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有病少女
字數:8286 加入書籤
夜叉將心果子吞吃完了,身形立即就發生了改變。
從原來的紅色虛影變成實體。
成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一身紅衣服,打扮得妖豔無比。
身材幾乎完美,一路走來,婀娜多姿。
一個絕世美女!
剛剛吃過人心的絕世美女。
衣帶飄飄,紅杉落地。
我手中握著柴火棍,快速走到了的少婦阿玉兩姐妹的麵前。
她們恨我也好,愛我也罷我,我得救她們!
死了爺爺的人是最無助的人!
我曾經深有體會。
夜叉麵對微笑,徐徐走來。
她看到了我,突然臉色大變。
“是你?”
說話之間,已經是一臉震驚。
“你認識我……”
話到嘴邊我也忍住了。
“是我!”
我大聲回應道。
你竟然認錯了人,我就將錯就錯!
“你怎麽在這裏?”
夜叉接著問。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我反問道。
她怎麽說,我就怎麽接。
隻要不被拆穿,我就接著演下去。
“你們是一夥的?”
少婦阿玉一臉震驚,少女阿月一臉歹毒的看著我。
“傻叉兩個!胸大無腦啊!他媽的看不出來老子是在演戲麽?”
我忍不住心中大罵道。
夜叉上下打量著我,看著我心中直發毛。
“你不是他!”
夜叉突然開口說道。
完了!假把戲被拆穿了!
“眼神不對!”
夜叉又說了一句,突然之間,身上血紅色的長帶子飛了過來,一把卷住了我的腰,將我扯了過去。
我擦!
老子的心果子不保了!
驚訝之間已經到了夜叉的麵前。
她說我眼神不對,我更不能驚慌。
我強作鎮定,瞪著夜叉。
“不過,你們長得很像!”
夜叉風情萬種的說道。
一個女人深情的凝望著一個男人,然後風情萬種的對著這個男人說著與他相關事兒,隻有一個可能:
這個女人一定愛著這個男人。
“像你大爺的銅煙鍋!”
我大罵一句,反手就是一記柴火棍。
伴隨著一聲龍吟聲之後,是夜叉的慘叫聲。
一柴火棍教夜叉做人!
“啊……”
夜叉殺豬一般的喊叫了起來。
聽這慘叫聲,看來傷的不輕。
握著柴火棍也就抱著一試的態度,沒有想到真的有用。
柴火棍在手,天下我有!
打得你個夜叉,屁滾尿流。
“囚龍棍?你,你竟然有?”
夜叉大驚失色!
囚龍棍?什麽鬼?沒聽說過?
莫非說的是手中的柴火棍。
柴火棍?囚龍棍,說得是對的:最初看見柴火棍的時候,上麵確實有條龍的!
原來,這其貌不揚的柴火棍竟然還有這麽大的威力!
“受死吧!”
我大喝了一聲,操起囚龍棍就往夜叉的身上招呼。
第二棍打在夜叉的身上,夜叉已經被打到了地上。
我乘勝追擊,縱身跳起來,雙手握緊囚龍棍,拚盡全力,從上而下劈了下來。
“替我問候你三舅老爺……”
從天而降,至上往下,一囚龍棍砸下去。
就在囚龍棍要落地的時候,夜叉紅影一閃,消失了!
不好!要糟糕!
大爺的!
“砰……”
一聲巨響手臂震得酸麻,緊隨其後哢嚓一聲。
完了!
我隻覺得兩眼發黑!
好像是什麽東西斷了……
手?
腳?
沒覺得疼,不是!
張開眼睛仔細一看。
我的天爺啊,去你大爺的銅煙鍋啊!
囚龍棍斷了。
這可是寶貝?
剛知道是寶貝啊……
這真是,命背不能怪社會!
剛說一句完了,後麵一道勁風就撲了上來。
上來隻覺得身體一轉,中了一記鎖喉龍抓手。
被鎖住了,喉嚨!
窒息了,不能呼吸了……
“臭小子,沒有了囚龍棍我看你怎麽跟我鬥?”
麵前是夜叉那張嫵媚的臉!
完了!死了!沒命了!
你大爺的銅煙鍋,心果子要被挖出掉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我的後背結結實實的抵在了牆上,喉嚨要被掐斷了。
“後麵兩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要死人了,你們不知道麽?哭有毛用?救人啊!”
我在心中扯著嗓子大聲罵道。
這個時候就是想開口破聲大罵也罵不出來。
嗓子都快被扭斷了!
“唰……”
總算是少婦阿玉有點的良心,從地上操起了一片皂黃旗,咬破手指在上麵畫下了一個符印。
念一道咒語,皂黃旗上麵火光大增,打了過來。
夜叉後背結結實實挨了一皂黃旗,身體直接被打飛了!
同時,夜叉的手也從我的脖子上鬆開了。
“哎約喂……”
我平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嗓子裏麵好像被灌進去了辣椒麵一樣的難受。
用力的喘息兩口,趕緊站了起來。
“阿玉,救命之恩,我記下了……”
話音剛剛落下,一道血影飛了過來,少婦阿玉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一下子撞在了大門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別……”後麵的“死”沒敢說出來!
好厲害的夜叉!
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
一把從黑匣子裏麵拿出來了一個黃紙包來!
打開了黃紙,放在黑匣子上麵。
抬起了我的中指,一口咬開,滴出來兩滴鮮血,滴在了上麵。
“夜叉牛逼還是屍王牛逼給句準話?”
說罷,用手指將夜叉一指。
黑暗中突然兩道金光閃爍。
“唰!”
夜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你,你……真的是他?”
夜叉躺在地上一臉驚恐和不甘。
“我?他?”
什麽意思?我一臉懵逼。
“他到底是誰?”
我緊接著大聲問道。
完了,沒動靜了。
散了,魂飛魄散。
等不到雞叫,等不到被封印了。
為什麽不再多留一口氣,你大爺的!
現在,木老頭也死了,夜叉也掛了!
那個他是不是水晶棺材裏麵的那個人?
誰來吭一聲啊?
沒人!
阿月還跪在她爺爺的屍體前麵哭,少婦阿玉勉強支撐著站了起來。
能夠站起來就證明傷得不算輕!
木老頭已經死硬了!
胸口是碗口大小的一個洞。
黑洞洞的,血已經凝固了,由鮮紅變成了黑。
“別哭了!想個辦法怎麽處理之下老人家的屍體吧!”
我小聲安慰道,失去親人的痛苦我懂。
“滾,不要你管!”
阿月突然衝著我大聲吼道,然後打開了門,衝了過去。
我跟著過去一看,怕她尋短見。
但是,我顯然是想錯了。
像阿月這種潑辣的人物是根本不會尋短見的!
大門外麵有間小偏房,小偏房裏麵放著一輛車。
阿月看見了,大步的衝了過去,一把將三哥從車上扯了下來,扔在地上。
“喂,你幹什麽?”
我快速衝了過去,三哥安靜的躺在地上,車子被推動了。
“瘋了,瘋了……徹底瘋了……”
三哥吞下了元神丹,能不能醒來還是一回事!
瘋了一般的少女阿月將手推車推到了大門口,然後連拖帶拽的從裏麵將她爺爺的屍體扯了出來。
扯出來,艱難的抬上了手推車。
然後又走進去,將她的姐姐也扶著出來,坐在了車上。
她推動了車,然後惡狠狠的看著我,說道:“張朝陽,你對我做的事,我會記住的!你等著,總有一日,我會回來找你算賬!”
“我對你做的事?什麽事?今天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我大聲吼道,
“莫名其妙嘛!”
“神經病啊!”
“算賬,算什麽賬?你丫有病吧?老子救了你的命!”
有病少女阿月頭也不回的走了!
倒是坐在車上的少婦阿玉回頭看了我一眼。
“回到大元州府,先給你神經病的妹妹看病吧!”
我大聲衝著少婦阿玉說道。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啦!
“咳……”
我正是憤怒,後麵突然傳來了一聲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