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天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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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魂?”鐵流看了羽田邈一眼,就見他點了點頭。

    旋即鐵流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了一下,突然——

    鐵流猛地睜開眼睛,

    “大人,我的靈魂,”

    “如何?”

    “回稟大人”鐵流不由得吞了下口水,沉澱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回大人,我的靈魂,雖然不是很明顯,卻是有著些許的增長,”

    “真的?”

    “回稟大人,屬下不敢撒謊”鐵流說道。

    “好好好”羽田邈連連點頭,看著蘇七薰的眼神如同一件稀世珍寶。

    “七薰跟馨兒關係如此隻好,又對馨兒有著救命之恩,我司刑宮自然不會要重謝,穹姨,將那件金線天蠶衣送給七薰吧!”司罰刑天看了一眼寧馨兒,旋即說道。

    “謝謝宮上大人”對於司罰刑天的心思,蘇七薰很清楚,所以無所謂無功不受祿,而且估計也容不得她拒絕,倒不如大方接受。

    “你跟馨兒交好,怎能還喊大人,叫我伯父即可”

    “謝謝伯父”蘇七薰倒是難得乖巧。

    眼見蘇七薰跟司罰刑天這邊談的融洽萬分,羽田邈絞盡腦汁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如何跟人家套近乎,但又不甘示弱,想來想去,隻好說道。

    “哈哈哈,我跟你父親的關係向來不錯,改日可要來我城主府坐坐啊”被司罰刑天搶先一步,對於蘇七薰與寧馨兒的關係,羽田邈表示由衷的羨慕,遺憾自己怎麽沒有個適齡的小姑娘,不然也可以套套近乎。

    “我知道了,城主大人”蘇七薰點點頭。

    兩人各有想法,雖不說各懷鬼胎但卻是各有打算,隻是思來想去都不好撕破臉,無論哪一個人想出手都不能徹底的解決對方那遺留下來的問題便是可能會眾人皆知,雖然司刑宮想要將羽田家連根拔起是可以的,隻是這樣的連根拔起還未結束,蘇七薰的事情便已經昭告天下。

    畢竟即便是實力高出羽田邈,司罰刑天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一擊斃命。

    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羽田邈對司罰刑天不敢下殺手,但他卻也是防備著司罰刑天,左右緊緊捏著傳送符,這是家族中對重要人物的保命手段,能夠瞬間移動到千裏之外。

    一時間兩人倒是各有衝動,但到底理智尚在。

    “羽田城主,七薰剛剛醒來,我們也就不打攪她休息了,回帳中敘事你看如何?”司罰刑天率先起身,對著羽田邈說道。

    “這...好吧”羽田邈本想再套套近乎,但看司罰刑天的意思是要共同商討一下蘇七薰的去留,回看了小姑娘一眼,她的臉上笑容淡淡的,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處於怎樣的處境。

    兩人剛剛坐到帳中,便吩咐鐵流讓周圍的百米不留人。

    鐵流答了一聲便走了出去,他自然知道城主要做什麽,所以盡忠盡職的守在一旁,以他二人的實力,周圍有無他人偷聽自然清清楚楚,隻是一點不留人反而惹人懷疑,所以有鐵流在,且他知道事情,那自然不算出格。

    帳中的兩人沉默片刻,還是羽田邈先沉不住氣了。

    “不知宮上是何打算?”

    “打算?”司罰刑天轉了轉手中的酒杯,沉思一會。

    “小女與薰兒關係極好,無論什麽打算,都希望羽田城主不要傷其性命,更不要限製其自由,不然我司刑宮可不會同意呢”司罰刑天說道。

    多的不說,隻說兩點,不傷其性命,即不能逼著她不眠不休的煉丹,不限製其自由,即不能將其囚禁在家族內部。

    這兩點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是分外困難。

    對於司罰刑天來說,司刑宮中除了那些概不出世的老妖怪外,他是一人在上,說一不二。

    可是羽田邈雖然在望海區中是城主,可在羽田家中不過是下一任族長的候選人,若想做到這兩點,那麽必定不能讓羽田家的其他人知道,這是在變相的逼著羽田邈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

    羽田邈苦笑一聲,思索再三還是答應了,“隻是這丹藥...”

    “我們提供藥材,她煉製,一個月在她可承受的範圍內你三,我七,如何?”

    “三七分,宮上,我們同時發現,不說五五分,至少也是四六吧,三七分,宮上大人的胃口也有點太大了吧,我羽田邈實力雖然不夠,是個大老粗,但是多少也要點麵子吧,總不能宮上您說什麽就是什麽吧,好歹我也隸屬大秦王朝,有個一官半職”羽田邈笑著說道,半是威脅半是陳述的說道。

    他摸了摸手上戴著的玄鐵戒指,這是大秦王朝的城主令,,由黑曜玄鐵製作而成,極其稀少,且有著空間存儲空能,雖然不大,但是在空間神器稀少的當下,隻當儲物戒指拍賣也至少上百個高級原石,更別提它代表的是大秦王朝的任命。

    “四六就四六,”司罰刑天倒是好說話,顯然他不是怕了羽田邈,隻是兩人現在的關係極為巧妙,撕破臉皮的下場很可能就是漁翁得利,若是消息傳播出去,群起而攻之,司刑宮也不見得能夠承受這樣的壓力,所以兩人靜悄悄的藏下來便是,悶聲發大財,這才是為人之道。

    “小丫頭應該不會離開吧”羽田邈突然一皺眉,想到這個可能。

    “臨走之前,我特意布下小型陣法,無論出入都會觸碰到它,”司罰刑天說道。

    “哈哈哈,還是宮上大人有先見之明,佩服佩服”羽田邈抱拳一笑。

    兩人商談妥當,隻是卻沒有一人詢問蘇七薰的意思,在他們看來,即便討論的是蘇七薰的事情,可她自己卻是沒有絲毫的發言權。

    兩人相視一笑,吩咐士兵上了酒席,今夜正好無戰事,倒是可以喝上兩杯。

    是夜,營中依舊燈火通明,隻是陰暗處依舊存在。

    一道身影緩緩出現,他走的不急不慢,明明有士兵從他麵前經過,卻好似並沒有看到一般淡然走過,無論光明黑暗。

    他緩緩的走進了帳篷之中,看著床上並排而睡的三個小姑娘,隨後伸手向其中一個抓去。

    主帳中,羽田邈和司罰刑天還未曾休息,兩人把酒言歡,倒是說得不亦說乎。

    “大人,不好了,大人”鐵流突然從外麵衝了進來。

    “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沒看到我與宮上正在喝酒?”羽田邈怒目而視看向鐵流,卻見他額頭冷汗直冒,麵色緊張。

    “莫不是”羽田邈心中咯噔一下。

    “蘇七薰,蘇七薰她不見了”

    “你說什麽!”

    “啪”的一聲司罰刑天摔杯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