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全部都是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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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別走啊,教教我們幾個啊。”薛金德喊。

    “改天吧,今天還有事。”沈春桃說。

    “大嫂,別走,在玩兒會唄。”吳香政說。

    一旁不說話的彭寧一個板栗直接砸了過來,“連大嫂也調戲,畜生啊。”

    待到沈春桃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薛金德仿佛看到了希望,很是牛叉的走到了張喜鬆麵前,“張隊長,怎麽樣?馬小跳就是不願意跟你玩,你還以為自己足球真踢得很好?告訴你,大嫂一個人就能把你擺平了。”

    想到剛剛張喜鬆等人的囂張氣焰,竟然不想帶他們玩,吳香政也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看到沒,剛剛那才叫足球。”

    薛金德又幫腔,“你們以為看了幾天中國男足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哈哈。”

    張喜鬆等人的臉色越變越難看,薛金德幾個人狂妄大笑,根本就沒注意到,吳香政還想說些什麽,被一旁的彭寧身手攔住了。

    “那個大美女踢球厲害,又不是你們厲害?”張喜鬆身後的一個男同學說道。

    “大嫂就能代表我們全部。”薛金德說。

    “孬種,隻知道躲在女人背後。”男同學接著罵道。

    “草,你罵誰呢。”薛金德脾氣上來了。

    “罵你的又能怎麽樣?”男同學跟著吼。

    “草,你他媽的找死。”薛金德說。

    “你才找死,知道我們幾班的嗎?”男同學說。

    “知道,不就高三六班的嗎?難道比我們多個蛋啊。”薛金德說。

    “好,好,你他媽的給我等著。”男同學說。

    “等著就等著,我看你還能咬我。”薛金德說。

    男同學還想罵,張喜鬆吼道,“都他媽的別吵了,你們幾個不是牛逼嗎?有本事球場上麵見。”

    “球場上麵見?你們想怎麽見?”吳香政說。

    “下個禮拜五,我們有足球比賽,你們有種的話,帶上人過來比比就是。不敢來就他媽的別唧唧歪歪。”張喜鬆說。

    “行,來就來。”薛金德說完,張喜鬆帶著隊友離開了。

    “現在怎麽辦?你兩剛剛吵什麽,他們高三的,又是體育班的,我們哪能踢過他們?”彭寧不高興的說。

    “怕啥,大不了把大嫂叫來。”吳香政和薛金德異口同聲,說完後哈哈大笑起來。

    馬小跳一路小跑,衝到廁所後,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體內的欲火這才壓了一點。

    “真是妖精啊,幸虧是在操場,要是在賓館,還真把持不住了。”馬小跳說。

    一想到剛剛香豔的的那一幕,馬小跳就有些愣神。

    沈春桃為什麽這麽做?難道是替李詩舞來試探自己呢?

    從這幾天的觀察,馬小跳已經看出來了,李詩舞是因為吃醋了,才會那般冷冰冰的對自己。

    故而派沈春桃來試探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馬小跳真有些吃不消了,心想,“試探可以你也派個差不多的,每次都讓沈春桃以身犯險,也就自己這樣的正人君子,不然沈春桃早就進入少婦的行列了。”

    “親都親了,人家吃個醋也是應該的,咱大人大量,不能對人家不負責,哎,回去說開吧也就應該沒事了。”馬小跳想到這裏,身子一轉,衝著班級走去。

    路上碰到不少小妹妹,衝著馬小跳指指點點,可這牲口連看沒看一眼。

    小妹妹以為馬小跳裝清高呢,殊不知馬小跳現在根本就看不上這些了。

    有李詩舞這樣一個校花喜歡自己,處處為自己吃醋,這些個小野雞,送給馬小跳,他都不要。

    來到班級,亂糟糟一片,聊天的聊天,吹牛的吹牛,還有幾個自認為很漂亮的母恐龍在照鏡子,見到馬小跳進來,臉色一紅,從鏡子裏麵偷偷打量起來……

    看了一眼李詩舞,屬這丫頭最乖,不理會周遭的吵鬧,坐在位子上麵做作業呢。

    “李大校花,做作業呢?”馬小跳坐到身旁,明知故問道。

    李詩舞身子一怔,停頓了那麽幾秒,最終還是沒有理會。

    馬小跳笑了笑,要是放在前幾天,或許這牲口直接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啊,找到原因了。

    “還吃醋呢?”馬小跳笑著說。

    吃醋。

    聽到這兩個字,李詩舞的俏臉頓時紅了起來,“難道自己真的是吃醋了?”

    對,前幾天就是吃醋了,但現在不一樣了,和沈春桃是朋友,她喜歡上了馬小跳,我難道還能和馬小跳在一塊嗎?

    不能,一定不能。李詩舞在腦海中坐著劇烈的思想動作。

    看到李詩舞的表情,馬小跳更加確定了,伸出手,從桌子下麵一把拉住了李詩舞的小手。

    “詩舞,你真漂亮。”馬小跳說。

    小手被馬小跳拉住,李詩舞的身子一疆,渾身有種觸電的感覺,加上馬小跳離得又近,口中的熱氣都噴到了她的耳垂上麵。

    李詩舞心裏沒來由的一蕩,加上這裏又是班級,那種別樣的刺激,當真是李詩舞從來就沒有想象過得。

    “詩舞,我……我喜歡你。”馬小跳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李詩舞身子一顫,立刻從刺激中反應過來,抽了抽手,“馬小跳,你鬆開我。”

    “我幹嘛要鬆。”馬小跳說完,接著又道,“詩舞,你的手好軟,哎呀呀,讓我真是喜歡死了,難道你身上也是一樣,都這麽軟嗎?要是能枕在上麵睡覺就好了?”

    手軟,身上也一樣軟?還想枕在上麵睡覺?李詩舞被馬小跳這句話弄得麵紅心跳,整個小身子都有些顫抖了。

    “馬小跳,你……你流氓,快點放開我,這裏是班級。”李詩舞掙紮道。

    “班級又怎麽了,我們可是正經人。”馬小跳一本正經的說。

    拉了人家的小手,還耍了流氓,最後還能把話說得這麽理直氣壯。

    馬小跳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

    “馬小跳,你再不鬆開,我就要喊人了。”李詩舞說。

    “喊人?你怎麽喊人?難道說我馬小跳從桌子下麵摸了你?”馬小跳說。

    “你……你。”李詩舞說不出來了。

    “哦,這個,少說了幾個字,難道說我馬小跳從桌子下麵摸了你的手?”馬小跳又糾正道。

    “什麽跟什麽啊,你快點鬆開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李詩舞說。

    “學會撒嬌了,不過你撒嬌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馬小跳笑著說。

    無恥加無賴,還有那麽一點流氓,這真是馬小跳的真實寫照,想到這裏,無可奈何的李詩舞竟然嗚嗚的哭了出來。

    呃……馬小跳頓時愣神了,怎麽哭上了?

    “我就摸了一下小手,沒怎麽你啊?”馬小跳接著又想到,難道是我表白了,主動了,李大校花感動的?

    可……這哭聲挺委屈的不像啊。

    “馬小跳,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李詩舞哭著站起來,衝著馬小跳喊了一句,直接奔出了班級。

    馬小跳腦袋一片空白,不管他上次考試考了多麽分,不管他在眾位同學的心目中是多麽的聰明,這一刻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李詩舞到底是怎麽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我還不夠直接?馬小跳想,不對,難道是我太主動?主動的有點過了頭?

    “校花哭了。”

    “我看到是馬小跳把校花弄哭得。”

    “我看到是馬小跳拉人家校花的手弄哭得。”

    “我看到是馬小跳手伸到桌子下麵,不僅拉了手,還摸了校花弄哭得。”

    “我看到是馬小跳手伸到了桌子下麵,不僅拉了手,摸了人家,手還望褲子裏麵伸,校花這才被弄哭得。”

    這個時候,班裏的同學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聽到眾位同學的議論聲,馬小跳想死的心都有了。

    謠言。

    全是你媽的謠言啊。

    “剛剛李大校花怎麽哭著跑出去了?”剛回來的薛金德經過馬小跳身邊的時候,有些納悶的問道。

    “沒啥,可能是水喝多了。”馬小跳說。

    “呃,水喝多了?”薛金德不以為然的說道,見到馬小跳心情也不是太好,幾個人回到了座位上麵。

    “你,你……還有你,這個星期給我好好練球,禮拜五和高三的比賽。”回到座位上,薛金德指著周邊的幾個男生說道。

    “和高三的,比什麽賽啊。”班裏同學問道。

    “他們找咱們挑戰的,必須去踢,這事可不能認慫。”薛金德說。

    “可我們踢得都不好啊,不去不去。”同學擺手拒絕道。

    “不去?”吳香政問。

    “不去。”同學接著擺手。

    “可惜了,可惜了。”吳香政搖了搖頭,“這次和高三比賽,我們的技術顯然不行,不過我找了教練,這個教練就是前些日子在課外活動上麵唱歌的沈春桃,哎,結果你們不去,真是可惜了。”

    沈春桃?來十二班當了足球教練?

    一聽這話,高二十二班的這些牲口全部炸開了鍋。

    “我報名。”

    “我也報名。”

    “麻痹,你別擠我啊,德哥,把我也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