來。
而那些下意識將神識集中他身上的人。都覺得心神轟然一震,整個人覺得心裏一震發空,個別級別低的修士甚至覺得自己生無可戀,想要調運真元截斷心脈自殺。
“雖然我始終不太認可的你選擇,但還是要恭喜你踏足金丹境界。”鄭東突然飄上前,給了郝運通一個有力的擁抱。
也因為鄭東的氣勢遮掩隔閡,才讓那些築基修士從死寂當中脫離,一些真元已經運行到心脈附近,差一點自行了斷的築基初期修士更是後怕不已,這個金丹修士的詭異程度還超過他們的想象。
“大道艱難,有舍有得,金丹也好築基也罷,你始終是我的主人!”已經將無情訣修至小成的鄭東,身上情緒氣息進一步消失,用平淡如水的態度對鄭東說道。
“轟、隆”的爆響接二連三的響起,許多築基修士在聽到郝運通跟鄭東的對答後,控製不住體內真元暴走了,能量風暴衝擊之下,東城區三分之一的建築毀於一旦。
不怪這些修士如此激動,實在是郝運通的話顛覆了他們一直以來的價值觀,在絕大多數荒靈界修士看來,金丹期基本上就是本界最高存在了,是那種壽元漫長以千年計的老祖,是各大頂級宗門的太上長老,是他們一生為之奮鬥的目標。
可是今天一個金丹老祖竟然稱呼一名築基修士為主人,他們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觀、修行觀、價值觀、三觀盡毀,一些比較激進的修士更是真元暴走,陷入走火入魔的邊緣。
鄭東的神識早就已經能覆蓋全城,自然也清楚發生了什麽,隻是對於如今的他來說,金丹以下跟螻蟻差不多,屬於揮手就能滅殺的,自然也不會在乎他們的想法。
心念一動鄭東已經來到影子商會門前,郝運通也隨之出現落後他半個身形,整個過程顯得不溫不火,鄭東雖然不知道郝運通實際戰力多高,但是估計應該位於兩萬到兩萬五之間,經過數年穩固之後應該能達到金丹初期修士的闕值也就是三萬。
鄭東二人剛出現商會大門前還不到半息時間,商會大門緩緩打開,負責人桀洛邁步從中走了出來,對著二人微微躬身行禮說道:“兩位貴客大駕蒞臨,小店頓時蓬蓽生輝,請跟我來!”
隨著桀洛話音結束,一道通紅錦緞上麵嵌滿璀璨寶石的地毯從商會門內蔓延出來,一直平鋪到鄭東二人腳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