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聯訊
字數:5950 加入書籤
楚墨和蘇瑾陽一臉驚異的互看了眼,楚墨隨之問道:“不是說雲止是孤兒嗎?難不成找到她家人了?”
“早在多年前,七門就已經追查到小雲兒父親了,隻不過她父親這身份有點······特別,而且她父親還在閉關之中,一直到現在都沒出關,眼見著這不是指望不上麽,所以我們也沒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這個上麵,隻是小雲兒去找過兩次,不過都是無功而返。”雲墨喝了口茶,解釋了起來。
“那阿止父親到底是誰?為何當年要拋棄阿止?”蘇瑾陽一臉疑惑的看向雲墨。
“誒,這話可就說錯了,害小雲兒家破人亡的,害她流離失所的可不是她父親,而是你們那個高高在上的師父,這個關係可不能弄錯了。”雲墨一聽,那是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小雲兒他父親還不知道有了這麽一個女兒呢!”
“小雲兒的父親,是玄天宗的老祖也就是那個南枝前輩,至於她的母親是百年前的才子榜上的杜月笙,這個名字你們有影響吧?”雲墨淺笑著說到,“這個杜月笙,雖說是一族聖女,可實際來曆成謎,沒人知道她在是一族聖女之前是從哪裏來,又是何等身份。二十多年前,杜月笙來到大陸遊曆山水,行醫治病,素有醫仙之名。同時的時候二十多年前這位南枝前輩,不知因為什麽原因除了這玄天宗,機緣巧合之下與杜月笙相識,兩人一見如故,一見鍾情,在三年相伴之後,這杜月笙就懷上了小雲兒。隻是那個時候不知你們那師父是吃錯什麽藥了,居然把目標給放到那兩個不牽連世事的人身上去。”
“南枝前輩護送杜月笙逃離,一路去往了北辰的方向,而南枝前輩被打成重傷,三個月後,被玄天宗弟子發現帶回玄天宗開始閉關,至今為止尚且還未出關,估計是這傷勢夠重的。至於杜月笙,這杜月笙在進到北辰境內之後,就失去了下落,不光是我們根本查不到,就是當初你們那個師父也找不到她。後來,她不知為何又突然出現在慕家,與慕家相爺達成共識,在慕家生下小雲兒,而慕家相爺按照她的吩咐安置小雲兒。”
“後來,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麽差錯,小雲兒······咳,小雲兒後來的事情我就不跟你們說了,你們心裏大概也有底,這事情不大好說,就這樣,就這樣啊!不許多問。總之,這整件事情中最牽扯不清楚的就是這個杜月笙進入到北辰境內的事情了,我查了那麽多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也沒聽說北辰往年有什麽了不起的大能大人物啊!”雲墨攤攤手一臉無辜加疑惑。
“額,那可能是姐姐,嗯,也就是雲止。”楚墨愣了愣,回答了一句。
“小雲兒?”雲墨驚愕地看著她,“不可能啊,那個時候小雲兒還沒出生呢,怎麽可能在那裏,別鬧了。”
“雖然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那確實是雲止,我跟在她身邊學藝十年,又怎麽可能會認錯。”楚墨搖搖頭說,“我百分之百確定那就是雲止,雖然我不清楚小雲兒是怎麽去到那個時代去的。”
雲墨摸著自己的下巴自己琢磨了起來,心裏隱約有了答案,不過沒多說,他看向楚墨說到:“先不管這個,這件事情我心裏大概有底了,原理我也大概有數了。咱先來說說你和墨亦寒的事情。”
“我並無想法,隨便你們處置吧!”楚墨再次搖搖頭,“你們覺得如何?”
“我建議是認親,蜀山一向不涉及這些事情,便是有蜀山弟子參加戰域的,這也隻屬於個人事情,並不算是宗門事情。我想,若是楚墨認親之後,我們就有把握勸服蜀山劍宗參與我們這一次的行動。”蘇瑾陽說到。
“蜀山劍宗卻是不大好處理,不過玄天宗你勸說的怎麽樣了?”雲墨想了想問道。
“阿止和楚墨在玄天宗待過,勸他們加入還是很簡單的事情,玄天宗掌門已經同意了,另外,我得到消息,據說一年之內南枝前輩就能出關了。”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蘇瑾陽臉上有些怪異的神情。
“這到還真是趕巧了,不過他應該是起不到很大的作用的。”雲墨摸摸下巴說到,“我已經能感覺到小雲兒在妖界之中鬧騰氣了不少波瀾,而且這波瀾還是不大適合說出去的那種。”
蘇瑾陽一臉怪異的看向他:“你怎麽知道?阿止又通知你嗎?”
“沒有啊,不過你看妖族那邊的戰團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知道妖族內部應該是沒出什麽眾所皆知的大事情,但是以小雲兒隨地鬧事的性格,顯然是不可能不鬧出事情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家夥沒準已經鬧出了不小的,還不能通告整個要妖族的事情了。”
“······”蘇瑾陽,“好有道理,我今無言以對!”
“嘖,我怎麽覺得小雲兒回來的時候必定能鬧出一個大新聞呢!”雲墨捉摸著,問向楚墨,“合歡鈴在不在你那裏?小雲兒的合歡鈴她帶走沒有?”
“額,帶走了。隻是合歡鈴沒辦法聯通人妖兩族吧,這可不簡單啊!”楚墨一愣,把合歡鈴拿了出來。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我把這東西拿回去研究研究。聯係不上那是信號問題,我回去看看右什麽辦法能增強信號的。”雲墨一把把東西拿了過來,踹回了自己的懷裏,並且說到,“嗯,今天差不多就是這麽些事情了,楚墨認親的事情,我回去安排,那些人我讓他們直接到這裏來吧,另外我已經找到你父親的消息了,他會在最短的時間裏來到這裏,另外那個楚澤貌似也過來了,我覺得你······你們兩個有必要去見一見。”
“好!”楚墨和蘇瑾陽齊應一聲。
“那就各自散了吧,我去想辦法看能不能聯係上小雲兒。”雲墨笑眯眯的揣著合歡鈴就走了。
看著雲墨離去,蘇瑾陽看了看楚墨問道:“你這麽相信他?合歡鈴應該是你唯一能找到並有可能聯係上阿止的東西的吧?”
“雲止相信他,我自然不會懷疑。何況把合歡鈴拿去,對他有什麽好處麽?合歡鈴畢竟也隻是有可能聯係上雲止而已。”楚墨一笑說到,“我修煉了,姑娘請便!”說完,楚墨轉身進了屋子。
蘇瑾陽站在外麵看了看他,沒有說話,隻是沉默了許久,最後才轉身離開。
離開了楚墨的院子的雲墨,在走出去之後,臉上的笑意就迅速收斂了起來,他整個隻是在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他自己的院子裏,全程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不妥。
雲墨直接來到他房間裏的一個地下室中,這個地下室裏刻滿了符文,還是各種符文,最多的還是陣符。雲墨把合歡鈴放在地下室的中央,那裏有一個小小的基台,看上去像是所有符文的中心。
雲墨依次點亮符文,整個地下室都亮了起來,強大的力量匯集在合歡鈴上,最終通過合歡鈴去聯係慕雲止。
於此同時,慕雲止剛剛跟著花妖歌去到外麵曬太陽,這才剛出門沒多久呢,就感受到合歡鈴的振動,慕雲止愣了半響,趁著花妖歌不注意的時候,隨意尋了個方向就走了過去,知道走到她都不知道走出多遠的時候,她才把合歡鈴拿了出來。
“雲墨?”慕雲止手裏握著合歡鈴試探的問了一句。
“是我,小雲兒你怎麽樣?”聽到慕雲止的聲音,雲墨眼中一亮,連忙湊上來問道。
“我還好,除了比開始虛弱一些沒什麽事情,我還找到公子了。”慕雲止淺淺一笑回答了一句。
“公子?六公子?”雲墨驚愕地問道。
“對啊,公子現在在和妖族的那些人談話,一時間抽不出時間來,我是躲開了,這才有機會的。你是從楚墨哪裏把合歡鈴拿了去?”慕雲止笑了笑問道。
“嗯,我不放心,所以聯係一下你。我怎麽聽著,你在妖族活的很滋潤呢?”雲墨詫異地問了一句。
“有公子在,我還能吃虧不成。不用擔心我,你們那邊怎麽樣?”慕雲止問道。
“還好吧,五大戰團正在積極備戰,蘇瑾陽在努力溝通其他宗門世家,楚墨還在努力修煉,另外我們還查到有關楚墨的身世了,他是蜀山掌門墨亦寒和北辰鎮國王爺楚星睿的兒子,我們還在商量著要不要讓楚墨與墨亦寒相認呢!”雲墨徐徐說道。
“你們自己看著辦唄,雖楚墨去吧,願意就認,不願意就算了。對了鬼穀有什麽動靜?”慕雲止臉色一肅問道。
“沒有,不管是什麽動靜都沒有,既沒有打算參與我們的營救,也沒有說給我們搗亂的跡象,不過我估計紅塵墨染大概很有可能會在最後關頭來截胡。”雲墨說到。
“我這邊事情你們大可放心,也可以減少進攻妖族,營救我的打算,我在妖族暫時還是安全的,等我在這邊做好一件事情後,我就會回去。到時候我們需要忌憚的不是妖族,而是鬼穀。”慕雲止說到。
“你有什麽好辦法?”雲墨問道。
“我這裏是沒什麽辦法了,紅蓮業火護體雖然能難倒大多數人,但紅蓮業火並不是無敵的,它能傷到紅塵墨染,但是估計是阻攔不了他了。仙界即將降臨,人妖兩族都會迎來一場劫難,哪怕就是仙墓開啟,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就造就起一大批的實力足夠的高手,所以公子也不適合在此時為我出手,隻能靠我們自己。”
“好吧,這邊我來想辦法。你還有什麽事情要說麽?”雲墨問道。
“我有預感了,距離仙墓開啟還有一百三十一天,到時候我估計還是在妖族,到時候你帶著楚墨去闖仙墓,務必要讓他拔得頭籌。有很多的仙墓都是我們走過的,對你來說雖然有一定的危險,但是要規避應該不難。”
“這件事情我心裏有數,你不必擔心。”雲墨說到,“咱們還是說說有關紅塵墨染的事情吧!”
“你手上不是有那個嘛,還有淺川調出來的香,我不是讓你去弄出來了麽。如果到時候你的辦法沒用的話,就用你手上的那個東西,在之後還不行在看看命理香吧!”慕雲止思索了一下說到。
“······好吧,銀淺川啊,那家夥······時間快到了,咱就這樣了,對了這一次我是瞞著其他人通知你的,所以下一次見麵不要忘了。”雲墨感慨了一句叮囑了一句。
“好!”慕雲止應了一聲,合歡鈴便在她的手中沒了訊息。慕雲止將合歡鈴收了起來,靜靜地坐了一會,連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旋即轉身就要離去。
不知道在她身邊站了多久的花妖歌,此時一把抓住了慕雲止的肩膀,問道:“那是誰?”
慕雲止被花妖歌這突如其來的這一手嚇得不淺,在發現是花妖歌的時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笑著回答道:“公子您忘了啊,是雲墨啊,當年和我一起在您身邊侍奉您的雲墨。”
花妖歌回想了一下,隨即想了這個所謂的雲墨,話說雲墨給花妖歌帶來的新奇感不少,畢竟這小子實在是古怪了些。
“我來的時候並未通知雲墨,所以他有些擔心我,這才特意聯係一下我,詢問我的情況。公子,我可並沒有把妖族這邊事情事情告訴他,隻是跟他說了,我遇到了您,讓他不必為我的安全擔憂而已。”慕雲止笑了笑,絲毫沒有被發現的窘迫。
花妖歌狐疑的打量著她,沒接話。
“公子,您知道,我是不會在妖族一直待下去的,隻要妖族讓我進了永夜領域取到我想要的東西之後,我就會離開,不會在叨擾妖族。作為交換,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妖族。還是那句話,我雖不是古老者,可我知道的隱秘卻不會比任何一個古老者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