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母愛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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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家。
傭人小心翼翼地對馬小允道,“馬小姐,您身體若有哪裏不舒服就立即告訴我,我會立馬去替您請關醫生過來的。”
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的馬小允衝傭人微笑,“我沒事的,你去忙吧!”
“好的。”
傭人退下後,馬小允緩緩舒了口氣帔。
她已經在南宮家呆了三天了,這期間,南宮家的傭人就好像將她當做神靈般供奉,對她噓寒問暖,熱情得令她有些透不過氣。
會發生這樣的狀況自然是南宮家上下都已經知道她懷孕的事實,加上南宮父對她照顧有加,南宮氏母女亦因為她上次跟她們交談過後而選擇了保持緘默,傭人們以為她的地位又將回歸,所以對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樣一來,她在南宮家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難過……
無聊地翻看著電視節目,驀地,馬小允的視線停駐在一台有關孕婦育兒的節目上蜍。
電視內播放的是嬰兒在母親體內的成長過程,在每一個嬰兒的成長畫麵裏,攝像機都特寫了嬰兒強而有力的心跳,撲通撲通的,那麽有節奏,那麽有生命力。
馬小允下意識地伸手撫上自己的小腹,看著電視內嬰兒慢慢成形的畫麵,她的臉龐上洋溢起母愛的光輝。
倏地,好似意識到什麽,她的手慢慢地從小腹移開,眸光瞬間變得黯淡。
這時候,“馬小姐……”
馬小允自思緒中回神,“恩?”
傭人道,“單小姐來看您了。”
傭人的話音剛畢,馬小允便已經瞅見從南宮家大門緩緩走了進來的單一純。
單一純步伐朝向馬小允,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跟馬小允出聲打招呼。
對單一純的反感,令如今的馬小允直言不諱地逸出,“你應該知道我不想看見你。”她曾經那麽信任單一純,到頭來卻換來單一純用卑劣伎倆陷害她“勾-引”南宮雲傑的結果,雖然事實的真相是南宮雲傑其實是知道實情而有意汙蔑她,但這不代表單一純沒有任何責任。
不似以前,單一純也沒有了以往客氣地打招呼聲,她冷聲問道,“馬小允,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馬小允不明地抬眸,“什麽?”
單一純猶如指控道,“在關鍵時刻破壞我和雲傑的婚禮!!”
麵對指控,馬小允冷笑反問,“你這樣認為的?”
這一秒,單一純仿似紙片般單弱的身軀搖搖欲墜,她悲戚地望著馬小允,哽咽道,“我和雲傑舉行婚禮前我就對你說過,你可以怨我,恨我,甚至隻要你一句話,我一定會主動退出,但是,為什麽在你說過永遠都不會再和雲傑糾纏不清的時候,你卻要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報複我和雲傑?”
馬小允緩緩自沙發上站起身,秀眉緊蹙。
單一純吞噎下喉嚨的苦澀,痛苦逸出,“既然做不到灑脫,當初就不必假裝對雲傑放手,這樣裝模作樣的你才是真正令人可恥的!”
啪——
這一刹那,一記重重的巴掌倏然甩在了單一純純淨無暇的臉龐上,致使單一純白得幾乎能夠看得見血絲的臉部肌-膚上立即顯現出五個觸目驚心的紅指印。
單一純撫著猶如被火灼般的細嫩臉龐,難以置信地瞅著馬小允。
馬小允知道她給單一純的那個巴掌並不輕,也清楚地看見單一純臉龐上呈現的傷痕,但她並沒有在甩出巴掌後而後悔,她平靜看著單一純驚恐中帶著一絲惶然的眸子,淡淡逸出,“這個巴掌是我為自己曾經信以為真將你當做知心朋友而向你討回來的。”
單一純的眸底瞬間閃現淚花,“馬小允,你……”
這一刻仿佛受了委屈,單一純撫著麵,哭著轉身奔出別墅。
誰也沒有料想到,單一純剛轉身欲奔出別墅就碰到剛從醫院做檢查回來的南宮氏夫婦。
南宮母推著南宮父走進大廳,倏然見到單一純哭著轉身奔出別墅的畫麵,南宮母第一時間攙扶住了單一純因隱忍抽泣而顫抖的肩膀,關心問道,“一純,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了?”
仿似遇到可以傾訴委屈的人,單一純抬起泛水的淚眸,哽咽喚道,“伯母……”
這一秒除了注意到單一純委屈痛哭的模樣,南宮母又注意到了單一純臉頰上的紅腫淤青,南宮母隨即輕捧起單一純的臉,心疼道,“孩子,你這是怎麽了?”
單一純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哭泣。
南宮母隨即怒瞪廳內站在一旁的傭人,“單小姐這是怎麽了?”
傭人們不約而同地看了馬小允一眼,最後戰戰兢兢地垂下眼簾,皆不敢言。
南宮母將冷肅的眸光瞪向馬小允,“是你。”
馬小允深吸了口氣,沒有隱瞞地回答,“是。”
“你居然敢傷害一純?馬小允,你還真以為你是南宮家的女主人了嗎?”南宮母憤怒,走到馬小允的麵前,甩手就要替單一純向馬小允討回那一個巴掌。
孰知,南宮父適時攫住了南宮母的手,並狠狠地甩開南宮母,冷聲道,“我說了這個家中沒有人能夠欺負小悠!”
南宮母憤懣地收回手,不悅逸出,“阿欽,現在是馬小允先動手打了一純,你難道還要包庇馬小允?”
南宮父將眸光轉向單一純,輕緩問道,“單小姐,事實是這樣的嗎?”
單一純緩緩地垂下了眼簾,仿佛受了委屈卻不敢言。
南宮母惜憐地逸出,“你看看一純的臉都腫了,除了馬小允,這個家還有誰敢這麽對一純?”
南宮父溫和地看向馬小允,“是嗎?”
馬小允倘然逸出,“我是給了她一個巴掌。”
南宮母一貫高貴的雍容頓時因憤怒而扭曲,“你看,她都親口承認了……阿欽,你怎麽能夠這樣縱容她?”
誰也沒有料到南宮父竟在此刻逸出,“小悠,你做得很對,對於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你這個女主人早該有這樣的魄力!”
南宮母怔愕,“阿欽……”
南宮父冷冷看向單一純,“這裏是我們南宮家,你不是我們南宮家什麽人,請你以後不要再踏入這裏,否則,下一次我會命人轟你出去。”
看到單一純臉色轉為蒼白地倒退了一步,南宮母連忙攙扶住單一純,輕責道,“阿欽,一純已經有了雲傑的孩子!”
南宮父鄙夷地掃向單一純,“我不在意她有沒有雲傑的孩子,我在意的是我的兒媳婦隻有一個,而其他人妄想以我兒媳婦的名義進入我們南宮家的大門,除非等我死了!”
……
單一純最終哭著跑出了南宮家別墅,當然,南宮母不放心地追了出去。
攆走單一純後,南宮父肅冷的臉龐在麵對馬小允時立即轉為了慈愛和溫和,“小悠啊,你累了吧?快上樓休息去,別累了我孫子,等等我再讓傭人喚你下樓用餐。”
麵對南宮父的疼惜,馬小允心頭冰冷的地方仿佛注入一股暖泉,她輕聲問,“伯父,為什麽您不問我原因?”
南宮父笑著反問,“我為什麽要問?我就是要站在我兒媳婦這一邊,誰敢有意見!”
夜晚,馬小允沐浴完畢後若有所思地靠在了床頭。
是的,她正在思慮白天她對單一純所做的事……
就在她沉浸於思緒的這一刻,她的房門外倏然傳來了一道利落的敲門聲。
莫名地,好似知道來人是誰,又或許是從那道利落的敲門聲中辨別,馬小允下床打開了房門。
沒有懸念,站在她房門外的這抹傲然挺立的身影正是她剛才沉浸於思緒時所想的那個人。
平靜地迎向南宮雲傑在黑暗中愈發顯得詭譎難測的黑眸,馬小允冷淡問道,“你是來替單一純討說法的?”
南宮雲傑眯起眼,寒光自眼眸的縫隙中迸出,“誰準你打她的?”
他果然是為這件事來的……
馬小允無謂地聳了聳肩,好似在討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閑適逸出,“她欠我的!”
南宮雲傑倏然將馬小允壓向了房間的牆壁,他右手鉗製住了她的喉嚨,厲聲逸出,“你憑什麽說她欠你?”
竭力忍住南宮雲傑箍住她脖頸時所傳來的疼痛,馬小允高傲地仰著首逸出,“憑什麽?就憑她小三的身份及偽善的外表。”
南宮雲傑箍著馬小允脖頸的力道收緊,“你再說一遍?”
呼吸已經變得有些困難,馬小允卻用全身所有的氣力一字一句地清晰逸出,“就憑她小三的身份和偽善的外表!!”
南宮雲傑臉色鐵青,狠狠逸出,“馬小允,你該死!!”
感覺呼吸因為他緊箍的力道而變得越來越困難,馬小允沒有再掙紮,而是緩緩地閉起了眼眸,泛白的唇瓣慢慢地吐出,“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最好……殺人償命……我死了至少不會下地獄,但你南宮雲傑就注定會在地獄裏萬劫不複!!”
南宮雲傑箍著馬小允的頸不放,但力道並沒有逐步加重,他陰冷逸出,“你說的殺人償命,對嗎?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麽叫殺人償命!!”
馬小允閉著眼,依舊沒有任何的掙紮,這一秒,南宮雲傑鬆開了緊箍著馬小允頸項的手,改為狠狠地拽住了馬小允的手。
被他強製地拉著走出房間,馬小允劇烈掙紮,“南宮雲傑,你這個瘋子,你要帶我去哪?”
拽著馬小允步出南宮家,不顧馬小允的反抗,南宮雲傑徑直將馬小允塞入車廂。
之後,南宮雲傑開車疾馳在洛杉磯夜晚的街道上。
在一家知名的婦科醫院門前,南宮雲傑將已經被車速嚇得渾身戰栗的馬小允給拖下車。
根本不容許馬小允有絲毫的退縮,南宮雲傑攥緊馬小允的手,直接步入醫院。
無力掙紮地跟著南宮雲傑的步伐,馬小允不斷地嚷著,“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終於,在醫院的一間病房門前,南宮雲傑甩手鬆開了馬小允。
馬小允尚未站定,就見到他們麵前的病房內匆匆走出來了一名護士。
護士來到南宮雲傑的跟前,著急道,“南宮總,單小姐因為流產而大出血,醫生現在在給單小姐輸血,情況可能會比想象中糟糕……”
很明顯的,南宮雲傑挺拔凜然的身軀重重一怔。
馬小允瞪大眼眸,驚詫逸出,“什麽流產?什麽大出血?”
南宮雲傑轉過臉,眸光犀利地瞪著馬小允,陰駭吐出,“你說過殺人償命,現在你殺了我的孩子,你說你現在該用什麽來償還我?”
馬小允不甚明白地逸出,“你……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