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9 舊教封聖,公私兼顧

字數:3916   加入書籤

A+A-




    地球上的十字各教會,細數下來有四萬多零散的宗支,名義上可統合歸類為三派,羅馬公教、新教、東正教。新教又稱抗羅宗,起源便是與舊派羅馬公教的公開對抗,當然,時至今日爭執已少,隻各自在不少西半球國家中占據主體宗教地位,也有少數地區勢力相當。至於東正教從最早期就主要分布在海倫尼克、俄聯邦等東半球國度,倒與前兩者沒太多明顯摩擦。

    總的去看其全球數據,公教信徒最多,新教緊追其後,東正教最少。影響力則涉及範圍太廣因素複雜,不好比較,但總體上可稱新舊兩者分庭抗禮,東正教在相對獨立的範圍內自得其樂。

    具體到米國,各派信教者中,是新教信徒最多,影響力最大;而公教占到近三分之一,影響力亦不容小覷;東正教幾近於無。

    再細論到米國原首都華勝盾和接壤的馬利闌州,數量上仍是新教徒最多,公教還不到總數的三分之一,卻在武力成分上,由公教占據了主導地位。

    一方麵,是米國政府在玩兒明暗平衡。既然全國由新教占了大優勢,那麽便在政府中樞地帶給予世界宗教政治版圖上不可忽略的羅馬教廷一個隱性的麵子,暗地裏的安保力量多采用點你們的人。

    另一方麵,卻是公教自己在這一地區布子優先了一步,讓馬利闌州在數字比例之外,始終帶有相當的公教色彩。如巴爾迪摩早在1789年選出了第一位米國公教的總主教;伊米斯博格市則為伊莎貝拉修女的家和墓園所在,她是第一位受封公教聖徒的米國人,聖全名為,St.Elizabeth Ann Seton,即,聖伊莎貝拉?安?斯通。

    按照公教教義,聖徒是指一些已經死去、如今與耶穌基督一同在天上的人;他們在世度過聖潔的生活,有高尚的德行,死後被教會封為聖徒。特倫多大公會議《信經》表示,信徒該求聖徒為他們轉求天主,也該尊崇聖徒遺物和畫像,公教其他派別也多主張向聖徒祈求。

    因此,當多年來在“天上”為馬利闌州及華勝盾地區庇福出力的聖徒伊莎貝拉,以聖徒層麵四階之三的神佑之力(存在形態近乎半神但戰力隻在SSS級),被地球意誌選入參戰名單後,公教方麵不得不與係統交涉,欲將其定性為天降現世而非始終在世,避免動搖信仰教義之根本。

    而這裏不得不提的是,新教是極端反對由人封聖的,對公教和東正教的宣福及封聖一概不予承認。

    對此同樣不太認可的空,雖不是全部都持反感態度,也暫時還未曾表過態,卻在心底裏,對某些不太講究的事況、乃至聽老好人福守緣都破天荒地狠狠譏諷過的某次大規模封聖,很不感冒。具體到這一回,是考慮到不好在這時候出什麽騷亂,才勉強甩了句暫時不由係統作定性,但也警告了公教不準拿天降一說過度渲染,否則後續會更不好收場。

    最後這句話引發了不小的暗沉波瀾,不少的教會中層也忍不住如普通信徒那般問及了所信的存在。不好作答的空,也就還是原先那套強行帶過的說法,地球現在隻需要一個共同的意誌,問這個是想趁機搞事情?知道你們該知道的就行了。

    這般的作答,核心顯然就是威懾各方各種心思的人別亂折騰,不管是明確擴張,還是含糊詆毀。畢竟,現下人心惶惶的真經不起折騰,尤其這事兒涉及二十多億信徒,隨便鬧點動靜就夠人頭疼。隻能先等等看,等時局的相對穩定,看後續的發展需要。

    在這一點上,因著2000年的那件事對教廷(專指公教最高教務機構)某些高層極其不滿的福守緣,也心知再怎麽給空這兒吹風,都不好在當下就搞出點什麽事情。

    但他之所以能暫時克製,可不是什麽講大局,空要願意,那都是小問題;說白了,還是他很清楚那一天不會遠,因為公教,準確的說是教廷的某些做法,真的是很不講究。空是什麽脾氣,比他可躁多了,再說大不了就多吹吹風,於公於私那都毫無心理壓力。

    至於今天又被觸動了某根敏感神經要不要做點什麽,嗬,念在這趟裏僅有的這一位聖徒是名副其實,又是處於戰時,就先算了。不過,教廷那邊是不是也猜到避忌著某些情況,才不敢多派人呢?更進一步說,這一位出身當地駐紮當地的聖徒也是避無可避,教廷才硬著頭皮任她留在這兒吧?

    “喲,活聖人也毫不顧忌的打著小算盤呢,吹風?隻聽說過枕頭風,你這算不算?算的話還不趕緊可勁兒的討好本大王。”

    得意地說完最後一個字,空才解開了福守緣身上的禁言(包含神念波動的阻斷),沒讓這白眼亂翻的家夥打斷自己的享受。

    “大王還是去巡山吧,別的山頭才有雜音呢。小的這裏可是隨便有什麽風吹草動你都一清二楚,沒必要湊這麽近。”

    “砰!”抬手擋住小細腿但擋不住其中力道的福守緣,很幹脆的嵌入了早已加厚過的消音牆體內。

    “不近一點,怎麽能叫枕頭風呢。你這小小內臣,大王給了你機會不珍惜,那就隻好由本王親賜你一回零距離接觸了。然後這最近的枕頭風嘛,我收下了,該整肅的時候,絕不拖遝,如何?還想還手麽?”

    拳變掌,輕輕的扇了扇風後收回,氣氛一片和諧。

    “大王說笑了,這不是在服侍討好您麽。”

    “哼哼!你的腰杆子,也就才這麽點嘛。”

    “是啊是啊,隻要是給好處而非敲好處,再低點都可以的。”

    “嘖……再低點我瞧瞧。”

    搖了搖頭。

    “幹嘛,這麽大好處就值這麽點?”

    “搞清楚,大王管束自己治下的一座山頭,說到底關另一座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土坡什麽事兒?願意承你這份情抵消那一記香江腳已經是很夠意思了。”

    “砰!”牆壁又遭災。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香江腳是什麽意思,本王可是法體無垢!香江腳這種事兒,也敢拿來汙蔑王上,找死。”

    沒急著從牆裏出來,福守緣換了個姿勢坐在了裏麵。

    “兩腳了,夠了吧。”

    “嘁,躲裏麵是逼我上你的破床麽,那才是真臭,不要臉。”

    “臭熏熏的下臣恭送王上擺駕回宮,可好?”

    想了想,空舉起一根,兩根,三根手指頭。

    “別說老板算賬不公道,先給你算清楚咯。禁言這事兒,抵去你故意轉身;第一腳,抵去一半幫你出的氣;第二腳,抵去你的無端汙蔑。於是,你還差我一腳,或者一拳也行,不然嘛,就按最開始的老規矩,給錢!”

    “叮!叮鈴鈴!”空用兩指夾住了一枚超速飛至的小鈴鐺。

    “對光明和神性體質專用醒心鈴試做版,三道阻隔都沒藏住,真是服了你的財迷眼。”

    “專業喚起寄心他處型靈體的自我,正好適合我以後用在你希望的事上,而既然已經有了我代勞,你留著也就沒什麽用了。真要算起來,還是我虧了。”

    “嗬嗬,那還我,馬上換。”

    “算了算了,你用來練克製的手筆嘛,手工費和心態留痕都還勉強。罷了,這趟就這樣了,走起。”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