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仇恨亂了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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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呼呼呼——
冰冷的水滴沿著縫隙滲透滴落而下,陰風陣陣,呼嘯而起,一眼望去,這裏麵到處都是潮濕的,還未真正踏入,就能聞到那股濃鬱的血腥味,四處的牆麵上,掛滿了各種各樣透露著尖銳鋒芒的道具。
睜眼看過去,迎麵入眼的,是一處被不知名材料圈禁起來的牢籠,而此時此刻,牢籠裏麵,有四個衣衫襤褸,頭發淩亂,渾身髒兮兮,已然看不出本來麵目的人被拷在牆麵上,從隱約可見的胸部來看,這四人,都是嬌滴滴的女子。
她們四個,雙手被分開拷在牆的兩邊,雙手無力的垂下,頭顱搖搖欲墜,好似下一秒就會斷開來一樣,她們的身上,已經看不到完好的一處了,可見,她們經曆過怎樣慘無人道的虐待。
蹬蹬蹬——
腳步聲慢慢從牢房外傳來過,一個全身黑衣,連臉頰也用黑布圍起來,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哢擦——
牢籠的門被打開了來。
黑衣人雙手揚起,兩抹青色的光芒從他的手中浮現,黑衣人雙手向前一伸,青色光芒嗖一聲脫離黑衣人的雙掌,朝著他正前方一個女子兩手的手銬而去。
哐當——
手銬被解開掉落了下來。
黑衣人見此,上前去狠狠的抓住女子的頭發,刺痛感使得女子下意識的痛呼一聲,意識也微微轉醒,可是黑衣人不管不顧的,兀自拖拽著女子一路向外走出,將女子拖離開牢籠後,黑衣人並沒有走遠,而是將女子綁在了牢籠左邊的一個十字架上。
繼而,拿起牆麵上的一條早已浸滿了鹽水的皮鞭,向前狠狠一抽,並沒有因為麵前的人是女人而手下留情。
啪——
“啊——”
女子淒厲的慘叫聲在這一處密室裏麵不斷的回響,卻因為這裏建築特殊因而傳達不到外麵去。
這一鞭,不僅讓被綁女子的意識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也讓其她三位昏厥的女子跟著清醒了過來。
看著牢籠外麵正在上演的酷刑,三位女子的身體不斷的瑟瑟發抖,一身恐懼,臉上雖已被汙垢所取代,卻遮擋不住她們晶亮的眼眸,此時此刻,她們眼神中滿載著痛苦、恐懼、害怕與不忍。
她們恐懼,害怕著這一切,卻又因為外麵女子被虐待而不忍傷心,這一切,早已讓她們身心疲憊,痛苦不堪了。
而不管她們如何恐懼害怕,外麵的酷刑都沒有停止的那一刻。
五十鞭,整整五十鞭!女子早已氣若遊絲,隨時都會死去。
黑衣人抽打了五十鞭之後,手中乍然出現了一瓶藥劑,黑衣人上前去,狠狠的掐住女子的兩頰,迫使她張開口,繼而把藥劑全部都灌輸了進去。
少女的氣息又渾厚了起來。
黑衣人放開女子,從旁邊的牆上又開始挑選起了其它的道具。
黑衣人將少女的雙腳極大程度的分開,用繩子固定在兩端,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扣在女子的脖子上,黑衣人做好了準備工作後,站立在少女的麵前。
幾團青色的光芒好似幽冥鬼火一樣漂浮在半空中,隨著男子的操縱,幾團青色的光芒分開來,緊緊的纏繞住幾個端口,用力的朝著與少女相反的方向拉扯著。
“啊——”
女子慘叫得更加淒厲了。
身體快被拉斷了的痛楚,痛入骨髓,女子的眼淚如泉水般湧了出來,滴落在她身上的血痕上,痛苦備增。
黑衣人很有技巧性的,在拉扯到一定的限度,即將被拉斷之前,就揮滅了那些光團,女子已是奄奄一息了。
黑衣人一揮手,束縛住少女的繩索鬆開了來,少女好像失去翅膀的蝴蝶,翩然墜落而下,發出一聲巨響。
黑衣人再度揪住女子的頭發,將她拖回了牢籠裏麵,然後又開始淩虐起了下一個女子,這一次,黑衣人下的手就更狠了,第二個女子的雙臂無力的垂下,骨頭已然斷裂了。
仿佛還嫌不夠一樣,黑衣人又跟著換了第三個女子,黑衣人這一次,沒有再使用道具,而是純靠蠻力,雙掌用力的擂向女子高聳的雙峰,女子頓時口吐鮮血,黑衣人見狀,心中沒有半點不忍,而是繼續,一拳接著一拳的毆打著女子。
直到女子氣若遊絲了,這才放過她,轉而抓起了第四個女子。
第四個女子才剛綁上十字架上,從門口處,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黑衣人立刻停下,單膝下跪,恭敬的迎接著來人。
“參見主子。”
來人全身籠罩在一件黑色的鬥篷裏麵,看不出是男是女,不過下一刻,就知道了,這人是個男的。
男子嘶啞著聲音,緩緩的開口道:“怎麽樣了?”
“啟稟主子,一切正按照主子吩咐的在進行中,屬下牢記主子的吩咐,都是在她們氣若遊絲,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才喂她們喝藥劑,保留了她們的生命。”
“是嗎?”嘶啞的聲音,聽不出是何種情緒。
四位女子聽到她們主仆的對話,很想用力的睜開雙眼,很想知道,這淩虐她們的幕後主謀到底是誰呢?隻可惜,身體傳來一陣陣的痛楚,讓她們幾乎再度昏厥,眼神如何也睜不開,僅僅隻有一條縫隙,隱約看見的,就隻有兩道黑漆漆的身影。
這到底是為什麽?
四位女子麵對如今的慘狀,除了恐懼之外,尚有一絲不解。
她們姐妹四個,自認從來不曾與人交惡,更不曾與人結怨。為什麽?為什麽會遭受這突如其來的折磨呢?這才剛過了一天而已,她們都已經被折磨得快不成人形了,要是再繼續下去的話,除了死,還是死。沒有第二條路了!
“嘖嘖~沒有想到昔日聲名遠播,令萬千男人拜倒裙下的琴棋書畫,今日會變成這副模樣呢,要是被那群男人看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還會看上你們呢?”男子嘶啞的聲音中遍布玩味,令人猜測不透他到底有何用意。
四位女子嬌軀一顫!
他認識我們?是故意找上我們的?
這四人,正是琴棋書畫四姐妹。
那一天,她們告別了沐清漣和櫻月涙之後,一路向西而行,想要離開鼎傾帝國,去領略一下大陸的風光,可是她們才離開沒有多遠,當夜歇在了一處破落的房屋裏麵後,不知道怎的就陷入了昏迷當中。
等到她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被關在了這個裏麵,而非人般的折磨也隨之接踵而來的。
這一天,她們被虐的早已是身心疲憊,恨不得趕緊死了以換得解脫,這一天,一直就隻有這個黑衣人在折磨著她們,對著她們,采取了各種各樣的酷刑,似乎是在消磨她們的意誌力一樣。
起初,她們四個以為是捉錯了人,本欲開口辯解,卻不曾想,一開口,遭受到的卻是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所以,這一天,除了那些淒厲的慘叫聲後,她們沒有開口再多說過別的話語。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人,竟然清楚的點出了她們的身份,可見,根本就沒有捉錯人,他是有目的的捉她們姐妹四個的。
“為……什……麽……”被綁在十字架上,尚未遭受過新一輪酷刑折磨的玉琴,強忍著痛楚,艱難的開口詢問起麵前的男子。
為什麽要這麽對待她們?為什麽要對她們這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下手?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麽?
“還有力氣開口呀!看來體力不錯呀!”男子讚賞的話異常的平淡,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男子的話在玉琴聽來,就好像魔鬼的話一樣,令她打從心底泛起了寒意。
“請主子恕罪,屬下正欲執行下一輪的懲罰,必定不會讓她有機會開口的……”黑衣人連忙單膝下跪。
男子揮手製止了黑衣人。
“無妨!你先站到一邊去吧。”
黑衣人立刻乖乖的退下,站立到後邊去了。
男子圍繞著玉琴不斷的踱步,玉琴的心一上一下的,好像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這個人,到底是想怎麽樣?他到底抓我們姐妹四個有什麽目的?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問個清楚,哪怕死了也好過遭受這樣的虐待吧。
“你…你抓…你抓我們…到底…到底有…有什…有什麽目的…你…到底…你到底…到底是誰…”才一句話而已,玉琴就氣喘籲籲了,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很糟。
她們姐妹四個都是普通人,根本不是修煉者。這一天一夜未進食了,又一直被虐待,體力早已到了幹涸的邊緣,要不是有黑衣人給她們喂藥劑,早就撐不到現在了。
“抓你們呀,自然是為了要挾某個人了~”男子好像心情很好一樣,竟然帶著愉快的口吻回答了玉琴的話。
他的回答,令得琴棋書畫四人精神一震!
這個人說的,莫非是麟少?他是衝著麟少來的?
這一刻,琴棋書畫四人好像感應不到身體的痛楚一樣,連忙飛快的開口,小心翼翼的求證心中的疑惑:“你說的是誰?我們姐妹四個一直都在青樓賣藝,我們四個應該沒有什麽重要的價值可以成為閣下利用的道具吧!”
千萬不要是麟少呀!她們不能給麟少帶來麻煩,絕對不能!
“嘖嘖~都說琴棋書畫四人絕頂聰明,怎麽?還猜不出來嗎?或者說,你們已經猜出來了,隻是不願意承認?”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嘶啞的笑聲,聽得格外的刺耳。
“閣下到底在說什麽?我們隻是四個小女子而已,聽不懂閣下的話。”玉琴矢口否認到底。
絕對,絕對不能成為別人威脅麟少的棋子。
“嘖嘖~看來,世人對琴棋書畫的評價不對呀,什麽溫柔婉約,才藝高超的,統統不對呢。應該說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才對呢!這嘴巴這麽硬,該怎麽讓它鬆口呢?”男子玩味的話才說完而已,黑衣人就去過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遞給了男子。
紅通通的烙鐵,讓玉琴的身體下意識的掙紮了起來,男子好像非常喜歡看到玉琴的反應一樣,他故意將烙鐵伸到距離玉琴的鼻尖處隻有十厘米距離的地方。
烙鐵上傳來的熱氣,讓玉琴心裏的恐懼放大到了最極限。
“你說,如果把這東西在你臉上燙上一燙,那個人還會喜歡你們嗎?還會那麽嗬護你們嗎?或者應該說,你還有臉出現在那個人的麵前嗎?那個人是那般的絕美,身邊要是站了你這麽一位醜八怪,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想法呢?世人又會如何看待呢?”男子一字一句的,說得異常的緩慢。
字字句句,就好像利刃一樣,刺向了玉琴的心窩,把她捅得遍體鱗傷的。
不要!不可以!
想到麟少那絕美的麵容,和熙的笑容,寵溺的觸摸,雖然異想天開,可是琴棋書畫四人還是心存幻想,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再度享受到那樣的溫暖,但是,一旦臉被毀容了,她們又有什麽資格站在麟少的身邊呢?她們如何忍心讓麟少被世人所指指點點呢?
她們辦不到呀!
“求你…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玉琴再也忍不住了,哽咽著對麵前的男子求饒。
男子緩緩的把烙鐵收了回去,玉琴還以為是男子同意了她的請求,打算放過她們姐妹四個了,頓時麵上一喜,可是下一秒,這喜悅就被擊得粉碎了。
“放過你們?可以呀!隻要你們答應把那個人引出來,幫忙拿下那個人,自然就可以放過你們,讓你們繼續當舉國聞名的藝妓,甚至,可以幫助你們聞名整個大陸呢,如何?”
琴棋書畫四人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
這個人,還是不肯放過她們,不肯放過麟少!
“為什麽?為什麽你一定要對付麟少呢?麟少那樣好的一個男子,為什麽你要這麽對待他?為什麽?”玉琴顧不上自身的安全,憤憤不平的說道。
“哈哈哈——”熟料,男子聽了她的話,竟哈哈大笑了起來,狂笑不已的。
“你笑什麽笑?”玉琴強忍著恐懼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感覺錯誤,這個男人的笑聲中,好似夾帶著一絲嘲諷,一絲對她們姐妹四個的譏諷。
“可憐呐可憐!都被騙了,還傻傻的維護那個人,你們自己說,這好不好笑呢?”
騙了?什麽意思?不會是想說我們四個被麟少騙了吧?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麟少那樣一個光明磊落的翩翩君子,是絕對不可能欺騙我們的!一定是眼前的這個人在挑撥離間,想要讓我們姐妹四個為他所用,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好像可以知道玉琴心中所想的一切,男子再一次哈哈大笑的譏諷著她們:“還真是四個傻姑娘呀,都被騙得這麽徹底了,竟然還維護著那個人,都被賣了還傻傻的幫人數錢呀,真是夠可憐的呐。”
盡管不願意相信男子的話,可是玉琴的心中,還是免不了浮出了一絲恐懼:“你到底在說什麽?你說清楚呀!”
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是真的!
“告訴你們吧,你們滿心愛戀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而是和你們一樣,都是徹頭徹尾的女人,傻姑娘,我這麽說懂了吧。”男子無情的揭露著幾欲讓琴棋書畫四人崩潰的事實。
這話一出,不單單是玉琴,就連牢籠裏麵,已經奄奄一息,氣若遊絲的玉棋,玉書,玉畫三人,也都震驚的抬起頭,看向了男子,仿佛要求證這一切的真偽一樣。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麟少明明就是君子,怎麽可能搖身一變,變成女子了呢?這怎麽可能?一定是假的,這個人說的肯定是假的,肯定是為了蒙蔽我們的,一定是這樣沒錯。
“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愛戀的那個人,不單單是個女人,還是麒吟帝國捧在手心裏寵愛的麒麟郡主,那個八歲就名動天下的麒麟郡主。”仿佛摸透了琴棋書畫的心思,男子再接再厲的打擊著這四個已經搖搖欲墜的女子。
琴棋書畫四人,好似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樣,被這一個殘酷的事實給打擊得體無完膚了。
“如何?要報複她嗎?她這麽欺騙你們的感情,要不要報複她呢?隻要你們肯合作的話,保證你們可以一嚐心願,將她加諸在你們心中的傷痛百倍奉還給她喔。”男子帶著蠱惑的語氣,循循引誘著琴棋書畫她們。
玉琴的眼中,驀然回過神來,她冷冷的瞥向男子,眼中的冰冷,讓男子為之一愣。
“怎麽?她都這麽欺騙你們了,你們還想繼續維護她,繼續當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嗎?”
“就算麟少真的是個女子,真的是你口中所說的麒麟郡主,真的欺騙了我們的感情,那又與你何幹?你也不是什麽好人,麒麟郡主的大名,我們姐妹四個也並非不曾聽聞,麒吟帝那樣寵愛著她,如果我們四個答應幫你對付她,等到最後,我們四個也絕對活不下去,麒吟帝的怒火,我們姐妹四個也承擔不起,到時候,你就可以把責任推卸得一幹二淨了,閣下以為,我們四個就這麽好糊弄嗎?”
這個男人,是把我們姐妹四個都當成傻瓜對待了是嗎?讓我們出頭去對付麟少,且不管別的,要是麟少真的是那個傳聞中的麒麟郡主,我們四個對付了她,不等於把命交到閻王的手中了嗎?記得曾經聽過一條傳聞,麒麟郡主不知道在精靈之森發生了何事?麒吟帝曾經一怒,指天誓日的說要是麒麟郡主出了什麽事情,必要這個大陸為麒麟郡主陪葬。
要是她們四個真的幫忙去對付麟少,不就等於是在找死嗎?這男人,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呀!
男子似乎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玉琴尚且還能夠保持清醒,理智的分析著眼前的一切。
一愣之後,男子又一度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既然你們不願意的話,就不勉強了。”男子的不再強求,反而讓玉琴覺得有些不對勁。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眼前的男子,絕對和麟少有莫大的過節,否則不會她們和麟少才接觸半天而已,就調查得那麽清楚,還特意虜了她們過來,進行一係列非人的折磨酷刑,這一切,就是為了她們姐妹四個能夠低頭答應幫忙對付麟少,現在,他怎麽可能會這麽好說話呢?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別露出這麽懷疑的眼神呀,既然你們四個不願意的話,再勉強也是沒有用的了。不過嘛,這從另外一個方麵來說,也就是你們四個已經沒有了用處,是廢棋了,知道作為廢棋的下場嗎?”男子森冷的笑意,聽得琴棋書畫四人心中的不妙之感越來越重了。
這個人,想要做什麽?
“廢棋的下場嘛,你們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男子手掌拍了兩下,頓時密室裏麵又多了十幾個黑衣人。男子眼神朝其中一個黑衣人示意了一下,那個黑衣人立馬進入牢籠裏麵,隨手抓了一個出來,看樣子,是玉棋了。
“別那麽粗魯嘛!好歹也是曾經名聞天下的藝妓,多學學憐香惜玉怎麽寫吧!”男子似乎對黑衣人的粗魯看不下去了一樣,可是他的聲音,卻充滿了笑意。
“你想做什麽?你想幹什麽?放開棋兒,放開她。”玉琴心中的不妙之感更深了,她掙紮著,叫喚著,可是卻換不來眼前男子的側目。
“既然你們不願意幫忙,那自然就是廢棋了,這廢棋嘛,自然就要盡最後的一點作用,然後徹底的廢了,你們別急,很快就會輪到你們的,你們可以先慢慢的觀賞,要是途中你們改變主意了,記得說一聲,這一切就會立刻停止的。”男子燦笑著,慢慢的走到一邊準備好的桌椅上坐下,悠閑悠閑的端起茶杯飲用了起來。
而黑衣人們,也跟著行動了起來。
隻見黑衣人們對著虛弱的玉棋一擁而上,在她口中強灌了幾瓶藥劑之後,動作非常粗魯的撕開了玉棋的衣服,緊接著,覆上了玉棋傷痕累累的身子。
布帛撕裂聲,黑衣人們淫笑聲,嘶吼聲,玉棋的哭叫聲,不斷的衝進玉琴、玉書和玉畫的耳朵裏麵,三人的心裏難受到了極點,玉琴正麵直視著這一慘無人道的輪—奸,她的心,碎成了一塊一塊的。
她看到玉棋痛苦扭曲的臉,看到了她眼中深深的絕望,看到了她的眼神慢慢的變成灰色,慢慢的失去了光芒,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任由那些黑衣人為所欲為,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玉棋身未死,心已先消亡了。
玉琴、玉書和玉畫的眼裏滾落顆顆淚珠,她們三個人不斷的叫喚著,可是卻都無濟於事,她們隻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場獸行的發生,眼睜睜的看著玉棋接受著這殘酷無人的對待。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終於,那些黑衣人不再繼續逞獸行了,他們穿好了衣服,站到了男子的身邊去。
玉琴三人看見了,看見了躺在地上,渾身看不出一處好地的玉棋,看到玉棋絕望的雙眼,看到了玉棋身上獸行的證明。
忽然,玉棋抽搐了幾下,嘴裏不斷的吐出白沫,然後脖子一歪,一代名妓,就這麽香消玉殞了。
玉琴她們三個很清楚的看到,玉棋臨死前朝她們投來的眼神中,訴說著解脫,訴說著痛苦,同樣是在告訴她們,讓她們保重。
姐妹三人哽咽了起來。
她們四個,從有記憶以來,就一直呆在一起,她們都是被父母遺棄的孤兒,後來,幸得好心人收養,還教會了她們琴棋書畫,也因此,她們姐妹才生存了下來,這麽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雖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
現在,玉棋就在她們的麵前,接受了這麽慘無人道的淩虐後死去,她們的心,就像是千刀萬剮一樣的痛。
曾經姐妹四人一起學藝,一起歡笑,一起玩鬧的場景,在這一刻,清晰的浮現在她們的眼前,那些肆意玩鬧的日子,就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
她們曾經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玩,一起鬧!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被撕裂得粉碎。
一切,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模樣了,一切,都變了……
“嘖嘖嘖~死了嗎?一代名妓,就這麽死了,還真是可惜呀!真令人歎惋呀!”男子假惺惺的歎息道。
玉琴她們三個驀然回過神來,布滿仇恨的視線射向了男子,男子卻毫無所感一樣,不甚在意的說道:“不是早就給過你們選擇的嗎?是你們自己不珍惜呀,這一切,隻能怪你們自個呀!明明有機會活下去的,卻寧可選擇一死。”
任憑男子如何的巧言令色,玉琴三人皆是狠狠的看著他。
這個儈子手!是他,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都是他毀了她們姐妹四個,都是他摧毀了她們四個的回憶。
“來人呐!把她五馬分屍了,扔去喂給魔獸吧,一代名妓,可以成為魔獸的糧食,這可是天大的榮幸呢!可別浪費了這麽好的肥料呀!”男子用著惋惜的口吻下達著泯滅人性的行為。
黑衣人領命,上前一步拖著玉棋,消失在了密室裏麵,速度之快,讓玉琴她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住手!住手!住手!求求你放過棋兒吧,她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你為什麽連死人都不肯放過呢?”玉琴和玉書、玉畫的眼淚肆意留著,她們撕心裂肺的呐喊著。
他怎麽可以這麽殘忍?怎麽可以這麽冷血?棋兒都已經死了,還不肯放過她!還要把她五馬分屍,讓她死無完屍,這個人的血,是冷的嗎?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為什麽他可以麵不改色的做出這麽殘忍的行為來呢?
玉琴、玉書、玉畫三人,對著麵前的男子,泛起了無邊的恐懼。
他絕對不是人,他就是一個魔鬼,一個滅絕人性,喪心病狂的魔鬼!
隻可惜,她們的呐喊並不曾讓男子為之所動,男子的雙肩聳了一下,不甚在意的說道:“已經給過你們選擇的機會了,是你們自己做出的選擇,廢棋就是這樣的下場,剛才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的嗎?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罷了!她死都死了,身體留著也沒用,不給魔獸當食物,還能幹什麽呢?”
男子淡漠的話,令玉琴她們再一度肯定,這個人絕對沒有人性的。
“好了,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繼續下一個吧,放心,你們很快就會和她一樣的下場了。”男子狀若好心的安慰著她們三個。
還不待玉琴她們反應過來,黑衣人已經把玉畫拉出來,放到了玉棋剛才躺著的位置上。
“嘖嘖~真是很不忍心呀,你們四個,明明是豔冠天下的名妓,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女人,而落得今日這樣死無完屍的下場,真是為你們惋惜呀,你們說你們這是何必呢?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男子嘖嘖歎息著。
一字一句,緊緊的扣在玉琴她們的心扉,玉琴她們三個的心,已經體無完膚,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男子示意黑衣人們暫緩動手,他緩緩的走到玉琴的身邊,在她的耳畔,用著蠱惑一樣的口吻:“你憎恨嗎?你憤怒嗎?你們琴棋書畫四人,比起親生姐妹的感情還要深厚,你們原本該平靜的過著你們安穩的生活的,可是從那個人出現之後,你們平靜的生活就毀於一旦了。
先是青樓毀於一旦,你們四人無處安身,四處漂泊,現在你們又因為那個人而遭受到了這樣的一切,你們的姐妹還為此香消玉殞了,你們應該憎恨,應該憤怒的,你們所遭受到的這一切,都是那個人所帶來的,是那個人毀了你們的,你們有那個權力憎恨那個人的。”
男子的一席話,讓玉琴她們三個人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恍惚迷離。
男子捕捉到了,他知道,她們三個的心已經產生動搖了,很快,她們三個就會為自己所用了。
“想想你們曾經快樂安穩的生活吧,你們想要回到那樣的日子對嗎?再想想你們現在的樣子,你們心中應該清楚造成你們痛苦根源的罪魁禍首是誰吧?你們想想,憑什麽她好吃好喝,舒舒服服的接受眾人的寵愛,而你們卻要因為她遭受著這些慘無人道的折磨呢?或許,她早就把你們忘記到九霄雲外了,偏偏你們還傻傻的保護著她。
你們自己想想,這一切值得嗎?”
看到玉琴三人因為自己的話而眼露痛苦掙紮,男子知道,已經快成功了。
“如果,你們還是決定要保護她,保護那個毀了你們生活的人,保護那個讓你們痛苦不堪的來源,保護那個殺死你們姐妹的人,保護那個欺騙你們感情的人,那你們也不需要怨天尤人了,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的,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現在,說出你們的選擇,是要繼續維護那個人,還是要報複她呢?”男子乘勝追擊道。
玉琴、玉書和玉畫三人,麵露掙紮了起來,卻還是一言不發的。
男子知道,現在叫差一個導火索點燃了。
“如果你們考慮清楚的話,我很歡迎你們隨時改變主意的。”說罷,男子使了個眼色給黑衣人們。
黑衣人們得令,緩慢的欺近癱倒在地上的玉畫,他們的雙手,就好像魔鬼的觸手一樣,快要觸碰到玉畫的身子了。
玉琴和玉書兩人,眼瞳猛然一縮,剛才玉棋遭遇的非人輪—奸畫麵,再一度的浮現在她們的眼前,玉棋的哭喊,玉棋的絕望,玉棋的死亡……
終於,黑衣人的手碰到了玉畫的身體,玉畫高聲尖叫了起來。
“住手!住手!住手!”玉琴和玉書兩人,驀然呐喊了起來,哭叫著讓那些黑衣人住手。
男人手一揚,黑衣人們立刻停止,站到了一邊。
“如何呢?”男子知道,她們已經有了決斷了,男子相信,她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畫兒吧,我們都是無辜的,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玉琴哭喊著,眼淚都快流幹了,聲音哭得都嘶啞了。
她們已經失去了玉棋了,再也不能失去玉畫了,她們真的承受不了,承受不了了!
“那你們是答應要幫忙了是嗎?”男子要讓她們親口說出來。
玉琴和玉書兩人聽到男子的話,嬌軀一震,卻隻顧哭泣。
男子見此,手一揮,黑衣人再度欺近玉畫,玉琴和玉書精神一震,再也承受不住了,哭叫著給出男人想要得到的答案:“我們答應你,我們答應你,求求你放過畫兒吧,我們已經失去不起了。”
聽到了想要聽到的話,得到了自己此次所想要得到的,男子終於滿意了,一揮手,黑衣人們都站到了身後,其中兩個走過去,一個解開了玉琴,一個將玉書也拖出來。
玉琴和玉書一得到自由,連忙爬到玉畫的身邊,三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試圖緩解玉畫的顫動與害怕。
男子慢慢的走近他們,用著溫柔的口吻說道:“這才是乖女孩嘛!早這麽說的話,就不需要這樣了,還失去了一個姐妹,這多不劃算呀!”
男子的話,非但沒有讓三姐妹覺得好受,反而讓她們更加痛恨的看著麵前的男子。
這個殺人凶手!
“看來,你們還是學不乖呀!這樣吧,好事成雙,既然你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姐妹了,你們說,剩下兩個怎麽樣呢?我的這群屬下,可都還沒有吃飽呢!”男子的話,在玉琴姐妹三個聽來,異常的驚懼。
她們再也不敢用仇恨的眼神看著麵前的男子。
男子這才滿意的收回了威脅:“這樣才乖嘛!要知道,你們所遭受的這一切,都不是我帶來的,而是那個人帶來的,要報仇,也隻有找她了!”
玉琴玉書和玉畫三人聽言,眼中露出了仇恨的憤慨,她們狠狠的說道:“你想讓我們怎麽做?”
“嗯,這樣才乖嘛!別急,會有人帶你們下去清洗的,該怎麽做,他們會告訴你們的,別忘了,你們的仇人是誰便好!”男子對於她們三個的表現非常的滿意,他得意的朝天一笑。
玉琴、玉書和玉畫三人,看著他,又把視線看向了彼此,眼神中,布滿了黑暗的色彩,她們仇恨的看著牆壁,似乎在透過牆壁看向外麵的世界一樣。
隻是不知道,她們的眼中黑暗的仇恨,到底是為誰而生的!
這黑暗密室中發生的一切,無人知曉。
翌日,當太陽東升的那一刻,眾人歡欣鼓舞的迎著這第二天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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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可憐的幾位美妞呀!
寶貝們,今天懶後就突破一百萬字啦,麒麟賣萌打滾求獎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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