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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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殘肢碎藤紛飛,鐵血戰士統領踏著滿地的狼藉,從混亂中走出,他的身上浮現了一層透明的光盾。【全文字閱讀】

    這個光盾上麵流淌著淩厲的切割光波,像一個高速旋轉的光輪。

    就在剛才,陸飛甚至都沒有看到這個統領有任何抵抗的動作,他的攻擊完全就是被這個光盾給絞碎的。

    這裝備無敵了!

    陸飛氣憤的咒罵一聲,果斷後退,他暫時還沒有想到應對的方法。

    僅憑覺醒能力是打不過他的,我要趕緊將我的占卜實力提升上去。

    這是陸飛認為他當前最應該做的事情,覺醒能力局限性太大了。

    有句話說的好,強人靠科技,**絲靠變異。

    符文文明,修真文明,科技文明,進化文明,這些總的說起來還是科技。

    覺醒能力算是進化文明,但是,現在隻有進化的樣本,沒有進化的科技,絕大多數覺醒者都是靠摸索走路的,覺醒能力就像是一個rpg,卻被覺醒者當成燒火棍來打人,還能有比這更混賬的事情嗎。

    所以,如果不去探索變異的本質,隻是使出吃奶的勁使勁的鍛煉,或者,使出鍛煉的勁使勁的吃奶,**絲變異之後還是**絲,變異的**絲。

    陸飛沒有進化文明的科技,在這裏,慢慢的摸索不現實,這種情況下,靠覺醒能力是救不了他自己的。

    他有完整的符文占卜總綱,他有聖言師巔峰的境界,隻要他達到神引師境界,對方的這個光盾完全可以被他的剖析之眼破解。

    然而,並無卵用,對方現在是無敵的。

    哈哈哈哈!

    鐵血戰士統領在笑,嘴裏吐出一些奇怪的語言,似乎在嘲笑陸飛,然後,仆街!

    呃!

    這畫風轉變太快,陸飛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強大的鐵血戰士就嗝屁了。

    陸飛深吸一口氣,無語的看著在遠方拍著大腿笑的熾,又是這家夥的惡作劇。

    不管了!

    黑藤刺穿了這個人的屍體,吸取對方的生命力。

    不過,這個鐵血戰士身上的生命力太少了,比那些普通的鐵血戰士身上的生命力要少的多。

    “是不是很奇怪啊,那些生命力通過筆記的因果律,化成了壽命,被筆記吸收了。”

    熾慢悠悠的走過來,將陸飛拉起。

    陸飛看了看這個熾,熾身上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你隻是個普通人,卻能這麽快的恢複,也是用壽命來恢複的吧!”陸飛問道。

    “是的,我通過筆記殺死生物,筆記收割這些生物的剩餘壽命,而這些壽命中,一大部分被筆記占有,一小部分歸我所有,我正是用這些壽命來治療的,當然,有時候也通過支付壽命來發揮筆記的能力。”

    陸飛點頭,笑道:“很有意思的能力!”

    “很有意思吧,但也隻有我這種命理的人才能用”

    熾自嘲,但很快他話音一轉道:“我會盡量在我殺人之前給你信號,告訴你我要殺的是哪個人,你不要把他殺了,不然的話,我付出了壽命卻得不到回報,我會很傷的。”

    “如果你的壽命呈現負數怎麽辦?”陸飛問道。

    “不可能出現負數!隻要壽命為零,我馬上就死!這一點,連我的命理都無法拯救我!”

    陸飛呃了一聲道:“你這麽一說,我怎麽感覺跟打遊戲搶了你的怪一樣!”

    “你就是搶了我的怪!”熾十分不爽,不過,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有些發楞。

    “你生活在大災變之前?”兩人同時出口。

    “臥槽!”

    兩人異口同聲,直接爆粗。

    “兄弟,緣分啊!”熾眼泛晶瑩,又抓住陸飛的手,以一副井岡山革命同誌勝利會師的表情看著陸飛。

    陸飛也是極為激動,大笑道:“兄弟,混哪的?”

    “泰山腳下!”

    “哎呀,老鄉,我在曹州啊!”

    熾更加激動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淌:“兄弟,我在這見鬼的世界晃蕩了這麽長時間總算是碰到了個舊世界的同齡人了,這真是讓我不知道說啥好了!”

    “我也是啊,你什麽時候醒來的呢?”陸飛問道。

    “我醒來的時候你早就出道了,我應該比你晚上兩個多月吧,從秦嶺的山洞裏麵爬出來的!”

    熾抹了一把鼻子,繼續說道:“嗚嗚,難怪一見到你我就倍感親切,這都是緣分啊。。。”

    兩個難兄難弟沒想到能在這裏碰頭,感慨良多。

    大災變的時候,熾獨自一人逃進了秦嶺避難,結果遇到了泥石流,被埋了,這一埋就是三十多年。

    他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本**。

    不過,熾的命理自大災變之前就一直都有,幼年時期,算命先生就說他是天煞孤星,世上絕無僅有的。

    “我出生的時候村子裏發生了接連的火災,就我家沒有遭災,前後左右的鄰居家全都燒的不成了樣子,那時候就有些愛嚼舌頭根子的老媽子說三道四,那些人都說火災是我家惹的,這事一度鬧的我家處境非常艱難。”

    熾抱著膀子,抬頭看著阿努比斯的雕像,陷入了回憶之中。

    “村子裏的人平時都很和睦的,村中有點什麽難事,都會過來幫忙,但自從我出生之後,一切都變了,他們避我們家如避瘟神,每次父母抱我出門,總會有些人暗中戳我們家的脊梁骨。”

    熾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很平淡,像是在說一件和他毫不相幹的事情。

    “村中有幾個小痞子,整日不務正業,欺壓鄉裏,被抓進局子裏蹲幾天,出來之後依舊逍遙自在,誰害他們進局子,出來之後變本加厲報複,根本不怕進去,因為,人家上麵有人,好在鄉親們團結,他們也不敢做的過火。

    但我出生之後,我們家被鄉親們孤立,那幫小痞子也就來了,欺軟怕硬,那是他們的本性。

    當時父親還很壯實,是家裏的頂梁柱,並不是很怕他們!”

    “小痞子幹了什麽?”陸飛問道。

    “他們能幹什麽,無非就是敲詐而已,弄點錢,吃喝嫖賭抽,不給就暗中使絆,往家門口潑大糞,晚上燎房子罷了!”

    “父親個性強硬,當然不會屈從,報警了幾次,沒個屁用,警察總不能常駐你家吧?再加上鄉親的猜忌,鬧的家裏很不安寧,尤其是晚上的時候。”

    熾歎了一口氣,當初的他還年小,這些事情給了他很深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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