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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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章  不見
    霽揚發現尊主不見時,已經是晌午了。
    一個早上的時間,誰也不能預料到底發生了什麽。
    聶琛此人心狠歹毒,對於尊主,定然不會手下留情。加之他手中又有斷蛇族人在。斷蛇之毒,天下無解。
    霽揚立馬召集了霽月教離聶琛府裏最近的人馬,浩浩蕩蕩前去要人去了。
    如此,若是霽月教有個什麽損失,江湖中人定然也會開始防備聶琛。自然,聶琛也不是傻子,能夠想明白這一點。到時候他們把陣仗弄大些,再讓人傳出消息說,霽月教前去隻是為了要人。
    如此一來,聶琛也會投鼠忌器。即使霽月教如今是君霏羽的靠山,也無法改變它在江湖中的地位。所有人都不會輕易招惹霽月教,霽月教的強大,無人能夠招惹。
    若是這樣的霽月教,被聶琛滅了,自然他也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霽揚很快就到了聶琛府上。後麵跟著一群霽月教的人,看的行人紛紛注目,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上次就連天界各門各派前去找霽月教麻煩,讓他們交出君霏羽之時,都沒有這麽大的陣仗。如今霽月教剛被針對,怎麽就敢出來了呢?還如此大張旗鼓。
    霽揚一個眼神,立馬有人上去叫門。
    聶琛府裏的管家顫顫巍巍的開了門,一見外麵一群人,立馬警惕起來。
    “請問諸位有何貴幹。”聶琛被人找麻煩找多了,如今連管家都有戒備心了。
    “勞煩告訴你家主人,便說霽月教霽揚,前來要人。”霽揚高聲道,“我霽月教前任教主羽仙,有人來報說是被你家主人捉了去,不知她有什麽過錯。今日霽揚特意帶來霽月教上下,來這裏問一問你家主人。”
    人證也站了出來,是個紮著小辮的小姑娘。年齡不大,十二三歲的樣子。咕嚕嚕的轉動著大眼睛,頗有幾分靈動之感。
    管家立馬關了門。一關上門便叫來旁邊一個腳程快的年輕人,一路跑著前去給聶琛報信去了。
    聶琛輕輕拍了拍身上不曾看見的塵土,雙眉緊蹙。“來人可有說其他的?”
    那年輕人搖頭:“未曾。”
    聶琛擦了擦手上的血,隨手將帕子一扔,便邁步朝外麵走去了。
    霽揚一行人,仍浩浩蕩蕩的在外麵等著。
    嘎吱一聲,大門再次打開。
    霽揚一見聶琛便冷笑了一聲。“聶公子,不知我霽月教前任教主羽仙犯了什麽事,讓您如此生氣,居然令人將她抓了去!”
    一見麵,霽揚便高聲責問。身旁的小女孩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像是在害怕什麽。
    一看到聶琛看過來,她就更害怕了。身子抖的厲害,眼神也漸漸變得渾濁。
    霽揚也發覺了她的不對勁,連忙偷偷施了個法,那小姑娘這才清醒過來。
    不過,對於聶琛,她仍舊害怕,躲在霽揚身後怎麽都不肯出來。
    “霽教主,你又怎麽知道,是我抓了羽仙尊主?”聶琛溫溫和和的模樣,一身白衣出塵絕世,怎麽看都不像是那種會出陰招出狠招的人。
    “人證在此,聶公子還有其他說的嗎?”霽揚知道那小姑娘害怕聶琛,也沒將人扯出來。但是外麵的人都知道,也都聽那位小姑娘說了。就是聶琛,帶走了前霽月教教主。
    這霽揚是如今的霽月教教主,前來要人也是應當。
    圍觀的人也開始討論起來,皆在說這聶琛看著人模人樣,居然會抓一個女子。也不知他究竟意欲何為。
    “誒,你們知道嗎?上一次,這聶琛還抓了那位羽仙尊主的外甥女。叫……哦,對,好像是葉家剛找回來的千金,叫君霏羽的。”有人知道些上一次的情況,如今又剛好遇到這事兒,拿出來和旁邊的人分享。
    周圍人驚訝的張大嘴,似乎是沒有想到,如此出塵之人居然會對抓女子感興趣。
    “霽教主,就憑一個小姑娘的話,你便如此興師動眾前來我聶府,是不是,也太不把我聶府放在眼裏了。”
    聶琛一甩衣袖,仍舊風輕雲淡的。然而他的手早已緊緊握成拳,極力壓製著自己的脾氣。
    “事實擺在我麵前,可由不得我不信啊。”霽揚拍了拍手,立馬有人將在聶府附近找到的東西呈了上來。“這是我霽月教在聶府附近發現的,乃是我霽月教身份象征!”說著,他又將自己的那一塊令牌拿了出來,和尊主的那個一模一樣。
    “眾人皆知,羽仙原是我霽月教創始者,因此有這令牌。此令牌工藝特殊,唯有我霽月教可打造。不過,就算是打造也要稿費九九八十一日。”
    霽揚舉著令牌,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那令牌有什麽稀奇的。
    令牌在陽光下耀眼奪目,然而,霽揚手一翻轉,那令牌居然變得透明了,裏麵隱隱可以看見一條紅色鯉魚,仿佛在遊動一般。
    “天哪,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樣的令牌,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出來的。這簡直是天界精品啊!有錢都買不到的!
    聶琛凝了凝眉,嘴角抽了抽。最終,他還是抑製住了所有情緒,表情微微鬆動了一下,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什麽來。
    聶琛又將人呈上來的那塊令牌用白色帕子擦了擦,白色帕子漸漸失去原本的色彩,被染成了血的顏色。
    隨後,他如法炮製,將那令牌也舉了起來。兩塊令牌在陽光下閃爍出光芒,隨後一翻轉,又變得透明。不過,呈上來的那塊令牌裏麵居然不是魚,而是一片輕飄飄的羽毛。仔細看,仿佛還在輕輕飄動。
    太驚奇了!
    如此令牌,除了擁有者本人,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這其中的玄妙之處的。而且就算知道,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能夠仿製出來。
    這樣說來,那位尊主,還真是被聶琛抓了去了。否則這麽貴重的令牌怎麽會在聶府附近被發現呢?
    “果然,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有人指著聶琛的皮囊,感歎起來。
    聶琛此人,看著長的英俊瀟灑的。沒想到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