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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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魔星?
言語之中眼見著那矮腳虎王英露出希冀之色,大概覺得若是錦毛虎燕順跟白麵郎君鄭天壽多說幾句好話自個兒的性命就全了,至於被人斬了一條胳膊從此武藝失去大半,這等怨毒就藏於心中日後有機會定然要算。
“貪財好色,無恩無義,這等人間渣滓還有什麽活著的必要?”白浪臉上突然露出獰笑,手腕一挑,大力灌注之下反刃直接切開了王英由於失血過多而蒼白的麵孔,刀刃從天靈蓋破開,這等傷勢無藥可救偏偏一時不得就死,這王英在塵土之中一抽一抽隻是爭命。
“錦毛虎燕順不過一吃人的禽獸之輩,爾等清風山三賊今日合該共死。”白浪催馬輾轉,掌中腰刀斜劈,哪怕燕順尚在刀尖所及之外數尺,白浪依舊劈出刀光一刀將此人從肩膀劈開到腰間,眼見著皮開肉綻骨斷,五髒六腑紛紛脫離本處向外奔流。這一刀極巧,破開皮肉劈斷骨頭的同時,也將內髒係帶劃斷,偏偏五髒六腑並無一絲傷口。
這便是要這燕順死前受那恐懼痛楚了。至於白麵郎君?這等吃人心醒酒湯的貨色也不能躲掉,剛剛擎起武器便被閃電般的刀光掠過,跟燕順一般無二被剖腹,隻不過傷口正好相反,跟燕順一左一右形成個x。之後白浪縱馬砍殺,將那山寨上下殺了個幹淨,馬身竟無一滴血。
他下馬搜刮了金銀細軟,之後也是一把火燒盡了這山寨“看這細軟的形製,這幫人很是害了不少來往行人哪。這大宋國如此情形,當真也是藥丸啊。”這可是在青州府,又不是川貴湘西等不服王化之地,竟然有這般匪類而且不遠處便有官家的清風寨,還有個小李廣花榮駐守。
白浪曉得這三個皆是魔星,也是對黑三郎宋江倒頭就拜的那種,現下全數歸天,這一百零八星是絕對湊不齊了。他收拾細軟出來的時候,這三人之中王英已死,另二人正在努力將五髒六腑塞回去尚且在求生,白浪隨便踢了兩腳,一股柔勁帶著這兩個人連同他們的五髒六腑一起被送進了點起的火頭裏。
第三腳將死鬼王英也踢了進去,自此清風山三匪化為三具焦炭,江州劫法場也休談,至於他們有沒有跟宋江結拜?那就不曉得嘍。白浪提著金銀上馬,直接放馬準備回到史大郎所在。這一番殺掉三匪恐怕不會為人所知,此三人本來小有名氣,但是也就那樣了。
而山寨上下皆被白浪殺光,自然也不會傳出消息,最多那幫被他救下的商人會說到白浪衝上了山寨——然而白浪在此時算是“無名之輩”,“也不對,之前在柴進莊上已經顯露過了,若是那武二郎打虎名揚山東的話,說不得我的名頭也會在柴大官人的言語之中流露出去。”
那他在山東道上應該薄有微名了,說不得就跟諸如盧俊義跟燕青這般被人當成小明王史義的跟班。想到這個白浪也是失笑,決定回去之後多多操練小明王史義。“大郎何事?”沒想到剛回到山莊這史義就找上來說有要事相商。
“還請教頭替俺將這些細軟送去江南給二郎跟小妹,以教頭的武藝定然能安然無恙。”這史大郎還是要將寨裏的金銀送去江南給史孝跟史小妹,這個當大哥的也算是夠意思了。白浪無意拒絕,他本也想去江南一趟,“這番押運直接走運河,運河到江南不過旬月而已。”白浪這一次帶上幾個閑漢,租了一條綱船。
將金銀珠寶秘密運入船底部貨艙,而上麵的客艙就成了白浪跟閑漢船工的休息之地,這一番下江南怕是無甚風險——靠著運河吃飯的好漢不少,但是能看上他們這條明顯是輕載而且人並不多的船的好漢怕是不多。更兼這一次白浪不準備停靠什麽碼頭,最多也就是讓幾個閑漢靠岸去采買吃食酒水。
駕駛舢板劫河道的家夥一直都有,大量出現是在運河經過的那些分叉出去的天然河道以及小湖泊的蘆葦蕩裏頭,大部分都是夜黑風高靠近來打劫,光天化日之下靠過來打劫的強人也是有,極少數罷了。白浪端坐船頭,望之猶如江神。“當年聽說楊素有這般風采,如今老爺我也是如此啊。”白浪虎髯吊眉,確實是一等一的神仙相貌。
那些個閑漢之中,很有些是不老實的,想著上岸吃酒逛青樓,隻是白浪壓著不敢如此這般罷了。私底下頗有怨聲載道之輩,而白浪還想到另一點,“史義為人粗疏,他手底下這些人怕是心思活絡的還有不少。這番運送的乃是金銀雖然不曾明說,但這幾個人應該是也看出來了。”
那麽問題來了,送到史孝跟史小妹這裏以後,算是害了他們還是給了富貴?這些閑漢若是有人別有心思多嘴幾句,甚至於直接偷偷溜走勾搭江湖敗類之後劫了這史孝他們在杭州府外建立的小莊子江湖人白浪不得不多想一點。
有個簡單的法子就是殺人,將這些人統統滅口,如此想來這史義弄不好真的有運數?這十幾條閑漢都不算史義的心腹——話說白浪也看過了,史義這貨好像就沒有什麽心腹,打練武功之外就隻有吃喝玩樂的酒肉幫閑,估計那一次跟官軍之戰讓他想通了。
唯一能托付性命的怕隻有教頭白浪,其餘人等當幫閑篾片可以,心腹就免談了。這一次送金銀珠寶過來,白浪若是將這些人最後全部滅口,這史大郎估計根本不會在乎,江湖上怕也是不會注意這件事情——因為本來就蠻機密的。
“且先看著吧,看看這裏麵有幾個是能活下去的,幾個又是那種壞了良心的。”白浪想道,對夜色中正在逼近的舢板並不在意。船頭有兩個火盆,裏麵的火焰照亮了船頭甲板,白浪的膝上橫著一把腰刀,那些個閑漢被白浪嚴令關好艙門莫要出來。
搭勾被拋上了甲板,勾住了船舷,有人爬了上來。“精赤了身體拿著板刀,就不能穿件衣服麽?”白浪掃了一眼這些個醜惡的家夥,有點厭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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