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8.第1078章 彈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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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魔鬼的話,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兩個戰俘身,看到我們的眼神,他們似乎預感到了什麽,蜷縮著身體用一種視死如歸的眼光看著我們,沒有害怕,沒有恐懼,隻有一片灰白,那是死亡的感覺。 vw

    砰邊的寶貝忽然掄起一腳踢在戰俘的腮幫,那家夥腦袋一甩吐出一口血,裏麵還帶著七八顆牙齒。

    輕著點,別踢死他魔鬼趕緊拉住寶貝。

    他想嚼舌頭寶貝指著那家夥叫道。

    聽到這話獸醫趕緊前用力捏開他的嘴,果然,那口血不止寶貝踢出來的,還有差點咬爛的舌頭流出的鮮血。

    獸醫二話不說掄起拳頭砸在另一側的臉,把剩下的幾顆牙齒也敲掉了,而皇子這時候也抓著另外一人過來,把手套塞進了他的嘴裏,因為另外一個人傷的較重,兩腳下去有可能踹死。

    告訴我,卡巴爾在什麽地方我抽出軍刺,慢慢蹲在戰俘身前,用刀尖在他臉輕輕剮蹭。

    殺了我吧他沒了牙舌頭也受了傷,說話含糊不清,但還能聽得懂。

    想死不不不再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不會讓你死的,知道這是什麽嗎我從獸醫手裏接過審訊專用的興奮劑,這東西注射到身體之後,全身的痛覺神經都會興奮起來,算是劃破一點皮都會產生難以忍受的劇痛。

    別白費力氣,這種東西嚇不到我。這家夥跟我之前在公路截回來那個人完全不一樣,這是個老兵,真正的硬漢。

    以前有很多人都這麽說過,可最後沒人能受得了,看在真主的份,別讓我失望我說著話,慢慢將藥劑注射到他的頸動脈。

    隨手扔掉注射器,我深吸一口氣,仰頭看了看夜空,周圍安靜下來,沒人說話,所有人都在靜靜的等待。

    兩分鍾後,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全身肌肉劇烈顫抖,受了槍傷的地方開始劇烈疼痛,可這家夥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吭,嘴角還在流著血,讓他的臉看去異常猙獰。

    何必呢,算你疼死也沒人會記得,你做英雄給誰看卡巴爾很快會雇傭另一批人為他賣命,他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何必要為了一個根本不記得你的混蛋,承受這麽大的痛苦。我一點點誘導他的心理,像這種人隻有攻破心理防線才會招供。

    為了我自己,這是一個軍人的尊嚴他顫抖著說出這句話,卻讓我們心一震,沒錯,不管出賣的是誰,都會被印叛徒的烙印,那是軍人的恥辱。

    說得好,你是真正的軍人,如果不是這場戰鬥,我倒願意和你做兄弟,但現在我們是敵人,我必須知道卡巴爾的下落,如果你不說,我會折磨到你開口為止。我確實很敬佩他,但絕不會手下留情。

    來吧,有什麽手段都拿出來,老子要是屈服不是軍人。他扭曲著麵孔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腦袋衝我嘶吼,嘴裏的血沫噴的我滿臉都是。

    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抹了把臉的血沫,剛要叫灰熊過來幫忙,邊的寶貝突然雙腳跳起來,加了鋼板的軍靴狠狠跺在那家夥的左腿,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小腿骨瞬間斷裂,隨後寶貝右腿高高舉過頭頂,狠狠砸在斷骨,又用力碾了兩下,骨頭碎裂的哢哢聲傳進耳朵令人毛骨悚然。

    你廢話太多了寶貝抬起腳扭頭撇了我一眼。

    啊啊趴在地的戰俘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由於藥劑的作用,將痛苦放大了三倍不止,他的小腿隻剩一層皮連著,骨頭被踩成碎塊,劇痛幾乎讓他失去意識。

    你會弄死他的獸醫過來把寶貝拉倒一旁,不讓她插手。

    幫我按住他的手腳緩了兩分鍾,我抬頭衝狂獅和灰熊說道,兩個怪獸級別的大漢走過來將其死死的按在地。

    我用軍刺劃開他腰間的衣服,露出肋骨,然後用刀尖在骨縫間用力刺了一下,那家夥猛然一顫,反應斷了腿骨還強烈。

    你要幹什麽明星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以前用刑這種事我一般都不參與,因為太殘忍我看著影響食欲,但今天我親自動手,而且用的手法很多人都沒見過,看起來並不怎麽厲害。

    在國明朝的時候有一種酷刑叫彈琵琶,刺客要做的應該是這個吧作為用刑高手的獸醫,對各種酷刑都有研究。

    琵琶那是國的樂器嗎你要給我們演奏惡狼一頭霧水。

    我冷笑一聲沒說話,站起身用軍刺的棱刃狠狠抽在那家夥的肋骨。

    啊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震得灰熊直皺眉,這種痛生不如死,斷骨止痛還要強烈數倍,這一點從他的嚎叫聲能判斷出來。

    緊接著,我用刀尖在他兩邊的肋骨來回抽打彈撥,令人恐怖的慘叫回蕩在無人的荒野,聽的人心裏發毛,背後冒涼風。

    說出來吧,我他嗎看著都疼少爺都流露出一絲不忍,可那家夥硬是一句話沒說,能在這種痛苦撐過去的沒有幾個,我都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但他做到了。

    慘叫聲越來越小,最後隻剩下不停的抽搐,兩麵的肋骨已經皮開肉綻,骨斷筋折,他在痛苦安靜下來,但並沒有死,這種酷刑的好處是,能給人帶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卻又不會要了命。

    這個時候我停止了動作,把軍刺的血跡在那家夥的褲子蹭了蹭,目光落在另外一個戰俘的身,其實我做這些都是給他看的,我們真正想撬開的嘴是另外一個家夥。

    有時候親眼見證親身經曆更可怕,我已經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之前從未出現過的痛苦和掙紮,他在做思想鬥爭,他在想象這一切發生在自己身會怎樣,一旦出現這樣的想法,也意味著心理防線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我拎著軍刺慢慢走到另一個戰俘身前,抓住他的頭發猛然拉倒眼前,冰冷的說道:輪到你了。說完站起身,想拖死狗一樣拖著他向遠處走去。

    這種時候不能讓他們在一起,把他們分開,讓他覺得自己孤立無援,徹底陷入恐懼,失去戰友的鼓勵,他會更快妥協,這種鼓勵並非語言,也許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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