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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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之力飄入童微上丹田處,緊緊護住了她的精神空間,在諾大的空間中形成了一層泛著金光的保護膜,這種全民信仰不僅加速了童微的精神力增長,更是保護了她不受外界精神攻擊的破壞,這種好處可是無數大能維係多年才能得到的。
“我會在各地修建神女之像,保證你的信仰之力源源不斷。你大可放心,第一界除了你和你所認可的人,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你的安全也可以得到保證。項羽從始至終看著童微,可隻能無奈歎息,下次再見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了。
“謝謝。”這是份大禮,童微惡補的知識裏,這種力量是每一界的大能都要必備的,無論多少,第一界也是如此,就像數不清的佛祖菩薩和西方耶穌。
項天轉頭看向楚莫辰,不同於對待童微的溫柔,犀利的眼神釋放著某種威壓便朝他放去,說道:“不要辜負她,如果你負了她,或者他拋棄了你,你知道,你身後總有一個人會虎視眈眈的等著!”
“嗬。”莫辰揚了揚眉,大手攬過了童微將她箍在了懷裏宣示了所有權,直接無視他所帶來的威壓,如小時戲耍童微的時候一樣邪笑著道:“那你就老老實實的等著吧,這種機會沒人會留給你的!”
“希望如此。說吧,你們想去哪?”
“第三界。”
最後看了一眼神木弓上所有人,項天虛虛晃晃的就消失在半空之中,眾人隻聽到一聲“再見”弓體下一秒便劇烈顫抖起來陷入一片漆黑。
而此時的第六界,秦廣王地界,正上演著一場各國地鐵內人口爆棚時經常出現的一幕。
數以千百億的魂魄突入天降源源不斷的被輸送到鬼域,密密麻麻的擠滿這幅員遼闊的秦廣地界,這魂魄歸來鬼域的第一站。
看著令人頭皮發麻密集恐懼症瘋狂爆發的密集魂魄,蔣王那雙豹眼裏滿是紅光,已經恨不得將某宅男給掐死,他迅速做出調令,將鬼域特有的驅除厲鬼的寶石一一派發下去,命令所有城內還未輪回享著清福的鬼司或居民統統出發,好保護那些不斷湧進來的魂魄。
千百億的魂魄湧入,所帶來的死氣著實令鬼蜮內的死氣濃鬱了幾分,可這並不代表蔣王的心情會好,他此時紅著雙眼飛快的來到轉輪王所在之處,看著那個在長案前執筆一動不動的鬼影,拳頭捏得嘎嘣響,一聲暴喝直接嚇醒了正偷懶瞌睡的某人。
“薛王!”
“啊?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石殿揉了揉還有些酸脹的眼睛,這才看見了就站在自己身前不到兩米處的人。
“蔣王,哦哦,我這就繼續寫簿子,這就寫。”
額頭青筋直跳,蔣王直到現在都不明白,這宅男到底是誰招上來的!
“姓楚的離開前不是說你給了他們魂息瓶麽?這些日子有什麽消息傳過來沒有?”
“魂息瓶?我是給過他們啊,不過這幾年太忙了,我一直沒看過,讓他們找輪回橋也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找到,那麽著急幹嘛。”石殿脫下了兜帽,那表情無辜極了,看的蔣王那叫一個氣啊。
“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看!”
“好,讓我看看放哪了啊,啊,找到了。”
石殿沒事人一般的把魂息瓶拿了出來,看著裏麵有信息過來,想也沒想的就打開了瓶口,緊接著數十條的信息瘋狂出現。
“石殿,第一界從你回去的地方出現大量死氣,一直環繞在R國上空,並生出千萬變異人,快想辦法!”
“石殿,變異大軍已攻擊地球。”
“……”
“喂喂,你這宅男,魂息瓶不是你給的麽!不是說有事聯係你麽!怎麽真的有事屁作用都幫不上!”
“哈嘍,有人麽?”
“第一界魂魄已經過多,我們正準備開起破界陣讓死者重歸地府。”
“石殿,聽到回話,再不回話的話別怪我沒有提前通知你啊,第一界通往鬼域的大門,上百億的魂魄,哇哢哢~”
聽著魂息瓶裏一條接一條的語音,石殿頭上這汗就沒停過,他已經能想到蔣王為什麽跟要吃了自己似的瞪著眼了,默默的把兜帽重新戴回頭上,更為自己今後幾年沒完沒了的工作默哀。
“我也想問問,魂息瓶是你給的,為什麽這麽多信息,你居然一條都沒聽到!”蔣王風度也不要了,抓著石殿的衣領就甩了起來,那動作十分嫻熟,好像並不是第一次做……
“你小子,最好加強人手吧輪回橋給我守住了!哼。”發了一通火的蔣王瞪了一眼石殿,飛速的又回了自己的地界,看來這一行他的主要目的隻有一個——泄火。
“童微,你可是把我坑慘了~我這要連續幹多少年才能休息啊~”
項天看著已經消失的一行人,身形一轉回到了帝都。
“你小子,真的醒了!”項老爺子似有所感的看向了客廳,那裏此時正站著一個人。
“是的。”
看著明顯不一樣的孫子,項老爺子也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麽,歎了一口氣後坐了下來。
“這次是來與您告別的,我在地球輪回了幾世,太多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項家恐怕以後就沒有‘項天’這個人了,不過有項羽在,項家是不會倒的。”
“哎,我已經猜到了,從你出生開始我就有種預感,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未來地球的發展思路我已經看到了,白樂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地球上的稀有金屬確實已經消失了(我還沒插手就被某人當做了能量源陣點),工業這一塊在以後隻能生產生活必需品,這種建設不會讓人們感到不方便,反而會更好。”
“童丫頭已經跟我說過了,我明白,未來是環境與人類相依的世界,隻要不再出現變異人這種事情,一切都會好的。”
“您老明白就好,帝都的項天久病不治身亡,我會時刻注意這裏的情況。那麽,再見了,爺爺。”
“……”三十多年在一起的生活曆曆在目,要說不舍那是肯定的,項老看著再次空蕩蕩的客廳和從臥室走出來的兒子,一股酸澀怎麽也揮散不去,爺倆默默地站在客廳,久久沒有說話。隔天便宣布了項天‘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