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絕對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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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一愣,我呆了:“這還有什麽主要的原因嗎?”
陳季白歎息了聲:“我原先也不知道這一層,隻是最近才了解到了。”
頓了頓,他看向我,一字一句的道,“我父親當年最先相中的並不是我母親,而是我母親的一位表姐,隻不過那位表姐染了病去世了,而我母親與那一位表姐長相上有九分相似,所以……”
我吃了一驚:“也就是說,大帥娶陳夫人是因為長得像那一位表姐麽?”
陳季白無奈的點點頭。
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麽:“那他娶的別的姨太太,是不是……”
“嗯,或多或少的都有點那位表姐的影子,而你見到的在西平城的馮五姨太,樣子上不像,可聲音十分相似,每次父親一發怒,隻要馮五姨太來哄幾句,父親火氣就會消了。”
陳季白搖搖頭,那總歸是自己父親,他這麽說,也不知道是該說自己父親專情還是什麽來的比較合適。
我沉默了片刻,道:“南野龍一知道這個吧?”
“嗯,他應該比我知道的要早要多,說實話,他比我了解父親,以往在帥府,他能和父親徹夜長談,這點,我比不上他,一個東瀛人比我更像陳木和的兒子。”
陳季白的話讓我反應過來了,如果南野龍一讓我給陳木和下了春藥,那麽送過來的女人又帶著那位早逝的表姐身上的某些特質,那麽陳木和絕對會收下的。
就如集郵一般,有些人有了那樣的執念,便知道這是錯的也放不下,隻想著統統的都攬到身邊,這才會覺得心安。
“那我們是不是該提醒一下大帥?”
也不知道南野龍一找了誰去做這個事,猛的,我心裏一緊,像是想到什麽,南野龍一說了,他有棋子放在謝雲帆的身邊,所以他才能在謝雲帆的地方來去自如,那麽這樣說的話,會不會他的那一枚棋子就是要放到陳木和身邊的女人呢?
正這麽想著,周霖就敲門進來匯報:“少帥,謝雲帆那邊的人被我們活抓的除掉軍官警衛等一百二十人之外,還有三個參謀,兩個軍醫,七個傭人,其中一個不知道什麽身份的女人得了風聲逃了,我問了一圈,沒有人見過她的模樣,就是戴著個紗帽,平常也不怎麽說話,都以為是謝雲帆的相好的。”
“那女人我見過。”
我想起那個戴著紗帽的女人,我隻覺得她身形和安雲姵十分相似,隻是……又覺得有點不像。
陳季白看向我,拿了紙筆給我:“你把那女人的模樣畫出來,直覺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如果她不是南野龍一的人,不可能在這個全城搜捕的情況下消失,絕對是有人護著。”
我點點頭,接過紙筆,很快就在紙上把人畫了出來。
陳季白看了一眼,手指點點畫紙,朝我道:“有些像你以前那個妹妹,嫁給陸成那個。”
沒想到,陳季白也和我有一樣的想法,我抿了抿唇:“我想去陸家一趟。”
陳季白拿了帽子起身:“我陪你一道過去。”
——
陸公館。
陸成自從被陳季白在火車上打傷然後丟下了車,到現在回了西平城也不敢出來招搖,一是怕陳季白找他麻煩,二是洋行已經把他給開除了,眼下他就待在家裏吃老本,出去了也覺得自己丟人。
聽著陳季白被炸死,帥府在傳出要殺了我泄憤的消息的時候,他可高興了,還去了蔣公館耀武揚威了一回,要不是外祖母和舅舅一向是見慣大場麵的,估計要被他氣死。
沈嘉樹更是小人樣兒,直接和我撇清楚了關係,卷了沈公館不少的錢連夜的出城回鄉下躲避了,沈白卉沈芳怡還有二姨太都沒有帶著,一個人跑路了。
要不是沈白卉對我有信心,估計整個沈公館都要倒了。
眼下陳季白和我開著車到了陸公館外頭,陸成聽聞的時候,正在藤椅上吃涼瓜,嚇得直接從藤椅上滾了下來,摔個狗吃屎。
王春麗肚子已經很大了,隨時就要生了,被他摔下來這麽一撞,肚子當下就有點疼,隻是又還沒到生的地步。
陸成一把推開她,扯了西裝領帶過來穿好,急急忙忙的帶著陸升嶸和何月仙出門迎接,陳季白不該是陪著我來罷了,也不上前,隻好整以暇的靠在車邊。
我抬抬眉頭,何月仙親昵的上前來拉住我的手:“呀,千尋啊,好久不見了,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蔣家的血脈就是好,長的越發的漂亮了,來來來,進來坐坐,少帥,您……”
“今天過來,隻是想問問你們一些關於雲姵妹妹的事。”
我把手從何月仙的爪子裏扒拉了出來,迎上她的目光。
見我問到安雲姵,陸家一家人都沉了臉色,陸升嶸率先開口:“千尋啊,安雲姵的事都過去這麽久了,她夥同南野龍一鬧事,真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啊,再說了,她和人私奔了,我家陸成已經上交了休書給衙門了,她更加和我們沒有關係的啊。”
“嗯,我知道。”我點點頭,也不進去,就隻站在門口,淡淡的道,“我沒說和你們有關係,隻是我最近聽到有人說,她不是和人私奔了,而是……被人殺了?”
這話一出,陸家人都嚇得臉色發白,麵麵相覷。
我環顧了一圈,又道:“隻是最近我又看到一個人很像她一樣的人在西平城出入,所以我才過來問問,你們有沒有見過?”
陸成緊張的搖頭:“沒有沒有,她跟人私奔了,可能和她的姘頭一時間鬧不和被殺了,也是可能的,死了就死了,我們怎麽可能見過。”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陸成,你以前很喜歡雲姵的,不是嗎?”
我眯了眯眼,陸成啊陸成,活了兩世,你對任何人的喜歡都不過如此。
也不知道我前世是撞了什麽邪,竟然看上你這個垃圾。
陸成咽了咽口水,立即擺擺手要撇清楚關係:“沒有沒有,我怎麽會喜歡她,她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沒過門之前就是個殘花敗柳了,過了門還勾引了……勾引了自己的公公,後來還和東瀛人攪和在一起,惡心至極!”
“是嗎?”
我笑了,笑聲帶著冰冷的揶揄。
陸成立即點點頭:“是啊,就是這樣的,千尋,要是我之前和你……”
“嗯?”
陳季白單音節的一個詞涼涼的竄了出來,嚇得陸成立即改口:“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要是之前但凡聽信你的話,我……我也不會要安雲姵這樣的女人。”
“沒什麽,你現在不是很好,有個王春麗,她馬上就要生了,你好好珍惜便是。”
我不再說什麽,隻覺得安雲姵的事,絕對有蹊蹺。
上了車。
陳季白握住我的手,輕聲問道:“你是怎麽想的?”
我搖搖頭:“陸成一家都沒有說實話,應該你當初的線報是對的,陸家為了防止安雲姵和南野龍一勾搭的事牽連到陸家,所以對安雲姵痛下殺手,隻不過安雲姵命大沒死成,被救了,如果沒猜錯,那個在謝雲帆身邊的女人應該就是她。”
“不對,你還說漏了一點,按照我的看法,安雲姵是南野龍一故意放到謝雲帆身邊的去的,連謝雲帆和安雲姵本人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局中的棋子。”
陳季白目光幽深,捏著我的手的大手緊了緊。
我沉了臉色:“下一步我們該怎麽做?”
陳季白還沒開口,就看到遠遠的周霖騎著自行車衝過來,車子急刹車停下,周霖腳尖點地停住自行車急急的道:“少帥,快些回去吧,夫人她……她要跟大帥拚命啊,都動上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