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三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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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箭矢,搭在弓弦上,念零一等待起來。
……
“哼哼唧唧!”
一隻上千斤的大野豬,出現在念零一的視野裏。
這是?
念零一臉色大變!
要不要放棄?
野豬的皮糙肉厚那是出了名的,這種東西的報複心又極強,最厲害的是,他隨便拱一下,就有上千斤的力氣。
他爬上的這一棵大樹,還真的經不住野豬的拱撞。
可是,若是真的殺死了這個玩意,就按野豬隻有一千斤的力氣來計算,自己一下子都能夠得到兩百斤力氣的增長!
常言道富貴險中求!
再說咯,大不了就是一次失敗罷了!
念零一的眼神堅定起來,那就幹!
他摸了摸箭囊,自己每一次前來都會背負上三十根的箭矢。
按照便宜父親的說法,這是一個作戰單位的數量!
在一場激戰之中,三十根的箭矢,剛好是一往無前的突擊需要的數量。
念零一又想起了父親說的話,他漸漸拉開了弓弦。
吸氣、瞄準、鬆開,箭矢帶起一片殘影,朝著野豬的眼睛而去。
“噢!”
野豬慘叫一聲,箭矢直接射瞎了他的一隻眼睛。
暴跳如雷的野豬,發現了射瞎自己的人就在前方的大樹上,當即狠狠的對著大樹撞了起來。
“哐!”
整株大樹都搖晃了一下,念零一再次拉開的箭矢,因為身體不穩,隻得鬆了開去,抱緊了大樹。
“哐!”
“哐!”
……
野豬一次次的撞擊著大樹,樹葉樹枝劈裏啪啦的朝下落著,甚至打痛了念零一的臉頰。
念零一隻得緊緊地抓住了樹幹,不讓自己掉下去。
他甚至都是沒有時間反擊了呢!
野豬撞擊的越來越猛烈,甚至他清晰的聽到了樹根發出的斷裂聲。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念零一知道自己若是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撞落下去,然後被野豬撕成碎片!
他眼神一冷,一咬牙,雙腳勾住了樹梢,將自己倒掛起來。
在搖晃不休中,念零一拉開了弓弦。
“咻!”
“咻!”
一枚枚箭矢射了出去,野豬身上插滿了箭矢。
而野豬身上厚實的油脂與脂肪,使得箭矢並不能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反倒讓它更加狂躁起來!
念零一的情況,更加危險了……
再次一摸箭囊,念零一臉色大變,箭囊裏隻剩下了三枚箭矢了!
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對野豬造成致命性的傷害,甚至,野豬就連嚴重的傷勢都沒有!
渾身多達二十七處的傷口,卻讓野豬更加的暴躁起來。
必須要找一個一擊致命的機會啊!
若不然,等待念零一的結局,就是被野豬撕成了碎片,然後返回空間裏麵修養十天半月,才能再次起來!
就在這時候,機會來了!
也許是因為許久不曾撞斷了大樹,使得野豬暴躁起來。
它仰起頭,衝著念零一長著血盆大口嘶吼起來。
念零一見到時機得當,當即拉開弓弦,瞄準野豬的喉嚨射了進去!
“咻!”
箭矢打著旋,射進了野豬的嘴裏,刺破了它的心髒!
野豬暴跳一陣後,倒地身亡……
念零一正待欣喜,忽然臉色大變,一股強大的氣流衝擊而來!他雙腿再也支持不住,一頭栽了下來。
他彎曲著身體,將腦袋藏在了臂彎裏,盡量用背部護住了脆弱的脖頸。
“嘭!”
念零一砸在了樹叢裏,尖銳的樹枝撕爛了他的衣衫,就連臉上也刮滿了血痕。
但是,身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了念零一肚子上的難受。
他隻覺得肚子漲的快要爆炸了一樣……
強忍著不適,念零一凝神內視,卻見那小鼎的鼎口似乎變大了一些,若有若無的神秘能量,似乎也被壓榨成了實體。
本來清晰的小鼎,竟然模糊了一絲,似乎輸出的比例也增大了一分。
因為這一次小鼎吐出來的氣流更加的濃厚,念零一倒是發現了力氣大增的秘密。
這種神秘的氣體,遊走在他身上的每一處經脈、肌膚、神經裏,就像是在洗滌一般,帶走了雜質,帶來了改變,最後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基因都變得更加強大起來……
伴隨著的是劇烈的疼痛,甚至念零一發現自己的身體表麵竟然凝固了一層血沫!
氣流每一次的洗滌,都讓他渾身的細胞更加的強大。
可是念零一的身體,本就已經承受不住這種高強度的洗滌了。
小鼎吐出來的氣流竟然還增大了一分。
念零一當即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多久之後,也許隻是疼痛的斷了片,念零一再次清醒過來,才發現天色依舊還是昏昏沉沉、將黑未黑的樣子。
念零一站起了身,隻聽得渾身骨頭一陣劈裏啪啦的響,他看看胳膊,剛才的擦傷竟然部都長好了!
念零一拔下野豬身上的箭矢,裝入箭囊裏麵,試探著提起野豬,發現自己能夠拖動,但是卻背負不起!
什麽!
念零一難以置信的不斷挪動著野豬!
這個野豬起碼有上千斤的重量,自己能挪動,也就是說起碼也有八百斤左右的力氣!
也就是說——他一次性增長了三百多斤的力氣啊!
“哈哈!”
念零一大笑不止,他趕上了水瀲韻的進度呢!
這一次的考核,他有望了!
發泄了一陣子,念零一拖著野豬,一步一步的朝家中走去。
……
“吱呀!!!”
院門被推開,念零一一身鮮血的走了進來。
“啊!大兄,你受傷了!”
念零一正在院子裏剝蒜瓣,見到念零一一身鮮血的走了進來,頓時嚇得哭了起來
“大兄,你怎麽樣,傷到哪裏了?蓉蓉再也不要吃肉肉了,大兄你不要再去打野獸了!”
“別擔心,傻丫頭,大兄沒有受傷!”
念零一坐在門檻上喘息著“給我端杯水,累死我了!”
許蓉拿著陶壺跑了過來。
接連灌了好幾杯溫開水下肚,念零一這才覺得解了渴。
他喘息一陣,再次起身將野豬拖回了院子。
“大兄,你怎麽渾身的衣衫都破了啊!”
許蓉一臉擔憂的問道,大眼睛裏隱隱有了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