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第006:口頭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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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詩語在助理的陪伴下來到了警局,局長親自接待的她進入了辦公室裏談。

    “人找到了嗎?”劉詩語做下去就翹起修長的長腿兩手抱著胸問道。

    局長的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其他人也好像有點為難的樣子。

    劉詩語看他們反饋回來的表情就沒好氣的說道:“既然找不到人,喊我過來做什麽?不知道我時間都很寶貴嗎?”

    局長的秘書先遞過來一杯咖啡嗬嗬笑道:“劉總您先喝杯咖啡。”

    “抱歉,我個人習慣隻喝藍山咖啡。”劉詩語對秘書說了一句,顯然她對之前警察保護不周的事情還在生氣而不買賬。

    秘書尷尬的又沒辦法收回咖啡,局長隻好接過來自己喝了。

    “劉總,按照您給我們畫出來的樣子,估計我們是沒辦法找到了。”局長苦笑一聲。

    劉詩語的助理站在一邊看到他們指著劉詩語畫的樣子就忍俊不禁的想要笑出來。因為那張白紙上,她們的劉總居然把救她的人畫成了一個殺馬特造型而且有點邋遢的樣子,也就是說,這幅畫裏唯一的特征就是太過邋遢,而要找這樣的人,那就隻有去大街找行乞或者流浪詩人了,這顯然有點為難警方,因為他們去找到所有的乞丐一聽說是劉氏企業的老總要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那些人就不要臉的一個個說是自己幹的。

    “你們把我喊過來就為了說這事?”劉詩語蹙眉。

    “當然不是。”局長道:“我們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一點血漬,根據取樣檢測發現並不是綁匪留下的,也考慮到劉總當時並沒有受傷,所以我們斷定這血漬是應該就是救了劉總的那人受傷留下的。”

    “受傷了?”劉詩語一愣,對救她的那人更加感激,忍不住問道:“能夠檢測找到這人嗎?”

    局長苦笑一聲:“很難,因為如果隻是按照dna來找人的話,我們需要覆蓋很多人去抽樣才能對比,這是不行的。”

    劉詩語瘟怒的說道:“你們是在廢話嗎?”

    “其實也未必是沒有收獲,這位救你的先生血型經過我們檢測發現是比較缺稀的rh型,我們可以從這裏查找。”

    劉詩語不耐煩的說道:“就不能直接找指紋查身份嗎?難道現場那位先生就沒留下什麽指紋?”

    警局的幾個高層對視一眼,然後搖頭道:“可能有,但我們沒有搜集到。”

    “行了,我沒時間跟你們再浪費,等你們找到人了再來跟我說。”劉詩語翻了一個白眼哼道,提起包包就起身走人。

    曹鍾傑急了:“劉總,這人可能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所以可以請你配合下一起找嗎?你說那天他是開著車離開的,那你是否記得他車牌號是多少?”

    劉詩語停頓了一下身子:“我那天都嚇壞了哪能回過神來記下他車牌號碼?到底我來是聽你們誠懇的道歉還是來被你們審問?”

    說完,她提起包包似乎沒有在談論的意思直接走人。

    幾個警察高層想要送送她,結果劉詩語的助理攔住了他們。

    劉詩語開車回來,還惦記著和張正談談住在這別墅裏的一些規矩,結果她打開張正臥室的門的時候,剛好看到張正反應很快的穿上了衣服,不過劉詩語還是不小心看到他右臂上綁著白布。

    “你受傷了?”劉詩語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問。

    “沒有啊。”張正連忙笑道。

    劉詩語看了看他桌子上的跌打酒精就沒好氣的說道:“你當我瞎啊?”

    張正尷尬的說道:“喝醉酒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

    劉詩語點點頭,正好借這事一並說好了。

    “既然住進了劉家,就不準再喝酒,就算你喝了酒也不準在劉家鬧酒瘋。另外,像今天那樣光著身子再讓我看到一次,我就扣你薪水。”

    張正問:“那你看到了我光著身子,這件事你怎麽辦?”

    劉詩語尷尬的說道:“我什麽都沒看到。”

    張正鄙夷的問:“那你剛才說我光著身子幹什麽?”

    劉詩語咳嗽一聲:“別給我轉移話題。還有,不準帶任何朋友以任何理由借口進劉家裏來,有任何私人事情也請別帶回家裏。”

    張正插嘴問道:“私人的事情是指?”

    “指你外麵不管有沒有女人,不準帶回來,也不準利用你住在劉家大宅的名義去招搖過市。我們雖然名義上是訂婚了,但我的私事包括你的私事咱們都各不相扯。你也不準在外說你和我訂婚了。這樣也方便將來你有喜歡的人了,我會取消婚約然後爺爺說過的該給你的都會給你。”

    張正點點頭:“我知道了,還有什麽注意的嗎?”

    “暫時沒有了,等我想到了就補上。”劉詩語說完,走出了張正的臥室,結果沒走幾步又折了回來忍不住問他:“你是什麽血型?”

    張正一愣,然後道:“不知道,從來沒去驗過。”

    “哦。”劉詩語撇撇嘴才再次走出了房間,走到走廊上她還嘀咕了一句:“那個殺馬特乞丐一樣的家夥肯定不是他。”劉詩語也隻是臨時懷疑起了張正,因為看到他手臂受傷了,想到那局長說救她的人應該也受傷了就聯想到了一起,不過劉詩語也打消了這個懷疑,因為眼前的張正可是一個病秧子,壓根就不可能是在菜市場動武的那個救命恩人。

    第二天,張正起得特別早,他穿上了自己自己有點灰舊的運動裝準備晨跑,下了樓經過廚房的時候,就聽到了廚房打雜的女傭嘀咕議論道:“誒,你們聽說了嗎?老爺居然找了一個普通人就為小姐訂婚了。”

    “可不是嘛,我看那張先生根本就配不上咱們小姐,誒,你們說他是不是有什麽來頭?”

    “看他那窮酸樣能有什麽來頭?我們的工作服都比他穿的衣服都貴。”

    “行了,都別嚷嚷嚼舌根子,這都是主人家的事情你們操什麽心?張先生人還算是不錯,聽說以前是個人物,隻是現如今生了病不方便而已。”

    “我看他就是一個病怏怏的人,來劉家就是混吃等死的,現在咱們一大早起來還得替他多做一份早餐,還要給他熬藥。”

    張正想要裝作沒聽到那是不可能的,但他隻能苦笑一聲。事實確實如此,他也不去狡辯,何況是劉家的女傭他沒權利職責或者讓她們閉嘴。

    “如果你們不想做的話告訴管家,我讓他重新去聘新的女傭。”這時候,劉詩語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廚房門口麵無表情的說著,嚇得那幾個議論的女傭都趕緊低頭幹正事。

    “你們是專業的女傭,拿出你們專業的素養來,不相幹的事再讓我聽到從你們嘴裏說出來,自己去遞交辭職信走人吧。”劉詩語說完就提著包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