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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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當初您放了錦華殿的那些宮人樣?”鳶問。

    李成秀回答:“是。”

    “那好,那鳶可以告訴娘娘,鳶是東宮一員。”鳶昂首自豪地說道。

    “你真的是不必如此的。”李成秀愧疚地道,到底是這個時代對她起了影響,她從心裏還是想讓鳶在一衍的身這的。就算不必當她為棋子,放在一衍身邊總會對一衍有些影響。

    鳶搖頭說:“娘娘不必如此歉疚,奴願意隨道長,並非全為了大義。是因為鳶從道長的眼睛裏看到,道長是真的喜歡鳶。鳶不想是一隻紙鳶,鳶想改個名字。”

    李成秀定定地看著鳶,說:“你想改個什麽名字?”

    鳶回答:“一個專屬奴自己的名字,由一個真正喜歡奴,愛護奴的人給奴取的名字。”

    “好,名字那便讓一衍以後給你取吧。”李成秀說:“你以後就姓李。”

    “謝娘娘賜奴姓氏。”鳶喜不自勝一頭磕在了地上。

    後來一衍給鳶取了一個名字,叫阿依,李阿依。

    一衍帶著一頭一臉的傷回了大明宮,皇帝聽說了便著人去打聽,卻是什麽也打聽不出來,隻打聽到太子妃命人在永興坊弄了一個宅子。皇帝頗為詫異,叫人繼續盯著東宮和一衍的動向。第二天一大早起,皇帝便不時地收到稟報,太子妃命人在收拾布置那個新弄的宅子,下午的時候太子妃差了一頂紅頂的轎子送了一個美嬌娘進宅子裏。就在這時,一衍來告假,說是納了一房妻妾在永興坊,今兒個是佳期。皇帝驚異不已,問這美嬌娘是從哪裏來的,一衍捂著鼻青眼腫的臉訕笑不已,於是皇帝陛下就明白了。

    太子殿下被皇帝“單飛”嚇怕了,臨時抱佛腳請了一衍過去奉承,宴席間一衍卻看上了東宮的美貌舞娘,於是便向太子討要,不曾想這位美嬌娘卻是太子殿下的人,太子殿下自然不肯可醉酒的一衍卻要強要,於是太子殿下暴怒就揍了一衍。還有人道太子妃李成秀妒心重,美其名曰勸太子大局為重,和氣生財,實則是將好一個競爭對手趁機送出了府。

    十八新娘六八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老不羞的一夜風流倒是美,都不知道惹出了多少閑話來。

    不過,大家卻是樂見其成。

    太子和一衍的關係越僵對某些人來說便越有利,而太子府的後院若再亂,那簡直就太好了。

    於李成秀和武旦來說,一衍可為強援,但最好是在暗,這樣才能達到出乎意料的效果。

    似乎是為了安慰李成秀,或是為了緩解李成秀和武旦的矛盾,於是皇帝陛下便讓他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皇後舊病發作,身邊沒有人服侍不行,太子妃隨駕服侍!

    這真的就是皆大歡喜,喜大普奔了!

    ……

    有道是七不出門八不歸,於是皇帝北巡的起程時間定在了六月十九。

    皇帝的依仗在一係列的祭典儀式之後,浩浩蕩蕩地出了明德門,算是正式地拉開了皇帝巡幸北都和東都的序幕。出了明德門向西北而行,兩個時辰後便來到了太平村,儀仗便在這裏停了下來,因為天快黑了皇帝需要在此休整一晚,等到明天天亮再起程繼續北上。

    太平村,涇河穿村而過,李成秀光著腳坐在樹邊的青石上,一雙秀足放在水裏,有一搭沒一搭地拍擊著水麵。武旦負手立在李成秀的背後,望著西邊的紅雲歎道:“欽天監的周老倌真是不中用了。”

    “怎的這麽說?”李成秀轉頭看向武旦。

    武旦說:“你看那坨紅雲,中間有一坨顏色頗重,明天怕是要下雨。”

    李成秀手搭涼棚望天,隻一眼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靈台頓時變得通明,笑道:“我看不見得。”

    “為何?”武旦笑問。

    “有道是‘西陽反照,明天曬得像鬼叫’,你看那霞光多盛,明天不可能會有雨!”李成秀搖頭晃腦地說。

    武旦失笑道:“你從哪裏得來的那麽多‘有道是’?”

    “反正就是有。”李成秀小腦袋一揚,無比地不講道理。

    武旦一邊笑著一邊走下了緩坡,站在李成秀的身側,低著頭看著她:“你就沒有要與我說的嗎?”

    “說什麽?”李成秀轉過頭來道:“不是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嗎?”

    “除了那些,難道就沒有別的了嗎?”武旦笑得十分神秘地看著李成秀。

    李成秀歪著頭想了想,最後堅定地搖頭:“沒有了,我覺得該交待完的都已經交待了。”

    武旦仰頭無聲地歎了口氣,然後望粼粼的波光肝疼,好半晌他突然說道:“以後別這樣了。”

    “唉,我說你這個人今天是怎麽了?”李成秀沒好氣地道:“能不能不要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啊?很累耶!想要說什麽,一次性說清楚不行嗎?”

    好好的氣氛一滯,武旦又覺得肝疼了

    撫了撫胸口,武旦重心調整好心情,從善如流道:“我是說你以後不要像現在這樣,光天化日的就脫了鞋襪,讓人看到了不好!”

    李成秀眼睛慢慢地睜得老大,然後突然笑眯了眼:“武旦,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什麽?你在說什麽啊?”武旦隻覺得心口一陣狂跳,堅決否定道:“怎麽可能?完全不可能!”

    “真的嗎?”李成秀一挑秀眉,笑眯眯地看著武旦:“可是你剛才的語氣很不對哦,你的男人占有欲作崇了哦!看,你還臉紅了!”

    “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一個妙齡少女在他麵前露著光腳丫也會臉紅的好嗎?”武旦沒好氣地說。

    “哦,是嗎?”李成秀聳了聳肩:“那就再好不過了,要不然我會苦惱的。”

    武旦眉頭微攏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不過李成秀背對著他沒有看見。

    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武旦才重啟話題,說:“我一會兒就會回長安,你一路要小心。”

    “哆嗦,這話都說了一百遍了。”李成秀說:“不如你幹脆耍賴,送了一程又一程,直接送我們去北都好了!”

    “我倒是想呢!”武旦說:“隻是長安和洛陽這頭怎麽辦?”

    李成秀將腳從水中收起,隨便抹了兩把就套上了鞋襪,站起身來,跟著隨自己並排而行的武旦邊走邊說:“你也不必如此,這次老七沒有跟來,應該不會出現我們想的那種事。你四哥……就憑方喻也翻不出什麽大浪來。還是你那邊更要緊,長安這邊要安頓好,尤其是老百姓的生活,不要咱們走了留得滿城百姓沒飯吃。來長安的商販帶糧食免稅費的事要繼續,我覺得可以形成常例,你可以和陳少安他們幾個好好地商量一下,長安地貧,吃飯的問題需要有個長遠的方略,不能總是缺糧了就往東都跑,每跑一次的花費可以做許多事情的。”

    “我省得。”武旦連連點頭,前方的官道上已經有車駕候著了,武旦該起身回長安了,一時間兩個人竟都生出幾分不舍來,武旦婆婆媽媽地道:“一定要大妞隨時跟著你,還有錢庸也是,萬事要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再不走天就黑了。”李成秀作出副不耐煩的樣子,眼眶卻禁不住地泛起酸來。“好好照顧菩薩奴……對了,楊氏,還是把楊氏也帶去洛陽吧,還有鄭側妃。”

    “我會安排好的。”武旦言道。

    說著話便到了車駕前,武旦和李成秀站住腳,對著兩兩相望。武旦突然間就伸出了手,一把將李成秀的雙肩把住猛地往他麵前一帶,一下子將李成秀抱了個滿懷。李成秀驚呆了,感受著武旦的心跳腦中一片空白,隻有耳邊響著武旦的低吟:“要怎樣才能讓你交心?”

    李成秀的腦中便是轟地一聲巨響,她怔愣愣地看著武旦,好一會兒才咧了咧嘴:“把心交給別人?”總算是恢複過來,咧嘴燦爛一笑,“那我自己豈不沒心了?沒了心,我還怎麽活?我才不要呢!”十分哥們兒地一巴掌拍在武旦的肩頭,嘻嘻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擔心我這次掛掉了回不去,放心啦,肯定不會啦,我答應過你的,在你完全掌握自己命運以前,我是會陪著你的。咱們是好哥們兒嘛!為兄弟兩脅插刀,那是必須的!”

    武旦失笑,扶住車轅蹬上馬車。突然,武旦的動作止住了,他猛地轉過頭瞪著李成秀:“答應我,不許自己跑掉!”

    李成秀一怔,幹笑道:“啊哈,你在說什麽呢!哎呀,時候不早了,出來的時候在帳篷裏坐了鍋湯,這時辰怕是都快煮幹了,我得回去了。”

    李成秀說著就朝武旦做了一個“拜拜”,然後晃晃悠悠地就往回走。

    “站住。”武旦冷喝道,他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來到了李成秀的麵前,伸手抬起李成秀的下巴,讓她對上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聽著,我說我不讓你自己跑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李成秀沒好氣地拍掉武旦的手。

    武旦看了看李成秀,突然將她的手抓住,二話不說就往馬車上拖:“你還是跟我回長安吧。”

    “你幹什麽?”李成秀又驚又怒:“你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你想怎樣就怎樣?”

    “你是不是早就有了打算?”武旦問:“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對了,你說過的假死來著。今天這個機會你是不是已經等很久了?一衍他為什麽會幫我們?你跟他有舊交?或是你手頭有他的什麽把柄?所以他才會對你言聽計從,為你安排這次出行?”

    李成秀奇怪地看著武旦:“我和一衍什麽關係,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哦,我知道了,你那天晚上根本就是詐我的。”

    武旦沒有回應這個問題,隻是執著著之前的問題:“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不許你走掉。不要再否認了,你騙不了我。你很會說謊,隻要你想欺騙就會騙過任何人,但是你不想騙我,所以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出來。”

    “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李成秀生氣地轉過頭。

    “阿秀。”武旦輕輕地喚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抓李成秀的手。

    “我的娘啊!”李成秀被那一聲“阿秀”刺激得一個激靈,成功地躲開了武旦的手。飛快地後退幾步,與武旦拉開了距離,李成秀歪著頭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好一會兒,然後飛快地跑到了車駕前,與薛慕軒說:“這人是誰?”

    “什麽?”薛慕軒被問了一頭霧水。

    “是武旦新找的替身嗎?”李成秀問。

    “嗯?”薛慕軒一怔愣。

    因為太過意外致使語調有誤,李成秀隻道薛慕軒是說那人就是替身了,不由得怒了:“媽蛋,替身也敢跟我動手動腳的?喂,薛慕軒!你丫的不夠意思啊!就算是不把我這個太子妃的名份當一回事,好歹咱們也是同學一場,就這麽看著他吃我豆腐?不講究你!”

    “走了,不跟你們玩了,我出來的時候真的在灶上坐了湯。”

    薛慕軒讓李成秀給罵得一愣一愣,根本就摸不著頭腦,還沒有捋清思路李成秀便從另一條路揚長而去。

    武旦看著李成秀飄然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良久,他對薛慕軒說:“專門派幾個人跟著她,萬莫讓她有任何閃失。”

    “是。”薛慕軒應道,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她剛才說你是替身。”

    “替身?”武旦眼睛一愣:“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齊泰湊上來搶答,十分賣力氣地奉承武旦道:“這天底下哪裏還找得出有六舅這般好樣貌的人?”

    “所言甚至是也。”武旦叫齊泰的這一馬屁拍得十分受用,摸著自己的臉陶醉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們覺得我這模樣有魅力麽?”二人以奇怪地眼神看著他,武旦猶不自覺,還道:“是不是應該很招女孩子喜歡?”

    “六舅是剛才在舅母那裏受了打擊嗎?”齊泰不知道怎麽的突然眼瞎了,說了特別沒眼色的話。

    ……

    武旦的臉色頓時就黑成了鍋底。

    按照武旦的要求,薛慕軒調撥了一個隊專伺護衛李成秀的安全,李成秀知道武旦是派他們來看住自己的。先不動聲色,時間還長著呢。這一隊人有十二個,帶隊的是個熟人,姓程,名曰繼安。對,就在李成秀在入宮前,被李成秀忽悠得差點兒跟她拜把子的程繼安。

    見到李成秀程繼安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估計是因為他上次“臨陣脫逃”的事。

    李成秀卻並不在意,至少現在不是那麽在意了,伸手拍了拍程繼安的肩頭,指了大妞道:“你看我這丫頭怎麽樣?”

    大妞正端著個水盆往帳篷裏送水,沒有裝扮,一身的布衣,簡直就是一個粗使丫頭。可是,李成秀很清楚地看到,當程繼安的目光落在大妞的身上時猛地變得很亮。

    “喂,想什麽呢?”李成秀黑了臉。

    程繼安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您好像給末將說過,您要給末將尋一個……”

    當了“逃兵”居然還惦記著獎勵,這世上還有比這貨臉皮厚的人嗎?

    李成秀的臉更黑了:“我記得,我欠你一個媳婦,可是我沒說就是她啊!你倒眼光好,一眼就看中我最好的姐妹。”

    “姐妹?”程繼安一愣:“末將怎麽聽說李司馬隻有太子妃您一個獨生女呢?”

    “誰說是我姐妹就是我爹女兒啊?”李成秀沒好氣地道:“姐妹有親的,也有不是親的好吧?有姑表親,有娘舅親,還有結義金蘭呢?”

    於是,程繼安懂了,好容易平息下的羞赧又湧上了臉,不好意思地道:“那敢問娘娘,您問末將那位姑娘如何是為何意?”

    “聽說你一年的薪俸雜七雜八地加起來要領兩百貫錢?”李成秀摸著下巴,痞痞地看著程繼安,道:“這次太子殿下專你這趟專差,又得另有算頭吧?少說也得有五十貫吧?”程繼安眨巴著眼看著李成秀,根本不知道怎麽回應李成秀的這話,聽得李成秀又說:“我是想驗證驗證,在你這花的五十貫到底值不值。”

    程繼安聽了李成秀的這話頓時就呆住了,又羞又憤又悔,他知道李成秀還是記恨上他了。他有些失望,畢竟李成秀說過不計較的,但他不恨李成秀,因為錯了的是他。可是,要他跟一個女娃比武——瞧那女娃下腳沉沉的,似乎也沒有什麽武功……這不是羞辱他麽?他有些不敢相信,他認識的太子妃不該是這樣的人啊!

    在說完那一通話後,李成秀也呆住了,她這是在做什麽?武旦花錢花得值不值,幹她的屁事啊?

    莫明的,李成秀的耳邊響起武旦喚她的那一聲:“阿秀!”頓時渾身一麻,忙朝程繼安打了個哈哈:“啊,湯要好了,我喝湯去了。”說著便落荒而逃。

    這是覺得自己連那個毛丫頭都打不過嗎?

    程繼安錯誤的解讀了李成長有的落跑,有些憤怒地捏了捏拳頭,到底是沒有如何。

    按下程繼安這頭不提,隻說落跑的李成秀一頭紮進了帳篷,突地看到帳篷裏有一人:“皇,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看向李成秀,目光微閃:“是,本宮是皇後娘娘。”

    這話倒叫李成秀一怔愣,什麽意思?難道她還不是皇後娘娘?可是看著分明就是皇後娘娘啊?

    剛好大妞從外頭進來,李成秀一把將她扯到跟前,問道:“這人是誰?”

    大妞張大了嘴巴,有些驚慌地看著李成秀:“是,是皇後娘娘啊?”

    “是嗎?”李成秀看了看皇後,又看了看大妞,腦袋來回地在兩人之間轉,突然止住了動作:“你哭什麽?”

    “沒,沒什麽。”大妞有些慌張地應,飛快地後縮:“我去叫錢太醫。”

    “幹什麽?”李成秀話還沒有問完大妞便跑得沒影了,回過頭來隻見皇後也一副怪模怪樣地看著她,李成秀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今天是怎麽了?怎麽都怪怪的?”

    皇後就那麽淡淡地看著李成秀,沒有說話,沒有動作,一直到大妞去而複返,慌慌張張地帶來了錢庸。

    “快,快給看看。”大妞急急地將錢庸往李成秀麵前一推。

    錢庸滿頭大汗,氣喘如牛,可能是給累的,叫大妞一推頓時一個踉蹌,還好李成秀扶了他一把才幸免摔倒。

    “這丫頭冒冒失失地怎麽了?”李成秀奇怪道。

    “咦?”大妞詫異地看著李成秀的眼睛,喃喃自語:“好像又沒問題呢!”

    “在說什麽?”李成秀沒好氣地道。

    “還是先看看再說吧。”大妞直接無視李成秀的問題,拉了她坐了下來,急急地讓錢庸給李成秀把脈。一邊行動,大妞一邊道:“剛剛都認不得皇後娘娘了。”

    坐在一旁的皇後娘娘聞言眉毛一挑,不由得朝李成秀看去。而錢庸聞言呼吸更急促了,周身上下漫出一股緊張地味道。

    “我哪有認不得皇後娘娘?”李成秀頓時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大妞再次無視李成秀的問話,將她強行按著坐下,讓錢庸給她把脈。錢庸哆哆嗦嗦地給李成秀搭了脈,隻兩稍便“咦?”了一聲,換了個手再探過脈,然後無語道:“好好地啊,哪裏就有什麽問題?”

    “不會啊,明明有事啊!”大妞說:“剛才她都認不得皇後娘娘了,皇後娘娘可以作證的。”

    “我哪有不認得皇後娘娘!”李成秀怒道。

    這次大妞沒再無視李成秀的問話,反問李成秀道:“你認得剛才問我皇後娘娘是誰?”

    “……”李成秀絕倒,原來大妞便是因為這個就急吼吼地把錢庸找來,隻道她又犯了病。

    這自然是一個烏龍,費了好一番唇舌才將事情說清楚,原來皇後娘娘不是替身假貨,原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麽人皮麵具和可以假亂真的易容術,原來不過是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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