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山間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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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
n市中區,搏擊館內。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搏擊館的名字,而是這個搏擊館,他就叫做搏擊館,沒有其他任何多餘的字符。
南門川正在大汗淋漓的訓練,地上的瑜伽墊都沾滿了汗水。
"71,72..."這是他的第一組訓練,100個俯臥撐,張用在一旁監督他,保證每一個動作都標準無誤。
"100!"做完第一百個俯臥撐,縱然是強壯且經常鍛煉的南門川,都倒在了地上。
他平時的訓練量確實不大,也就中等水平,而且大多是力量訓練,這100個俯臥撐對他而言並不簡單。
做完了俯臥撐,見還有餘力的南門川,張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到:"繼續,接下來是一百個仰臥起坐。"
南門川拖著疲憊的身軀,看了看張用,再度開始仰臥起坐,一個,兩個,汗水順著強壯的腹肌流到了地上的瑜伽墊,像是被雨水淋濕了一般。
張用咧嘴一笑,這套訓練方法可是他從某動畫裏提取出來的,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一百個深蹲,再加10km跑步,相信用這套訓練方法,一定可以將南門川的力量,速度等方麵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
當訓練完畢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八點,跑完10公裏的南門川正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體能已經到達了極限,而張用對這一切,把控的十分完美,不至於太累,也不會讓他覺得安逸。
"怎麽樣?還可以吧?"張用一邊扶起南門川,一邊說道。
"呃啊,"南門川發出一聲怪叫,"累死了。"
看著皺緊眉頭疲倦不已的南門川,張用忽然覺得有些可憐他,自己並不像他,或者其他任何人那麽努力的訓練,可自己的能力卻遠遠超過他們,所以說,有些事情總是命中注定的,我們的努力,改變的隻有一小部分。
"走,咱們去吃夜宵。"張用說到,鍛煉也好,工作也好,一張一弛才是正道,今天的訓練已經結束了,那自然要放下這一切,想別的事情,比如說開心的夜宵。
"好!"南門川說到,撐著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身軀,朝著自己的汽車走去。
張用這時候才注意到,南門川開的是一輛十分普通的寶馬轎車,嘖嘖,***都這麽低調嗎?
"你別去開車了。"張用對著南門川說到,看著他那疲憊不已的身軀,自己也確確實實有些不好意思,"坐我的車吧!"
聽言,南門川點了點頭,一把把自己的車鑰匙塞進褲兜,一瘸一拐地朝著張用的奔馳s600走去。
...
"嗯,用哥,這羊肉串好吃。"南門川估計是累餓了,叼著一串羊肉串點評到。
要換做平時,他肯定是不願意吃這種垃圾食品的,可此刻,他卻在這種地攤中,吃出了人生的味道。
張用在一旁,喝著啤酒,吃著烤腰子,顯得愜意無比。
"用哥,跟你說實話啊,平時我爸都不讓我吃這種東西,他說什麽,有辱形象,被狗仔拍到不太好。"南門川說到。
確實,南門川作為一個公司大老板,自然屬於公眾人物,既然是公眾人物,自然也少不了某些狗仔的關注,要是被拍到他在吃這種擼串啤酒的話,那真是對一個公司形象造成巨大影響的事情啊。
張用點了點頭,說:"南門川,以前跟你關係好的都叫你阿川,你可是我眼中的明日巨星啊,又有錢,長的也帥,球打的也好。"
南門川搖了搖頭,說:"不不不,用哥,你過獎了,當時雖然很多人跟著我玩,但他們無非是看重我的錢,真心沒幾個對我好的,這不,我一開公司,一個個嚷嚷著,川哥我要來你們公司上班,叫我給他安排位置的。"
張用饒有興趣地說:"哦?"
南門川繼續說:"那段時間,一天就有十來個電話,後來,我一怒之下,把那群狐朋狗友全部拉黑了,這下總清淨了。"
一想起剛剛坐上公司董事長的位子時的情況,南門川就不禁露出一臉的悵然,不知不覺,自己也當了幾個月老板了,生活發生的改變也是巨大的,如果不是因為那天健身完畢在廣場上看到張用和三橋希子的大戰,可能自己這一輩子,也就隻能是個企業家了。
"哈哈,阿川,我跟你說,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從你身上都想獲取利益,否則他們壓根不會接近你。"
"用哥,這句話我讚成。"南門川像個小孩一樣附和道。
"就像你,你接近我是因為想學武,而我,則可能是太無聊了罷。"說罷,張用笑了幾聲,顯得無奈又滄桑。
"不不不,用哥,這點你錯了,我是發自內心的欣賞你,我知道你在幹什麽,你在拯救世界,我很早就發現我們的世界不對勁了。"
聽言,張用眉頭緊皺,這句話為什麽這麽熟悉,如果他沒有記錯,自己的父母也是很早就發現這個世界不對的人。
"你什麽意思?"張用問道,他的神經在這一刻忽然高度緊張。
"用哥,你沒事吧?"看著忽然嚴肅的張用,南門川有些疑惑的詢問道,他以為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神經病發作了。
"你從什麽時候發現不對勁的?"張用問道。
"額...."南門川低頭想了想,說:"大概十年前。"
十年前?!
三個字如同核彈般在腦中爆炸,張用的身體下降了一大截。
看到滑到在凳子上的張用,南門川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扶住張用,說:"用哥,你怎麽了?"
張用在自己的世界中遲遲不肯醒來,在南門川一次次的搖晃下,總算回過了神,晃了晃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太多的信息了,十年前,那個不應該存在的節點。
"十年前,我的父母失蹤了。"張用緩緩地開口道。
"什麽?怎麽會這樣,那你找到了嗎?"南門川急切地問。
"可能將來有一天,我會找到他們的屍體吧。"張用說到,苦澀的笑容中映襯的是蒼白的嘴唇。
聽言,南門川的胸口也如同炸開一般,本來就大量鍛煉而疲憊的身體在此刻更顯得萎靡不振。幾個在一旁吃著肉串的大漢看到兩個本來高高興興的男子現在都變得腎虛不已,都看傻了眼。
"他們,失蹤的時間,也是十年前,我們吃完後回房間,我想問一下當時具體的情況。"張用說到。
南門川狠狠地點了點頭,咬了一口手中的肉串,喝了一口泛著白色泡沫的啤酒,顯得壯誌成城般堅毅。
這頓夜宵吃的不再有味道,再濃的孜然胡椒都沒有了味道和顏色,如同白開水的般的啤酒再也無法刺激張用那悲傷慟哭的味蕾,草率地吃完後,二人來到了一家當地較為出名的酒店。
這次沒等張用開口,南門川就一步上前,訂了一個標間,付了錢後和張用一同走到房間內。
房間雖然不大,可奢華確實隨處可見的,高端的水壺,電視,網線,一應俱全,就是兩人的氣氛,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坐吧。"張用有氣無力地對著南門川說到,眼神中已滿是疲憊,父母,這道過不去的坎,他們到底在哪呢?他們真的不在人世了嗎?
張用開啟寫輪眼,看著大城市的燈光閃耀,頭一次覺得內心無比惆悵,覺得自己的身影,在這座鋼鐵城市下,就如螻蟻一般渺小,且微不足道。
"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張用回神,想到了南門川還坐著等著自己,便回過頭看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張用的寫輪眼中,南門川的脈絡中,極其微量的淡藍色的查克拉,正緩緩的流動著,如同山間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