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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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衣間裏,那條黑裙子還掛在牆上,但是已經不見了鹿早川的人。
她會去哪了呢?
贏奇心裏有些惴惴不安,因為他在空中,隱隱聞到了一股陌生人的氣息和化學藥品的味道。
贏奇摸索著下巴思考著,餘光瞥到了滾落到板凳下一抹淡淡的粉紅。
贏奇彎腰把它撿了起來。
竟然是鹿早川今早戴著的耳釘。
這下贏奇斷定鹿早川肯定出事了,要是單純換一件衣服的話,根本沒有甩掉一隻耳釘那麽大的力道,這說明鹿早川和人發生過激烈的撕扯。
贏奇毫不猶豫的往商場外麵走。
鹿早川一個無家可歸的人,要是被人強製性帶走,絕對不是勒索錢財那麽簡單。
一個極度危險的想法竄進贏奇的大腦,難道還是自己沒注意好,被他得仇家盯上了鹿早川,想要捉她去滅口?
贏奇急匆匆地往外走著,剛剛帶著鹿早川試衣服的服務員跟了上來。
“先生,剛剛那位小姐試的衣服還要嗎?”
“包起來。”贏奇了直直地往前走著,聲音冷的要死,忽然,贏奇回過頭來,眼神如同凍結的冰塊一樣刺骨,“但是,現在趕緊去調你們商場的監控找她,要是她在你們這出了事,代價不是你付的起的。”
服務員這才意識到出了事情,嚇的點頭如搗蒜,慌張的帶著贏奇去了保安室。
查了十分鍾之內的監控,贏奇發現一個從來沒見過的男人出現在了他和鹿早川的後方,在用耳麥說了幾句話之後,跟上了獨自去了試衣間的鹿早川。
闖進試衣間裏逗留了一會,然後以摟著肩膀的姿勢帶走了鹿早川。那時的鹿早川頭上多了一定棒球帽,但是頭死死地低著,看起來已經沒有了意識。
確實是被綁架了。
贏奇猛地站起身來,以極快的速度出了商場。
另一邊,鹿早川慢慢的蘇醒過來。
感覺很難受,想要起身換個姿勢,卻發現自己被死死地捆在了一個硬板凳上。
鹿早川這才注意到,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
她不是在商場的嗎?怎麽來到了這裏?
現在,滿眼都是廢舊的車胎和汽油桶,還有一些散亂的零件,看起來是個廢舊工廠的樣子。
發呆間,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她麵前,嚴實地擋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線,讓她陷入黑暗裏。
鹿早川瞬間感到一陣寒風襲過臉頰,渾身因為驚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水潤的鹿眸裏染上了畏懼。
她這是……被綁架了!
擋在眼前是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他手裏拿著一張照片上下打量著她,隨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顧婷婷是吧,讓我找的好苦啊!”男人說到。
“顧婷婷?”鹿早川皺起眉,一雙水眸裏滿是疑惑。
這個名字好耳熟,這不是贏奇那張免責聲明的合同上甲方的名字嗎?
男人為什麽以為她就是顧婷婷?看來事情沒那麽簡單。
說不定贏奇發現她失蹤,已經在趕來救她的路上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鎮定,努力和綁匪周旋,保證自己的安全一直等到贏奇趕來。
鹿早川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對綁匪說道:“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認錯人了,我不叫顧婷婷,我叫鹿早川……”
“胡說!”
對麵的男人粗魯的打斷了鹿早川的話,嚇得鹿早川狠狠地抖了一下。
“你想蒙老子,門都沒有!”男人把手裏的照片轉了過來,放到鹿早川麵前,吼道:“我要的就是這照片裏的人,不管你是叫顧婷婷,顧走走,鹿早川,鹿晚川的,唉我就是要你這個人,你是跑不了了!”
鹿早川戰戰兢兢的抬頭看了一眼照片,卻瞬間呆愣住了,照片上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嗎?
一樣的眉眼一樣的臉型。
可是,她那樣的頭發自己從來都沒有剪國,而且照片背景,也就是照片上的人站著的地方,她從來都沒去過。
這是怎麽回事?
鹿早川又仔細的看了一眼照片,發現照片中的女孩雖然和自己長的幾乎一模一樣,但卻有著細微的差別,隻不過除了鹿早川自己沒人仔細觀察過她的臉,所以眼前的綁匪理所當然的認為她就是照片裏的人。
可是,照片裏的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麽會和她長的這麽像,難道她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雙胞胎姐妹。
鹿早川心裏又是恐懼又是疑惑,各種情緒糾纏在一起亂做一團,眼睛更是死死得盯著照片,仿佛要看出來一個洞。
男人似乎有些焦躁,輕聲罵了一句抬手就是一巴掌。
“看那麽久,瞎啊!”
鹿早川的臉自然是結結實實地接了男人這一巴掌,頓時眼冒金星,臉頰也是火辣辣的的疼,仿佛不是自己的臉的一樣。
另一邊,剛走出商場的贏奇心髒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上次鹿早川在他家用血澆了他的多肉植物以後,他總會出現一瞬間刺激性的痛感。
他隱隱感覺到,自己和鹿早川之間產生了一種感應,可以互相了解到對方此刻的情況。
贏奇清楚的知道,鹿早川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換言之,她可能受到了莫大的生命上的威脅。
贏奇站在馬路上,觀望了一下四周,發現隻有不遠處的寫字樓是附近建築裏樓層最高的。
贏奇閉上眼睛,凝聚精神,一股風輕輕拂過他前額細碎的劉海。下一瞬,贏奇騰空躍起,以常人看不到的速度瞬移到了寫字樓的天台上。
現在已經確定鹿早川真的是被綁架了。但是這裏位於市中心,交通很阻塞,如果步行帶走一個昏迷的人的話,走在市中心的人堆裏有很反常很紮眼,所以,綁匪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就近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把鹿早川藏起來。
贏奇想著,已經在天台上轉了一圈,大致確定了幾個可能用來藏匿鹿早川的地方,並且記住了位置。
此時此刻,鹿早川安危不明,他的心裏如同點了一個炸藥的導火索,那種心急如焚的感覺不知道哪一刻會讓他爆發。
他恨不得能在他和鹿早川之間穿一根誰也砍不斷的鐵索,那樣他在想找她的時候就能瞬間飛到她旁邊,即使她遇到了多麽九死一生的危機,他都能替她擺平。
贏奇縱身從寫字樓跳下,忍著心髒一下一下不均勻的針紮般的刺痛,去挨個尋找起鹿早川的下落。
另一邊,鹿早川還在和綁匪膠著著。
“不管我是誰,你綁我總有原因吧,告訴我,我盡量滿足你的條件!”鹿早川努力保持聲音的平穩和麵色的從容,不讓自己占了下風。
“哼,我的條件你滿足不起,所以隻能要你的命!”
綁匪摸了一把胡子,惡狠狠的笑了,眼裏閃露出餓狼一般的光。
“我的金主告訴我,隻要你死,不論用什麽方法都行。”
“我看你一個大姑娘,長的水靈靈的,應該還沒受過照顧,我來教教你怎麽樣?”說著,綁匪打量起鹿早川完美的身段來,眼睛裏帶著一絲猥瑣的光。
鹿早川當然聽出來了他話裏的意思,那種惡心的感覺讓她心裏發毛。
“我來大姨媽了!”鹿早川吼道。
“管你大姨來了還是大舅來了,老子想要辦了你,你就沒資格拒絕。”綁匪一遍抽著腰帶,一邊輕浮地說道。
“我……我是說我來了好事兒。”
鹿早川忍不住的羞紅了臉,但是為了自己的清白,她還是要努力掙紮。
“什麽好事壞事的!”男人解下腰帶,不耐煩的在鹿早川身上抽了一下,一點也沒省力氣。這女人可真嘮叨,惹得它心煩。
“啊!”鹿早川吃痛得悶哼一聲,閉上眼睛時一滴淚劃出了眼角,順著細膩的皮膚滾到了嘴角。
“我來月經了,全是血全是血!”
鹿早川壓製這自己的哭腔喊到。
這下,綁匪就算是傻子也聽懂了,往後退了一步,有些惡心地吐了一口唾沫。
隨後,他直接扯過膠布把鹿早川的嘴封住了。
“你這女人挺會討人惡心啊!別人惡心什麽你說什麽,啊?”綁匪說著,揮起腰帶又往鹿早川身上抽了一下,像是沒發泄完,又補了兩下。
此刻,鹿早川的嘴巴被裹著膠布,連喊痛都沒辦法喊了,隻能硬生生的一下接著一下受著疼,仿佛置身無盡的煉獄。
贏奇你在哪裏啊……贏奇,我快撐不住了……
鹿早川的心在呐喊,她多麽希望她能立刻躺進贏奇的懷裏,那剛剛受的那些委屈,她就完全不覺得痛了。
鹿早川想著,無數的淚水從努力睜大的鹿眼裏湧了出來,卻在眼眶的邊緣又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不堅強的樣子,隻能給贏奇一個人看。
綁匪看到鹿早川故作堅強的樣子,忍不住又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你說你來了,也得等我看過才知道呀。”
綁匪說著,一隻手已經摸上了鹿早川的腰。
不要啊……
顧早川在心裏嘶吼,傳到嗓子裏,隻能變成一聲接一聲尖銳的嗚咽。
贏奇,你在哪,我就快撐不住了……
腰間的那隻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去解她的腰帶。鹿早川絕望的閉上眼睛。
可下一瞬,鹿早川聽到綁匪悶哼了一聲,隨即,放在她腰上正要解她褲扣的手也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