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嚴複甲現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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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瑛不解地看著他,猛然領悟,嚴明是在暗示她曾經是楊譯文床上的玩物,不由得臉上升騰起一股熱潮,幸好已經是深夜了,沒有人會看得到。
“小藍,過去的事情,最好忘了,你現在是聖湖集團的人,以後還有更大的空間,記住,我才是你真正需要放在心上的人,懂嗎?”
“懂了。”
嚴明的車子飛馳而去,藍瑛站在夜幕中,突然感覺自己變得強大了許多,跟著這樣的人,才有前途,她仿佛看到自己隨手轉給老爸一百萬那種瀟灑的場景。
嚴明也在微笑,他坐在車裏,閉著眼睛,臉上卻掛著笑容。
藍瑛是一條毒蛇,她會發出非常犀利的攻擊,一定是的,他絕不會為了享受一個女人的身體而如此寵愛一個女人,她一定要發出更加有用的價值感。
好了,現在不去想這些事了,剩下的那些,藍瑛會辦得很好,現在,他要好好想想,劉芳芳到底讓自己去見誰。
汽車在夜幕中穿行,速度飛快,早已將規定的限速拋之腦後了。
嚴明在車上打了個瞌睡,等他清醒過來,車子已經下了高速,在山路上穿行了、
“老板,您醒了?”
“我們還有一段路呢,您可以再睡會兒。”
“越來越冷了,這到哪裏了?”嚴明打著哈欠問道。
“距離劉小姐給的地址已經很近了,大概還需要一個鍾頭不到,我們就能到了。”
其實,這麽趕夜路,司機也很疲倦了,他突然話多了起來,估計也是想解乏。
終於,汽車在那個地方停下了,本來,司機也覺得越開越心中沒底了,沒想到山中的迷霧還是挺濃,汽車卻開到了一個猶如世外桃源的地方。
很顯然,這裏是大手筆投資興建的住所,不光是道路變得順暢了,汽車開進來赫然出現了一棟非常高端的住宅。
神秘的住宅,這裏會是誰住著?
汽車來到了別墅前場停下,這時,從別墅裏出來了一個女人,嚴明笑了。
劉芳芳,果然是她。
這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上午5:10,劉芳芳拉開了車門:“老板,辛苦了!”
“果然是你,我爺爺呢?”
劉芳芳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似乎對嚴明這一句話有些意外。
見劉芳芳遲疑,嚴明整了整衣服,對她說道:“你帶我去見他吧,這一路,好累。”
劉芳芳到底忍不住了,她悄聲問道:“嚴總,你以為今天是來見誰的?”
嚴明笑了:“芳芳,你現在標準的稱呼應該喊我小嚴總,因為這裏有個老嚴總,對不對?”
劉芳芳抿嘴一笑:“請跟我來吧。”
進了別墅,從前廳轉過一個彎,穿過了一個連廊,又進入了後麵的一個二層小樓:“小嚴總,請你稍候,人馬上就來。”
嚴明衝著她微笑,實則自己真的已經很疲乏了,他坐在沙發裏,端詳著
這個空間。
“夠奢華,夠氣派。”
全套的意大利寶窩家私,尤其是側麵那個地櫃,櫃麵是一套五隻齒輪,嚴明好奇地站起來,將那移門一推,果然不出所料,那齒輪便開始轉動起來。
家具做到這種程度,藝術性便很強了。
他突然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卻沒有轉身,隻是定定地欣賞著桌麵上的一套擺設。
“東東,你來了!”這個略顯蒼老卻透著力量的聲音,果然,真的是他!
嚴明轉過身來,說不出心情是激動還是憤怒:“爺爺,果然是您!”
“嗬嗬嗬,這一路上累了吧?坐吧。”
嚴複甲,一代商界梟雄,一個萬億商業帝國的創始人,不過一米七出頭的個子,卻難以掩飾他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力量。
“怎麽樣?感覺爺爺的審美是不是還是很時尚現代?”
嚴明雖然心中激動,卻表現出非常冷靜的樣子,猶如昨天才跟他見過麵一樣自然:“嗯,爺爺,我佩服您的眼光,這種設計是當代最時尚的款式,還有這套沙發,用的磨毛皮也是很有格調的。”
“嗯,好啊,好啊,對了,你也下來吧。”
“爺爺,您說的是——”
樓梯上又下來一個人,這個人才讓嚴明有些吃驚了,他赫然是自己的小叔嚴川。
嚴川,居然出現在這裏,這才是最令人驚訝的。
“小叔,你怎麽?”
嚴川的表情似笑非笑,嚴複甲指著另外一邊:“你坐吧,現在不用再瞞著東東了,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告訴他。”
“是,父親。”嚴川恭恭敬敬地坐下,然後對著嚴明笑道,“東東,爺爺對你的表現不光是用滿意來形容了,他告訴我,他很放心把公司交給你了。”
“可是,爺爺,您也用不著——”
“你是不是想說,爺爺也用不著裝死吧?行了,有些事情,現在可以讓你知道了,在此之前,也隻有你小叔才是我信得過的兒女啊,不過,你小叔誌不在此,對財富沒有那麽多渴望,他更致力於考古發現,對此癡迷,我也拉不回來了。”
“但是,就籌謀、決斷而言,你小叔,才是真正可以托付聖湖集團的人,當時你小叔堅定地告訴我,家族裏有一個最合適的接班人,那就是東東,我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更加證實了我的判斷,你小叔才是真正可以托付之人,因為他看你看得很準。”
“來,東東啊,坐在爺爺跟前。”
嚴複甲滿臉都是笑容,和藹可親,他可是頭一次看到爺爺這幅嘴臉,平常,嚴複甲出現在家族裏,全都是帝王做派,威嚴、不苟言笑。
“好了,讓劉芳芳去給我們弄點早餐吧,正好東東也趕到了,咱們邊吃邊說。”
等早餐吃完了,嚴明終於徹底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為什麽。
原來,這其中牽扯到了三個家族的爭鬥,當時嚴複甲在“臨終”之前所說的也
全都是真的。但是他沒有繼續往下說。
他和楊氏的後人,也就是楊謙的父親,他們都知道一件事。
那時候,按理明氏應該將蚩根移交給嚴氏了,蚩根是三個家族互相傳承的寶物,這個東西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可以保佑家族的安全,還有一種不為人知的法力,但是子女們誰會搞得清?
但當時,他們三家的長輩全都受了傷,而且全都送到了約翰醫院治療,因為傷勢過重,而且當時戰鬥已經打響了,大軍正在向市區挺進,明氏以蚩根為誘惑,讓當時的約翰醫院院長江雲帆,又名江曉琪,單獨為自己診治。
說實在的,這話說起來也不過是揣測了,因為這些人誰都沒有進入診室,最後明氏的家長活下來了,但是楊氏、嚴氏兩位當家人全都死了。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不是江院長的錯,但是我就這麽認為了,而且這個意念一直跟隨著我很多年,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我的母親說的,如果當時蚩根在我們的手裏,或許活下去的就是我的父親,而不是明氏的當家人了。”
“江院長當時給我們什麽解釋呢?他說,三位病人全都同台手術,他一個人做三台同時的手術,因為別的醫生全都嚇跑了,而他,因為是院長,所以他不能走。”
“問題是,當時一炮接著一炮,那些頑抗的士兵眼看著自己已經注定失敗了,他們瘋狂地對各種民用目標進行打擊,到底是為了防止大軍進攻,還是為了屠殺平民泄憤,我們實在說不清了。”
“江院長滿手是血,出來跟我們說,他已經沒有辦法了,因為剛才兩炮將屋頂打穿了,我的父親和楊叔叔內髒全都掉入了塵埃垃圾,他就算是羅漢在世,他也無能為力了,所以為了病人的尊嚴,他現在采取了清理病人內髒的措施,並且進行了縫合。也就是說,江院長告訴我們救不活我們兩家的長輩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證他們死前的體麵。”
“可是,東東啊,換做是你,你會這麽認為嗎?哪有那麽巧的事情?偏偏他為明家的做好了手術,就我們兩家長輩來不及?”
“如果,當時蚩根在我的手裏,會不會活下來的就是我的父親呢?”
“我不能原諒江院長,於是,後來我成為了他手下信得過的一位員工,我非常積極地向他靠攏,我被他欣賞,成為兩個年輕的後備骨幹,不過,也不知道江院長是認出了我,還是什麽情況,他一心要栽培宿聞茂,我呢,他認為更適合做後勤保障的工作。”
“後來他被打倒了,主持打倒工作的人,是古武,一位部隊的高級軍官,後來,我和宿聞茂去逼江雲帆拿出他的醫療日記,我給了他致命的一擊,但是表麵上是宿聞茂打死了他,然而,幾十年過去了,又一次我去拜訪峨眉峰醫院時,居然拿到了一份這樣的診斷書!”
他對嚴川揮了揮手,嚴川拿出一個皮包,從裏麵掏出了一張從日記本上撕下來的紙,上麵赫然寫了兩個字:
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