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禁錮在京郊,若無其事卸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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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農業知識我隻是知道一些皮毛,但是我想著把我知道的一些都寫下來,提供一個大概的框架,也許這個年代就有這樣的人才可以完善呢。
    於是我把我知道的所有的關於農業的知識組合了一下,從選種到基因組合定律;從基本的一些農具改進到描繪未來農業大生產的藍圖;從一些簡單的現有的畜牧養殖到水產品甚至於千奇百怪的生物養殖,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我沒有太明確的思路,隻是自己想到哪裏就寫到哪裏。
    於是我又這麽宅了幾個月。
    厲行十天半月才能來一次,剛開始還能矜持的把我當剛來到這年代的人,後來就開始沒羞沒躁。
    直接附在我耳邊問:“縹緲,長夜漫漫,你要不要睡了我?”
    我就知道,這人的se性忍不了多久,索性直接推倒:“好啊。”
    睡過之後我們的感情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當然這隻是鋪墊,我離開他的鋪墊。
    我雖然在現代沒有男人愛,但還不至於缺愛到有男人愛就衝昏了頭腦。特別是這一次,厲行的選擇,他要報恩無可厚非,可是他一麵口口聲聲的說我是他的最愛,一麵毫不猶豫的將我炮灰了。
    雖然我們最終都活了下來,可是我是人,被自己的丈夫這麽背叛焉能不心寒。
    並且厲行之前的所作所為,他能為了目的犧牲其他人,而這個其他人還包括了淩逸笙,我附身的這具軀體,人說殺雞儆猴,我看到他這麽利用一個人,怎麽可能不害怕。
    也許他對我是真的有那麽幾分喜歡,可我不敢保證,下一次要做選擇的時候,他會不會再次放棄我。
    像我這麽怕死又怕疼的,當然是不想再次被人傷害還要被炮灰,上一次那種得知真相的痛苦我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所以我寧可遠離這個可能帶給我痛苦的根源。
    也許是我的演技真的太好,演的真的很像一個剛到這邊的人,他慢慢的放鬆了對我的禁製,我偶爾能穿過那條常常的峽穀去到外邊,有些時候還能登到山頂,看到遠處的京城。
    偶爾厲行也會透露朝中的信息,比如說寧王在南邊被打得失了多少城,以及三哥,不,淩蒼羽打了什麽勝仗。
    卻從不提淩瑾瑜以及劉公子如何了。
    我心底越發心寒,他大概以為他安撫住我了,為淩逸笙討還公道的事情已然不重要了。
    很快到了淩逸笙過生日,厲行倒是問過我真正的生日是什麽時候,可我想到淩逸笙,占用人家身體我總覺得有幾分愧疚,還把人家生日也改了那多不道德啊,於是依然過淩逸笙的生日。
    厲行好幾日前便跟我說會給我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我當時心想,你把劉太尉劉公子收拾了,再把淩瑾瑜這個忘恩負義的小碧池送到哪個窮鄉僻壤去,再把淩逸笙大義凜然的名聲給恢複了,這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結果生日當天,他將葉子衿還有婉婉送了過來陪我過生日。
    子衿挺著大肚子,已經是身懷六甲,婉婉緊隨其後,卻也是婦人打扮,我本來在**一隻狗子,這倆姑娘見到我一下子撲了上來,還泣不成聲。
    我尋思著我這失憶的戲碼還得演,於是也沒敢上去抱著她們一起哭,即使滿腹的委屈也隻得壓住,隻靜靜的抱著狗子指揮著丫鬟們:“你們趕緊去扶起來吧,孕婦哭多了不利於胎教,我這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別哭啊。”
    女人不愧是水做的,特別是這古代的女人,如果說我們那年代的是水泥,這古代的妹子就是小溪流,她能細水長流沒完沒了。
    好不容易哄住了兩個小姑娘,我這才裝模做樣的表示,我前段時間腦子不好使了,忘掉了一些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們一個是與我共患難上京城的子衿,一個是嗓音極好的婉婉。”
    這兩人淚光閃閃的看著我,特別是婉婉一副又要哭的模樣,我趕緊安慰:“別哭啊,這麽漂亮的小姑娘哭多了也不好。”
    接下來我在她們口中聽到了另外一個角度的關於我的故事。
    在子衿的口中,我是無所不能,比男人還彪悍的存在,她對於我當年在小重山那一段的英勇說的最多。
    而在婉婉的版本裏邊,我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我幫助她擺脫了她的父親,還幫助了很多女人就業。
    在這個版本中,我似乎看到了更多的人對原主的讚美,以及我想做到的,喚醒一些女權的覺悟。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我本來以為,伴隨著我在明麵上的死亡,我名下的那些店鋪還有工廠要被充公,畢竟我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不過轉念一想:我名下的這些工廠還有店鋪,能創造的就業崗位以及gdp還是非常可觀的,並且這些東西還是掛在厲行的名下,皇帝到也沒必要全部打散。
    再說了,我能活著還是皇帝的默許,咱們這位皇帝陛下精明著呢。
    送她們出去的時候,我忽然很想問一問楊柳現今如何了?
    厲行前段時間提了一句,沈彥傑是寧王的人,那麽楊柳作為他的人,現在恐怕已經被列為通緝,這姑娘縱然接近我的動機不單純,可終歸是朋友一場,我還是希望她能平安。
    正想開口詢問,卻見遠處有一輛馬車來了,應該是厲行,我趕緊打住這個疑問,與婉婉手拉手的時候將一張紙條塞到她手上,她睜大了眼睛看了我一眼,我眨了一下眼睛,她頓時明了,不動聲色的收起小紙條,與子衿上了車。
    來的馬車上的果然是厲行,今日他穿了一身藍色的常服,正是我第一次送他的衣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邊往裏走一邊問:“今日你生辰,這份禮物可讓你開心?”
    我點了點頭:“她們兩個確實像我會交往的女子,和她們聊天很開心。”
    “那便好。除了這個,還有一份禮物送給你。”厲行像是想到了什麽,忽然轉過頭來點了點我的自己,賣起了關子。
    說著示意手下的人將東西拿上來,我打開一看,我不明所以打開一看,卻全部都是賬本:“厲大丞相,您讓我看賬本,這叫禮物,還真是驚喜和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