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導演和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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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對麵那桌就傳來了女子的驚叫和男子的怒罵聲。
“該死的東西,居然弄髒了本大爺的衣服,給我打!狠狠地打!”那錦衣男子從外表看就知道是一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這種人往往都是家裏有財有勢。而我所要找的,就是這種人。
“張少爺,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小的吧!”
“打!”不理店小二的苦苦求饒,那姓張的錦衣男子指使兩名家丁圍毆店小二。
“走。”我帶著一臉笑意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等!”那錦衣男子老早就看到我身邊的呂玲綺,呂玲綺雖然是男子裝扮,但是她胸前那偉岸的山峰可無法遮蓋,加上她那清秀靚麗的外表,錦衣男子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錦衣男子急衝衝地擋在了我三人的麵前,他指著我喝道:“小子,剛才你也衝撞了本少爺,作為賠償,就把你身邊這小丫頭賠給本大爺吧!”
說著,錦衣男子就準備伸手抓向呂玲綺。
“錚!”一聲劍嘯,隨後便是錦衣男子淒厲的慘叫!
錦衣男子心急,而我的手更快!
隻見彼此之間的地上,駭然有半隻手臂,而半隻手臂的主人一時隻顧坐在地上,抓住手臂慘呼。
“少爺!”五名家丁,急忙上前。
“為虎作倀,該殺。”我吐出冷漠的一句。
“是!”管承閃身上前,用奇快無比的速度,直接擰斷了五名家丁的脖子,五人當即死亡。
“啊!!!殺人啦,殺人啦!”店小二驚叫一聲,跌跌撞撞地下樓了,隨後,樓上的幾個客人也驚慌失措地逃離這是非之地。
我則從錦衣男子的領口扯出一塊布,用錦衣男子的血在地上寫下一行字:“欲救狗兒,明日正午,南郊山穀,一百萬金。”
寫罷,我往錦衣男子的嘴裏應塞了一顆補氣丹,又用沾滿鮮血的布塞住了錦衣男子的嘴巴。我站起身,對管承道:“帶走。”
次日正午,烈陽高掛。
南江城所有百姓都被驚動,大街小巷都在流傳一件事,那便是有賊人綁走了縣太爺的公子,已經砍下了公子的右手,要縣太爺以百萬金贖人!天,什麽是百萬金?那是一個什麽樣的數字概念?普通人,幾個金幣就能一年,那百萬金若是堆積起來就能成一座小山了!
沒有人知道縣太爺是否有那麽多錢,人們隻知道怒不可遏的縣太爺當晚在家裏殺了十幾個侍女,連他平日最疼的兩名小妾也死在了床上。而次日,縣太爺則率領南江城全部守衛,準備出城營救兒子。
“爹,爹!快救我!”
當陳知率領部隊趕往南郊山穀的時候,他發現陳信被綁在山穀道路中間的一根粗木樁上,在他的四周隻有四個人,為首之人當然就是我啦。
“信兒!我的信兒啊!”
我估計在來的路上,陳知就想好了諸多的計劃,同時也萬分提防我們的埋伏,但是在聽到陳信的呼喊之後,他不禁方寸大亂。
根據我的了解,對於陳信,陳知可以說傾注了他所有的精力和感情。陳信的母親,也就是陳知的發妻,在生下陳信之後就撒手人寰,這也致使陳知對陳信寵溺無比。
陳信是陳知的獨苗,哪怕是陳知自己受傷,他也舍不得陳信掉半根毫毛。而今,我們卻吧陳信的手給剁了,可見陳知內心多麽煎熬!
“爹!爹啊!我好痛苦啊!”陳信一直在喊,語無倫次地呼喊。他越是呼喊,陳知的心就越是亂。
盡管陳就內心悲痛無比,但是他還是強自鎮定自己的心神,因為他知道眼前之景象實在太過詭異了。明麵上,隻有四人綁架了自己的孩兒,但是陳就知道實際情況一定不止如此。天底下還沒有如此笨蛋,敢以四人之力麵對千軍。
陳知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可疑之處,眉頭不由得皺的死緊,他實在是想不通,難道眼前這四人真的是瘋了?
而這個時候,我則是緩緩地上前了幾步,麵帶笑容地看著陳知:“想必您就是南江城的縣令,陳知,陳大人吧?”
“你是誰?為何要傷我孩兒?”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陳大人是否把贖金帶來了。”我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讓陳就見了十分不舒服的笑容。
“你以為有了贖金,你等四人能夠安全逃離嗎?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爹啊,爹啊啊啊!!!”陳知的話音剛落,陳信那殺豬般的慘叫又起,原來這個時候,一名暗夜護衛已經把刀架在了陳信的脖子上,而且還在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慢著!”
陳知急忙喝止,陳信的性命對他來說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他自然不會拿陳信的命跟眼前這四人賭。
“來人,把贖金抬上來!”
隻見幾十名大漢將沉甸甸的箱子“嗬叱嗬叱”地抬了上來,之後當著我眾人的麵將箱子打開。隨即,滿眼金光閃耀山穀,我滿意地點點頭,笑著說:“那在下就先謝過陳大人了。”
我拍了拍手,很快身後的山穀裏就傳來急切的腳步聲。百來名形體粗壯的男子,扛著粗木棍從山穀深處跑了出來,他們一出現二話不說,十分熟練地用繩索套住寶箱,之後將繩索固定在粗木棍上,兩人一組,扛著寶箱快步跑進山穀深處。
盡管陳知心痛無比,但是他卻不敢動手,因為他發現架在陳信脖子上的刀又多了一把出來。
約莫五分鍾之後,我才對陳知拱了拱手,笑道:“在下就多謝陳大人的慷慨了,後會有期!”
說著,我們便朝著山穀深處狂奔而去。
“殺,給我剁碎他們!殺一人賞十金,取那賊首的頭顱,得百金!”在我脫離陳信十來米的時候,陳知發出了類似於野獸般的怒吼。陳知身後的士兵們早就摩拳擦掌,一聽獎賞如此豐厚,紛紛大喊一出,揮刀狂追而去!
“爹!爹!你快救我!”陳信叫的那是一個鼻涕加眼淚,看得陳就心酸不已。他急忙下了馬,親自去給陳信解開捆綁。
“爹!”陳信直接撲入了陳知的懷裏,哭得淅瀝嘩啦。
“吾兒不怕,有爹在呢。”
隨後,山穀裏突然傳出了人們哀嚎與慘呼,陳知心裏總算好受了許多,他知道那是賊人臨死前的呼喊。然而,這個時候,陳就的身後傳了管家的驚詫聲:“少爺,您的手怎麽好了?”
陳知剛準備轉頭,頓覺心口一陣刺疼,隨後他猛地將懷中的陳信推開,滿臉不可置信,指著陳信顫抖地說不出話來:“你,你……”
“嘿嘿,主人這招真是高明啊。”隻見那“陳信”一改原來的窩囊樣,陳知熟悉的臉上帶著一種得意至極的笑容。陳信的手中正把玩著一把匕首,匕首上已經沾染了鮮紅的血液,沒至刀柄,可見剛才一刀“陳信”捅得很深。
“你不是我兒,你究竟是誰?”陳知蹌踉後退,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斷地消逝,剛才“陳信”準確無誤地捅入了他的心髒!陳知知道自己大限已至,隻是他很想知道,此人究竟是誰,而他的兒子陳信去哪了?
“陳大人,黃泉路上您慢走,在您死之前,請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管承。”
管承的麵貌依舊是陳信的,這不是說他不想現身,而是沒有辦法,因為他服用了我的一種名為“易容丹”的神奇丹藥,這種丹藥的效用是有時間,根據我所說時間大概為一個時辰;一旦服用,就無法更改,隻能等功效時間到。
“那我兒呢?”陳知現在隻想知道陳信的下落。
“在你來之前,就已經被我們活埋了。”這時候,在山穀左邊的高地上傳來了我的聲音。我再度出現了,隨著我的出現,還有一排排,已然張弓的弓箭手!
“噗!”在聽到陳信死訊的時候,陳知猛地噴出一口血水,溘然倒地。
“陳知已死,降者不殺!”
“降者不殺!”
“降者不殺!”
漫山遍野都是敵人的聲音,在麵對死亡威脅的同時,陳知的管家率先下跪投降了:“大人,不要殺我!我知道陳知的所有事,就連他的藏寶之地也十分清楚!”
隨著管家的投降,所有南江城守衛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武!武!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整頓好降兵之後,我叫來了陳知的管家。
“小人黃皓,拜見將軍!”黃皓的長相十分尖酸,麵骨塌陷,雙頰細長,從麵相上看此人絕對是個奸猾小人。不過,他同時也是個機靈人,否則也不會被陳知引為心腹,將家中大小事務都交給黃皓打理。
“你方才說,陳知的私藏你都知道在哪?”
“是,小人跟隨陳知已有二十多年,對他的事情了如指掌。”黃皓一直半低著頭,不敢直視。
“嗯,隻要你聽話,本將軍繞你不死。”
“謝將軍不殺之恩!”黃皓急忙叩頭,他知道自己的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現在南江縣城還有多少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