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再度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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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傾帝國的帝都內,今日還真是非一般的熱鬧呀,到處可以看到一隊又一隊的人馬在行走著,似乎是第一次來到鼎傾帝國一樣,想要好好的領略下帝國的風采。
而帝都的城門口,守門侍衛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迎接著一批又一批的人進入鼎傾帝國。
這些人,自然就是為了參加選妃大典而前來的各方勢力了,除了正式受到邀請的麒吟帝國,瀧夜帝國,五大隱世世家,以及五大公會之外,另外還有各方小勢力,以及兩個帝國的一些大世家,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勢力,也聞風前來。
每個勢力,都抱著一種天上掉餡餅的心態,風塵仆仆的趕來了。
要知道,一旦能夠被紀新宇選中的話,那可就是鼎傾帝國的王妃,按照紀新宇的受寵程度來說,或許有可能是未來的太子妃,往更遠處了想,更有可能就是鼎傾帝國未來的女主人了。
隻要和鼎傾帝國扯上關係了,焉知未來沒有出頭之日呢?榮華富貴,權勢等等,皆是唾手可得了。
再不濟,哪怕沒有被選為王妃,可是隻要和紀新宇拉上關係,成為他的妾室也足夠了,隻要先把這關係給確定了,名分什麽的,還不是未來的事情嗎?又有什麽可以擔心的呢?
再再不濟,不能和鼎傾帝國搭上關係,不是還有其他兩個帝國的人前來嗎?不是還有各方大勢力前來嗎?隻要和任何一方勾搭上,未來的一生,那可就什麽都不愁了,還能讓自己所屬的勢力站在大陸的舞台上,成為一方令人畏懼的大勢力呢!
因為抱著這樣一個一步登天的想法,故而從一大清早開始,鼎傾帝國就被各方來往的勢力所塞滿了,所有的客棧酒樓全都住滿了人,有一些因為慢了一拍,訂不到房間了,卻又不甘心這麽回去了,隻得在城門外的空地上搭上了帳篷。
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有兩道俊逸的身影,格外的引人注目,令來往之人,不免多看了兩眼,有的看著看著,差點就和身邊的人給撞上了。
這兩道俊逸的身影,對於大家的矚目,倒是沒有太多不適應的感覺,依舊悠然自得的走著自己的路,一路上,還指著各處房屋、美景進行一番評頭論足的。
“涙,這一路走下來,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奇怪的想象呀?”其中一道湛藍如空,給人感覺非常舒適的男子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著身邊的男子。
“漣,你想的和我想的應該是一樣的,這一路走下來,我也發現了。”另外一位俊逸的男子同樣蹙眉說道。
這兩人,正是瀧夜帝國此次前來的使者,太子沐清漣,以及和他形影不離的夥伴,丞相之子櫻月涙。
兩人剛剛才抵達鼎傾帝國,拒絕了侍衛的牽引,兩人一路悠閑的在鼎傾帝國的帝都內轉悠著,這一圈下來,兩人都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涙,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此次紀新宇要舉辦選妃大典的緣故呀?”沐清漣不禁作此猜想。
“雖然覺得這個原因很荒誕,可是漣,好像除了這個原因外,就沒有別的解釋了,否則的話,要如何解釋這一現象呢?”櫻月涙倍感無語的聳了聳肩膀。
這一路下來,不管走到哪兒,除了男人,就剩下老人和幼童而已,一路上,他們連一個女子的身影都不曾看不見過,不管是老的,少的,幼的,醜的,隻要是女性都沒有看見過一個人影。
不,不對!看見了,不過也隻是那麽一瞥而已,那些女子的身影都消失了。
來去匆匆,令兩人為之側目,為之不解。
這也未免有些太過誇張了吧,即使紀新宇想要選妃了,也不可能選這些平民百姓,普通人家的女子吧,依照對紀新宇的了解,兩人非常肯定,紀新宇是絕對不可能選一位手無縛雞之力,身無任何背景的女子做為他的王妃的,連妾室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麽這些女子為什麽還要去湊這個熱鬧呢?再者,即便她們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心思,又要從哪裏著手呢?這一次的選妃大典,雖然是公開製的,可是有些事情,卻是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這一次的選妃大典,你沒有一點背景的,是絕對不可能讓你上台參選的。
現在,這一路上,一個女性都沒有看到,這情況,也太過怪哉了吧?難不成,那些女子都跑到鼎傾皇宮外麵,等著和紀新宇來個偶遇不成?
沐清漣和櫻月涙腦中,下意識的浮現出這麽一副場景:鼎傾皇宮的外麵,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女性,紀新宇從皇宮走出來的那一刻,就被這人山人海般的女性給淹沒了,甚至,被這群如狼似虎的女子給占便宜了,最後還……。
兩人連忙甩了甩頭,把這麽驚悚的畫麵給丟出腦海外麵。
再想下去,兩人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胃裏翻滾,從而吐出來呢!
“這位大叔,請問一下,為什麽我們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過任何一位女子呢?”櫻月涙為了避免自己腦中的想象成為現實,隨手抓住一個從身邊走過的中年大叔問道。
中年大叔一看抓住自己的是一位瀟灑俊逸的公子哥,本來想要生氣來著,可是聽到他那麽有禮貌的問話,又見他身邊的男子看上去風度翩翩,一看就是出身高貴,有教養的人,他的火氣也跟著熄滅了。
“兩位應該是剛剛才抵達鼎傾的吧!”中年大叔一臉篤定。
這下子,倒是沐清漣和櫻月涙詫異了。
這個人,是怎麽知道我們兩個剛剛才抵達的?
看出了兩人臉上的不解,中年大叔進一步的解釋道:“如果不是剛剛才抵達的人,是絕對不會問出你們所問的問題的,在兩位公子到來之前吧,我們這裏出現了一位絕美的貴公子,美男子,他一出現,就奪走了現場所有女子的心,不管是老的,少的,還是醜的,無一不被他所吸引,就連我那個黃臉婆,也為了看他一眼,到現在都不知道歸家。”
中年大叔的口氣岔岔不平的,一看就知道怨氣頗深了。
最初,他也沉迷在那位小公子的絕色當中,甚至興起了一股膜拜的心思,可是!
一想到自家的黃臉婆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家都不顧了,生意也不顧了,這也就算了,可是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去涉足那些煙花場所,跑到青樓外,就為了等那位小公子,作為一個男人,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有好臉色了。
不僅僅是他,其他有妻子的人,對於自家黃臉婆這種類似於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行為,個個心中怨念那叫一個的深呀。
隻要是個男人,就算再這麽無能,再怎麽沒用,再怎麽沒有尊嚴,都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做出這種不屬於出軌,卻又勝似出軌,比起出軌還要嚴重的舉動的,哪怕那個男子同樣令他們驚豔。
沐清漣和櫻月涙眼中詫異一閃而逝。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原因。說到絕美,兩人的腦海中,就不禁浮現出洛汐麟風華絕代的身影。
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洛汐麟一個人可以稱得上是絕美了吧,換做其他人,沐清漣和櫻月涙還真是想象不到,還有誰的絕色能夠比得過洛汐麟的。
況且,根據這位大叔所說的,這人還是一位男子來著,還真是怪哉呢!
“這位大叔,不知道那位公子此刻身在何處呢?”沐清漣和櫻月涙忽然生起了濃厚的興趣。
他們想要會一會這個讓所有女子為之沉迷,樂不思蜀的公子了。
中年大叔正大吐口水,大吐怨氣呢,被他們兩個的話一說,一下子就怔楞住了,他眼神怪異的看著這兩個人,一臉的狐疑,連掩飾都忘記了。
這兩個人,不會有什麽特殊嗜好吧?竟然為了那位公子,也想去青樓,他們不會是龍陽癖愛好者的成員吧?
中年大叔有色的眼光,看得沐清漣和櫻月涙一頭黑線,卻又哭笑不得的。
這位大叔在想些什麽呢,他們兩個怎麽可能是那樣的人嘛!算了,這位大叔反正也沒有惡意,還是問了後趕快離開吧。
“這位大叔,請問那位公子現在身在何方呢?”沐清漣彬彬有禮的再度詢問道,沒有一絲的不耐。
“額…你們從這裏走去,然後往左拐,直走到底,再右拐,就可以看到鼎傾帝國的護城河了,在護城河邊,是勾欄瓦舍的聚集地,你們隻要去到那裏,隨便拉個人問一句,那裏最大的青樓是哪一間,進去了就可以看到了,或者你們也可以看看,哪家青樓外麵的女子最多,人潮最擁擠的,鑽進去,就可以看到那位公子了。”
中年大叔說著,像是怕沐清漣和櫻月涙對他產生什麽想法,對他意圖不軌一樣,連忙跳開了來,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人了,一溜煙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當中了,讓沐清漣和櫻月涙的道謝都沒有機會說出口。
“漣,要去嗎?”櫻月涙有些氣悶的道,一臉的鬱悶。
任誰被人當成龍陽之好,都不會開心的吧,尤其他們兩個還是非常正直的純爺們呀。
“去瞧瞧又何妨呢?後天才是選妃大典,這兩天何不一覽這裏的人土風情呢?”沐清漣倒是很看得開。
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麽剛才那位大叔會認為他有龍陽之好了,也明白為什麽他會有那麽深的怨念了。估計是所有的女子都為了那位絕美的公子跑到青樓去了,其中不乏一些良家婦女,待字閨中的少女,作為一個男子,要是麵對這種情況還能夠一笑置之的,絕對不是個男人了。
“漣,你什麽時候也有興趣去青樓了?”櫻月涙擠眉弄眼,一臉搞怪的調侃著沐清漣。
他和沐清漣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褻褲了,他可從來沒有看到沐清漣去過煙花之地了,尤其現在,他的心裏,裝著那樣的一個人,按理來說,是更加不可能會去的了,現在,他竟然要踏足那些煙花場所……
嘖嘖~
櫻月涙忽然有種好戲即將上場的預感了。
當然,他是絕對相信,沐清漣去哪兒是絕對不可能有什麽猥瑣的想法的,更加不會是為了那群青樓女子的。
“涙,你呀!再這麽下去的話,丞相可是要為你煩憂到白了頭發了。”沐清漣好笑的反駁回去。
這個涙,明明知道他去青樓絕不是為了尋花問柳的,還這麽調侃他,一點沉著穩重感都沒有,丞相大人可是為他操白了頭發啦。
櫻月涙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住了,表情略顯古怪,卻又很快的消失。
“涙,你怎麽了?”沐清漣發現,自從上次天空之城回來後,櫻月涙臉上的笑容就少了很多,後來雖然又恢複如常了,可是隻要一提到丞相,他的表情又會和剛才一樣了。
“等我能夠理智的麵對時,我會談的,漣,你不是要去青樓嗎?咱們走吧。”櫻月涙避而不談,他沒有想過他的心情能夠瞞得過沐清漣,隻是眼下,他並不想談。
既然櫻月涙都這麽說了,作為親如兄弟的沐清漣,也隻得作罷,不再想問。
櫻月涙都承諾會談了,那麽就不會失信的,給他點時間讓他想想清楚吧。
兩人按照中年大叔剛才的指示,朝著這裏的煙花之地走去。
這才沒走多久呢,櫻月涙又本性複發了。
“漣,你說,剛才那個大叔說的話,會不會太過誇大其詞了呀?再怎麽絕美,也不可能把所有人迷得神魂顛倒吧?還誇張得每個人為了他去了青樓,這也未免有些言不符實了吧?”櫻月涙還是很難想象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在見過了洛汐麟之後,他都敢以項上人頭擔保了,絕對不可能有人比洛汐麟還要美的。
“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世界,你永遠不可能停留在原地的,你要學會去接受,懂嗎?剛剛一路走下來,你自己也看得到的,那位大叔的怨氣也不是作假的,我想,或許真有這樣的一個人,可以和她並駕齊驅,媲美呢?”沐清漣搖搖頭,有些不讚同的說道。
說到那個她的時候,沐清漣可能自己也沒有發現,他的口氣充滿了深情,眼神中柔情一閃而過。
“嘖嘖~一說到這個某人吧,有人的心是不是如小鹿亂跳了呢?哎呀呀,難怪人家總說,愛情是盲目的,愛情是沒有理智的,瞧瞧瞧瞧,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有人呐,臉就先紅咯~”櫻月涙奸詐兮兮的,不懷好意的調侃著。
沐清漣倒是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非常大方的接下櫻月涙的話,反正,他的心情,櫻月涙也不是不知道。
“涙,你知道嗎?在沒有見到她之前,我一直以為,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女子可以進入我的心裏,可以撩撥我的心弦,父皇之前總是要幫我牽姻緣,每一次都讓我給拒絕了,每一次我都在想著,哪怕是要永遠孤單一個人,也不想勉強自己和一個不喜歡的女子在一起生活一輩子。
這樣子,是對兩個人的不尊重,勉強了我自己,也傷害了一個好女孩,那一天,父皇代替我給麒吟帝修書一封,說要為我們兩個締結姻緣時,我甚至撂下了學院的任務,特意趕到麒吟帝國去拒絕這樁婚事。”沐清漣滿目柔情,臉上的線條都泛著柔軟。
“漣,那你會後悔嗎?”櫻月涙聽到這兒,不由得出口,打斷了沐清漣的話。
“不會喔!”沐清漣偏過頭,笑得很溫和。
“為什麽呢?”你不是喜歡洛汐麟嗎?拒絕了婚事,不是應該會跟後悔嗎?
“涙,你還沒有碰上喜歡的人,你不會懂得的。”
洛汐麟那樣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她那一身張揚狂妄的傲骨,如何會屈服於命運,接受別人的安排呢?如果說她會接受安排,去答應這樁婚事,那洛汐麟也就不是洛汐麟了。
沐清漣非但不會後悔拒絕了婚事,反而還很慶幸自己去拒絕了,否則的話,當日的他,就沒有資格成為她的朋友,她的夥伴之一了。
有了那樁父母之言,媒妁之命的婚姻束縛著,洛汐麟會不舒服,他也會,如果將來有一日,他能和洛汐麟攜手一生,那隻能說是他和洛汐麟兩情相悅,而非是因為父母的左右,他想要的是純粹的愛情,而不是父母操控之下的冷冰冰的婚姻。
“哎,真是搞不懂你的想法,愛情這種東西,我還是敬謝不敏的好了。”櫻月涙擺擺手,一副不敢沾染,嗤之以鼻的。
這種東西,他還是不接觸的好。
“到了,這裏右拐,直走就是了。”兩人說著說著,已經到了拐角之處了。
櫻月涙原本還以為是那個中年大叔誇大其詞了,剛一轉角,他才知道,什麽叫做人山人海了,他的眼珠子,差點沒被嚇掉了。
“嚇!漣,我們兩個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望著麵前的人山人海,整條街密密麻麻,望不到邊的人山人海,櫻月涙不禁傻眼了,咋舌了。
這也未免太誇張了,這情況比起中年大叔所說的,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熙熙嚷嚷的都是女子的尖叫聲,迎風而來的是各種芳香,各種各樣的胭脂水粉交錯在了一起,被風吹拂了過來,形成了刺鼻的味道,濃烈的讓兩人差點就忍不住打起噴嚏了,最誇張的還是,這群女子,一個一個的,穿的那叫一個的風騷呀!
一個比一個的衣服少,一個比一個的衣服暴露,這根本就是在比誰的衣服穿得少嘛!
沐清漣也禁不住為之目瞪口呆的。
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想不到麵前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令人咋舌。
“漣,看來,我們想過去都過不去了呢。”看著密密麻麻,不留一絲縫隙的女人海,櫻月涙頭皮也忍不住發麻了。
“涙,我們禦風過去吧,不然的話,就算在這裏站到天黑了,也見不到人的。”沐清漣眺望了一下,果斷的下了決定。
“禦風過去?可是也得有落腳點呀!到處都是人,踩到了不太好吧。”
“我看了一下,在盡頭那兒有艘華麗無比的大船,我們可以在那兒落腳,再看看那位公子身在何處。”沐清漣現在對於能夠引起這麽大騷動的男子,更加有興趣了呢!
都這麽說了,櫻月涙也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兩人腳尖一躍,體內靈氣一轉,一層青色的光芒隨即將兩人包裹起來,腳邊,隱約有火花閃現,兩人騰空而起,向著人群的盡頭禦風而去。
兩人禦風而過的呼嘯聲,引起了腳下眾女子的注意力,大家抬頭一看,竟又是兩個俊美的公子,雖然比不得那位小公子,也是難得一見的人中龍鳳了,她們的尖叫聲更加的刺耳了。
今天到底是走了什麽運氣,竟然可以見到這麽多的美男子,就算現在讓她們死了,她們也死而無憾了。
這群女子一個個都陶醉了起來。
沐清漣和櫻月涙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間,就來到了女人海的盡頭,看著那艘華麗無比的大船,兩人互相一點頭,落在了船尾上。
看著這兒的人群密集度,兩人更是汗顏無比了。
這裏的人,甚至有些是踩在別人肩膀上,有些是踩在房頂上的了,兩人不免猜測,莫非這位絕美的公子,就身在這艘大船上。
很快,兩人的猜測就得到了印證。
“琴美人的琴音,果然非同凡響呀,今日能夠聽到,本少真是不枉此生了呢。”慵懶中帶著風流肆意的笑聲,從大船中傳出,傳進了沐清漣和櫻月涙的耳朵中。
兩人不禁麵麵相覷。
不…不會吧…難不成…難不成那位絕美的公子就是……
“哎呀!公子偏心啦,就隻顧著讚美琴兒,難不成我們姐妹幾個公子都不喜歡了嗎?”嬌嫩的嗓音中帶著不依響起。
“嘖嘖~畫兒這是吃醋了嗎?在本少的眼裏,你們都是心肝寶貝,都是大美人呢,能夠得到這麽多美人的親睞,本少欣喜若狂還來不及呢,哪來的不喜歡呢,畫兒這句話,太傷本少的心啦~”
就算不用看到,也能夠知道,船裏麵是個怎樣的情景了。
“漣,你有沒有覺得聲音好熟悉呀……”櫻月涙這下子,可是徹徹底底的啞口無言了。
就連沐清漣,一向如沐春風的笑容都不見了。
“既然已經來了,何不進來共同歡樂一番呢?”慵懶性感的聲音中,帶著熟稔的笑意,邀請著沐清漣和櫻月涙兩人。
這下子,兩人才真的肯定了,沐清漣和櫻月涙,走過去掀開簾布,入目一看,果然呀!
船裏麵的裝飾,果然和外麵一樣的華麗無比,且華麗當中,帶著一絲格調,非但不會讓人覺得低俗,相反的,還有種令人耳目一新,心情舒暢之感,這裏,還真不像是青樓女子所在之處呀。
在正中央,擱置著一張碩大無比的軟榻,軟榻上,一位絕美的公子正依靠在一位美妙的女子身上,他的身邊,另外還有兩位女子在服侍著他,喂給他吃各種各樣的點心,在他們的麵前,同樣是一位美妙得令人心神蕩漾的女子,正端坐在那兒,看她的動作,似乎是剛剛才彈完琴,一曲剛剛結束的樣子。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絕美的公子,不是洛汐麟,還是誰呢?
雖然她整個人少了些女子的柔媚,多了絲男子的陽剛,臉部也略微做了點改變,可是那張熟悉的絕色容貌,早已深深的刻畫在沐清漣的心中,無法揮去了,沐清漣敢肯定,這個人就是洛汐麟。
“好久不見啦!”洛汐麟挑了挑眉,用著兩人都非常熟悉的笑容打了聲招呼。
在場四位女子,雖然一開始是被沐清漣和櫻月涙的氣宇不凡給驚呆了,可是,也就那麽一下而已,她們的注意力,又放回到了洛汐麟身上了。
那兩位公子雖然同樣儀表堂堂,氣宇不凡的,可是還是麟少更加迷人,更加吸引他們。
“兩位公子是麟少的朋友嗎?這邊請坐!”彈琴的那位女子緩緩走了過來,微笑著將沐清漣和櫻月涙兩人帶到一旁的座位上去。
“琴兒還真是溫柔體貼,深懂本少的心思呀。”洛汐麟不吝讚美的看向那位彈琴的女子。
“公子又說好聽的哄人家了。”琴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這位女子正是琴兒,其他三位女子分別是玉琴、玉書、玉棋、玉畫!她們四個是鼎傾帝國有名的清倌兒,賣藝不賣身,四人合稱琴棋書畫,正如她們的名字,她們每個人所擅長的,也正和她們的名字一樣。
她們四人雖然淪落風塵,可是賣藝不賣身,多少人為了請她們出台,一擲千金,可是她們四個卻半點不為所動,隻為知音人而表演,這樣做,非但沒有惹怒那些權勢之人,反而惹得更多的人為她們癡迷不已。
她們四人今日,本來是不打算出來的,可是在聽到外麵的熙熙嚷嚷後,不免好奇的出來一看,這一看,一顆芳心頓時就遺落了。
她們四人淪落紅塵至今,各種各樣的男人都見到過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清澈的公子。
是的,是清澈!他的眼神中,沒有一般男子所有的各種**,包括**,權欲,財欲,他的眼神幹淨清澈得就像一汪清泉,他雖身在青樓當中,卻半點沒有被沾染到,有種出淤泥而不染的遺世**,令她們四姐妹的心為之一動。
在反應過來之前,她們已經差人將他請到船上來了。
“就是就是,公子就是會說好聽的哄琴兒,也沒見公子哄我們呢!”玉棋、玉書、玉畫頓時不依了,撒嬌著搖晃洛汐麟的衣袍。
“畫兒,書兒和棋兒同樣是本少的心頭寶,本少怎會厚此薄彼呢?這樣吧,我和這兩位朋友許久不見了,不若書兒你們去幫忙準備些酒菜,也好讓我們敘敘舊如何呢?”洛汐麟勾起其中一人的下巴,魅笑著。
三人立馬忘乎所以了,臉紅得都快可以滴出血來了。
“公子稍候片刻,我們很快就會備好的。”一個溜煙,船上就剩下洛汐麟、沐清漣和櫻月涙了。
“汐麟,你怎麽會在這裏的?而且還是身穿男裝,你……”見沒有外人了,沐清漣終於問出了剛才一直憋著的疑惑了,其實他更想問的是,洛汐麟為什麽會在鼎傾帝國?難不成她也想要參加選妃大典嗎?
“嘿嘿~是不是被本少的魅力給迷住了呢,本少這麽玉樹臨風,霞姿月韻的,你們會迷住,也是很正常的嘛!”洛汐麟吊兒郎當的笑言。
櫻月涙可聽不下去了,故作惡心的嘔了一聲,翻了翻白眼:“一段時間不見,沒有想到,你還是這麽自戀呀,不對,應該說是更上一層樓了,拜服拜服!要是剛才那四個美人知道她們所憧心的對象是個女子,一顆心不知道會碎成多少塊了。”
“淚珠兒,你這麽說可就膚淺了,愛情嘛,都是不分年齡,不分界線,不分性別的。”
淚珠兒?
櫻月涙的眼皮跳了一下。
“這麽荒誕的謬論,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呢?”櫻月涙打算無視掉那個可愛至極的稱呼,根據經驗總結,和洛汐麟辯論的話,非但不能駁回,還會成功的讓她看一些笑話的。
櫻月涙打算做個聰明人,反正一個稱呼而已。
“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咯!”
……
櫻月涙額上的青筋,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汐麟,你怎麽會來到這個地方的?”沐清漣這會兒可顧不上取消櫻月涙,他隻想知道這個答案。
“那是因為我收到邀請函,過來參加選妃大典,大典還沒開始呢,我總得自己找些樂子吧。”
在洛汐麟的解釋下,兩人才知道,原來鼎傾帝國給洛汐麟的邀請函中還透露出那麽多的訊息,甚至還用上了那至關重要的印鑒,洛汐麟懷疑這其中另有隱情,才會勉為其難走一遭的。
“那個印鑒我曾經聽父皇提起過,非到危急關頭,是斷不會輕易啟用的,鼎傾竟然會為了讓你到來,而用掉了這寶貴的一次機會,依我看,來著不善了。”沐清漣略帶擔憂的說道。
“我知道,要是沒有什麽,我還不來了。”她又不是吃飽了撐著了。
“你知道,那你還來,你的家人不會擔心嗎?我記得你兩位哥哥對你的保護可謂是滴水不漏的,他們不怕你遇到危險呀?”櫻月涙挑高了眉頭。
“所以咯,這一次,是他們陪我一起來的,我以為要今晚晚宴上才會和你們碰麵的,既然現在碰到了正好,這一次鼎傾的選妃大典,肯定有什麽陰謀在醞釀,你們切記要小心。”洛汐麟端正了神色,在這種事情上,她是斷不會大意馬虎的。
沐清漣和櫻月涙同樣感覺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兩人了然的點點頭。
“話說回來,你兩位哥哥竟然會允許你來這種地方,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呀。”正事談完了,櫻月涙那唯恐天下不亂的一麵又跑出來了。
“他們有自己的事情呢,我怎麽可以任性呢?我自然要乖乖的自己找樂子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們都不知道。
櫻月涙像是抓到了什麽把柄一樣,嘿嘿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的奸詐呀。
“你說,要是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的話,他們會不會把你打到屁股開花呢?”
“在那之前,我會先讓你的菊花開花的!”洛汐麟笑得那叫一個邪氣呀,眼神還不懷好意的在櫻月涙的身上遊移。
菊花?那是什麽?
櫻月涙心中生奇,很想開口問清楚,可是迎著洛汐麟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他還是強迫自己把問題吞回去了。
直覺告訴自己,這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就對了。
“汐麟,你是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來這種地方比較好。”沐清漣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麵,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
一個女孩子家的,打扮成男人,和男人一樣尋花問柳的,還靠在那些煙花女子的身上,這也太不成體統了吧。
“沒有辦法呢,誰讓本少天生多情呢?看到這麽多美妙的人兒,就會忍不住想要疼愛她們,嗬護她們!”洛汐麟說的,那叫一個的風流肆意呀。
他的話,正好落在了端著酒菜上來的琴棋書畫耳裏,四人臉紅得都不知所措了。
“麟少,讓你們久等了呢,這是我們四姐妹親自做的,希望你能喜歡吃。”四人放好酒菜,都圍到了洛汐麟的麵前,直接把沐清漣和櫻月涙給忽視了。
“如果畫兒願意喂我的話,哪怕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洛汐麟深情的視線,讓人毫不懷疑她所說的真實性。
琴棋書畫四人立刻感動得無以複加,櫻月涙在一邊偷偷笑著,尤其看到沐清漣沉下來的臉,更是笑到快內傷了。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他還真想要捧腹大笑,狂笑出聲的。
這位麒麟小郡主,比起上次分別後,還要更加有趣了。
瞧瞧這一言一行的,比起男人還要男子,那風流多情的態度,要是我是個女的,我也會忍不住飛蛾撲火的。哥們,看來,你不單單是有一群男情敵了,這女情敵也不少呀,想要抱得美人歸,隻怕還需要努力一番了。
櫻月涙在心裏無聲的為沐清漣默哀道。
看著洛汐麟那熟稔的**手法,沐清漣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他突然覺得麵前的四個女子好礙眼,好想讓她們趕快消失呀!
“麟少,你好壞呀!就會欺負人家。”原來是洛汐麟偷偷的親吻了一下玉書的臉頰,惹來美人的嬌顫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書兒你不就喜歡本少這樣嗎?”洛汐麟的情話,說的越發順口了。
隻不過這一句,讓一邊的櫻月涙和沐清漣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如果可以,他們真的很想說一句:姑娘,別忘了,你還是個女人呀!你的性別還是女的呀!
為了避免洛汐麟把歪腦筋動到兩人的身上,兩人還是非常明智的閉嘴了,況且,眼下他們也不能揭穿洛汐麟的身份呀。
“麟少,你的笛子好精致呀,麟少也是精通音律之人嗎?不知道麟少可否給我們姐妹幾人吹奏一曲呢?”玉琴**之餘,眼尖的看到了洛汐麟腰間的玉笛,她的眼中,頓時閃現了粼粼光芒。
她精通音律,一眼就看出來這笛子的不凡了。
“麟少,這是真的嗎?你給我們吹奏一曲可好呀!”幾位女子頓時開心的直撒嬌。
這麽絕美的公子,吹奏的曲子,肯定也是非同凡響的。
洛汐麟似乎對於美人撒嬌非常享受一樣,很幹脆的應道:“美人盛情,本少如何會不答允呢?隻不過,在琴兒這位琴藝精湛的美人麵前,本少的曲子,肯定是難登大雅之堂了,不若本少給你們唱幾句,如何呢?”
洛汐麟可是深諳其中曲折的呢,在美人擅長的才藝麵前,你是斷不能夠去奪其風采的,否則等待你的,可就是忌恨了,雖然玉琴不會,不過嘛,作為一個合格的‘男人’,洛汐麟還是選擇將君子風度發揮到極致。
君子不奪人風采嘛!
聽到洛汐麟不吹笛子的時候,琴棋書畫四人還心生失望呢,沒有想到下一秒,她們的麟少竟然說要給她們唱歌,四人頓時激動了起來。
就連沐清漣和櫻月涙,也忍不住側目,暗自期待了起來。
他們還不曾聽到過洛汐麟唱過呢,不知道,這個女子又會帶給他們怎麽樣的驚喜呢?
洛汐麟思索了一下,方才決定唱什麽,清了清喉嚨,迎著大家期待的目光,她放開了聲音: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
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搖搖晃晃不肯倒
酒裏乾坤我最知道
江湖中闖名號從來不用刀
千斤的重擔我一肩挑
不喊冤也不求饒
對情誼我肯彎腰
醉中仙好漢一條
莫說狂,狂人心存厚道
莫笑癡,因癡心難找
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
且狂且癡且醉趁年少……”
雖然是清唱,可是這唱功卻勝過萬千美樂,灑脫不羈的歌詞,唱歌的人,同樣狂妄不羈的,聲音傳出了船坊,傳進了周邊所有人的耳中,每個人都不禁為之一震。
琴棋書畫,沐清漣和櫻月涙六人的感受最深了,震驚之餘,那人又開唱了。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
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搖搖晃晃不肯倒
九裏乾坤我最知道
幹了吧
站穩腳步你放輕鬆
酒過三巡你別偷溜
板凳老虎一起衝一起衝
哈變成空
看我臉紅脖子也粗
心裏明白我是英雄
江湖中闖名號從來不用刀
千斤的重擔我一肩挑
不喊冤也不求饒
對情誼我肯彎腰
醉中仙好漢一條
莫說狂,狂人心存厚道
莫說癡,因癡心難找
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
且狂且癡且醉在今朝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
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搖搖晃晃不肯倒
酒裏乾坤我最知道
九裏乾坤我最知道……”
一曲畢,眾人皆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了,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那樣肆意的生活,那種且狂且癡且醉灑脫的生活,眾人不禁心聲共鳴,心生豔羨。
什麽時候,他們也可以歌曲中唱的那樣,肆意得把酒度過一生呢?
沐清漣和櫻月涙兩人心中的漣漪久久不能平息。
他們忍不住想要懷疑,他們真的認識洛汐麟嗎?每一次的相見,她都呈現了不同的一麵,這樣的她,就好像是個謎,讓他們以為已經猜到謎底的時候卻又發現,他們根本就猜不到。
這個少女,當真隻有十五歲嗎?為什麽總覺得她是紅塵外的人呢?她就像是滾滾紅塵中唯一清醒的人。
“公子,你唱的好好聽呀。”琴棋書畫四人驚歎到,她們仿佛還能聽到歌聲依舊纏繞在耳畔一樣。
“是嗎?你們不嫌棄本少唱歌走調就好咯。”
“怎麽會?公子對於音律,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這普天之下的第一人了,琴兒自愧不如,剛才竟然還在公子麵前班門弄斧,讓公子笑話了……”玉琴羞赫的低下了頭,她竟然在公子的麵前彈奏,真的是班門弄斧,讓公子笑話了呢…。
“傻琴兒,你的琴聲,本少確信這個大陸不會有人超過你的,你也要對自己有信心一點,知道嗎?每個人擅長的方麵都是不一樣的,本少唱歌好聽,可是你們又焉知本少琴藝同樣擅長呢?說不定,本少連彈奏都不會呢!”洛汐麟捧起玉琴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公子……”玉琴感動得不由自主的落淚了。
“公子,我……”玉琴還想說些什麽呢,卻被船坊外麵傳來的嘈雜聲給幹擾了。
洛汐麟和沐清漣、櫻月涙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放開我們,走開!”
“不要,不要,走開啦。”
“啊——”
此起彼伏的驚恐聲從船坊外麵傳入,聲音中蘊含著濃濃的恐懼之感。
“哼,你們可知道小爺是什麽人,小爺肯看上你們,那是你們的福氣,還矯情個什麽勁呢!”伴隨著粗魯跋扈的聲音,巴掌聲也不斷響起。
“就是就是,你們也不看看我們家少爺是什麽人,能被我們家少爺看上,那是你們祖上八輩子積得福,還敢反抗我們少爺,你們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穿得這麽風騷,不就是想要男人了嗎?還矜持個屁呀!”
“都是一群婊子罷了,還想立什麽貞節牌坊呢!”
粗痞不堪的辱罵聲一聲接著一聲,琴棋書畫四人,臉色霎時一陣慘白。
她們四人雖然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可是同樣也是這青樓女子中的一員,這些人的話,在她們聽來,就像是在說她們四個一樣……
“乖,記得本少之前說過的話嗎?你們都是本少想要疼愛嗬護的寶貝,千萬別為了幾隻瘋狗的亂吠,就露出那麽難過的表情,本少會心疼的。”洛汐麟逐一擁抱了琴棋書畫。
“公子……”琴棋書畫被洛汐麟這一安慰,本來就泫然欲泣的,當場眼淚就掉了下來。
“等著本少去把這幾隻瘋狗處理下,你們乖乖呆在這裏別出來,知道嗎?”
琴棋書畫四人乖巧的點了點頭,洛汐麟使了個眼色給沐清漣和櫻月涙,示意他們兩個和她一起出去,兩人都沒有意見。
等到他們三個出去的時候,洛汐麟的眼神驀然沉了下來,沐清漣和櫻月涙的臉上,一臉怒容。
原本圍繞船坊周邊密密麻麻,滿含期待看著船坊的女人海,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一群囂張跋扈,一看就不是善類的粗壯男子。
他們每個人都淫笑著對那群女子抱來抱去,甚至將他們惡心的嘴唇印在那群女子的臉上,幾個有反抗的女子,都被他們給打得臉頰紅腫,嘴角流血了。
他們的所作所為,嚇得那群女子個個潸然淚下,看上去好不可憐,那群男子絲毫沒有憐憫之心,看到她們的哭泣,手中的動作越發的放肆了,甚至有些男子已經不顧及現在是青天白日了,一雙手就在女子們的身上遊移了,看樣子,是有當場辦事的趨勢了。
“少爺,聽說鼎傾帝國最出名的妓子是琴棋書畫,據說她們四個長得那叫一個的傾國傾城呢。”一個服飾比起其他人都要高檔,長相非常平凡,但嘴巴異常大,看起來像血盆大口一般駭人的男子,聽了身邊小廝的話,頓時目露淫光。
這琴棋書畫的名聲,他可是一早就聽聞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剛抵達鼎傾帝國,就往這煙花之地尋來了。
“那還不快去給少爺我把人帶過來,少爺我已經等不及了,不知道嗎?”那位血盆大口男子脾氣暴躁的拍了一下身邊小廝的腦袋。
小廝疼的眼淚都彪了出來,卻不敢有所怨言,他連連點頭,就要去找那琴棋書畫。
豈料……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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