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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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章 歸家
胖子說完,又向那瘦子笑道:“兄弟你也未免太過緊張,人家不過是白問問,料想以小哥這樣的大戶人家,也不稀罕碰那些。”
瘦子聽他兄弟一說,也放下了之前對於獨孤冥月的成見,訕訕地笑了笑道:“小哥莫怪。我也是先前吃過人家的虧,才這般小心。其實這件事也算是人所周知,告訴你也不妨,大約小哥是從外地來的,才不知曉罷了。”
獨孤冥月在這邊問,一胖一瘦二人將大概事情說與他聽,君霏羽便也在一旁佯作吃菜喝酒,耳朵裏卻將該知道的一應聽清楚了。
原來事情還真如她所料一般,那兩個人說的就是聶琛和相裏權的事情,隻是大家都不知道這作亂之人的姓名,隻是當做妖獸和野人罷了,都說是他們作亂荒野傷害人命,因此官府便貼了榜文,重金懸賞。
而這兩個一胖一瘦的人,其實也並不是真正的獵人,而是行走四方的能人異士,時常以做賞金獵人為生。
獨孤冥月問明情況之後再三向那兩人道了謝便回來了,和君霏羽對視一眼,便聽得莫奇疑惑地問了一句:“獨孤族長和那兩人攀談的話好生奇怪,難道繁華的四大城池也存在什麽妖物麽?”
獨孤冥月笑了笑,搖了下頭:“真正的妖物極少,世間罕見。我們平常所見的,隻不過是人心的妄念罷了。”
“人心的妄念?”莫奇久居邊境,對天界語言並不是特別熟稔,所以有些聽不懂獨孤冥月的話,神情迷惘。
“莫少族長生在椋鷹一族中,身邊之人大多純善質樸,不了解這些也是正常,況且在在下看來,這並不是件壞事。”獨孤冥月微微一笑。
莫奇仍舊沒怎麽明白獨孤冥月的話,不過卻曉得他大概是在誇自己和自己的族人,遂不好意思地撓著頭笑了笑。
飯畢,獨孤冥月讓寒冰安排大家各自歇息,自己也和君霏羽回了房,輕輕關好門栓。
君霏羽在外頭還是溫柔恬靜一張臉,一回屋頓時沉了下來,生著悶氣,獨孤冥月見她如此反倒笑了笑:“為了那麽個人何必動怒?”
“我隻是生氣自己為什麽這麽沒有用,為什麽沒有早一步發現相裏權的到來,還害得赤焰受了傷,回京之後,該怎麽對淩霜交代呢?還有這個相裏權也忒可惡了,在逃亡途中竟也如此猖狂,實在是可惡!這等明目張膽,我們得早日捉拿他們!”
“好啦,氣歸氣,別傷著自己的身子。”獨孤冥月拉著君霏羽坐了下來,輕輕為她按摩起太陽穴來,然後道出了自己對於此事的看法:“我倒是覺得,相裏權這樣做並不是真的要耀武揚威,而是另有目的。”
“他這樣子會有什麽目的?當一個活靶子讓人去打他?”君霏羽一臉疑惑地看向丈夫。
獨孤冥月將一隻手按在君霏羽肩上,搖了搖頭:“相裏權不是傻子,故意暴露行蹤對他並無好處,這一點他當然是再清楚不過。所以我覺得,他這樣明目張膽地一路走向京城,仿佛是故意要讓某個人知道他在哪裏似的。”
“某個人?相裏權的仇敵除了相裏晝餘和我們,還能有誰?何況我們根本不能算是他的仇敵。”君霏羽聞言是愈發大惑不解。
獨孤冥月卻似乎另有一番猜想:“這個某人,未必是相裏權的敵人,或許,是可以拉攏的人也未可知。”他低下頭,看著君霏羽又蹙起了眉頭,不由有些心疼:“怪我不該多說這一句,累你又多思。算了,此事多想無益,你好生休息,一切等到了京城便大概能清楚了。”
一日之後,君霏羽和獨孤冥月終於回到了家,由於獨孤冥月當時是奉命前往南方治水,如今回京,第一件事當然是去向羽皇複命,於是便馬不停蹄進了宮,而那位椋鷹族的少族長莫奇則被安排在鴻臚寺中等候接見。
離家時還是剛過完年冰雪消融之際,如今卻已是春暖花開之時,孩子們一如往常地由淩霜看著在花園裏做遊戲,姝曉和書兒在拿針線穿小花兒玩,墨兒則是和獨孤默一起練劍,神情專注,竟是有模有樣的。
見到孩子們如此活潑可愛,尤其是大兒子獨孤默也變得溫暖柔情了許多,君霏羽心頭的陰霾便散了,讓人拿著一路上買的禮物進來,分給孩子們。
孩子們對於君霏羽精心挑選的禮物固然很喜歡,但更開心的是見到娘親回家,都嘰嘰喳喳地圍在君霏羽身邊笑著鬧著,就連一向寡言的獨孤默,也是淡淡微笑著站在一旁。
麵對著可愛的孩子,君霏羽自然是心中不勝歡喜,可對著淩霜,她卻是始終懷有一絲愧疚,為了赤焰的事。
君霏羽猶豫了好半天,才吩咐獨孤默看好弟弟妹妹們,然後拉著淩霜走出花園,欲言又止。
淩霜素來知道自家小姐是個爽快脾氣,一向是有一說一,此時見她神情躊躇,便知有事發生,十有八九還是跟自己有關,便深呼吸了一下開口道:“小姐,有什麽事你就說吧。”
“淩霜,我對不住你……赤焰他……”君霏羽幾乎不知該如何開口。
“赤焰……”淩霜原本以為君霏羽說的是跟自己有關,沒想到卻是赤焰出了事,一時如遭雷擊,哆嗦著嘴唇道:“赤焰他……他怎麽了?”
“他被聶琛和相裏權所害,受了傷……”君霏羽斟酌了一下,想著赤焰先前交代自己的話,便將情況往保守了說:“不過你放心,他已無大礙,隻是這些時候需要好生調養,所以我才將此事告知於你,這些時候你也不必看管孩子們了,安心去照顧赤焰。”
“我……我想去看看他,小姐能帶我過去嗎?”淩霜的眼淚撲簌簌落下,她一早知道赤焰一直跟在獨孤冥月身邊風裏來雨裏去,難免偶爾要受些傷,可是這次的受傷卻是由小姐親自告訴自己的,可見傷得不輕,不由十分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