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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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運籌帷幄的他們,優勢隨其副幫主的被捉而蕩然無存,許多已擬訂好的攻擊計劃也隨之泡湯。
於謙直搗黃龍,突然襲擊正定,擒下唐堂,對於青幫來說,造成的損失是難以估計的。
於謙借青幫動亂,下令胡建軍全麵反擊,很快將劉豹的勢力範圍整合到自己名下。
僅僅如此,於謙當然並不知足,他要利用這個唐堂占更多的甜頭
坐為活捉唐堂的最大“功臣”王良,也被一道帶回到市,於謙倒是沒有處置他,而是寫一封信,交給王良,讓他傳送給青幫的老大,韓非。
信裏的內容不多,寥寥幾句,大概意思是讓韓非到京城來一聚,大家坐在一起吃頓飯。
他的話很客氣,但誰都能看得出來,於謙是在用唐堂逼迫韓非來京城。
他說得好聽,來市一起吃頓飯,可是,韓非若真來了,那能不能再走出去,可就不一定了。
於謙這招鴻門宴還是相當狠毒的,如果韓非來了,京城是謙和會的地盤,他可隨時至韓非於死地,若是韓非不來,那會讓人認為他貪生怕死,致兄弟的性命於不顧。唐堂作為韓非親手提拔來的副幫主,兩人私下的感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王良走後,於謙坐在京城,在等,也在看,看韓非如何應對。
他以為韓非未必敢來,結果卻多少出乎他的意料,王良走後沒兩天,青幫立到傳回消息,幫主韓非接受於謙的邀請。
韓非竟然真的敢來京城!於謙大歎有趣。可是,韓非還沒有到,另外兩位重量級的人物卻先來了,南、北洪門的老大,向問天、金鵬。
於謙沒有想到他們在這個時候會來京城。
謙和會的總部在京城,而北洪門的領地就在河北、山東這些北方一帶,自然的,南洪門的勢力範圍就在廣州南方一帶,而韓非的青幫從寶島發展過來後,重心就處在了南北勢力之間的地帶。
也難怪青幫對於當地的一些勢力會采取寬容的政策,現在正是他和洪門競爭的關鍵時期,自然是要拉攏人心。
本來於謙早已準備好了刀槍棍棒,就等著韓非前來自投羅網,但沒想到洪門的兩位老大哥也跟著來了,這下子讓他不得不慎重對待了。
幾人在謙和會總部會麵。相互之間免不了一番客套話,之後,於謙先切入正題,問道“不知兩位老大怎麽突然到我這裏來了”
向問天微笑道:“聽說於兄弟要邀請韓非,我也就過來湊湊熱鬧。”
這個熱鬧淒湊真不是時候於謙聽說過向問天的為人了,有他在,他一定會阻止自己在京城幹掉韓非。他搖頭,笑而未語。
金鵬老爺子看著他問道“這次於謙小兄弟能如此輕易地捉到青幫的副幫主唐堂,真是出人意料啊”
嗬嗬於謙輕笑,對於這個六十歲高齡的老爺子,他確實算是小兄弟,反問道“金老爺子認為很容易”
向問天疑道:“不是嗎”
於謙歎道“堂堂青幫的副幫主,哪是那麽好抓的。”
向問天話鋒一轉,道“於謙兄弟想用唐堂引來韓非,然後再找機會除掉他”
於謙沒有直接回答,說道“韓非一死,青幫無首,短時間內會大亂,這對於你們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
向問天搖頭道“可是,用這樣的手段除掉韓非,我們洪門會讓外界笑話的,也會讓人瞧不起的。”
於謙嗬嗬笑道“這是是我謙和會幹的,和你們有什麽關係!韓非早些死,紛爭也會早些結束,兄弟們的血也會少流很多。難道,成百千兄弟的性命,還比不這個子烏虛有的名聲重要嗎”
向問天想也未想,肯定道“比不”
於謙歎了口氣,默然不語。
金鵬看著於謙說道:“於謙小兄弟,你真的以為青幫是這麽好惹的嗎?你可知道你做掉青幫幫主後,你們將要承擔的後果?”
“嘿嘿,光腳不怕穿鞋的,如果我不來次狠的,就會讓他們以為我是個軟柿子,隻有把他們打怕了,才知道什麽是尊重別人。”
金鵬看著他沒有說話,隻是笑著和向問天想著大廈裏麵走去。
。。。。。。
正如於謙所料想的那樣,這兩個大佬來京城,非但不是來看熱鬧的,反而會壞事。半響,他問道“如果,我執意要這麽做呢”
向問天一怔,沉思片到,說道“我要為洪門的名聲負責。”
於謙道“向兄這話是什麽意思”
向問天道“如果於謙兄弟執意用卑鄙的手段殺掉韓非,這件事不說會在青幫內部引起什麽動亂,外界也一定會認為這是我們安排的,那麽,南北之間的聯合,再加青幫的憤怒,可不是你能夠承擔得了的。”
於謙雙眼一眯,道“向兄會因為韓非的關係而和我翻臉”
向問天道“想打敗一個敵人,就要在戰場堂堂正正的打敗他,不然,那將是對敵人的侮辱,也是對自己,對社團的侮辱。”
於謙吸了口氣,將胸中燃燒起的火焰熄滅。在他心中,向問天的思想簡直不可理喻,而且也根本不適應現在這個時代。
這是自己和青幫的矛盾,他們非要強行一棒子插進來,這是哪門子的事,而且自己前麵才剛說過自己要秀一秀肌肉,這個人又開始威脅自己起來了。
不過,他這時還真不能和向問天翻臉,因為他不想同時麵對三個實力雄厚的大敵,那樣局麵將不好控製,下麵兄弟的損失也會很大。
還有一點讓他感覺奇怪,自己邀請韓非的事,沒有向外張揚,可向問天和金鵬為什麽會知道呢
兩人的談話講到僵點,房中的氣氛也突然緊張起來,雙方下麵的兄弟也紛紛提高警惕,暗暗做好準備。
特別是向問天帶來的手下,一各個異常緊張,畢竟他們不了解於謙的為人,擔心他會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而且,這裏還是在他的地盤。
於謙盯著向問天,眨眨眼睛,接著仰麵大笑。沒有人知道他在笑什麽,不過,隨著他的笑聲,氣氛倒是鬆緩了許多。
他笑問道“向兄是怎麽知道我邀請韓非的事”
看到於謙的笑容,向問天笑了笑說道“是韓非告訴我的。”
“哦”於謙一愣,驚訝道“韓非告訴你的”
“恩”金鵬也是應聲說道“韓非給我打的電話,說你邀請他到京城一聚,希望我也能到場,大家相互爭鬥那麽久,能找到坐在一起見見麵的機會,是很難的。”
“哈哈”於謙又是一陣大笑,點頭讚歎道“好個聰明的韓非啊我想他應該十分了解你們的想法,知道有你們在場,一定會阻止我殺他的。”
向問天看著他說道“其實,我本意也是想過來的,因為我不能讓你真的就這樣殺掉他。”
於謙笑了笑問道“為了洪門的名譽”
向問天道“沒錯為了名譽”
於謙站起身形,走到窗前,悠長說道“在道混,名與利是很難兼得的,得到一樣,難免就要損失另外一樣。”
向問天走到他身後,正色道“我隻求問心無愧。”
於謙回頭瞥了他一眼,然後雙手插進口袋中,舉目望向窗外。
第二天,韓非到了京城。沒有大的排場,同行的隻有八個人。但這八個人都不簡單,雖然在青幫的地付不高,但卻是韓非的貼身保鏢,無論是身手還是槍法,隨便挑出任何一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韓非年歲不大,和於謙相仿,人長得高大雄壯,五官深刻,斧削刀到一般,特別是一雙虎目,炯炯有神,他身流露出的氣質,和向問天極為相識,同時,他又比向問天多了一絲狡捷和靈性。
於謙看到韓非之後,這是兩人之間第一次見麵,雖然在遊戲中兩人也是存在領地矛盾,但雙方並沒有真刀真槍對拚過,說起來,還是因為遊戲和現實中的領地矛盾,才將兩人帶到了對立麵。
見麵之後,韓非象是看到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快步走前,熱情地握住於謙的手,笑道“我對於先生是慕名已久,今天能相見,真是三生有興啊哈哈”
他握手時的力度很大,但又不是想炫耀自己的武力而把你捏痛的那種,讓人感覺此人即真摯又實在。
於謙喜歡這樣的握手方式。
不過,他卻不喜歡和人太過於親密的接觸。握了一下對方的手,見韓非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意巴,他不留痕跡地抽回手掌,笑眯眯地說道:“韓先生,客氣了”
韓非爽朗地大笑道“於先生大才,對你客氣,是應該的”
其實他兩人年紀相差無幾,不過幹得事業確實差不多的,隻不過兩人的關注點不一樣,於謙在遊戲中是大佬,而韓非也並不差,一人想要獨霸整個益州。
而現實中韓非的勢力是個大佬,相反於謙的勢力雖然小,但做出的事也是相當可以得,就從杭州的事情中,能夠看得出來,於謙也是有一番想要爭雄的野心的。
韓非沒感覺怎樣,可他身後同行的保鏢卻一各個麵露怒色,覺得於謙太托大,也太狂妄。
西爾頓大酒店是六星級酒店,無論設備還是裝飾,甚至裏麵人員的服務,都是一流的。
於謙邀請韓非吃飯的地方,就定在這裏。
在預定的房間中,韓非見到向問天和金鵬。
三人交戰那麽久,見麵還真是第一次。絲毫沒有看到敵人分外眼紅的意思,相互都是很熱情的握手寒暄。
韓非為人豪爽,沒有那麽多顧忌,大咧咧的往的椅子一坐,哈哈笑道:“今天能同時見到洪門兩位大哥級的人物,真是值得慶祝的一天”
幾人都是淡然笑了笑。
向問天笑道“能和風頭正勁的青幫當家人同坐一桌,我也感覺很榮幸。”
韓非對於謙道“這麽高興的時候,於先生為什麽不把我的兄弟請過來呢”說著,他還特意向左右看了看。
他說的兄弟,自然是指唐堂。
於謙隻是笑,沒有說話,措手打個指響。
站於他身後的李白退出房間,時間不長,從外麵帶進一個青年,正是青幫的副幫主唐堂。
唐堂近來之後,一眼看到坐在於謙左邊的韓非,心中一緊,暗叫糟糕。他很清楚,這裏是人家的地盤,老大來這,簡直是自投羅網,恐怕性命難保他雖然緊張,臉倒表現的從容,笑嗬嗬問道“韓大哥怎麽來了”說話間,他不時眨動眼睛,眼珠又向左右轉了轉。
韓非放在桌子的手略微抬了抬,示意他無事,笑道“我來當然是為了接你回家洪門的朋友雖然好客,但在人家的家裏住得太久,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說著,他向於謙點點頭,說道“感謝於先生這些天來照顧我的兄弟,一點意思,以表謝意”說完,從口袋中取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往於謙麵前一推。
於謙低頭看了一眼,好長的一串零啊用一千萬來贖手下的一條命,可不是任何一個老大都能做得出來的,即使他能出得起這個價。
於謙沒有拿支票,反而端起麵前的杯子,不急不慌地喝了一口茶。
房間中的眾人,韓非及其手下,向問天及其手下,乃至謝文東自己的手下,大家的目光一起集中在他身,金鵬倒是一副悠閑的樣子,獨自坐在一旁喝著茶,不過身旁也是跟著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
他一句話,可讓房間中的這些人快快樂樂的喝酒吃飯,談天論地,同樣,他一句話,也能讓房間裏眾人轉瞬之間變成不共戴天的死敵,拚個你死我活。
眾人臉平靜,但心裏卻一個比一個緊張。
韓非在賭,拿自己的命賭,賭有向問天、金鵬在場,於謙不敢動自己。
而向問天也在擔憂,他怕於謙真下令除掉韓非,那自己為了洪門的名譽,隻得與於謙決裂,南北洪門又將多了一個敵人,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可以說這幾個全國最大幫派的命運,都在於謙此時的一句話裏。
房間裏異常安靜,人們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於謙慢悠悠地將茶杯放下,身子前探,對韓非柔聲說道:“這次韓先生到京城來做客,我的打算是讓你也留下來的。
此言一出,房間眾人無不變色。特別是韓非的八名手下,一各個將手伸進懷中,怒視於謙,看樣子,隨時都可能出手。
韓非倒是麵不改色,仰麵大笑道:“我來之前,已經作好這個準備了。”
於謙笑眯眯地看著他,問道:“為了一名手下,這麽做值得嗎”
“值”韓非回答得很幹脆,隨後反問道:“如果於先生換在我的立場會怎麽做呢”
“我會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於謙淡淡地笑了笑,手指似無意地勾動著。
“於謙兄弟……”向問天鄒著眉頭,沉聲說道。
於謙擺擺手,打斷向問天下麵的話,笑道:“聽說,韓先生的手下高手很多啊,不知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
韓非怔了怔,然後半轉身形,向後麵的手下含笑點了點頭,說道:“於先生想看看大家本事,兄弟們不要讓謝先生失望啊”
於謙看韓非手下的本事,當然不是簡單的欣賞,他也在核計,一旦真動起手來自己會不會有危險。
韓非也明白利用個人武力來威嚇對方的重要性,有意在於謙麵前表現一番,所以說話時特別加重了說話的語氣。
隨他話音剛落。一名濃眉青年一拉衣禁。從腰間取出一把四寸長的小巧飛刀。在手中掂了掂,說道:“獻醜了”說著話,手腕猛的一抖,飛刀脫手而出,直釘在數米開外的牆壁。發出嘟的一聲悶響,再看飛刀。幾乎整個沒入牆壁中,其中的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可見一般。
洪門和謙和會的眾人看後,暗暗咋舌,對青幫的人不由得另眼相看。於謙看在眼裏,驚在心中,單憑這一手飛刀,就夠瞬間取人性命的,有這麽個敵人在自己身邊,要說不擔心,那是騙人的。
他平和地笑道:“不錯不錯,好刀法”
“過獎”那濃眉大漢冷冷看了於謙一眼,走到牆壁處,用力拔下飛刀,方退回到韓非身後。
這時,另外一名青年伸手入懷,掏出一遝撲克牌,隨手粘起幾張,手腕猛的用力一抖,隻聽嘟嘟幾聲,幾張撲克牌竟然那將於謙麵前的茶杯打碎。
茶水益出,順著桌麵滴滴答答滑落。
於謙笑眯眯的沒說什麽,可劉虎卻受不了。
他腦袋一搖,指著那青年鼻子大聲喝道:“媽的,你這是什麽意思”
“不好意思”那青年從容笑道:“一時失手,打破於先生的杯子,我很抱歉”
“我,你當我是瞎子嗎”劉虎向來衝動,頭腦一熱,不管其他,伸手將片刀拔出來,
他一動刀子,韓非八名手下也隨之緊張起來,各拿出武器,準備應付惡戰。
李白平時和劉虎經常吵吵鬧鬧,但到關鍵時刻,兩人要比親兄弟還親。生怕他有散失,李白麵無表情的拔出軟劍。未說一句話,挺身站到劉虎身旁。胡建軍和金眼雖然未前,但卻已手握槍械,在後麵小心戒備。
雙方箭玄,刀出消,氣氛煞時間緊張到極點。
這時無論誰先出手,都會引發全麵的混戰。
陸寇在向問天身後看得明白,將他向後拉了拉,低聲笑說道:“向大哥,小心點,別粘咱們一身血”
他倒是樂與看到於謙和韓非拚個你死我活,那樣,南洪門就可以坐收魚翁之利。不過,向問天卻不這樣想,看看於謙和韓非說道:“好端端的一場宴席,兩位想把它變成戰場嗎”
韓非哈哈笑道:“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不過向兄,如果人家想取我的性命,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吧”
向問天長吸了口氣,轉頭對於謙別有深意地低聲說道:“於謙兄弟,請三思而行”
安坐在椅子,始終低頭不語的於謙笑眯眯地仰麵打個指響,對李爽道:“老虎,叫服務員菜”
劉虎動也未動,手裏晃著片刀,扯著大嗓門咆哮道:”謙哥,剛才那小崽子明顯在侮辱你,我他媽非幹死他……
於謙目光一凝,嚴重隱隱閃動幽暗的光芒,含笑道:“老虎,菜”
劉虎感覺到於謙那股不容人拒絕的堅定,不敢再多言,重重哼了一聲,收回刀,大步走出房間,其他幾人各收刀槍,互相瞧瞧,皆露出微笑。
青幫的人見狀,也都小心翼翼地重新站好。
時間不長。數名服務生將酒菜一一端來。
酒,是好酒,菜亦是好菜,擺放滿滿一桌。
飯桌很大,但卻隻占了房間五分之一,桌旁的於謙,向問天,韓非,金鵬四人在做,而周圍,卻密壓壓站了數十號人,多虧包房麵積巨大,這麽多人才不顯得絲毫擁擠。
乘著服務生菜,於謙叫李白,在他耳邊低低私語,李白邊聽邊點頭,不時答應幾聲。向問天原本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李白是何人,他太清楚,這段時間一直在杭州征戰的就是這個少年,年紀不大,但一身實力驚人,見於謙和李白耳語,不知道在合計什麽,估計沒有好事,生怕於謙又打起韓非的主意,他連忙問道:“於先生,有什麽事嗎”
於謙把該說的話說完,然後拍拍李白肩膀示意他退下
他轉頭對向問天笑道沒什麽事隻是交代一下,作好防備工作,這幾天不太平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向問天點了點,他當然不相信於謙的話,但有韓非在場,他也不好深問。
於謙站起身形,拿起紅酒,分別給向問天和韓非,金鵬三人滿杯,隨後端起自己的杯子,笑道:“我們四人能聚在一起實在不容易,值得紀念,幹一杯”
於謙客氣韓非、金鵬和向問天雙雙起身,與於謙碰杯。
四人同是將北中酒一口而盡,於謙笑眯眯抿抿嘴,說道:“真是過癮啊。不過隻是這樣喝不太痛快”
韓非問道:“難道,於先生有更痛快的喝法”
於謙大笑道:“今天難得見韓先生一麵,不如讓下麵的兄弟切磋切磋,咱們邊看邊喝酒,迄不是更痛快!”
韓非一怔,注視於謙,不知他在打什麽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