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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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一章

    即使愛娃·伊萬諾夫說issac說對了全部, 但不知出自什麽原因,她並沒有詢問過多。如果她對待別人也是這個態度的話, 那麽一切正常,偏偏下一位通靈者從裏麵出來以後, 她卻走出去上前詢問了。

    “當然是因為她不相信我有這方麵的能力。”回去以後, henry franklin提出這個困惑的時候, issac這樣回答,“不管我說的對不對, 這場遊戲都有我的一席之地。別忘了我們的身份,即使我們說的再準確, 也是能找出理由的, 暫時無法解釋隻是因為還沒找到答案。愛娃·伊萬諾夫很理智,盡管她會相信民間的靈媒, 但卻不會相信國家機構內的公務員有這種能力, 而是認為那是背後的國家力量。”

    “可你真的做到了。”henry franklin對此萬分想不通,“你接觸到情報信息我都有經手, 這一輪你可沒獲得任何援助,完全是靠你自己的能力。”

    “還記得尤裏·米特克維奇-達列茨基嗎?”issac問。

    “當然,那個程序員,靠邏輯推理混過關的家夥。”henry franklin說的是大家的普遍看法,因為尤裏·米特克維奇-達列茨基的勝利更像是一種依靠數據推論的成果,盡管他自稱是靈媒,但很少有人認可。

    “你知道sherloes嗎?”issac又問。

    “聽說過。”henry franklin不解,“這之間有什麽聯係嗎?”

    “沒有, 除了他們都是英國人。”issac笑,“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sherloes在這裏,他會得出比我更加精準的答案,而他不是靈媒,他能做到這一點是憑借他的演繹法。”

    “我知道演繹法,但我一直覺得那被吹噓的太過了。”henry franklin說,“如果那個方法那麽好用,為什麽還沒被推廣開。”

    “因為那對智商要求很高。”issac說。

    henry franklin差點沒被這句話噎死。

    issac卻不覺得自己說錯了,會演繹法的那兩兄弟,哪個是省油的燈啊。

    “所以,你用的是演繹法嗎?”henry franklin弱聲弱氣的問。

    “沒那麽厲害,隻是普通的觀察推測而已。”issac說。

    “我怎麽什麽都沒看出來?”henry franklin不服氣的問。

    “專業不同?”issac回了一句,開始給henry franklin解惑,“那棟小樓的主人雖然有一定身份,可當時那個年代,這不能說明任何問題,但他能在妻子去世後再娶,而且這一行為沒有引起異議,就足以證明去世的妻子們的死因是沒什麽問題的,至少,能被大多數人認可,而不是聯想到他身上。至於中途有人懷疑過他,我更傾向於那是政治鬥爭,所以最後那點懷疑也不了了之,他還是娶到了第四、第五任妻子。”

    “而讓死因被人認可和他無關,基本上隻需要抓住兩點就足夠了。一、那是意外,與任何人都無關。二、男主人當時有不在場證明。”issac接著說,“我看過那棟小樓,主持人最開始就介紹了五位妻子都是死在那裏麵的,那麽她們的死亡場麵就不會太大,因為小樓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像是火災、爆炸這種事就可以被排除了。如果你認真想一下的話,在家裏意外死亡的原因並不多,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難以分析。”

    “那你是怎麽找到準確地點的?”henry franklin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

    “沒什麽難的,注意一下房間位置和擺設就可以了。”issac說,“新妻子不介意住在前任妻子去世的小樓裏是一回事,但如果讓她去住前任死亡的房間就是另一回事了。你們發現二樓的起居室有些不合理嗎?本來應該是主臥的位置空著,有的房間明顯被封存很久,這些都是一目了然的。”

    “那那些沒有死在房間裏的妻子呢?”henry franklin問,“在其他地方發生意外的妻子,比如樓梯什麽的,那裏的痕跡應該早就被清理幹淨了吧?”

    “這時候就需要發揮想象力了。”issac用憐愛的目光撫摸了一下henry franklin,“我有說過要追求百分之百的正確率嗎?實際上,隻要能達到百分之二十,對這個環節的挑戰就足夠了。”

    “你亂編的?”

    “當然。我又不是神棍,怎麽可能看到過去曾經發生的事。”

    “可你都說中了?!”

    “我也很驚訝。”

    “所以,你才是你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猜測死者長相的原因?所有的一切都來自你的推測?”

    “顯然。雖然我不知道其中有幾個人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他們居然真的能說出死者的發色眸色。”issac對此是真的有點介意的,這完全不科學!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henry franklin塌著肩膀,“你是怎麽知道那個地下室,還有藏在裏麵的筆記本的。”

    “經驗之談。”issac攤手,“如果你接觸到了足夠多的連環殺手案件,那麽你就會總結出一套規律來,像這種人,用來作案的地下室是基本配置。至於怎麽找東西,這就靠觀察力了。”

    “所以,這都是科學的刑偵手段,不是通靈後的結果?”henry franklin好像很沮喪。

    “沒錯。”issac一臉的義正言辭,好像這一切真的是他推理出來沒用上傻兔子似的。隻是看著henry franklin的樣子,他還是發了次好心,“如果想看靈媒,你可以看朱莉·王和塔季揚娜·拉莉娜,卡加婆婆也很不科學。”

    也是那三個人的表現,讓issac一時間說不出相信科學的話,因為他暫時想不出在愛娃·伊萬諾夫的突襲下甚至在斷絕外部聯係的情況下她們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

    回想起issac提到的那三個人的表現,henry franklin打了個哆嗦。

    “我覺得她們是真正的通靈者,能看到另一個世界的那種。”henry franklin說,“你還覺得那個世界不存在,相信科學,堅定唯物主義嗎?”

    “當然。”issac毫不猶豫。

    “我覺得節目的主持人都動搖了。”henry franklin補充。“雖然朱莉·王在說你的時候非常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也難以求證,其他向她求助的人都說她非常準。”

    “別想太多,會死腦細胞的。”issac拍了拍henry franklin的肩膀,打算結束談話。

    早在開槍射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必須讓自己生活在唯物的世界裏,不然……

    issac不覺得自己能hold住那些被他騙身又騙心的死鬼們,萬一一個個的都成了背後靈,他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信則有,不信則無。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他堅決不信。

    所以,即使朱莉·王幾人表現的再靈異,他也隻當她們能感受到某種特殊磁場。

    返回挑戰還沒有結束的現在,issac待在有著空調的房車裏,看著塔季揚娜·拉莉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像是感覺到了死者的痛苦一樣,伏在大胡子主持人身上。大胡子主持人半點沒有軟香溫玉在懷的心思,而是輕輕地拍著塔季揚娜·拉莉娜的背安撫著她。如果鏡頭能夠多給大胡子主持人一點的話,就能看出主持人此時也是驚疑不定。

    即使剛剛大胡子主持人被issac弄得有那麽幾分感同身受,可當issac離開,接下來三位挑戰者有些水的情況下,主持人很快遺忘了之前的心悸。直到塔季揚娜·拉莉娜上場,再次勾起了他之前的感覺。

    塔季揚娜·拉莉娜給出的答案和issac大致相同,出入不多,不過,她沒找到後院木屋下的地下室。

    賈汗大師的通靈儀式一如既往的好看,水平一如既往的……水。

    尤裏·米特克維奇-達列茨基這個來自倫敦的程序員,靠邏輯和胡編亂造猜對了兩個。

    亞曆山大·漢弗萊,他猜中了四處,以及木屋下的地下室,他身邊的女友兼臨時翻譯莉莉婭·克裏什菲娜才不管最終的正確答案還沒有出現,崇拜的小眼神一直往他身上飄。

    同樣混進來的秘密特工盧克·柯姆和弗萊明·漢摩爾卻沒有這樣的發揮,分別隻找出一處和兩處。

    卡加婆婆說出了凶手殺害妻子的原因,因為他仇恨女性,卻因為種種原因在明明更加偏愛男性的情況下不得不結婚。他有交好的男□□,有一位妻子的靈魂說正是她看到了那一幕才招惹到殺身之禍。

    最後出場的依舊是朱莉·王,issac覺得她大概是得罪了節目組,不隻是因為她的順序又一次排在了後麵,而是節目組成員對她的態度。至少現在,大胡子主持人的態度有些咄咄逼人了,這可不是一句單純的對待外國人的態度能解釋的了的,因為作為米國人的issac都沒受到這種明顯的對待,而米俄的關係需要多加解釋嗎?

    不過即使這樣,朱莉·王的發揮依然是最好的那個。issac所了解的情況雖然還沒有得到證實,但他有信心。目前為止,隻有他、亞曆山大·漢弗萊、以及朱莉·王算是第一梯隊。其中亞曆山大·漢弗萊刻意被剔除出去,因為henry franklin曾經和莉莉婭·克裏什菲娜接觸過,這讓issac沒法不多想。

    但朱莉·王?

    issac有沒有多想從他放出去到朱莉·王身邊蹦躂的傻兔子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來了。

    當所有人都完成了挑戰之後,他們重新回到市裏,十二名挑戰者坐在半弧形的會議桌前,看著前方的大屏幕。

    “你們很幸運。”主持人站在屏幕前,“在這個挑戰環節開始之前,我們得到的隻有來自警方的報告。但在挑戰過程中,我們的一位選手找到了被凶手藏的很好的一本記錄了他的罪行的筆記本。現在,我們可以說我們掌握了全部事實,比警方的報告還要詳細。好了,現在就讓我們看看,那五位不幸的女士到底是因何而死。”

    第一任妻子——警方報告中聲稱,煤氣中毒。實際上,是男主人故意沒有關嚴煤氣,弄大了臥室和廚房之間的縫隙,之後關緊了門窗。然後是一場計劃內的爭吵,他去了別的房間,早上起床後‘驚慌失措’的發現了妻子的死亡,為昨晚和妻子吵架而負氣感到內疚不已。

    第二任妻子——警方報告中聲稱,意外觸電,丈夫在外出差。實際上,男主人隻是打了個時間差,在筆記本中用了大量描寫來表示自己非常享受那個‘該死的女人’毫無尊嚴在地上抽搐的樣子。

    第三任妻子——警方報告中聲稱,在聚會中誤食過敏食物。實際上,當然,這個意外是男主人故意的,但當時在場的人很多,那是一場盛大的聚會,大家都以為這是一場不幸的意外,對失去深愛的妻子的男主人給予了最大的同情。男主人為此沾沾自喜。

    第四任妻子——警方報告中稱,死因意外跌落,因為樓梯欄杆的念舊鬆動。實際上,她是看到了不該看的,在爭執中被推下了樓。之後的現場都是男主人後布置的,男主人承認因為有情人在,為了不牽扯到情人,他的布置有些慌亂,並不完美,但負責調查的警察隻是來走個過場,什麽都沒發現。

    第五任妻子——警方報告中稱,死因入室搶劫,死者被劫匪勒死。實際上,好吧,男主人一開始沒打算這麽快□□子的,因為之前對他的指控雖然沒有成立,但也有人在暗地裏盯著他。可是,他在一次意外提早回家的時候撞見了妻子和其他男人偷-情,憤怒中他打暈了那個男人,然後用絲巾勒死了妻子,在房間裏製造出被打劫的假象。同時也沒放過那個男人,把他扔進了地下室,在不可描述之後殺死了他。

    在其他人為自己的正確率或愉悅或失望、對妻子同情對男人憤恨的時候,issac卻習慣性的把這個case整個過了一遍,然後發現其中少了一環。

    “你在想什麽?”大概是issac走神的樣子太不合群了,大胡子主持人忍不住發問。

    “唔。”issac咬著唇,“我在想,那個偷情的男人的屍體哪去了?”

    “啊,我記得你說過,死的人不止五位。”大胡子主持人想起這回事,也反應了過來,“屍體……屍體也許被提前弄走了。”

    “表麵上,他的妻子死於入室搶劫,為了破案,警方一定會對那片小區多加注意,甚至他的那棟小樓都會被徹底搜查一遍。這種情況下,並不是轉移屍體的好時機。”issac說,“從他妻子被害,到他死於跳傘意外,中間隔了一星期的時間,這段時間裏,他的筆記本還有記錄,裏麵從來沒有提過轉移屍體這回事。而且,在他死亡當天早上筆記本還添了一筆,這邊筆記本總不能自己從那個人身邊自動轉移到地下室的夾牆裏吧?”

    “你的意思是,這麽可惡、可怕的一個人,他還有一個同夥?”大胡子主持人驚呼。

    issac回過神,“也許吧,我隻是隨便說說,玩推理玩習慣了。”

    說完,他就把這件事放在一邊了。該提醒的他都提醒過了,之後的事情與他無關。

    當所有人的成績都被公布出來以後,那些準確率高的人照例又被圍了起來,他們對算命解惑這種事的興趣特別大。issac依舊婉拒了圍著自己的人,隻是henry franklin有些不甘心。

    “我也有問題想問朱莉·王。”他說。

    issac抱著臂,上下打量著他,“我知道你想問她什麽?”

    “是嗎?”henry franklin抻著脖子朝朱莉·王那邊看。

    “嗯。”issac也不介意,“你想知道你和你女朋友會不會走到最後。”

    henry franklin猛然看向issac,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讓issac懷疑他的脖子也許會受不住。

    “你怎麽知道我女朋友?”henry franklin剛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不對,他瞪著issac,努力讓聲音不那麽顫抖,身上的汗毛卻已經炸了起來,手腳一片冰涼。

    issac像是被他的反應嚇到了,“這是秘密?”

    “咳,不是,我是說,我從來沒和你提過這件事。”henry franklin抹了把臉。

    “別忘了我是幹什麽的,如果我想看透一個人,那真不是件難事。”issac有些誇耀的說,“隻是那太耗費精力了,我很少這麽做而已。”

    “那你現在把精力耗費在我身上,真讓我有些受寵若驚。”henry franklin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放鬆一點。

    “別想太多,你的樣子隨便看起來就知道想女友了。”issac歎了口氣,“我知道那種感覺,雖然現在我們看起來還算自由,但根本不能和家人還有其他親近的人聯絡。我也好久沒打電話回家了,非常理解你的感受。”

    “是啊。”henry franklin隻能這樣應和著。

    “不能見麵就算了,連電話play都被剝奪了,我現在就希望這件事趕緊結束。”issac勾著henry franklin的脖子,還想繼續說些什麽,莉莉婭·克裏什菲娜就走了過來。

    “ic!”她大叫,“快和我去見朱莉,天啊,她的話實在太準了!”

    “我覺得我的話也很準。”issac不那麽服氣的說,卻也鬆開了henry franklin。

    “但你會裝傻。”莉莉婭·克裏什菲娜說,“我們快去,世界杯就要開始了,我還沒想好該壓誰是冠軍隊,我們問問她怎麽樣?自從高中畢業之後,我在賭球上的運氣一直不怎麽好,總和勝利者擦肩而過。”

    issac本來不那麽情願的步伐立刻快了幾分,“我覺得西班牙沒戲。”

    “會嗎?好歹也是上一屆世界杯、歐洲杯冠軍吧?不過蟬聯這種事的確不太可能。”莉莉婭·克裏什菲娜皺眉。

    朱莉·王沒有給莉莉婭·克裏什菲娜一個直接的答案,而是教給她一個辦法,說照做以後就可以憑借自己的感覺進行選擇。

    “我希望俄羅斯能進八強。”莉莉婭·克裏什菲娜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麽貪心,“至於更好的成績,可以在2018的俄羅斯世界杯裏獲得。”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issac忽然說。

    “什麽?”莉莉婭·克裏什菲娜有點緊張。

    “俄羅斯大概無法在小組賽裏出線。”issac抓住那一點靈光。

    莉莉婭·克裏什菲娜有些抓狂,“那誰能?米國嗎?一個管football叫soccer的國家?”

    這波反擊太犀利,連issac都沒這個奢望。

    把issac堵得說不出話以後,莉莉婭·克裏什菲娜才滿意,她正想繼續說點什麽,卻發現朱莉·王一直盯著issac看。

    朱莉·王的妝容,尤其是眼妝,襯的她整個人都很有攻擊性,被她盯著的人會很有壓力。即使是作為旁觀者,莉莉婭·克裏什菲娜也不敢亂插嘴。

    “怎麽了?”issac也很不喜歡這樣,倒不是因為朱莉·王的目光,而是穿上高跟鞋的朱莉·王身高兩米完全不誇張,他完全不喜歡這樣被人俯視。

    “你很奇怪。”朱莉·王說,“我開始還以為是我的錯覺,但是,並不是。”

    “你感覺到了什麽?”莉莉婭·克裏什菲娜好奇心起,也因為她的動靜,讓周圍不少人注意到了這裏。

    “你介意我說嗎?”朱莉·王問。

    “無所謂,如果你能告訴我,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這裏就更好了。”issac饒有興趣的問。

    他對朱莉·王是真的挺感興趣的,可惜之前放傻兔子的時候已經證實過了,朱莉·王並沒有精神體。所以issac非常好奇她能做到哪一步。

    “我的話也許不是你想聽的,但我看到……”朱莉·王盯著issac,“我看到了汽車,火光,硝煙的味道,汽油的再次燃爆,是一場恐-怖-襲-擊,你毫無防備。”

    對於issac來說,除非有人說出了他真正的從來沒告訴過別人的秘密,像這種次一級的有其他知情人的秘密即使在他麵前說出來,他也能麵不改色,“可按你的說法,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也許是在未來。”莉莉婭·克裏什菲娜抓住issac的手腕,“你一定要小心,朱莉,你能看到那輛爆炸的車是什麽樣子嗎?”

    “不是在未來。”朱莉·王說,“是在過去,就在去年,七月,不,八月,這件事就已經發生了。”

    莉莉婭·克裏什菲娜看著issac。

    issac搖頭。

    “我是來自混沌的靈魂,降臨到這具身體之中,這具身體是我行走的容器。你也經曆著同樣的事,這具身體並不是你真正的身體,你對這件事並不是毫無印象,隻是被身體裏的記憶同化暫時忘記了自己的來曆,但總有一些事情會不經意的被想起,那些記憶並不屬於現在身體的主人。”朱莉·王看著issac,“你必須有所防備,造成你記憶缺失的就是這具身體,它背負著一個詛咒,被詛咒的人會瘋狂弑殺直到死亡。”

    “……”issac思考了三秒鍾,“哦。”

    “是什麽詛咒?很嚴重嗎?”莉莉婭·克裏什菲娜的表現比issac積極多了。

    “非常嚴重,而且,無法解除。”朱莉·王說,“詛咒來自血脈,誰也沒法把血脈從一個人的身上分割出來。”

    issac依舊冷漠臉。

    感情豐富的圍觀者聽到這裏的時候已經紅了眼眶,更豐富一點的人甚至掉了眼淚,讓issac一邊納悶自己和他們感情有這麽深的嗎,一邊麵無表情的看著傻兔子。

    瘋狂弑殺的傻兔子。

    嗯,瘋狂弑殺。

    但是,能別往別人的胸上跳嗎?這讓他感覺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