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你敢動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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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 你敢動我一下
幾個人成功突圍出去,滕飛抓著胡成一的衣領,生怕他再亂跑,從他嘴裏說出來的那些話,好像跟沒了希望一樣。
爬到了地下三層,這裏的設施完好,他們蹲在了偏僻的斜角,觀望著前麵的動靜,應該是還沒有人過來,他們必須得找到老大。
“信號通訊還沒有恢複聯係不上,咱們隻能先一步一步的找了。”
“噓!”滕飛忽然壓低了聲音,“前麵好像有人的腳步聲,都別說話。”
幾個人全都默契的沒吭聲,突然看到了他們手裏的東西,那是釹鐵硼,一個巨型的大架子,如果開啟這個,那麽老大大腦中的針就會因為輻射的原因,往外強烈的吸,這個對他來說是致命的。
然而他們做的就是關掉這個,那就證明,老大被他們給抓到了!
滕飛回過頭,同樣驚訝的眼神也有,後麵的幾個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所有人都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他的雙拳緊握,咬牙啟齒,不能被他們得逞。
“我數到3,全部給我上,把他們全部的人撂倒,就能找到咱們老大,有多少打多少!”
所有人一致點頭。
“一。”
“二。”
目光死死地鎖著前麵的人手中的東西越握得發緊,冰涼的鐵已經被他們握成了暖熱。
“三!”
所有人快速衝了出去,扣下扳機,射出的幾發銀針全部準確無誤地紮入了他們的脖子,隨著倒地不起。
秦澤衝上前跺開那男人,將釹鐵硼的開關關掉,剛才的打鬥槍聲已經引起了剩下房間人的注意,全部衝了出來,將他們團團包圍住。
滕飛暗叫不妙,靠在了牆後,拉住胡成一的胳膊,警告嚴肅,“你就站在這裏不準動,無論前麵發生什麽你都別動!聽到了沒?”
胡成一雙眼無神的看著前麵,然後木楞的點了點頭,滕飛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救出老大。
前方的激戰因為一顆子彈瞬間打響,那邊充斥著有人的怒吼和拳肉相撞的聲音,還有那一聲聲的扣板,刺激著胡成一的大腦。
他覺得有生以來的絕望,沒有找到呂梁是他最大的敗筆。
慢慢的他抱頭蹲下,滑落在牆下,痛苦的卻流不出一滴眼淚,卻不知道什麽時候麵前已經站了一個人,驚嚇之餘,那人拿著槍迅速抵著他的腦袋,以為他是威脅分子。
冰涼的物體觸碰到了額頭,胡成一打心底身上來的一股怒火,那種無名的怒火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生氣,但是這把槍好像就在預示著他是一個懦夫,不敢輕舉妄動。
該死!憑什麽?憑什麽有人能拿著槍抵在自己的腦袋上。
思考不過一秒鍾他做出了激烈的反應,猛地抓住那男人的胳膊,迅速的往他這邊一拉,抬起腳在他脖子上狠狠的踹去,就像是發怒一樣,揚起拳頭在他身上亂砸。
嘴中說的那些咒人的話,眼中黑暗暴虐的怒火,是從沒出現過在他身上的情緒,這一刻終於爆發了。
無論是黃森原對他的威脅,還是救不出呂梁的氣憤,或者是被當成懦夫的恨意,全部發泄在了這個麵前無辜的人身上,一拳一拳的砸下去,眼角出了淚花。
他好氣憤,好生氣,為什麽自己會變成這樣,為什麽呂梁不在這裏,她究竟在哪裏?自己還能找到她嗎啊,是不是這一輩子都不能了。
該死的,為什麽啊!
砰的一拳,麵前的人好像沒了生息,頭無力的栽到了一旁,從嘴角流出來的血跡。
他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的驚嚇,反倒是肆虐過後的開心,從喉嚨中壓抑出來低吟的笑聲,在這幾番戰鬥打響的聲音中,格外的可怕。
“嗬嗬……”
他要瘋了,成為一個瘋子。
人太多了,滕飛目測他們這邊估計撐不住,從自己的口袋和後腰包中掏出了炸彈,朝著他們人來的方向快速的砸了過去,摁下手中的按鈕,爆炸生在空中激烈。
砸到了天花板的牆體,那一瞬間,上麵的石渣全部脫落下來,重重的砸在他們的身上。
“快往後撤退集中成包圍弧度,用炸彈攻擊他們!”他不慌不忙的下達的命令,轉頭卻要找胡成一的身影,卻看到他揚起拳頭正在怒著打架。
那是他從沒見過的人,如此的陌生,讓滕飛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滕飛,給我一個炸彈,快!”
秦澤從後麵伸出手,拿過炸彈往身後扔去,舉起槍,射在了炸彈上,迅速爆炸,成了一團迷煙霧,耳膜都快被震爆了。
炸彈的後遺症,整棟地下室開始晃悠,甚至連站都站不穩,幾個從樓梯上跑下來的人,瞬間被石塊壓倒在地上。
這邊自然也影響到了胡茶兮,她扶著牆壁根本就走不動路,加上肩膀上的傷,不停的流血,腦袋已經變得暈沉沉了,看著前麵的路,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
咬牙堅持著往下走,頭頂卻突然傳來轟隆聲,抬頭看去,一塊石頭正活動著就要砸下來了。
'砰!'
頓時煙霧繚繞成了整個樓道間,再無回應聲。
林鉤扶穩實驗床,連刀子都拿不穩了,震驚的環繞著周圍。
“怎麽回事?外麵發生什麽了!”
周圍的幾個實驗師也全都不知道,沒了釹鐵硼,蕭景墨的大腦逐漸便的清醒過來,卻被死扣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林鉤諷刺一笑,“怕什麽,現在趕緊把他身體裏麵的東西取出來,早取出來早走,不然知道要被壓在這下麵!”
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滲透著頭頂的光線朝他就要過來,蕭景墨怒瞪著黑眸咬牙切齒的。
“林鉤,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老子讓你把頭卸在這裏!”
麵前的人突然就笑了,“你有本事先起來再說,別做那些無用的掙紮了,趁現在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幾秒鍾的時光吧,以後可就不會有了。”
說著那把銀色的手術刀刀子直接在他額頭上劃了一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