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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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返回
因為誌村團藏那一幅天生人勿近的表情,確實沒有幾人敢接近,而且這裏的幾人大家也都算是同門了,別人坐下來也會感到別扭。
誌村團藏、轉寢小春、水戶門炎、秋道取風還有就是宇智波鏡了,至於猿飛日斬。
因為自來也的父母在第一次忍界大戰就不幸犧牲了,所以從那時候開始自來也就成了一個孤兒,而猿飛日斬作為老師,那麽今天自然也就是以父親的身份出場了,因此也就沒能湊到一起了。
幾人看到漩渦子平坐下也是有些驚訝的,雖然漩渦子平坐在誌村團藏一旁,卻是一直同宇智波鏡在聊天,至於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這二人,就算有意見,但是礙於身份的原因也不會表示什麽。
這二人不隻為何,對於漩渦子平天生就有一種排斥感,同樣漩渦子平對於這二人也非常討厭,甚至覺得誌村團藏比起這兩人還要順眼。
至於小摩擦,換作以前漩渦子平隻是渦之國的小首領,這二人可能還會冷嘲熱諷幾句,現在嘛,就算是有一肚子的怨氣,也要憋著。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自來也一身黑色的禮服,另一隻手牽著身穿白色婚紗的綱手,走進宴會現場就迎來大家興奮的尖叫聲。
年輕時候的自來也本身就很高大帥氣,綱手的美就更不用說了,二人今天這打扮真是…………
“美若天仙,神仙眷侶啊,自來也那小子可是把我們那一期,最美的一朵鮮花給采摘了啊。”漩渦子平心裏忍不住腹誹道。
猿飛日斬今天很開心,對於三忍他真的是看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特別是自來也和大蛇丸,內心更是有特別的情感,今天看到自來也和綱手的婚禮,猿飛日斬也是精心打扮了一帆。
不過今天做主婚人卻不是身為火影的猿飛日斬,而是初代夫人綱手的祖母漩渦水戶老夫人。
漩渦水戶今天很高興,不過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是坐著輪椅過來的。
伸出雙手緊握著綱手的一隻手說道:“小綱手,祖母祝福你……”
說完又伸出一隻手,拉著自來也的手過來搭在綱手的手上,說道。
“小自來也,我們家小綱手你要照顧好…………”
自來也對著老夫人認真的點頭道。
自來也和綱手二人的婚禮很熱鬧,身為木葉的新秀,到場的嘉賓也很多。
木帝國這邊旗木朔茂和邁特戴他們幾人本來也是想過來的,可是作為帝國的高層,想要組團過來木葉參加婚禮,這是有些不太可能的,所以隻能由漩渦子平來代勞了,賀禮祝福詞等等。
當然也少不了漩渦子平犯二的時候,自來也和綱手沒少被折騰。
作為木葉的主場,一對新人居然被一個外人這樣折騰,那還得了,很快漩渦子平就為自己犯二的舉動付出了代價,直到回國的那一天也不知道,哪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同時心裏也是在不停滿冷汗,還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千手一族,如果換作其他地方,那後果又會是什麽,別看現在木葉同木帝國之間的關係很好,但是如果有機會,隻要利益足夠,冒險也是可以的,特別是木葉高層的這幾位師兄弟,除了宇智波鏡和秋道取風這二人不會對漩渦子平懷有什麽異心,其他四人的什麽態度,這就不好說了。
自來也和綱手的婚禮結束了,公事私事也辦的差不多了,在木葉待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漩渦子平一行人也是時候回國了,繩樹三個小家夥就算再不舍也要走了,富嶽和小美琴兩人又是上演了一幕生死離別的場麵,又是把漩渦子平虐了一把。
不想繼續被虐的更慘,隻能崔處著盡快上路,在回國的一路上漩渦子平都在想,回去要怎麽去操練富嶽那小子,真是太放肆了。
來的時候一大群人,回去的時候也就十來個人,其他那些人留在木葉商談合作了。
經過幾天的行程,一行人回到了學院,然後叮囑富嶽交作業的時間,就讓這幾個小家夥自由活動去了,然後漩渦子平就心血來潮的去勾搭一下曦曦女神去了,當然後果還是一樣的,一個慘就可以形容了。
…………
這天傍晚富嶽來到漩渦子平的房屋前,一直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這半個月的時間琢磨下來,他已經明白漩渦子平想告訴他什麽了,就在富嶽猶豫的時候,漩渦子平家的大門開了。
“院長大人讓你進去!”一名漩渦子平的護衛出來對富嶽說到。
隻從漩渦子平知道那二十名執法隊員的身份以後,就從小龍哪裏找來了四人做護衛,畢竟是準影級的強者,帶出去也很拉風啊。
站在門口的富嶽在得到指令以後也不在猶豫了,跟著這名護衛進入漩渦子平住所的書房。
“過來了,你是想好答案了。”漩渦子平問道。
“沒有,不過學生大概清楚院長大人的用意是什麽了,所有今天過來想驗證一下猜測。”富嶽說道。
“哦!那說來聽聽”漩渦子平說道。
“院長說的幾個問題,生活的態度?夥伴之間的羈絆?家人之間的親情?還有開眼時的感覺?這些問題其實是院長在告訴學生寫輪眼的進化和人的情緒變化有關,所有學生想到院長這兒驗證學生的猜測。”富嶽說道。
聽到富嶽的回答,漩渦子平稍微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說道。
“是!也不是!寫輪眼的進化確實同人的情緒有關,但是我想告訴你得不全是寫輪眼的事情,還有就是你對生活的態度。”漩渦子平說道。
看著有些糊塗的富嶽,漩渦子平接著說道。
“富嶽,你的各方麵表現都很出色,在宇智波一族裏也算是數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可是你表現的太過成熟,所以一直都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我可以認為這是你不善於表達自己的一種隱藏方式,也可以認為是你背負的太過承重,不敢鬆懈的一種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