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你都是怎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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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哥,這些年你都是怎麽過的?”孫冗淵對著於軾說。
兩個人坐在那間屋子的後麵,也就是坐在懸崖峭壁上喝酒,下麵就是萬丈深淵,對於一般的常人來說簡直高不可攀,可對他們這種的修煉者和武者來說,不就是小兒科嗎?
一般人想要從這裏上華山,也許真的是天方夜譚。
以前,李白就經常帶孫冗淵來這裏喝酒,還給這裏取了一個名字,名叫:平台崖。
叫他平台崖也是有原因的,其他的懸崖峭壁都是凹凸不平,參差不齊的,但這裏卻剛好有塊平台,能夠讓兩個人坐在上麵喝酒,平台下就是萬丈深淵。
坐在平台崖上,雲霧繚繞、山穀幽深,一眼望去仿佛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也給人一種心平氣和的感覺。
池魚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繼續往屋子裏走,穿過那間屋子再走不遠就能看見平台崖。
“還好吧,你走後我就進入了學士院,然後我就在一個修煉體質的爐子裏待了兩年,但我還是沒能成為修煉者。”於軾見孫冗淵一臉疑惑的樣子,就連忙解釋道:“那個爐子裏很大,就像一個房間,裏麵什麽都有,有書有酒也有吃的。”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的爐子啊。”孫冗淵茅塞頓開,“學士院,就那個有很多根金柱子然後中間還有塊大石頭的地方嗎?”
“是的,你是怎麽知道的?放石頭那時,我還沒進學士院呢,但那也是最後一項測試。”
“過了沒?”孫冗淵急切道。
“當然過了啊,要不然我怎麽會進學士院的?”於軾尷尬一笑,其實他沒過,但孫冗淵又不知道,過沒過還不是他一句的話的事情,反正現在在華山知道他靈測沒過的人也就隻有思瑤,思瑤又不會不給他於軾麵子,嘶~~壞了,思瑤她不會撒謊,但願以後孫冗淵不會再問她吧。
江千言和上官垚身負重傷,兩個人都把對方打了個半死,莊世元和沙小桐在前麵的戰鬥中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畢竟年齡擺在那裏,麵對那些三十歲向上的修煉者難免不會受傷,四人沒有跟著來到華山,而是選擇先回到學士院養傷。
於軾本是想挽留他們,畢竟莊世元和沙小桐的傷並不嚴重,主要就是江千言和上官垚的傷勢,再然後,他們走的時候於軾本人還在呼呼大睡呢,那晚他和孫冗淵喝得實在是太多了。
光憑七大門派的幫助和沙小桐的治療,一時半會兒還治愈不了他們現在的傷勢,他們這種傷勢若是拖久了,日後還可能烙下永久性的毛病。
所以,莊世元和沙小桐也是婉言拒絕了胤宮離他們的邀請,早早地就駕著馬車往學士院的方向駛去。
“那就好,我還以我把那石頭弄壞了,就耽誤你測試呢。”孫冗淵聽後也是長鬆了一口氣。
“你弄壞的?”於軾一臉疑惑,真的就這麽巧嗎?他測完靈測之後也就離開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工夫。
“是啊,我離開巷街道不久,師傅因為什麽公事就又把我帶回了長安,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個學士院就走了,我還在那裏的山上找到了這把地坤,其實一開始我並不知道這把劍的名字,還是師傅後來告訴我的,再然後我就逛啊逛,逛到了那個大殿,我看中間那塊石頭挺奇特的,我就催動神識測了測,接著他散發出一道強光,逼的我睜不開眼……”
孫冗淵詳細講述了,那天他重回長安城的經曆,其實他也挺懵圈的,先是看到滿地屍首又看見一座墳,墳前還插著一把寶劍,所性他也就沒有多管,多好的一把寶劍啊,不要白不要,至於……那個時候好像還有一個錦囊來著,他放哪了?怎麽記不起來了?
等一下,孫冗淵此刻又懷疑,那時他到底有沒有拿掛在劍上的錦囊。
“然後呢?!”於軾聽的有些著急了,孫冗淵所說的那些都好像是他曾走過的地方,至於……宗擎的劍,算了,反正放在那裏也是放著,既然孫冗淵用的這麽順手,給他也好過插在那座墓前。
這樣一來,他於軾好像就間接答應了宗擎的請求,他內心嗬嗬一笑,真是造化弄人啊。
“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石頭就已經碎掉了。”孫冗淵一臉不知所措,當時的他就和現在他臉上表情一模一樣,於是想都沒想他拔腿就跑。
“原來是你幹的啊,不對啊,我去學士院的時候你才離開巷街道幾天啊。”於軾聽的也是一臉懵圈,思瑤那樣的體質都沒能把石頭弄爆,你丫到底什麽神仙體質啊,才離開多久就成為武者了?
“我離開巷街道後一周,我就成為修煉者了。”孫冗淵淡淡地說道,說時和於軾碰了一下酒壺,兩人紛紛飲入一大口老酒,滿臉的享受,不禁讚許道:“師傅藏的酒就是好啊。”
“……”於軾聽的愣是不敢多做聲音,隻是點了點頭,為了避免尷尬,他猛地抬頭向口中灌入一大口酒。
孫冗淵見了自然不能敗入下風,隨即他也猛地灌入一大口。
此刻,於軾內心:什麽啊,我在爐子裏燒了整整兩年都沒能成為修煉者,你丫才離開幾天?真的太不公平啦。
“還不是因為你不行。”另一個於軾在他的內心瘋狂嘲諷著於軾,同時他也是在感歎孫冗淵的天賦,似乎要比他的天賦還要高上許多,若不是孫冗淵不能沒日沒夜的修煉,此刻他的修為境界定然要比現在高上幾層。
但讓另一個於軾怎麽也不能明白的就是:於軾為什麽不能成為修煉者,明明他倆用的是同一個身體,既然於軾的萬劣體質不能成為神識的載體,所以沒能成為修煉者,那麽令一於軾又是怎麽成為修煉者的?
這些問題也就另一個於軾還時不時思考一下,於軾估計早就不再想這些問題了。
還有一個問題也是另一個於軾這麽多年一直在思考的,到底哪一個才是正真的於軾,到底是他?還是他?他又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