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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悄悄的房間,靜悄悄的四周。直到一聲有意無意的呢喃響起,一下子便變得難以遏製起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如同一首交響樂,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

    “啪啪啪”的鼓掌聲不絕於耳,時而快速,時而緩慢,時而進擊,時而退守。反正就是很有節奏感就對了。

    問蒼茫大弟,誰主沉浮。

    衣服到處散落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在房間內肆虐。不知道是因為男子太過勇猛呢,還是自己沒什麽體驗,女子有些不堪征伐。不是常說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怎麽到了自己這裏,似乎就反了過來,牛還是那麽牛,地已經快不是地了。

    從迷迷糊糊地脫光衣服獻身,再到水乳交融難分難解,接著是沉醉在快感中的迷失,最後再到現在的四肢乏力。女子看著眼前的男子,心情莫名地有些糾結,他就是自己今生的男人,可偏偏在女人眼裏看來那麽重要的第一次卻是以一種那樣的方式失去的。即便特殊地能銘記一輩子,卻總是免不了在心裏有些淡淡的失落與遺憾。

    男子完美的背部遮住身下女子雪白的肌膚,隻露出些許鎖骨,白裏透紅,誘人心魄。女子眼波流轉,春水盎然,終於在又一次中發出一聲呢喃,昏死過去。

    男子理了理女子被汗水沾濕的秀發,輕輕替女子掖好被角,看著女子靜靜沉睡的臉龐有些哭笑不得。終究還是糊裏糊塗地滾到了床上,也不知道等她醒來以後,兩個人要怎麽相處。唉,冤孽。

    在女子身旁坐好,煩悶地想要點上一支煙,眼角瞥到睡得正香的女子,頓了頓又將煙放了回去,雙手墊在腦後,看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不知過了多久,女子才迷迷糊糊地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剛要起身,下身便傳來一陣疼痛。

    “嘶~”

    男子輕輕扶住女子,語氣略帶責備,卻滿是濃濃的關心。

    “身子不便就好好休息,幹什麽一定要起來?”

    女子嘟著嘴,有些不樂意。

    “哼,不舒服怪誰?難不成怪我嗎?是誰像頭蠻牛似的在我身上死命用力來著?現在知道關心我了?早幹嘛去了?”

    男子臉紅了紅。

    “是,我是蠻牛,也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喊著‘歐巴,我愛你’,‘歐巴,再快一些’的,我看你不是也很爽來著嘛。”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像對賭氣的孩子。

    “呀!”

    女子被男子的話弄得麵紅耳赤。

    “不許說,再說咬死你哦。”

    “咬死我?”

    男子看著女子的嘴,露出一絲曖昧的笑。

    女子疑惑地回望了一眼,隨即明白了什麽。

    “呸,色胚,也不許想!”

    兩人鬧了一會,才相擁著安靜下來。

    “不後悔嗎?”

    女子愣了愣,露出一絲苦笑。

    “後悔,怎麽不後悔。可是後悔又有什麽用,早就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逃不掉了。”

    男子有些煩悶,在女子看不見的地方,拳頭握得青筋暴露。

    “如果我可以放你離開呢?”

    女子驚訝地看著男子的側臉,又低下頭搖頭苦笑。

    “可是…就算你願意,我也沒法再欺騙自己的心了。”

    “是我離不開你啊!”

    “唐謹言…”

    唐謹言錯愕地看著身旁的鄭恩地,開懷大笑。

    “其實就算你願意,我也不會放開你,因為…我也欺騙不了自己的心。”

    “你果然還是那麽霸道啊,唐謹言。”

    “嗬嗬,不霸道,怎麽才能守住你。”

    ——————分——————割——————線——————

    唐謹言的別墅剛剛一場大戰落幕,在清涼裏的小唐房間,大戰才剛剛開始。

    誰家洗硯池邊樹,朵朵花開淡墨痕。

    白淨的床單上清晰可見幾朵紅色的梅花,吳夏榮散落著頭發,著騎在小唐身上。

    “啊,要斷了,當心點,當心點!”

    “呸,閉嘴,再吵吵j你哦!”

    吳夏榮一巴掌拍在小唐頭上,強行將叫喊著的小唐鎮壓下去。

    小唐憋屈著臉,差點哭出來。姑娘,講道理,你已經在j我了好嗎?

    春藥的效力確實厲害,別說是破瓜之痛沒甚感覺了,還能在第一次的時候做了回騎馬的戰士。

    小唐看著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吳夏榮,感受著體內快要抑製不住地噴發,心如死灰。自己這麽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小姑娘逆推了?真的很想哭,想著想著就想起了一首歌。

    騎馬的女漢子你威武雄壯,被騎的駿馬像急瘋一樣。

    吳夏榮雙眼迷離著,不管小唐的反應,仿佛在這一刻,再也沒有什麽比騎馬更能散熱的方式了。騎著馬,迎著風,清風拂麵,體內怎麽也壓製不住的熱意才會淡下去很多。

    清水出芙榮。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裏清涼處。

    突破了最初的阻礙,從峰巒到森林,再到幽穀花園,從此平坦,再無阻礙。

    “啊!”

    吳夏榮猛得一個哆嗦,顫抖了兩下,臉帶滿足的俯倒在小唐身上,嘴角猶自噙著笑意。

    白皙的雙腿交雜在一起,香肩裸露,香汗淋漓。

    小唐感受著自己被包裹住的溫熱,眼角閃過一絲淚花,終於結束了。自己保存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軀,就這麽沒了,還是被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奪去的。說好的男人爽呢?為什麽自己除了疼,就是累。

    看著吳夏榮稚嫩的臉龐,小唐更加委屈。

    是她自作主張吃了春藥,也是她自己脫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最後還是她強行推了自己,拿下了自己的一血。

    可是等她醒過來,我和她說,不是我j的她,而是她j的我,她會相信嗎?

    應該…會信吧?這種事,男人也很吃虧的好嗎?

    “喂,小唐,醒醒。”

    小唐從發呆中回過神,看清來人,是李恩碩。

    “想什麽呢?怎麽自己一個人坐在門口?”

    李恩碩拍了拍小唐的肩,將小唐從地上拉起來。

    長時間坐在地上,阻礙了血液的流動,小唐的雙腿有些僵硬。

    額,想起來了。幾小時前,榮嬤嬤那小妮子誤食了自己給唐謹言和鄭恩地準備的春藥,結果一個勁地喊熱要脫衣服,差點要逆推了自己。還好自己在最後關頭一個手刀讓小丫頭昏了過去,不然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收場。雖然不可避免地飽了飽眼福,但終究沒有鑄成大錯,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

    “小唐?怎麽了?怎麽又放空了?”

    李恩碩盯著小唐,有些擔心。

    小唐搖搖頭,笑了笑。

    “恩碩哥,我沒事,可能隻是有些累了。”

    “累了?你幹什麽了,這麽累?”

    李恩碩話音剛落,小唐的房內便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我要殺了你,唐慎行!”

    一片泥濘的床單,身下傳來的異樣,床單上隱約可見的血跡,無力的四肢。這一切的證據都讓吳夏榮有些錯愕,自己這是了?!還是在不知情地情況下失去的?

    吳夏榮取過床單捂住自己的身子,眼中是滿滿的殺意。

    門外的小唐一個哆嗦,怎麽了這是,自己不就是把你扶到床上蓋了蓋被子嘛?你不領情就算了,至於弄死我嘛?衣服是你自己脫的,還死沉,虧自己手上還有傷,是個傷患呢。孔老大果然沒說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嗬嗬,小唐,年輕人要注意節製啊。”

    李恩碩又拍了拍小唐的肩,笑著離去。

    小唐淩亂在原地。

    得,泥巴掉在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