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 神秘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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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七十五章 神秘老人
    正躊躇間,天光忽然四亮,君霏羽還沒看清四周情形,卻感覺到血腥味竟是越來越濃了,原來,那之前血滴下的聲音並不僅是來自於她自己的劍尖。
    此地,竟是天界大軍的大營,也是獨孤冥月所駐紮的地方,君霏羽也瞧見了周圍竟還坐著幾個各大家族的長老。
    這些長老們臉色凝重地看著君霏羽,神情十分懇切:“老朽等無能,眼下唯一可指望的便是獨孤夫人了,不知夫人你可願以自己去換取大家的健康和平安?”
    君霏羽狐疑地看了看他們,一時不明白眾人所指何意,這幾個人她都認識,都是比較頑固的老人,素日也曾和君霏羽因為理念不同而多少有過爭執。
    可眼下這是什麽情況?為何這些人竟要她君霏羽來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君霏羽遲疑了片刻,走向一個脾氣還比較和藹的長老:“長老們所說何事,妾身怎麽聽不懂?”
    好脾氣的長老不無歉疚地回答了她:“夫人您是天鳳真身,血液也有奇效,可以解斷蛇族的毒。您看,不僅是這些士兵,還有周圍的萬千百姓也遭受斷蛇族之苦,毒性已深,尋常的醫術已是解不了。”
    君霏羽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但見一片難民悲鳴,哀聲遍野,令人不忍卒視,但她心中仍舊疑惑,因為她曉得自己的血沒有什麽不尋常,更不可能治病。
    那位好脾氣長老見君霏羽一臉疑惑不解,又愧疚地開口道:“這些人最多不過熬過這一日,等明天日出再沒有解藥,他們便要死去,我們也是不得已才除此下策,求夫人憐憫。如今就連獨孤族長也未能幸免,臥病在床,夫人可是……”
    君霏羽聽他說話時起先腦子還是懵的,但聽到獨孤冥月也病了之後立刻抬步往營帳中走去,甚至沒有聽那位長老說完。
    長老說得不錯,此時的獨孤冥月臉色已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無力地躺在榻上,看見君霏羽進來才勉強笑了笑:“你不要聽他們的。”
    君霏羽看見獨孤冥月的病容,早沒有了當初意氣風發的模樣,不由心如刀絞,走到床邊捧起了他的臉,含淚道:“一切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獨孤冥月努力擠出笑容,費力地吐字:“怪我一時不察,才導致斷蛇族害了這麽多人。羽皇沒有辦法,隻能讓各位長老來處理事情……”
    “那,我的血,真的能解這斷蛇族之毒嗎?”君霏羽哽咽著,此時她倒是希望長老說的是真的。
    獨孤冥月閉上了眼睛,艱難答道:“是,但我不允許你去為大家犧牲,這麽多人要解毒,你的血不夠,你會因此死去的。”
    君霏羽抹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手腕:“如果真的有用,那不妨一試,先救你,再救士兵和百姓,也值了。”
    獨孤冥月扯住了她的手,嗓音愈發低了下來:“就算你救了他們,也不會有人感激你,因為聶琛早就拉攏了那些所謂的長老,他們對你我夫妻也並不信任,何苦來哉?”
    君霏羽動了動嘴唇卻隻能沉默,過了一會兒才定下心神答道:“我不是要救他們。我是不忍心看你受苦,也不忍心讓那麽多無辜的人在那般痛苦中死去……”
    “你太傻了……”獨孤冥月長長歎息一聲,眼角竟是流下一滴淚來。
    君霏羽俯身下來,輕輕觸碰了下丈夫的額頭,然後背轉過身,心下一橫,拿了匕首便向自己腕上刺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君霏羽這一回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皮膚更沒有被割傷,而周圍的一切,也在頃刻之間消失了,竟又是一夢。
    原來剛剛那錐心刺骨的一幕也是幻境,君霏羽回想方才所為,不由有幾分後怕,那到底為什麽會出現這些呢?如若自己做了相反的選擇,又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周遭地動山搖,又換了場景,君霏羽正好奇這將是何種幻境,卻是什麽也沒看到,而是仿佛身處山洞之中,四處黑漆漆的,幾乎看不見什麽東西,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一陣笑聲。
    這笑聲像是個老人的,不同於之前雷霆之下那陰惻惻的冷笑,這聲音顯然是另一個人的,竟是爽朗洪亮,很有感染力。
    不過眼下君霏羽大概是沒什麽興趣了解這聲音主人是何種性情,隻是被笑聲嚇了一跳,好容易平複下呼吸,便點起一個火折子往裏麵走,也隨後瞧見了一個人影。
    前麵的角落裏,竟是綁了一個人,君霏羽壯著膽子往那邊走,才發覺是個白胡子老頭,胡須和頭發因為太久沒有梳理的緣故,竟仿佛是生來就連接在一處似的。
    如此看來,這位老同誌,哦不老前輩,顯然是被關在這裏很久了?
    君霏羽尚未發問,那個老者已是先開口了,聲音就如之前的笑聲一般爽朗,如洪鍾一般:“好孩子啊,生老病死都經曆了一遍,還能走到這裏來,也算是老夫我幾百年來看見的頭一個了!恭喜恭喜!”
    看樣子這裏仍是山洞的一部分,而不是幻境,君霏羽也略為放心,向那老者溫聲詢問道:“敢問老先生是誰,這‘生老病死’指的又是什麽?”
    老者聽她問話居然愣了一下:“女娃,你問老夫叫什麽?我自己都快忘了,你姑且就叫我天權吧,至於‘生老病死’,那是你剛剛所經曆的四個幻境。”
    君霏羽盡官性子跳脫飛揚,可也不是那種不尊重老人的人,自然不可能直呼這老者的名字,隻是對方的隨意態度讓她有些尷尬:“姑且?晚輩可不能隨意直呼姓名。”
    “哎呀,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這麽羅嗦,老夫讓你叫什麽你照做就是了,嗯……天權,我想起來了,我老人家年輕時的確用過這名字。”老者似乎是費勁想了想才回答她。
    君霏羽一時有些無語,這位前輩,貌似有些不著調,但她還是更關心其他的事,這老者雖然說話不著邊際,好歹是告訴了自己這裏的奧秘,遂彬彬有禮開口:“那麽請問天權老人前輩,此處是什麽人所設置,這四關又是用來做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