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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睿婷看著那人醜陋的嘴臉都要出聲來,忽然那人悶哼一聲,兩眼一翻癱倒在地上。
聶風的身影從那人背後露了出來,向地上的周睿婷伸出手,“現在可以起來了嗎?”
周睿婷頓時眼眶子就紅了,一把將他的手打開,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不要你拉,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話的是不是?”
聶風並沒有回答她,見她起身轉身就向外走去,周睿婷隻得氣呼呼地跟了上去。
“警察臨檢,把音樂關掉,把燈打開,身份證拿出來!”
之前跟進來的警察見周睿婷有危險,才剛剛擠到DJ的身邊,勒令他把音樂給關掉。
“咦,怎麽開燈了,我的眼睛。”
“音樂呢,放音樂啊!”
那些嗨的起勁的人忽然被打斷,一個個都惱怒地大叫起來,這時酒吧的門轟的一下被撞開了,梁子剛帶著一眾手下衝了進來。
“警察臨檢,都靠邊站,把身份證拿出來!”
“我就說是警察吧,現在我們可以下去了,騷擾良好市民的正常生意,我倒要去評評理。”山哥一臉得意的走出包廂向樓下走去。
“阿Sir,有沒有搞錯啊,你這樣搞我怎麽做生意啊,我這都是守法公民,不會惹麻煩的。”山哥一下樓就找上了梁子剛。
梁子剛看了看他,指了指舞台一角問道,“你是守法公民?他們也是嗎?”
原來舞台中間跳舞的人群都被驅趕到了一旁,聶風三個也躲進了人群裏,舞台裏現在隻剩下一地不住**的人。
“啊……他們都是我的客人,他們是被人無辜打傷的,我在樓上看得清清楚楚,剛想下來阻止你們就衝進來了,那……就是那個人打的。”
山哥指著人群中的歐震霆說道,他的個子高,站在人群裏也十分紮眼,一眼就能看到,不過他也沒躲就了。
“是這樣的嗎,要不要我找個夥計把事情重演一下,作偽證可是要被收監的,再給你一次機會。”
梁子剛可不吃山哥那套,這種混混的話能信中國男足就能拿世界杯冠軍。
“哎呀……阿Sir,開個玩笑嘛,不要這麽嚴肅嘛,不過人確實是他打的,至於什麽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哼,一邊帶著去,不然我告你妨礙公務。”梁子剛伸手撥開山哥向聶風走去。
“喂!阿Sir,你還沒說什麽時候能恢複營業,我要吃飯啊!”山哥在後麵跳著腳喊道,想要追上去卻被人給攔了下來。
梁子剛走到三人麵前,看都不看歐震霆一眼,經過手下匯報,這個高大的男人是周家聘用的保鏢,雇主有危險保鏢出手無可厚非,他知道聶風才是這三人的話事人。
“又見麵了,聶先生今天很忙碌啊。”梁子剛微笑著對聶風說道。
聶風輕笑一聲,“沒有梁Sir忙碌,這都幾點了還在查案,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
“那好吧,說說看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打起來?”梁子剛回頭看了看地上問道,已經有救護車趕到了,再進行臨時處理。
聶風指了指桌上的那瓶酒,“周小姐的酒裏被人下藥了,我想帶她走,他們就動用武力,那我們隻好奮起反抗了。”
梁子剛一聽頓時後背滿是冷汗,該死的,自己的手下怎麽沒發現這個事情,這下子被動了。
他還有點後怕,幸好被發現了,如果周家小姐出了什麽事,周家那個老爺子可是還在世的,以他的人脈關係恐怕鬧起來事情不會小。
“原來是這樣,阿全,把這些人送到醫院以後直接收監,等我回來問話。”
“是……梁Sir。”
梁子剛的手下把地上躺著的都給拷了起來,能自己動彈的直接押上警車,那些被碎玻璃炸傷的燈醫護人員用擔架抬上車,到醫院處理過傷口之後再問話。
“喂!阿Sir……這些是我的手下,他們是來製止鬧事的,為什麽要把他們也帶走?”山哥一見自己的幾個看場小弟也要被帶走,頓時急眼了,在那又跳又叫。
“吵什麽,把他也帶回去協助調查,真是聒噪……!”梁子剛一揮手,山哥也被帶走了,他還沒沒能置身事外。
“周小姐,今天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事情發生,如果有什麽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梁子剛掏了張名片遞給周睿婷。
半路上伸過來一隻手把名片接了過來,聶風摟住周睿婷的肩膀笑了笑說道,“多謝梁Sir關心,有什麽我一定告訴你,她有點不舒服,我帶她先回去了。”
周睿婷還在惱他剛剛見死不救,想要掙紮,忽然聽到聶風在自己耳邊輕聲說道,“快離開這裏,很快就有記者趕到,你不想伯父伯母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吧。”
周睿婷現在頭發散亂,衣服上還沾了些汙跡,這要是被認出來拍下來登在八卦周刊上,丟的可是周家人的麵子,她隻好氣鼓鼓地跟著聶風向外走去。
梁子剛朝手下使了個眼色,自然有人負責跟著他們,可他不知道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人群中還有雙賊兮兮的眼睛在他和聶風隻見來回掃視了幾次,身子一隱消失在人群裏。
“聶風,你剛才什麽意思,為什麽眼睜睜看著不來幫我?”周睿婷坐在車上氣鼓鼓地問道。
“我想看看,今天這件事到底是偶然發生的,還是有人蓄意安排的,”聶風一邊開車一邊淡定地回答道。
“那結果呢?”事涉自身安危,周睿婷也顧上使性子了,關心地問道。
聶風皺了皺眉頭,“據我觀察今天這是應該是巧合,你的美貌打動了那群人,把你當做了目標,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陌生人喝酒了。”
周睿婷想想心裏也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聶風他們在的話,那些人那麽多同伴,自己肯定無法逃脫的。
“不過……!”聶風剛剛說了兩個字,卻又閉上了嘴。
周睿婷等了半天也沒等來下文,有些急躁地說道,“不過什麽你倒是說啊,我最討厭別人吊我胃口了。”
聶風隻得開口說道,“剛剛在酒吧裏的時候,總覺得有人盯著我們,不是警方的人也不是酒吧的人,是那種目標性很強的目光,等我發現想去找的時候卻一無所獲。”
“尤其是剛剛我們走出酒吧的時候,那道目光就像是有實質性一般刺在我的背上,要不是怕打草驚蛇我都忍不住回頭把他給揪出來了。”
“會不會是你太緊張了,產生錯覺了。”周睿婷不以為然地說道。
聶風搖了搖頭,“不會的,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我是不會感覺錯誤的。”
在二人不斷的猜測中,聶風將車開回了周家大宅,客廳的燈還是亮著的,周太太還沒回房休息。
“喂,幫我打掩護,我可不想被媽咪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千萬別說我們去酒吧的事,不然我跟你沒完!”周睿婷一邊把散落的頭發紮起來一邊說道。
聶風隻得率先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時候他楞了一下,一把將躲在身後的周睿婷給拽了出來。
“你幹嘛,說好幫我打掩護的,我死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周睿婷一臉哀怨地被拽了出來,氣呼呼的掐了聶風的胳膊一下,可惜自己手指都掐疼了他都沒反應。
“你看看那是誰?”聶風毫不在意她的小動作,跟螞蟻咬了下似的,一點都不疼。
“誰啊……啊!爹地,你出院啦。”周睿婷看向沙發,一眼就看到周先生穩穩當當地坐在沙發上,周太太靠在他的肩頭正在說些什麽。
“喲,我的小公主回來了,我說你和姑爺倆去哪兒了,怎麽身上搞成這個樣子……怎麽還有股酒味,你喝酒了?”周先生鼻子倒是挺靈敏的,一下子嗅到了周睿婷身上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