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分頭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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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分頭行事
君霏羽聞言一時氣結,她沒想到自己所堅持的道義和法則在對方眼裏竟是這樣的,但她也絕不可能認同朱雀的那一套弱肉強食的原則。
朱雀見君霏羽明顯的惱怒,卻還補了刀:“而且你剛剛給我吃的這玩意兒,根本也不是什麽慢性毒藥,而是一顆普通的生津止渴丹罷了。”
君霏羽扁了扁嘴,雖然生氣又無語,但也隻能忍著,因為離開天界時太過匆忙,她身上幾乎沒帶什麽東西,隻得拿一顆普通丹藥勉強唬一下朱雀,沒想到她居然立刻就識破了。
“雖然你很蠢,到底還有幾分本事在,”朱雀居然“安慰”了君霏羽一句,淡淡道:“我會按照約定來的。畢竟你我眼下是同一陣線,互相坑害就沒意思了。”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君霏羽這會兒被朱雀氣得半死,眼下終於學聰明了,不再與對方打嘴仗,而是直截了當問問題。
“你去國都。”朱雀也並不拐彎抹角,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你去相裏家為我取一瓶解藥。”
“什麽解藥?”君霏羽挑了挑眉,不太相信朱雀的話。
“可以除卻我束縛的解藥。”大約是覺得君霏羽對自己構不成威脅的緣故,朱雀也不隱瞞她,甚至是自嘲地輕笑了一下:“我自幼年患有一種奇怪的疾病,因此一直受到相裏晝餘的牽製,為他做事。”
君霏羽怔了一怔,忽然間明白過來為什麽朱雀一直性情乖戾卻很聽相裏晝餘的話了,原來是有這麽一件事牽製著她。
但這一次到底是為了什麽,朱雀寧願冒著生命受到威脅的風險也要離開相裏晝餘,還是相裏晝餘因為某種緣故寧可秘密泄露也要逐出朱雀?抑或是朱雀根本就是從相裏家私自逃出的?
朱雀和相裏晝餘到底是因為什麽事而徹底決裂,君霏羽不得而知,她隻知道,眼下的確是個好機會,也許,也是唯一的機會。
“現在你都知道了?也總該放心了,”朱雀打量著君霏羽的神情,語氣又恢複了之前的淡漠,“沒有你拿來解藥,我也不能徹底得到自由,所以這個交易你可以放心,我沒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但是相裏家的守衛必定十分嚴密,我雖然眼下恢複了靈力,也未必進得去。”君霏羽冷靜下來,想到了這個嚴峻的事實。
“那倒不礙事,相裏家所有的防守和機關布置都是針對於衡空人的,對於你們這些天界人則未必有效,就連我,也甚至沒想到你們會來到這兒。”朱雀坦言相告,神情也是坦蕩並無欺瞞之意。
“可是相裏晝餘卻未必想不到這一點,”君霏羽回身看了看朱雀,臉容肅然,“這件事對我來說很危險,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去做。”她其實已經下定決心答應下來,說這些話不過是試探朱雀的態度。
“他當然想得到。”對於相裏晝餘這位昔日的主人,朱雀仍舊不否認他的能力,語氣中卻多了幾分恨意:“但他縱使想得到這一點,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改換布置好機關,所以你盡快動手的話,便不會有任何問題。那瓶藥,便藏在他書房裏第三個書架的格子裏。”
“但願你不要有一字一句欺瞞於我,不然的話,我會選擇玉石俱焚也說不準哪。”君霏羽瞧著朱雀一字一頓道:“若你所言屬實,我倒是可以勉強試試。”
“我知道由於以前的事,你未必肯完全相信我說的話,但此時此刻,我們必須互相信任。”朱雀注視著君霏羽,也是一臉肅然,褪去了那慣有的調侃和嘲諷。
“好,一言為定,”君霏羽吸了口氣,決定暫時相信朱雀一回,“七日之後,我們還是這個地方見,我會盡我所能帶來你所要的東西,也希望你可以兌現承諾。“
朱雀對此並無異議,在這種情勢危急的時候,她反而有些欣賞起君霏羽的果斷起來,於是二人約定好後便分開,各自離去。
月上中天,已是亥時了,君霏羽心知自己回去得晚了,冥月可能已經焦心不已,加之此時靈力恢複得差不多了,便禦風回去,一落下地,果然瞧見獨孤冥月在客棧門口徘徊。
“羽兒……”獨孤冥月見到君霏羽的第一瞬間先是鬆了口氣,而後便是訝異,因為眼前所見君霏羽靈力已然恢複,料想這半日間君霏羽必有奇遇,便將她拉進了屋中說話。
獨孤晨東找了一天絮兒,無所收獲,這一晚上君霏羽未曾回來,其實他也覺得愧疚,擔心君霏羽因為自己的緣故而不顧一切去找絮兒,心下便覺有愧於侄兒獨孤冥月,這會兒君霏羽回來了,他心中一塊大石方才落地,卻不好意思問絮兒的事。
誰料君霏羽反而先自開了口,語氣有些激動:“冥月,叔父,我知道絮兒在哪兒了。”
“在哪兒?”此刻獨孤晨東心中其他一切情緒都已消失不見,一聽到絮兒有消息便激動不能自持,兩步走到君霏羽麵前:“霏羽所言屬實?你果真見到絮兒了麽?她此時人在何處?”
“叔父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君霏羽禦風回來,尚未喘口氣,這時一連串問題倒不知道先答哪個好,轉頭卻見獨孤冥月倒了一杯茶遞與自己,遂咕嚕一口氣喝盡,也算解渴。
“叔父的猜測並沒有錯,還好我們沒有走錯地方,”君霏羽放下茶杯,坐了下來稍作歇息,將自己白天所見一一告知二人:“我今兒一路追尋,發現了絮兒的蹤跡,她暫時是安全的,估計會被城主送到祭台那裏去,我們可以尋機營救。另外,我還見著了一個人。”
“她沒事就好……”獨孤晨東喃喃自語,臉上的血色也恢複了些,絮兒失蹤以來,他幾乎都是忐忑不安的。
獨孤冥月則清楚地意識到了君霏羽所說之人定然不簡單,便繼續問了下去:“是相裏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