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 救助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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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四十一章 救助嬰孩
    小侍衛問話的時候,君霏羽也禁不住疑惑走了過去,那婦人見是官家的人詢問,便擦了涕淚,哽咽著嗓子答話:“小婦人的孩子被一夥強人擄走了,小婦人進城來報官,卻無人理會……才曉得原來不止小婦人一個,城郊有好多人家都丟了孩子……”
    眼下,可能沒人比君霏羽對於孩子的事更敏感了,何況這些孩子失蹤的事很顯然是今日才發生的,要不然自己應該早有覺察,便扶起了那婦人溫聲道:“你可知道他們為什麽要擄走孩子?”
    年輕婦人含淚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們好像是在找什麽人……求夫人為小婦人做主,救救我的孩子吧……”
    君霏羽心口一縮,想到自己的孩兒也是這般被掠走,不知和這夥人是否有什麽關係,但不管怎樣,她立刻下了個決定,身為一個母親,她不願意看著別人也母子分離,這些被擄走的孩子,她一定要找回來。
    根據年輕婦人的口述,君霏羽又去了城郊一帶,果然這邊更是哭聲不覺,好像一夜之間,凡是家裏有幼子的,都被一夥蒙麵人搶去了孩子,向東方而去。
    不知這夥人是何目的,但孩子們在這些人手中多一刻,便是多一分的危險,將心比心,君霏羽實在是不忍,便囑咐小侍衛回去知會城主一聲,讓他注意守衛,自己半日後便回來。
    小侍衛領命回城後,君霏羽便獨自出了月照城,在東邊的郊野裏把團子召喚出來,仔細交代了要他做的事,團子素來機敏,嬰兒的哭聲又一向引人注目,團子便以耳貼地探聽聲音,又放了靈蝶出去探測具體位置。
    果然,在三十裏外的一座山中,團子察覺到了嬰兒們的存在,立刻告知了君霏羽,她便一刻也不耽擱地帶著團子出發了。
    禦風而行,君霏羽很快找到了那座山,原來這山竟是天然生成了一個如碗一般的形狀,峰巒十分奇特,君霏羽在山間的縫隙中看到些許光亮,以術法劈開一條道路,嬰兒們竟是被關在這裏。
    那些籠子都是如鵝籠大小,小嬰兒們在裏麵不能自由活動,都放聲大哭起來,更奇異的是,君霏羽還瞧見了一對對雙胞胎,用另一種特製的籠子關著,整個山洞裏,哭聲環繞,此起彼伏。
    不過在這些雙胞胎中,君霏羽並沒有發現墨兒和曉曉,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原本,她也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眼下情況緊急,君霏羽也來不及思考此間的惡徒究竟是什麽來頭,又是為何要擄掠嬰兒了,最重要的是要將這些孩子平安地帶回去。
    “什麽人?”就在君霏羽施法解開那些籠子的禁錮之時,有幾名怪模怪樣的守衛衝了進來,瞬間將君霏羽圍住,刀槍劍戟盡數一舉而上。
    “先帶他們離開。”君霏羽一麵格開那些人,一麵對團子耳語了幾句,讓他用空間手鐲帶孩子去安全的地方等她。
    君霏羽的修為在整個天界都難有敵手,區區這幾個侍衛自然也不在話下,幾招過後,這些人便紛紛倒地。
    收拾完這些家夥,君霏羽施施然正要離開,一個紅發的中年人卻忽然出現在了山洞裏,攔住了她的去路,二話不說一束冷箭向她射來。
    君霏羽反應速度極快,側身一躲,那箭便結結實實紮入了她背後的山壁上,沒入幾寸。
    此人功力不弱,君霏羽微微訝異,收回目光專心對付眼前的戰鬥,而那中年人卻是一副並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模樣,居然還騰空放出話來:“他們又不是你的孩子,奉勸你一句,閑事莫管,免得引火燒身。”
    君霏羽並不理會他這傲慢的態度,一劍刺過去,冷然道:“我偏偏就是愛管閑事。”
    她的功力與修為都已漸臻化境,但今日這個人的靈力卻是醇厚得非比尋常,隻是透著一股邪氣,絕非正宗修道者的武學,這令君霏羽不由暗暗吃驚,不知天界何時出了這麽一號人物,又或者,他根本就是斷蛇族的人?
    斷蛇一族被封印在極南之地多年,與天界不同音訊,所以君霏羽也無從得知,斷蛇族那些資曆較深的人修為究竟高到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步。
    不過眼前這人看樣子並非地位十分高,所以君霏羽還能與之一戰,甚至占了上風,就在她幾乎要贏過此人之時,對方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團白光,竟是銀針數點,君霏羽打鬥之中躲避不及,小臂上被刺中了一根,周圍的皮膚便開始麻痹疼痛起來。
    這是中毒的征兆,君霏羽心下大感不妙,不再戀戰,施法出幻象,迅速離去,也不忘掩去了一路上的痕跡。
    由於中了毒真氣受損,沒過多久君霏羽就無法繼續禦風了,隻能步行回去,雖然她知道團子沒準就在十幾裏之外的地方等自己,但是她擔心小孩子們的位置因此暴露,便不敢召喚團子現身,隻能先放個靈蝶過去,讓他隱匿形跡繼續等自己。
    做完這些後,君霏羽靠在一棵枯樹下調息片刻,極力克製那毒,也勉強克製住了毒性的流竄,但此地氣候異常,再加上之前斷蛇毒瘴的餘毒未散,君霏羽竟不知何時暈了過去。
    朦朦朧朧之中,君霏羽看到有個女子向自己走來,聲音莫名有些熟悉:“你還是收手吧,此事若要追究,隻會禍及自身。”
    “不……”君霏羽聽見自己微弱的聲音,她若不曉得此事便罷,既已知曉,便要一直管到底,否則這滿城百姓又將指靠誰呢?
    “好自為之吧,”那女子笑了笑,卻沒有一絲溫情,還顯得有幾分詭異,“這次救你,是還了他的一個人情,下次可就沒有這種運氣了。”說罷,丟了一個瓶子給她,便在霧氣裏隱去了身形。
    不知過了多久,君霏羽醒來,方才原來是一夢,但不知為何,那股子麻痹與疲憊卻像是減輕了不少,她扶著枯樹起身,一個小瓷瓶從身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