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妮娜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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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真毒,對死物還能顯出這種效果,包在脖子上,老膈應人啦!”
妮娜拿手搓了搓脖子,油膩膩的,她惡心的咧嘴,賭氣的將死豬肉甩在陸飛身上。
陸飛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注意素質,上帝在看著你!”
聽了這話,妮娜抬頭,看著教堂周圍畫的那些聖母,天主,聖子畫像,趕緊站直了身子,很是莊重的在身前畫十字。
果然,對付狂信徒還是要用狂信徒的方法。陸飛又在心底總結了一個經驗。
懲罰完了惡魔,陸飛用力的拍著手道:“出來吧,真的死了,收工,都去酒館領盒飯吧,本活動由貝克萊酒館傾情讚助,貝克萊酒館,家的感覺,好吃不貴,便宜實惠!”
妮娜一個趔趄,小聲的對陸飛說道:“你什麽時候做起廣告來了?”
“這是一個導演的覺悟,不然,誰給咱們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宣傳,聚集了這麽多的人手撐場麵?”
說完之後,陸飛亮出一雙剪刀手,衝著外麵已經沸騰了的人群晃來晃去,微笑道:“現在,在貝克萊酒館充值五百聖堂幣就可獲贈二百五十個代金券哦,機會不多,好好把握!”
“這些人有用嗎?”妮娜覺得陸飛太小題大作了。
陸飛笑了笑道:“有備無患,我要保證能夠徹底絕殺這個吸血鬼,不然,如果給了他機會,你我都會死,我的性命這麽寶貴,才不想拿那麽丁點的疏漏冒險。”
妮娜吐舌頭道:“你真是老鼠膽!”
陸飛老氣橫秋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沒想到這個吸血鬼這麽容易就上當了,白瞎了我那麽多的布置!”
妮娜得意的抱胸道:“那是我演的好!”
“是,是,是!你演的好”陸飛敷衍道。
教堂的牆壁上,一陣光線扭曲,出現了四個人影,虛空震動,一個沾著陸飛血跡和鋒利鐵片的大網出現。
這四個人都帶著手套,深恐被上麵的鐵片給劃傷。
他們跳下來後,依次和陸飛擊掌,喜氣洋洋。
“幹的不錯,有機會以後合作!”陸飛和他們寒暄。
“這大網能傷到吸血鬼?”妮娜拉著陸飛後退,遠離那張大網。
“當然,你以為吸血鬼銅皮鐵骨嗎?他們隻是**強橫,但並不代表著著防禦力強大,體表也隻是比正常人強一些,真正可怕的是他們強大的恢複力,所以,別看這張網長得不怎麽樣,對付吸血鬼絕對好用!”
啪啪!
陸飛又拍手,又有兩人自牆角浮現,他們手中,扯著一根極細的蛛絲,厲剛的本命蛛絲。看那樣子,誰裝上去都得被切割成兩半。
陸飛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勉勵兩句,然後將本命蛛絲結果,手指輕彈,蛛絲飄進了鮫綃內,成了其中的一部分,這樣,就不怕再丟了。
“你這障眼法不錯!能不能教教我!”妮娜看著那些人從隱身狀態走出,十分眼熱,便央求陸飛。
“可以,但學這個,你首先得放棄你的信仰,拜天,拜地。。。”
“算了,我對上帝忠誠不二!”
陸飛輕笑,繼續拍手,又走出了一批人,陸飛想了想,跺了跺大地,地麵又爬出了幾個。
妮娜目瞪口呆,看陸飛不斷的大變活人。
陸飛背著手,從祭壇處拖出了一個睡的死死的人,他氣憤的踢了兩腳,咬牙道:“這個,不合格,工作期間睡覺,沒盒飯吃!”
當陸飛跑到外麵,在教堂旁的垃圾桶下麵再喊出一個人的時候。
妮娜一頭黑線,匪夷所思的看著陸飛道:“你真是喪心病狂!”
“我就當是你在誇我了!”
“你就臭美吧,還有人沒?”妮娜問他。
陸飛攤手道:“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妮娜點頭,然後問道:“接下來我們去幹什麽?”
“吃飯!”
“吃盒飯?”
陸飛燦爛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道:“當然不是,貝克萊酒館的至尊土豪vip包廂,作為這次活動牽頭者,嗯,就是區區在下,老板特別關照的福利!”
vip包廂內裝飾並不豪華,隻不過是陸飛的一個戲稱而已,末世小鎮,哪來的豪華一說,這僅僅隻是一個比較隔離的單間,裏麵唯一的裝飾品就是一個碩大的鹿頭。
這是一個標本,是之前酒館的主人收購來的,為了顯得上檔次,就掛在了這個簡陋的房間裏。
這裏的空間還算不小,桌子上還擺著幾盤菜肴,基本上是以烤製為主。
老板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裏的菜肴也繼承了他的風格,陸飛看了看這些菜,味道還行,但是賣相。。。算了,不提了。
鮑威被推到了酒館前麵,接受萬眾的敬仰去了,他整個人被興奮的人群拋上去又接回來,再拋上去,再接回來,又拋上去。。。。沒接回來。
陸飛在門縫裏看到了這一幕後,果斷的回來了,堅決不出去,沒得商量。
鮑威畢竟是年輕人,又愛麵子,從地上爬起來跟沒事人似的,身體微微打著哆嗦,微笑著道:“沒事,沒事,接著嗨!”
好久沒吃過一次像樣的東西了,兩人胃口大開,當真可以用風卷殘雲來形容。
妮娜還喝了點酒,但自從喝過奧洛夫的酒之後,這些酒沒有什麽味道了。
但酒畢竟還是酒,所以,妮娜現在的小臉紅撲撲的。
“等我做了使女之後,就不能外出了!”
喝酒後,妮娜眼圈有些發紅,充滿了對未來的忐忑。
“誰說的?聖堂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個規矩?”陸飛奇道,他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規矩。
“是聖堂的新規矩,鮑威告訴我的,說以後,使女要常伴基督左右,聆聽神訊,傳遞福音!”妮娜有些黯然,充滿了對未來的忐忑,迷茫。
她從沒想到過事情會變成這樣,這和愛德華說的並不完全一樣,她天性活潑,難道最終要走上這樣的結局嗎?
她是基督的狂信徒,原以為會為基督奉獻一生,但最後,真要到她奉獻,做一個沒有自由的使女的時候,她猶豫了。
妮娜不甘心,第一次開始質疑,如果是萬能又仁慈的主的話,真的會立下這麽一個規矩嗎?
妮娜覺得自己在質疑自己的宗教,覺得這是不合理的,但質疑的同時,又生出一種罪惡感,她還算不算一個虔誠的信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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