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疑是故人來,留下財物人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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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行聞言怔了怔,見我semimi的打量著他,頓時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隨即忍住笑意:“夫人如果想吃,那便來吧。”
我撲上去伏在他的胸膛,捧著他的臉,仔細的看著他:“我無論你之前騙了我什麽,以後不再騙我,你能做到嗎?”
厲行與我對視,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歪過頭就親了上去,厲行這會兒很上道,極為配合,一手扣著我的腰,一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正親的難舍難分的時候,外邊又有人敲門,我停了下來,厲行卻當沒聽到似的,不管不顧的扣著我繼續親。
外邊的人卻像是故意作對似的,敲完門還扯著嗓子高喊:“丞相大人,有人拿了一塊玉佩,說是您的信物,請求一見。”
我覺得我命不大好,厲行的命也不大好,我們兩個人想睡一覺怎麽就那麽難呢?
厲行終於鬆開了我,然後陷入沉思,我看他的神情,想了想古代以玉佩作為信物的情況,結合他之前還送過我玉佩,難道他跟某位明星一樣,逢人便送同樣的信物,隻不過人家是送石頭,他送的是玉佩?
所以現在是他之前的老情人找上門來了?
我再次看了看他的神情,忍不住眯著眼睛懷疑。
於是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說,你是不是逢人便送玉佩,特別是小姑娘,這是你第幾位小情人啊?”
他一臉無奈的說:“夫人,你想什麽呢?那樣的玉佩我隻給你送過,哪來的什麽小情人,醋勁這麽大?”
“那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怎麽說?”
厲行忽而笑了:“你就那麽確定是我的小情人?”
我撇了一下眉毛:“我哪知道啊,一起去看看就好了,你敢不敢啊?”說完還挑釁的看著他。
厲行輕笑了一聲:“有道理,那便一起去看看吧。”
整理好之後,臨出門之前,厲行打開門,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回過頭來與我說:“夫人這般不信任為夫,為夫還真是有些傷心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主要是您吧,有前科,老是不說實話,騙過我多少次啊。別說你沒啊,我不接受反駁的。”
厲行無奈的歎口氣:“看來夫人真的很記仇!”
我繞過他率先走了出去:“那是,我又不是聖母!”
厲行跟在身後:“嗯,我家夫人確實不好惹。”
我讚賞的回頭看他一眼,捏了一把他的臉,笑眯眯的對他說:“你知道就好哦,要是敢再騙我,我會告訴你花兒為什麽這麽紅的。”
厲行就勢拉住我的手:“若來人不是夫人說的那般,是本相的小情人,夫人又當如何?”他嘴角帶著笑意,麵上卻端的是正兒八經。
我裝作認真思考了一下:“我想想啊”瞥見他好笑的神情,頓時一個注意湧上心頭:“若是我猜錯了吧,我肯定要自我檢討,我多對不起你啊,對你非常愧疚,隻能離你遠遠的,不會在你麵前亂晃,自然也不會”我湊得近了些,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說到:“睡了你!”
厲行聞言突然咳了一聲,眼神瞟了一下周圍,這才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我,我眨了眨眼睛,做了一個麽麽噠的表情,厲行頓時有些泄氣的樣子,一把牽過我的手:“壞丫頭,吃不得半點虧!”
到了正廳卻沒見到人,說是已經離開,隻留下一個錦盒,說是交給我的。
我看了看厲行,他點了點頭,示意我收下,這年代還沒炸彈,就算有暗器應該也檢查過了吧,不然厲行也不會讓我收。
於是抱著盒子做到一邊的桌子上看,我的乖乖,竟然是一個鐲子,一看成色就很好,托原主這身份的福,我一個現代的小d絲,竟然在古代學會了基本的玉器鑒定,當然入門都算不上。
鐲子下邊是一遝銀票,我數了數,上千兩,這個一下,這就是上百萬啊!巨款啊!我那些鋪子一個季度也就這點收入啊。
我趕緊放下,對坐在旁邊的厲行問:“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行hui?”
厲行放下茶杯,拿起那隻鐲子,替我帶上,故作深沉的說:“是啊,本相不好明目張膽的收,煩請夫人手下吧。”
我看了看手上的鐲子,又看了看厲行,歪著頭湊的近了些,想從他臉上看出端倪。
厲行微微俯視著我,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快速的在我嘴上一啄,表情像隻偷了腥的貓一般得意,摸摸我的頭:“是一個你的長輩送的,當年事變,他假死逃過一劫,之後平反了卻也不願再入朝廷,在這金陵城定居了,聽聞你成親,不便去,這便補上賀禮,你就收下吧。”
“那很有錢吧,一份賀禮就上千兩。”我摸著手上的玉鐲嘀嘀咕咕:“這個也很貴吧,其實我覺得還是折合銀票給我實際一些,你覺得呢?”
厲行像是思考什麽,見我問他,晃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摸著我手上的玉鐲:“這是你很重要的一個長輩,送你的你定要好好收著。”
我摸了摸玉鐲:“好吧,我知道了。”
正想再調侃一下,卻見一個小兵模樣的進來通報:“稟丞相,葛將軍說事情有了轉機,請丞相去一趟。”
厲行點了點頭:“嗯。”那小兵很懂事的就下去了,厲行這才對我說:“我可能不回來吃晚飯”
我揮揮手:“我沒說等你。”
厲行輕笑一下:“我想說,你即使很餓也別吃太多,不要撐著。”說完就強忍住笑意,拿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一聲走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得老遠,我握緊了拳頭,心裏邊竟然覺得有些甜,算了,回來再找他算賬。
晚飯果然是我一個人吃的,本來很餓的,但是麵對滿桌子好吃的,我卻沒了食欲,隻吃了一點點就放下了筷子。
不知道厲行有沒有吃飯?吃的是不是上次去看三哥的那種豬食?一時之間思來想去,然後猛拍了自己一下,這麽唧唧歪歪的多不符合我的性格啊。於是我收拾了一下,準備了一些好吃的,打聽了一下厲行在哪裏,便出了門。
晚上的街道,由於朱大人下獄,金陵城的街上有些冷清。
我們的馬車走在街道上,路人都神色匆匆,卻聽到馬蹄聲朝我們這邊來,我示意車夫往旁邊靠一靠,掀開車簾一看,有幾匹馬在路上奔馳,隱隱約約見為首之人一身夜行衣,便多留了一個心眼,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從馬車邊過的時候,卻見他的胸口一方繡帕漏了出來,上邊繡著一朵蘭花。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