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潤昔王府4(求月票啊,訂閱啊,推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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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兒,不必再說了!”錢南新讓開了路,道。

    寧兒一見自家小姐衣冠不整的出了屋子,便急忙上前用身子攔在了錢南新麵前,並小聲提醒道:“小姐,起來怎麽不喚寧兒一聲呢?”

    “怎麽了?”錢南新有些莫名。

    “小姐,你的衣裳還沒有穿好呢?”寧兒有些心急的提醒,直直將錢南新往屋內推去。

    錢南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覺得沒有任何問題,便說:“我穿的好好的,該遮的都遮的嚴嚴實實的。”

    寧兒一聽,更顯慌張,轉身對著那些雜役說道:“你們且在門外等等,待我家小姐許你們進來,你們再進來。”

    那名眉清目秀的雜役側目看了一眼身後,見身後一身素黑絨衫的男子依舊沒有表態,便低聲回複:“是!”

    未等那雜役說完,寧兒已將門重新關上,拉著錢南新朝著內室走去。

    “小姐,這裏是王府,不是瑞安錢家的濯翠院,在這裏穿成這樣,還再那些雜役麵前現身,這傳出去,不僅你臉麵無光,恐怕那小王爺都得被人再背後恥笑一頓。”

    寧兒一邊在耳室內的櫥子裏尋衣服,一邊絮絮叨叨。

    在櫥子裏翻找了一圈之後,才發現自家小姐帶過來的衣服不多,大都是在臨走之前,在瑞安的街市上匆忙買下的,且還是一些薄衫子,素紗長裙之類的夏季衣衫,天冷時,應該有的襖裙,襖子之類的都沒有。

    天這般冷了,她還可以向王府內其他的女婢姐姐妹妹們借著穿穿他們舊的女婢下衣,但是小姐怎麽辦?

    她不可能隨意去借人家的衣服穿,這傳出去該是丟麵子的事情啊!

    “還有這麽一說,這裏的人還真是保守的很。”錢南新坐在木塌上,手支著下顎道。

    寧兒急得滿頭大汗,再翻騰尋找了一番,依舊沒尋到合適的衣衫,隻得從那些為數不多的衣服裏,挑出幾件衣服,有些喪氣的出了耳室。

    “小姐,是寧兒糊塗了,這些天都不曾出外去給你添置幾件衣物。”寧兒皺著眉頭,說道。

    看著寧兒手中捧著著幾件素紗上衣,一件粉色暗花百褶裙,才知道為何寧兒會有些不開心。

    “無礙的,這天還未冷到要穿絨衫的時候。”

    想起方才一直立在亭子外,一身絨衫的男子,錢南新便覺得好奇,這天已經冷到要穿絨衫了麽?

    “可是小姐,這突然變天,若是這般穿出去,定是會染上風寒的。”寧兒提醒道。

    “那就不出去了,今天!”錢南新接過寧兒手中的衣服,道。

    隻是,穿著薄薄的幾件衣服,依舊抵禦不了多少寒氣,在屋內走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全身的熱氣便散的差不多了。

    見狀,錢南新隻得讓寧兒將床鋪上的毯子給拿到靠窗的木塌上,自己一骨碌爬上床榻,將身子全全裹進被子內,才說道:“還是這樣暖和些。”

    “錢姑娘,後院的純沅王妃已經著人催促了,您這邊添置妥了,雜役們還得為其他宅院的主子們添爐子呢。”屋外的雜役催促了。

    見寧兒不耐煩的抬頭欲應答,錢南新急忙阻止寧兒:“讓他們進來吧。”

    “可是,小姐你現在這樣?”寧兒上下打量了小姐一番,甚是堪憂的說道。

    “沒事兒,待他們進來,我定會讓他們看一個與眾不同的錢家大小姐。”錢南新極為自信的說話。

    寧兒一聽,甚是欣慰,那個陰鬱了二十幾日的錢家大小姐回來了。’

    “哎!”

    見小姐麵目不似之前那般要死不活的模樣,寧兒亦是開心的很,連答應錢南新的口吻比之前都要歡快許多。

    放了那些人進來,錢南新早已擺好了姿勢,隻是那些人那得空去看錢南新如何模樣,他們速速的將爐火添置好,將炭火一層一層的鋪了上去,火爐內的火勢有些大了,這才算是安置妥帖了。

    之前主事的那個眉清目秀的雜役臨走時,從懷裏掏出一裹著棉巾的物件呈給了寧兒道:“這是給錢姑娘暖手用的袖爐!”

    見寧兒小心將袖爐捧在手上,那雜役這才給內室的錢南新簡單行了叩拜禮,便退出了屋子。

    終於送走了那些雜役,寧兒這才鬆了口氣,捧著袖爐入了內室,卻見木塌上的錢南新正捧著一杯暖茶喝著,有些奇怪的問道:“小姐,你這熱茶從哪兒來的,我還沒有去司廚給你取熱水呢。”

    “諾!”錢南新指了指剛搬進來的爐火,道:“這麽大的火不用上怪可惜的,我就把昨夜剩下的水給重新熱了熱。”

    “啊!你怎麽用那般昂貴的瓷器熱水呢?”寧兒有些吃驚的走上前,提起瓷壺查看了一番。

    見到那瓷壺底部燒焦的痕跡,寧兒在心中哭爹喊娘,但麵上卻極為無奈的看著一臉無辜的自家小姐,亦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該怎麽向司廚裏的那些人交代呢?

    出了潤昔園,身著絨衫的那名男子,這才遞給為首雜役一錠銀兩,道:“今日之事,不得外傳!”

    “是!”眉清目秀的男子接過銀兩,應答。

    “你們快快去給大王妃添置爐火,她老人家可受不得這等寒氣。”一聲令下,絨衫男子露出了冷峻的麵龐。

    那些雜役領命,便速速的往後園走去。

    還未等那些人走遠,便有一人在絨衫男子身後駐足,道:“我當時是誰擅闖我的潤昔園呢。”

    絨衫男子未轉身,隻是靜待那人的下一步動作。

    “原來是大王兄啊!”

    “聽說二王弟最近在跟王妃在鬧脾氣,不知真假?”絨衫男子轉身,道。

    “又是哪個多舌的丫頭傳出去的。”蘇今昔掩麵,讓人捉摸不透這折扇背後是喜還是怒。

    “三王弟的王妃,怎得在你的宅子裏?”不問其他,絨衫男子直截了當的切入了主題。

    “這般關心錦年的王妃,何不自己親自去問問?”

    “現在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兒,如何問?再著,婚期在即,他也不該丟下自己的王妃獨自一人外出。”

    “大王兄,從小到大可是很關心三王弟?怎麽幾年不見,再回來時,對這個王弟已經感到陌生了?”

    蘇錦昔一陣見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