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可憐的女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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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紅梅萬萬沒想到,今天她的遭遇會是這樣,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從反抗到迅速屈服,因為,她真的感覺自己的體內像有小蟲子開始鑽了起來。
    絕望占據了她全部的身心,隻能如一具死屍般任由這個男人擺布。
    終於,她已經感受不到別的了,因為,那種有蟲子亂鑽的感覺開始讓她真的產生了想死的念頭!
    嚴明又進來了,站在旁邊,那男人起身,拉過一張單人沙發,他坐下,對那男人說道:“照相機拿給我看看?”
    “你們、你們還有照相機?”何紅梅越來越恐懼了。
    “沒錯,我也是被你逼的,小何啊,我本來以為你真的是一個敬業愛崗的懂規矩的小姑娘,沒想到你居然那麽陰險,還要威脅我去報警什麽的,這樣吧,你愛去報警,你就去,我這裏呢,有些拍的不錯的照片,你想不想看看?”
    那個男人拿過相機,放出來一張照片,拉大湊近給何紅梅看。
    她這麽一看,裏麵全都是那種下流胚才喜歡看的女人的各種各樣的照片,這才發現,這些居然全都是她的照片。
    “你們——”她實在說不出什麽來了,心裏隻剩下恐懼與無助。
    “本來,我今天隻是想告訴你,你沒有完成我要求的任務,所以我的獎勵不能兌現了,沒想到,你這個姑娘居然心術不正,威脅我?行啊,既然你做了初一,你就不能怪我做十五吧?我一個堂堂的大公司董事,被你一個護工威脅了,我以後還能不能好好做人了?嗯!”
    “嚴老板,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你要去報警抓我,莫非還是為我好了?我不相信一個正直的人會說得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
    何紅梅的內心徹底崩潰了,那種渾身有蟲子在爬的感覺,已經讓她快要瘋了,她一把抓住被子角,用力揪住,終於逼著自己說出來:“嚴老板,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你不是讓我去死嗎?還有,剛才你說我和我的兄弟都不得好死,好像我沒記錯吧?”
    她嚎哭著,不斷求饒,此刻的情景,她從來都沒有想象到竟會有朝一日降臨在自己身上,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羞辱了,她現在就如一個被徹底踐踏的草,落在泥濘中,任人處置,連起碼的一點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助,自己的無能,自己不過是個弱女子。
    她,剛才一定是被這個瘦男人欺負了,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他們還拍了自己很多照片,還有那種什麽蟲子鑽的又是什麽藥?
    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連起碼的一點點抵抗欲望都沒有了,現在她隻想求他們放過自己。
    “嚴老板,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嚴明走上前來,坐在床邊盯著她看,她下意識地又拉起被子一角試圖擋住自己的身體,嚴明抬手便是一個耳光:“你擋什麽?”
    “我、我沒有——”
    又是一個耳光:“我問你在擋什麽?我問你呢,你聽到了沒有?”
    何紅梅眼淚如泉,卻不敢去擦一下:“嚴老板,我隻是有點冷。”
    “你還知道冷啊?我這裏的溫度是25c你知道吧?這個溫度你會覺得冷?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嚴明冷笑:“哦,我剛才好像還記得你說要我給你兩萬塊錢,你才肯把你知道的事情爛在肚子裏,不然的話你就要去報警,我沒記錯吧?”
    何紅梅開始撓自己了,她已經無法忍受那種難受了。嚴明看著繼續冷笑,他知道在她身上正在發生什麽。“嚴老板,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要錢了,你要我幹什麽,我全都聽、聽你的。”
    “哦。”嚴明的笑容看上去很邪惡,他將自己的臉湊近她,陰陰地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想要怎麽樣,你就願意怎麽樣?”
    何紅梅下意識地護住胸口,隻是,另外一個男人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突然間踹了她一腳,她就像一個枕頭被踹得掉下床去。
    “你看看你,她雖然隻是頭母豬,畢竟也是個生靈,我平時沒跟你們說過,上天有好生之德嗎?你怎麽總是要動粗?我看你就是太粗了。”
    那男人笑起來:“少爺,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罷。”
    嚴明蹲下來,看著何紅梅:“行了,你看看她這幅樣子,如果剛才她是這樣,你還肯睡她嗎?送給你你都不要。”
    那男人繼續傻笑。
    “何紅梅,你這個女人啊,真是無可救藥了,你以為我還會對你這種女人有興趣?什麽叫我要你幹什麽你全都聽?”
    “那、那我別的什麽也沒有,你還要什麽?”
    嚴明回到了沙發上,手一揮,那男人心領神會,丟了幾件衣服過去,何紅梅起先都不敢動,過了一會兒,才敢拿起衣服穿上,隻是渾身又開始難受起來,那種感覺,真是不適應,她難受得一泡水沒憋住,竟然直接就那樣了。
    嚴明捂住了鼻子,旁邊那男人剛準備上前動手,卻被他喝住了。“行了,再打也沒什麽意思,這樣吧,這裏先不管了,你出去一下,回頭我叫你你再進來。”
    等那男人出去了,嚴明這才笑眯眯地問道:“要不,我還是送你去報警吧?”
    她的聲音顫抖得根本聽不出是她本人的聲音了:“我、我不會、我不敢去的,我絕對不會去。”
    “哦,這樣啊,突然就變了,我還有點不太適應了。那麽,不知道我想打聽點什麽事情,你願不願意幫我呢?”隻見嚴明的表情愈發捉摸不透了,看上去像是在笑,卻又像凶神惡煞一般,本來嚴明是個英俊的男人,可見所有的感覺,完全都來自一個人自身的感受。
    驚恐萬狀的她,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我什麽都願意,嚴老板你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