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想不開，就是非他不可。”

    情話當中說出口，幾個人都表示酸了酸了。

    戀愛的酸臭味。

    念零一轉轉手中的筆，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改天請你們吃飯呀。”

    說罷手中的筆點點後麵。

    幾個人頓時立正，幾個人摸著頭腦：“哎，我好想還有事情沒做完……”

    “哎，我要去微微哪裏拿報告。”

    “今天的早餐很香，嗯，不錯……”

    念零一笑著看幾個人不敢看沈曉的臉，然後趕緊找各種借口開溜。

    桌邊清靜下來，念零一看著沈曉，用眼神詢問對方有什麽事情。

    “加下你聯係方式。”沈曉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兩個人進展有點快。

    “噗……”是胖子噴豆漿的聲音。

    念零一倒是隨意的把手機拿出來掃一掃：“你會做飯嗎？”

    “會。”沈曉的心頭一跳。

    “晚上去你家吃吧，我不會做飯。”念零一為了接近十五果斷撒謊。

    她為什麽人在眼前要繼續等，她已經找了這麽久，不是幾十天，幾百天，是找了幾百年。

    現在人站在自己的眼前，念零一一顆都忍不了，她恨不得把人綁在自己褲腰帶上，走哪帶哪。

    她也不覺得自己放蕩，什麽一天就登堂入室？他們不是相處幾天，是幾百年。

    她最後悔的就是沒有早一點下手。

    而十五喜不喜歡自己？這態度早已經說明白了一切。

    兩個人再次相遇，念零一不想把一分一秒的時間，浪費在任何事情上。

    隻想兩個人能相互依偎，在一起。

    沈曉本想點頭的，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又搖搖頭：“我今晚有事。改天吧。”

    念零一哦了一聲，看不出喜怒，倒是讓沈曉又忐忑了一下，會不會她生氣了？

    “對了，徐薇的事情……”

    “我開玩笑的，都是同事，我不會對她怎麽樣的。”

    “不是……我是說，需不需要我找律師……”沈曉把自己的後半句憋完。

    念零一：……？？

    不需要。

    重案組的門突然被敲響：“沈隊，那個報案的小女孩又來了。”

    說起工作，大家都嚴肅起來，對視一眼。

    “去審查室。”

    念零一剛來的實習生，多是跟著大家學習，都是做一些文員的工作，記錄之類的都是她。

    她跟著沈曉一起來到審訊室，裏麵已經坐了一個小女孩，大概15歲左右，穿著淺顏色的碎花裙子，馬尾辮，還有通紅的眼眶，以及憔悴的神色：“沈叔叔，念姐姐。”

    這就是死者的女兒，小小年紀沒了母親，沈曉還是多了很多的耐心的：“小妹妹，你再來是想到了什麽嗎？”

    小女孩的神情木然的激動起來：“叔叔，我媽媽是被人害死的，不是意外！”

    沈曉挑眉：“可是事實鑒定結果就是，你媽媽去拿快遞的時候，忘了關煤氣，引發的爆炸，然後被炸死了。”

    “這不是意外，這是謀殺！”

    “這是有人算好的！”

    小女孩越來越激動，通紅的眼睛腫充滿了肆虐。

    “我知道我爸爸有小三，要和我媽媽離婚，而且我媽媽生前有一份高額的保險！”

    念零一看著小女孩神情激動的說情況，自己悠然的轉著筆。

    “小妹妹，你既然之前就知道這件事，為什現在才說呢？”

    “叔叔，一定是那個賤人殺了我媽媽。你一定要為我媽媽報仇！”小女孩卻沒有回答念零一的問題，反而把懷疑直指小三。

    “你覺得是你爸爸的情人，殺了你媽媽？”沈曉問這個小女孩。

    “是！”

    念零一勾唇淺笑：“你為什麽不懷疑你爸爸？是為了高額的賠償款，殺了你媽媽，然後想和情人在一起？”

    “不是我爸爸！”這句話小女孩說的特別凶，那雙通紅的眼睛，帶著些警告，看著念零一的時候，甚至讓人有些害怕。

    這過激的反應，讓沈曉也皺了皺眉：“你為什麽不懷疑你爸爸？”

    “我就是相信我爸爸，我爸爸盡管是不想和我媽媽在一起了，也隻是商量，兩個人離婚，殺人？不可能的，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

    小女孩及其的維護自己的爸爸。

    念零一扣上手中的書：“小妹妹，你說的我們都幾下了，請問你還有其他的什麽線索要說的嗎？”

    小女孩低下頭：“沒有了。”

    念零一和沈曉對視一下：“那這邊請。”

    到外麵的時候，小女孩的爸爸已經在外麵等著了，將近40歲的男人，卻依舊保養的很好，說是一個企業的高管。

    修長的身材，得體的微笑，但是略微的憔悴，能看出對棋子去世的痛心。

    她從念零一的手裏接過自己的女兒：“抱歉，警官，給你們造成麻煩了。”

    “你女兒一直說自己的媽媽是被謀害的。”

    李文濤撫著女兒的手一頓：“孩子還小，接受不了我妻子去世的事實，最近我又忙著賠償和搬家的事情，對她關心不夠，難免的會胡思亂想。”

    沈曉說話很官方：“那李先生先把孩子送回去吧，晚些還要請李先生來詢問一些情況。”

    “好的，一定配合。”李文濤臉上能看出的就是對妻子去世的悲傷，和對孩子的擔心，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目送兩個人的背影遠去，念零一突然笑了笑。

    “你說，馬中麗的死亡到底是謀殺還是意外。”

    沈曉一言定性：“謀殺！”

    “你覺得嫌疑人是誰？”

    “丈夫，或者情婦。”

    “還有一個人。”念零一伸手握住沈曉的手。

    “你是說，她女兒李瑩瑩？”沈曉有點驚訝。

    念零一伸手撓撓沈曉的手心，沒有解釋為什麽。

    找得到證據，什麽都好說，對方的作案手法很高明，找不到證據的話，到時候隻能定性為意外。

    “老包，你和胖子去保險公司查一下，看看馬中麗生前的保險情況，保險單和受益人分被是誰，這保險是誰賣的，了解一下情況。”

    “麻子，你和大白去查一下，馬中麗下班這段路上的視頻，看看有沒有出現什麽特殊的事情。”

    “我和新同事去查她在家這段時間的事情。”

    “事無巨細，任何能取到的證據，視頻，全都拿回來。”

    “收到！”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