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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收的季節總是又忙又累又很開心,苞穀棒堆了小半院子,爺爺和剛20出頭的兒子正在金燦燦的餘暉下用網兜兜玉米。

    “兒子,檢出點嫩玉米吧,呆會兒煮了吃。”

    “媽不在,也沒人剝了。”兒子想起每年這會兒媽媽玉米的場景,她將玉米粒剝進一隻鍋裏,然後用白水煮,當他們將從地裏收回的玉米整理好了,喝口水後,玉米就煮好了,就著刺棘菜吃很是香甜。

    “小寶,給我吧。”正當小寶想媽媽想得傷心難過時,那個無比熟悉親切的聲音夢幻般響起。

    夕陽下的媽媽消瘦了不少,但那股子冷傲氣質絲毫不受影響,反而因為麵部棱角的突出更加淩厲了。

    “美...”爺爺站起來,和兒子一起迎上去,“終於回來了,這次怎麽走了這麽久,電話也不通,怎麽瘦了這麽多...”

    對老公一連串的囉裏吧嗦的關心無絲毫感動,隻是一臉嫌棄地等老公吧嗒完,此刻穿黑色連體絲質夏裝的奶奶像一位資產豐厚的下鄉坐慈善的女嬸,穿著沾滿泥土勞作服的父子倆和她非常不搭。

    “每次秋收後都沒走這麽久,春天走就沒超多一個月的時候...”

    “實驗有大有小,有時候我得全程自己動手。”

    “那實驗大跟通訊有什麽關係,為何會大半年沒和家裏聯係。”

    “都在非洲,要麽就阿爾卑斯山上,信號不好,我這不是好好回來了嗎...我去換衣服。”

    @3星

    一位神情肅穆的英俊男人一指摁著耳朵,似在仔細聆聽,“應該安全抵達了”,他心想。

    “爸爸...”,少年玩兒站在爸爸身邊,“那位阿姨還好吧。”

    男人摸了一下玩兒的頭,“那位阿姨是一個很厲害的任務,爸爸不會讓她有事的。”

    半年前

    “白姐,為了避免腫瘤侵襲,也為了日後一些用途,我會對您全身的器官進行置換。”玩兒爸爸作為觀術者站起病床前。

    “我已經清晰地了解了”

    幾年後

    玩兒被爸爸叫到跟前,爸爸親手交會玩而一套程序。他知道那是與白嬸的聯係途徑。又過了幾年,這套程序被簡化和更改,而此時玩兒已加入了小觀音組織。

    換好衣服的奶奶又從一名頂級的生物學家恢複了農民身份,她熟稔地剝玉米、摘刺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