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護妹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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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的時候,心裏翻起了軒然大波!
澎湃妹妹不是走散,而是被人遺棄在大街上!
“而這個人,正是範秋離!他眉心的那顆痣,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楚懷瑾歎了一口氣,目光看著湛藍的天空,像是放棄了掙紮。%d7%cf%d3%c4%b8%f3
“是她的哥哥,狠心地遺棄了她,然後裝作走散的樣子,撒下了這個彌天大謊,所以劉浪,你想讓她再回去麽,那這一次,可就不是遺棄那麽簡單了……”
“從我撿到她的那天起,我在心裏就默默發誓,我就是她的哥哥,她沒人要,我要!她沒人疼。我疼!她沒人愛,我愛!”
“因為我,再也不想看到她哭成那樣子,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心疼。”
“所以劉浪,我們。真的恩斷義絕了,不用祭酒,無需多言,我們,真的反目成仇了!”
“你走,我會去再找你的。用我的命,來找你討這一筆妹妹的債!”
楚懷瑾句句紮心,言辭之間,滿是對澎湃妹妹的疼愛。
我終於明白,楚懷瑾護妹狂魔的屬性,是從見到她的那一刻。就生成了,而我,心裏也泛起了無限的愧疚。
在澎湃妹妹和田田姐之間,我早已經有了選擇了。
不,我不會讓澎湃妹妹受傷的,即使。豁出我的命。
我們不是還有計劃嘛,一定,一定會成功的!
我回身,走到楚懷瑾的身前,嘴上動了幾下,然後,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我沒看到,楚懷瑾單手捂著眼睛,手心裏,已經都是淚水。
男兒淚!
範秋離,我這輩子,一定要殺了你!
而我的心裏,也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範秋離的變態,居然是從小就開始的,澎湃妹妹三歲的時候,範秋離應該也隻有七八歲吧,那時候,他居然就狠心將自己的妹妹遺棄在街上,然後,這麽多年過去,從未想過來尋找。
直到田田姐捅出這個事情,我想,他一定是慌了吧,所以。他才會不擇手段地要重新得到澎湃妹妹,甚至,他都找上楚懷瑾,讓我們兄弟反目成仇了。
我帶著惆悵的心思,重新回到了酒店,晴姐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你怎麽了?”
我看到晴姐的那一刻,很想趴在她懷裏大哭一場,畢竟,剛才我失去了我人生之中很重要的兩個朋友。
但是,我忍住了。因為我要成長,而成長的代價,就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麵對一路的荊棘和風暴。
我要成長,成長到能保護自己我喜歡的人,成長到。不必用自己的朋友,去贖回我的愛人!
“沒事,晴姐,我能調整自己的心情。”我哽咽地對晴姐說道,最終,眼淚隻是在眼眶裏轉了一圈。被我狠狠吞回肚子裏去了。
晴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輕輕摸著我的頭,說道:“嗯,我相信你。”
嗯,相信我,就夠了!
失去一兩個朋友算什麽,我周圍,可還是有田田姐、晴姐、師父他們在呢,我的人生,並沒有我想的那麽寂寞。
那麽,等晚上吧!
到了晚上,晴姐也沒有去,而是木唧唧師父帶著澎湃妹妹一個人,去了交換的場地。
這個地方,被範秋離選在了一處很寬闊的郊區。
臨走之時,我看著木唧唧師父,心裏有話要說,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木唧唧師父卻是猥瑣地對我說道:“東西準備好了麽?”
我點點頭。
“那就等著為師回來。一同血戰萬千人妻。”木唧唧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得意地說道。
我特麽也隻能點頭了。
木唧唧帶著澎湃妹妹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頭,莫名其妙地交代了我一句,“劉浪,為師似乎覺得很喜歡用針紮人是不是?”
我尷尬,那哪裏是喜歡,迫不得已嘛。
“記得為師曾經告訴過你,銀針,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的,你可放在心上了?”木唧唧師父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
“知道了師父。”我心事重重地點頭道。
“哎,善泳者溺於水,言盡於此,言盡於此啊,走了。”木唧唧師父說完這句,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這一步跨出,倒真有一絲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
我借故偷偷溜了出去,說是不讓我跟過去,但是我哪裏放心的下。
我心想說我就在一旁看看就好了,看師父如何單騎闖關。
於是我一路尾隨著木唧唧師父來到約定的郊區,而一到郊區,我就看到範秋離一大群人,已經等在了那裏。
因為天色很黑。這裏也沒燈,隻有他的手下,手裏拿著幾個手電筒在照著前麵的路,我很難看清楚他那邊到底有多少人。
木唧唧師父一夫當關,他把澎湃妹妹的手綁起來,然後押在前麵。到了目的地,他看到那麽多人,倒也氣勢不弱,插著腰喊道:“老夫來了,快放人。”
範秋離看到澎湃妹妹,嘴上露出一抹異樣的笑容。他沒有理會木唧唧師父的話,卻是看向澎湃妹妹說道:“嘖嘖嘖,這就是我小時候失散的妹妹啊,長得還真是清純可愛,就好像,就好像一顆飽滿的橙子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看味道,是酸還是甜呢……”
我在暗處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特麽,親妹妹啊,都這麽說。禽獸中的渣滓!
澎湃妹妹聽到這話,立馬就爆炸了,“你丫有病嗎?本宮是橙子是椰子用得著你來總結嗎?看你長得細皮嫩肉,說,你晚上是不是出去賣花了?”
“賣花?”範秋離一愣。
“是啊,賣菊花。”澎湃妹妹口直心快地說道。
我在暗處差點笑噴了。這丫頭的攪屎棍功力,到哪都是巔峰,隨時都是火力全開。
範秋離沒有生氣,他反而頗有興致地看著澎湃妹妹,“嘖嘖嘖,我的妹妹啊。你的口齒這麽伶俐了,要知道,小時候的你,可是小結巴呢,一句話都要說好久,還真是惹人心疼啊。”
“滾蛋!本宮是不會承認你這個禽獸為哥哥的。”澎湃妹妹白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道。
“好啦好啦,你們有話,回去慢慢說,快把何田田放了。”木唧唧師父在一旁說道,“前戲都快完嘍。”
“什麽前戲?”範秋離一懵。
我卻是知道,師父又在開火車了。
“別廢話的,快放人。”木唧唧師父不耐煩地說道。
“好,我就喜歡老頭子這幹脆的樣子。”範秋離拍手叫了一聲,然後指著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吉普車,說道,“人就在裏麵,把車開過來。”
那輛車的司機聽到話,馬上就把車開了過來。
“好了,放了我親愛的妹妹吧,這可是我的小橙子啊。”範秋離示意司機把車門打開,車門一開,隻見後座上躺著一個人,好像渾身都被綁著。嘴巴也被封著,在裏麵一扭一扭地掙紮著。
司機把田田姐帶下來,她因為一直在掙紮,披頭散發的,在黑夜裏還真有點嚇人。
“夠爽快,這就對了嘛,對老人家,要有起碼的尊敬,老夫趕時間回去呢。”木唧唧師父哈哈大笑一聲,忽然把澎湃妹妹往範秋離身前推去,而範秋離同樣一個眼神,司機把田田姐往木唧唧師父這邊推來。
終於。交換了嗎……
我在暗處剛想鬆一口氣,卻忽然瞳孔一縮,喉嚨像是被什麽扼住一樣,嚇得快喘不過氣來!
我看見田田姐的澎湃妹妹兩人身子交錯的一瞬間,幾乎是同時!
幾乎是同時啊!
兩人身上的繩子齊齊崩開,然後,她們各自操起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朝著對方的心髒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