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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送葬童子,878章大結局了,也算有了一個好的圓滿,雁風在這裏,感激各位書友一直以來的支持,新書《荒村送葬》已經開始,有17萬字了,新書主要是在相命、堪輿、墓葬,絕對精彩,希望書友們可以多多支持雁風的創作,過去幫忙收藏、推薦……
關於這本送葬童子,將近260萬字,曆時也大概一年,一路走來,雁風寫的很不容易,在這裏,著重感覺幾位書友,第一位,自然是“神速華”書友,打賞、月票大力砸來,第二位是“紅魔昌仔”,每日都訂閱、推薦,很感謝你,第三位是“辯論王王”,打賞很給力,月票也是都贈送了,第四位,是“風起"xiong zao"飄”,名字很給力,此外還有擺渡君、Gates、冥夏Mark、友20000941等等的書友,不一一羅列出來了,總之一句話,雁風多謝你們的支持。
新書《黃村亂葬》,是我構思很久的一個作品,經曆了《送葬童子》後,也更成熟了,陽間、鬼門關、鬼市、罪惡城等的描述,一定會更加完美詮釋,鋪開一個更吸引人的局麵。
新書第一章,看相識命
我叫宋域,今年二十一,和奶奶住在一起,目前在南方一個小縣城生活。
我的爺爺,早年饑荒去世了,父母都是軍人,在部隊是藝兵,我和奶奶兩個,在這個小縣城,開了一家小店鋪,賣一些雜貨。
我們的祖,也不知道是在哪,從曾曾祖父那一輩,開始四處顛肺流離,後來定居在了南方,連追本溯源,想要尋根,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的祖,傳下有一本老書,當囊括很多的古老學說,如風水、墓葬、算命、堪輿、命格、五行……
小時候,在我懵懂的時候,因為父親不喜這些封建迷信,異常反感,爺爺不想失了傳承,教給了我,不過那時我不懂事,水過鴨背,隻會一些死記硬背,初畢業後,在家看雜貨鋪,照顧奶奶,我一直在自己搗搗鼓鼓,也學會了一點表皮。
其,相命和堪輿,是我較擅長的。
一大早,號稱是“酒鬼”的張老頭來了,提著一個白色塑料罐,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看著像鳥巢,一進門,帶著微醺酒氣說道,“臭小子,別傻愣在那裏了,灌滿!”
張老頭,是一個砌磚老工匠,平生最離不開的,是米酒,嗜酒如命的小老頭。
接過塑料罐,我善意提醒道,“張老頭,春天來了,南方雨季多,濕氣重,這段時間,不要喝那麽多酒了,否則到了冬天,你的身體受不了。”
“放屁!”
張老頭麵色黑紅,黑是工作曬的,紅是早飲酒了,“臭小子,少吧裏羅嗦了,動作速度麻利點,我等一下還要趕工呢!”
我往罐裏裝酒,又道,“張老頭,你門口的那堆尖角亂石,還有那些柴薪枯樹,最好短時間清理,枯樹、尖石堆門口,是最不吉利的!”
張老頭不以為意道,“怎麽,兔崽子,你是讓我把石頭搬回屋裏?”
我開口道,“張老頭,大門正對枯樹、石頭,家庭成員健康容易受損,輕則小病連連,重則大病纏身,不搬離的話,可以在進門處,安置一噴帶刺的仙人掌擋煞,或者門掛一麵凸鏡以反射陰氣!”
尖角亂石,按照張老頭這種命理,根本吃不消,隻會被硬石克製。
張老頭,還有些微醉,顯然沒有認真聽我的話,這時候,我望了望張老頭,皺著眉宇,強行運起體內的一點氣,給他“免費”相命了。
張老頭雙目之間的“子孫宮”,陰氣很少,說明他子孫福不錯,子孫都很孝順。
同時他的“疾厄宮”,有一股陰氣在徘徊,這說明,近一段時間,他都會被一些小病纏身,他站在那,四肢有些僵硬,肯定是風濕、關節一類的病了。
另外,張老頭今年57歲,當屬土火之年,結合命理來說,火生土,土掌握人的初顯,是他身的果,要結出年限了,至於好壞,不好判斷,因為那設計到要掌紋、卜卦、測字、相骨等等的相命手段了,以我的能力,現在還無法掌握那些。
相命,關係到他人的命途,不可隨意泄露,按照爺爺的說法,會損自己的陽壽,當然,一些無關緊要的,牽涉不到太重命格,還是可以說說的。
裝好酒,收過錢時,我說道,“張老頭,你的鼻孔朝天,空而大,漏風之狀,一進一出,容易漏財,你這一輩子,都沒有發大財的命了!”
鼻子,管財帛宮,命理說張老頭一輩子也積攢不下太多的財富。
“放屁!”
張老頭一句口頭禪後,一臉晦氣相,呸呸幾聲,“大吉大利,大吉大利,一大早的,臭小子你咒我……”
我的相術,處於初始階段,附近的人,多少知道一點,不過誰都想聽好話,認為我是在胡謅,對我也沒那麽客氣了。
等張老頭離開後,我獨自坐在小貨鋪,奶奶起得很早,應該是去菜市場了,與那些買菜的大媽、大嬸閑扯,起碼要聊到午時間。
十點多鍾,我正捧著一本野史怪誌,看得津津有味,我的死黨仇博過來了,仇博長得五大三粗,板寸頭,皮膚黝黑,我高一個頭。
我調侃道,“老仇,現在是建設社會主義的艱難時期,大家都瘦弱排骨,你可倒好,人高馬大,油膩過剩,你早出生二十年,一定拉你去批鬥了!”
“滾!”
仇博走進來,一屁股癱坐,“老宋,我和你說的那個事情,你考慮得怎麽樣了?現在有名額,要不要加入我們法醫隊伍?”
“我去!”我搖搖頭說道,“仇博,你不叫法醫好嗎?充其量,也是一個抬屍匠,而且你不覺得整天和死人打交道,會折損陽壽嗎?”
仇博回道,“是整天和死人打交道,所以你那點本事,才派得用場?”
我說道,“有力也不是這樣使,你看縣裏那幾個有錢的,哪一個不是劍走偏鋒,博命一擊,最後硬生生搏出那些橫財的?”
仇博又勸說道,“老宋,你別強驢了,你爺爺傳你這點本事,不是希望在你這一代,不要斷了截嗎?你說你,一個新時代的大好青年,整天窩在這發黴的屋子,還有沒有一點當年意氣風發的誌向?”
快到午時,仇博離開了,走前,我說再考慮幾天,仇博的話沒有說錯。
傍晚,奶奶坐在藤椅,悠哉悠哉聽著老戲劇,都是爺爺留下的,奶奶天天聽著,都不覺得厭煩,對爺爺的去世,有很大的掛念。
“壞了壞了”
“小宋,你在家嗎?我家老爺子出事了!”
我正躺在房間裏,想著仇博今天的話,窗戶一陣嘈鬧,聽那聲音,是張老頭的兒子,叫做張曲,站在外邊喊我的名字。
我走出去,睡眼朦朧,不知所以然問道,“張叔,什麽事情?那麽慌裏慌張的?”
張曲神色陰晴不定,身體輕顫,眼珠子凸得厲害,像見鬼了一樣,一走過來,立刻拖起我手臂,往外走去,“小宋,我老爺子剛才狀如癲狂,像是被鬼迷了,持菜刀在家裏亂舞……”
那麽嚴重?
小縣城的人,知道我會一點本事,但是遠遠不是什麽捉鬼道士,張曲匆忙找來,看來是被嚇破了魂,死馬當活馬醫了。
幾公裏外,泥濘的馬路旁,走進去幾十米,到了張曲得家,這一片,單獨是他們這一家,周圍有茂密竹林,還有一個小池塘。
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前邊依舊擺著一對亂石和枯樹,兩旁是一間低矮的廚房,在前方三十米,竹葉鋪滿的地方,是一個小池塘,池塘周圍,生長茂密的竹林,幽夜,清風劃過,發出“嗦嗦”的響音。
這裏,似乎格外陰冷!
房子前,一株槐樹下,拴著一頭驢,這一刻,這頭驢拱起脊背,驢毛豎起,不斷用驢身,斜著摩擦粗大的槐樹幹,仿佛它的脊背,坐著一個人。
手電筒照去,空無一物,唯一的感覺,是那裏更加冰冷,讓人脊背生寒,再想起這片地方有鬼,我不由打了一個激靈。
心裏想著,張老頭不會被鬼迷了吧?
走進房間,張老頭躺在床,旁邊,還有一條栓牛的粗繩,房角處,還有一把板寸菜刀,李婆和兩個哭哭啼啼得小孩,都在裏邊。
我走近一看,先看張老頭的麵相,張老頭的印堂黑得厲害,晦氣繚繞,按照相命裏的記載,張老頭之前是被鬼身了。
他兩眼之間,鼻梁往的疾厄宮,居然是煙霧狀的昏黑氣色,表示身體不適,會生大病。
疾厄宮,顯現病理,超出範圍,也會危害到“陽壽宮”。
疾厄宮的位置,顯一縷縷細小的橫紋,說明未來一段時間,張老頭會有一場很大的病患。
更怪的是,疾厄宮還出現一些細小的紋路,每一道紋路,都是橫紋,陰邪入侵,這是一種大病症狀,好在這些橫紋,沒有連接雙眉頭,否則是橫死的下場了。
普通人,看不出這些端倪,我也是要運氣相命,這幾年來,我的體內,勉強可以聚集一點氣,否則什麽算命,都是誆騙胡扯。
我開口道,“張叔,張爺爺有恙,不過沒有性命危機,挺過這場病好了。”
張曲半信半疑,“小宋,這樣你看出來了?”
我岔開話題回道,“張叔,這麽鬼怪,今晚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啊啊!
房間外,突然有一聲尖叫,劃破凝聚,一個女人的高亢尖叫,在這夜裏突然響起,連我都嚇了一跳,外邊大廳,昏暗的燈泡搖搖曳曳,感覺有陰風吹了進來。
嗒嗒……
輕微的腳步聲,還在大廳響起。
“誰?”
我一步跨出去,迎麵差點撞到一個人,是張叔的老婆琴姨,琴姨披頭散發,身衣衫不整,而去濕漉漉的,像是從水裏爬出來一樣,顯得有些嚇人。
張曲立刻走過來,“小琴,你怎麽回事?本來父親的怪狀嚇人了,你亂叫什麽勁?”
琴姨臉部顯得有些僵硬,微微低著頭,散發遮掩了一部分臉龐,開口說道,“剛才在外麵,我不小心踢到洗衣盆,嚇了我自己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