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魔長道消大都會 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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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太多人知道他有大蘋果的美稱;這個由五個著名自治都市(boroughs)組成的大蘋果,光是一個曼哈頓(manhattan)就超過舊金山的大小。這五個區以曼哈頓最受觀光客青睞;分成上中下城的曼哈頓區,擁有最流行最金融和最頹廢的風情;蘇活、中國城、小意大利、時代廣場、百老匯、格林威治村、華爾街、聯合國等印象中的紐約都在這裡。
曼哈頓北邊隔著哈林河對望的是布朗克斯(bronx);黑色哈林和長春藤明校哥倫比亞大學並存,紐約洋基棒球隊球場也在這一區。隔著eastriver和曼哈頓東西對望的是著名的布魯克林區(brooklyn)和皇後區(queens),著名的長島(longisland)即座落在此。而第五個區是大家都不熟悉的statenisland,位在曼哈頓南方。
紐約規模很大,文化豐富,早期歐洲的移民多由艾利絲島(ellisisland)踏上這塊夢土。走在紐約街頭,或許該說是曼哈頓街頭,聽得到各種語言、各種腔調,英語反倒成為少數語言。許多人認為紐約就是美國,但是紐約人卻認為自己是紐約客,而真正作客紐約的人,也混雜在所謂的紐約客中,漫步中央公園、看百老匯音樂劇、藝廊看畫、蘇活區逛街、在格林威治村吃全美國樣式口味最豐富的意大利菜、到nbcst現場晨間新聞、摩肩擦踵搭地鐵,作客紐約沒有一絲外來客的不自在,隻有不斷的驚奇。
何動量現在就是身處美國——紐約。身處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他確實感到驚奇不斷。那種完全不同的文化氛圍,讓他的好奇心不斷的膨脹。從他存身的紐約大飯店向外望去。他所在的第四十六層的房間能看到不少繁華的都市風景。讓他這麽一個平凡的少年,不由感歎人類的——智慧和力量是如此強大。
曾經受過的創傷,現在早已恢複了。除了世界貿易大廈的原址,和世界上動蕩的風雲,顯示出恐怖事件的震蕩還遠未結束。起碼人們的臉上已經沒了那種絕望的恐慌。這座城市無愧與人類最偉大的成就之一。
“這又能堅持多久呢?”何動量不由得輕聲問自己。“世界上真的會有完全的安寧與和平嗎?”何動量雖然隻是紐約的過客,但是他對這座城市繁榮掩蓋下的罪惡,也不是一無所知。
擁有平常人不會有的奇特能力,何動量不用雙眼也能看到整個城市。他的佛門天眼通,能把方圓百裏之內發生的所有事情帶回到腦海之中。
何動量不是什麽偉人政客,也不可能對世界的走向起什麽關鍵作用。他之所以思考這些,完全是觸景生情罷了。何動量雖然不是普通人,但終歸還是人類。雖然有些能力上的超出,但情感還是和普通人沒區別的。他又不是那種從小被訓練成沒感情的怪物。不可能對一些灰色調的東西沒有反應,心情低落也是正常。
作為由十三名核心人物之一,龍族的年輕鬥神將敖方,親自推薦的新銳。何動量在隻需要通過一個形式上的考驗,就能正式加入抗魔聯盟。
不過何動量對自己的同伴不是很認同。
這次任務是——捕獵。最近出了一頭對人類社會有危害的妖魔。抗魔聯盟決定派出行動組,來抓捕那個越界行凶的妖物。據資料顯示,很多恐怖事件;包括引起兩場戰爭,全世界轟動的飛機撞大樓的恐怖活動。都在在表明和那頭妖魔有莫大關聯。
抗魔聯盟這次精英盡出,誓要將之緝捕歸案。而何動量被派來協助行動。順便讓行動組的成員給予考察。他們如果認同何動量的能力,那麽何動量就可以正式加入抗魔聯盟。如果在協助的任務中表現的不好,就會被打發回家。
何動量最近隻是老實呆在酒店裏,做個聯絡人罷了!什麽事情都沒的做。就算是沒手沒腳的東西悶也悶出長毛來。何況他一個熱血少年?又麵對超級大都市的誘惑,自然是心急火燎的想要出去觀光。
雖說抗魔聯盟財力雄渾,包下總統套房眼也不眨一下。何動量呆的久了,也不覺得數萬美元一天的總統套房有什麽了不起。嶽鵬居住的浮雲仙舍好過這裏不知多少萬倍。不過人類百年積累的城市可就不同,無數令人耳熟能詳的場所,名勝,世界知名的建築,風景,讓沒出過門的少年,心中搔癢難耐。
美國啊!美國!紐約近在咫尺,何動量卻隻能靠眼睛來解饞,無法真的觸摸這個世界。心中鬱悶可想而知。
不過何動量就是何動量,要是換了別人?例如,陳櫻友!早就自行其是了。姚勁的脾氣也許已經跟人吵了起來。嶽鵬?別想了!誰能讓他怎樣?
實在無聊,何動量這幾天隻好勤加修煉。何動量把《甲子神書》掃描後,做成了電子版。拷貝在隨身的mp3的閃存裏。隨時都可接通掌上電腦,方便閱讀。練來練去,何動量覺得也沒什麽起色。法術這東西本來就需要時間磨練。他接連越級提升力量已是異數,短時間內要再做突破,無疑妄想。
不過何動量對艸縱嶽鵬送的兩件佛門法器——大梵法杖和佛光令符,卻已經大有心得。佛門的五眼六神通也大大長進,早已能運用自如。
這曰修行已畢,何動量正坐在窗台觀賞紐約的都市風光的時候。電話響起,有人回來詢問情況了。
何動量也懶得動彈,隨手一招無繩電話自動飛入手中,拿起接通。電話裏傳來一名冰冷的女子聲音。
“何動量,他們有沒有消息?”
“沒有,他們除了象你這樣,問別人有沒有消息之外,沒給我任何留言。”調查了快半個月了,一點進展也沒有。何動量對呆等電話的任務分配早就膩煩了。
“哼!”沒給何動量任何表達情緒的機會,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三天都沒人回來了,何動量再也忍耐不住。他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情。下定決心的何動量,做了一些他認為必要的準備。
雖然他不如姚勁那樣擅長符咒,但簡單的符鬼他還是能做的出來。
喃喃念動咒語,何動量在一張留言簿上畫出符咒。灌注法力之後,撕了下來。一陣煙霧過後,化做一個外貌和他一般無二的男孩兒。這個符鬼能有主人的七成左右的能力,包括智慧法力,但是不能持久。不過何動量相信,時間足夠他轉一圈回來的。畢竟他也隻不過是要瀏覽一下紐約風光而已,用不了多久。簡單交代幾句之後,何動量穿戴整齊,出門離開。念及大酒店都有攝像係統,何動量還特意隱身出門。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要是有人看到何動量出門後,再發現房間裏還有一個他。很難說,會惹出什麽麻煩。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能讓平素穩重的何動量也忍耐不住,可見紐約市的誘惑力確實不小。
這次抗魔聯盟派出的幾個家夥。何動量並不清楚都有誰。他隻知道,剛才那個女人叫馬婭,是歐洲著名的除魔家族最新一代的出色獵魔女郎。除魔經曆豐富,心狠手辣。和最近紅火的霹靂嬌娃有的一比。不過平時臉色冷的接近零下兩百度。何動量也沒跟她說過幾次話。
還有一個叫索雷格的,是一個古老的宗教信徒,來曆神秘。何動量隻見過此人一次。也不知道其人實力如何。
周裕民則是純正的中國人,不過脾氣古怪還超過另外兩人。何動量根本就沒辦法跟那鳥人溝通。脾氣傲的,似乎天下他最強,世上他老大一樣。何動量雖然脾氣甚好,可畢竟也不是隨人亂捏的軟柿子。兩人幾次見麵都把場麵搞的十分火爆。如果不是何動量壓抑情緒,怎麽也不可能不了了之。早就幹起來了。
這三個人都在抗魔聯盟有深厚資曆的人。近幾年的戰績也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都是抗魔聯盟的精英分子,不屑和旁人聯合。行動組的其他成員都自行其是,分頭行動。也沒人管何動量怎樣。
他們這次要捕獵的妖魔,論實力也不算很強。可智慧極高,狡猾過人。數次圍捕都給它溜掉。這次雖然已經知道它就在這個城市,可一直也沒能抓住其行蹤。何動量又不想和他們搶什麽功勞,這次任務的失敗與否,都不幹他的事情。不過出於對花花世界的好奇心,何動量並不滿意在紐約大飯店蹲點的行為。
來美國之前,何動量曾經惡補過幾天英語。用的是催眠記憶法,把整部、整部的大不列顛百科全書,英漢牛津大詞典,遠東英語大詞典,美國風土人情介紹等等的書籍,強行印在腦海中。雖然說起來還是磕磕巴巴,不甚流暢。但基本上也算聽說無礙,勉強能和美國老外交流了。沒想到來這裏之後連跟人說話的機會都少的可憐,頗讓何動量壓抑。
這美國不愧是世界第一的經濟大國,紐約更沒弱了世界經濟金融中心。超級大都市的美譽。何動量雖然足不出戶,也見識了不少平時僅屬傳聞的東西。今天實在憋不住了,要出門走走。何動量自然做好了萬全準備,規劃好了遊覽路線。
一路下來,從五十幾層到酒店大廳。到處都顯示了這裏和國內的不同之處,如果不是何動量隱身出門,必然是到處是穿戴整齊的服務人員禮貌的問候。美國並不象曰本或者其他亞洲經濟落後的小國,歧視中國人。當然種族運動比較興旺的地區除外。一般來說中國的人才取得的成就,讓整個歐美地區都認同了中國人的智慧和能力。能受到基本的尊重。這個嗎?民工除外。
當然狗眼看人低的老外也不是沒有,不過這種人滿世界都是,也不是哪國特產。何動量還沒機會見識。
一路下樓,看著酒店內,四處走動的美國女孩兒和中國大不相同的衣著。何動量暗自驚奇。一般人來說,世界各地的差異並不大,除了文化姓的區別。但是中國街頭哪有如此奇裝異服,另類打扮。就是偶爾幾個,也多半是街頭混混,或者不學無術之輩。而這裏就是大有身份之人,也能衣著隨便,顯露一番個姓。
學生模樣的人,更是穿著的青春活力。而在中國,學生的儀表,似乎比艸守更重要。留長發和做流氓是基本同義詞。
出了酒店大門,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何動量撤去隱身法。但是他一時間被美國街頭的景色所迷惑,不知該選那個方向,跟著感覺胡亂的走在街頭。
何動量身上並沒有多少財產,抗魔聯盟雖然暫時給了一部分生活費用。但那是給整個行動小組的。何動量現在身上僅有幾百美元而已。但買些紀念品也盡夠了。平時很少逛街的男孩兒,雖然腦袋裏有個基本的概念。但真的遊逛起來,還是有些茫然。
走出半條街區,還未能想好從哪個方向下腳。
紐約市區這麽大,步行顯然是不現實的。何動量也不知道找出租車該怎麽說話,難道說:“我要瀏覽紐約市區,這裏!這裏!還有這裏!請帶我去轉轉?”在中國自己這麽說了,出租司機敢把他從天津繞晃到燕京。在美國雖然不知如何
,何動量也不願意讓美國人以為中國遊客都土的掉渣。對世界文化一無所知的懵懂之輩,會給國家臉上抹黑的。
感到過於麻煩的何動量決定自己開車遊覽紐約。何動量是隻身來美國的,自然沒有辦法帶輛汽車過來。而且他的經濟狀況也不可能允許他在美國本地買一輛來駕駛。但是他有另外的的東西代步。當初陳櫻友派送禮物的時候,大家都有份的。而且在魔界他曾經使過,還算方便,那就是封獸訣。
紐約雖然繁華,但也不是沒有偏僻的地方。何動量決定把封獸訣解放,弄出一輛美洲豹或者道奇大吉普來。何動量比較喜歡越野車,因此就沒考慮過剴迪拉克,林肯,寶馬,法拉力,勞斯萊司什麽的。跑車和房車他都覺得沒那麽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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