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接管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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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呂卓又讓張昭給諸葛瑾也順便起個表字,然後,他從旁提醒,最終,諸葛瑾的表字就好像被設定好的一樣,還是叫子瑜。

    其實,諸葛瑾的表字,呂卓僅僅是借用張昭的名頭,如果他自己給諸葛瑾起名,沒有任何的信服力,別忘了他也才十七歲,真要讓張昭起,未必會起子瑜這兩個字,多虧了呂卓從旁‘點播’。

    “先生,我看,不如你就搬到郯城吧,日後你我走動也方便些,這兩個家夥也不必這麽長途奔波。”

    呂卓其實早就有這心思,既然張昭暫時不願出仕做官,那就留在自己身邊,日後有什麽問題,也好讓張昭給出出主意,不論是讓張昭給起名字,還是讓他教導諸葛亮和諸葛均,都是為了把張昭牢牢的綁在自己的‘戰車上’。

    張昭眯著眼睛,笑著瞅著呂卓,什麽也不說,隻是靜靜的看著呂卓,呂卓頓時渾身說不出的不自在,不一會,背後就冒了汗。

    “好吧,文卓有心了!”

    但是,最終,張昭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諸葛亮偷偷的衝呂卓做了個鬼臉,然後,故作大聲的衝張昭行了一禮,虛心請教道“老師,不知這煞費苦心一詞何解?還望老師解惑。”

    呂卓聽了後,頭皮頓時大了一圈,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這諸葛亮,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不過,氣歸氣,他也犯不著跟十歲的諸葛亮一般計較。

    幫著張昭一家收拾行囊,呂卓又從附近喊來兵卒幫著張昭搬家,路上張昭忽然問道:“文卓,曹豹和臧霸昔日的部曲,如今歸何人掌管?”

    呂卓搖搖頭,“曹豹死後,印綬已經被主公收了回去,臧霸投降一事也太過突然,虎符也應該現在落到了主公的手裏。”

    “你啊……”張昭聽了後,歎了口氣“眼下是非常時期,聽說陶公病了,而且還病的很重,兵符印綬在他的手裏,有何用處?你就不怕,生出事端。”

    “咯噔……”

    張昭的提醒,讓呂卓心中陡然一驚。

    “先生的意思?”呂卓引馬湊到張昭的馬車旁,幾乎把身子都貼在了車上。

    張昭翻了個白眼“我可什麽也沒說!”

    得,點到為止,話隻說了一半,就裝起糊塗來了。

    呂卓不由得陷入了思索,這件事,可大可小,雖然,史書記載陶謙不會這麽命短,還能熬上兩年,但是,事有一萬,萬裏有一,呂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間接的改變了很多,誰能保證,陶謙不會突然一命嗚呼?

    何況,討董之戰時候,陶謙就受到了過度的驚嚇,回來半路就病倒了,他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究竟還能撐多久,誰也不知道,而此時此刻,若非張昭提醒,險些誤了大事。

    那就是,越是關鍵的時候,越要把兵權握手中。

    否則,一旦事情有變,懊悔不及也!

    而這段時間,呂卓的心思,隻是放在了招募和訓練兵卒的身上,他的目光,盯著的隻是隸屬於自己的部曲,回城之後,給張昭尋了個僻靜的院落,呂卓知道他喜歡清淨,去莊園未必能喜歡,何況,莊園裏現在正在修建軍機處,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安頓好張昭的起居,呂卓又去見陶謙,剛一進屋,一股濃烈的藥草味就灌進了呂卓的鼻孔裏,嗆的呂卓眉頭一皺,差點喘不上氣了,陶謙氣息奄奄,神形枯槁,躺在塌上挺屍一樣。

    先客套幾句,呂卓忙擔心的說道“主公,如今兗州境內兵戈不斷,曹操和黃巾雙方打的極為焦灼,末將擔心,不管結果如何,那些黃巾說不定會趁機闖入我兗州境內作亂,之前曹兵在徐州大肆攻城掠地,搞的黎民怨聲載道,民不聊生,若是再被賊人侵入作亂,徐州必將更加動蕩不安,末將討令,願意調派兵馬前往兗徐邊界增兵駐防!以護我邊防,禦敵於外,保境安民。”

    “咳咳…”才一會的功夫,陶謙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弄的血跡咳的滿地都是。

    這一刻的他,僅僅是個性命垂危的老人,身為一方霸主的氣勢,早已蕩然無存。

    陶謙點點頭“呂卓……你有心了,我徐州可經不起折騰了,好不容易讓曹操退兵……數萬萬黎民,無辜枉死,呂卓,這種慘劇,可時刻不能忘啊,你說的很對。”

    當即陶謙點頭,讓呂卓領兵兩萬千萬泗水河駐防。

    轉過天來,呂卓辭別了糜竺和陳登,馬上領兵出城趕往了泗水河上遊的黑虎嶺。

    “哎……”氣的糜竺不停的跺腳歎氣,一個人在書房裏轉來轉去,滿臉的愁容。

    這個時候,糜竺認為呂卓不應該離開,陶謙的身體誰都看的出來,撐不了多久了,呂卓理應守在郯城,可是,他偏偏帶兵出了城。

    跟糜竺想的截然不同,陳登父子卻暗暗點頭,稱讚呂卓做的正確,因為,此時此刻,兵權比什麽都要重要。

    “大人,門外有故人求見。”

    糜芳正在屋中悶坐,忽然,他的貼身跟隨糜德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故人?哪裏來的故人?”糜芳疑惑的瞪大眼睛,納悶的問道。

    糜德直搖頭“那人沒說,他說見了麵,大人自然就知道了。”

    來的人叫王服,是郭嘉派來的,雖然兗州的局勢僵持不下,但是,郭嘉並沒有僅僅把目光盯著眼前。

    常言道,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隻顧眼前,無疑於坐井觀天!

    “故人?什麽故人?”見了麵,糜芳瞅著王服,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大人,小的是兗州來的。”王服神色鎮定,微微一笑,回道。

    “什麽?兗州?”

    糜芳吃了一驚,隨即雙眼一瞪,猛的把劍拔了出來“快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大人,何必如此動怒,不錯,我來自東郡,是曹司空的部下。”王服也不隱瞞,笑著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如果糜芳不問青紅皂白,就把王服殺掉或者抓起來,郭嘉自然會想別的辦法,一個王服,僅僅是個投石問路的石子罷了,死了,也算不上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