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基督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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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猛不可思議地看著四周,沒有錯,還是那個小院,一切都沒有改變。小說
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隻是個夢。
魏猛回頭看著白靈槐,把嘴裏的蠟封丸吐到手裏:你做了夢和我一樣嗎
別胡說八道了,快點吃片兒胡三太奶的指甲吧,不然你的血都要流幹了
魏猛低頭一看,肩頭的t恤早被血浸透,看著挺有點第一滴血的感覺。魏猛打開蠟封丸,夾了一片指甲,猶豫了下,又把指甲放回到蠟封丸裏,魏猛把蠟封丸塞進乾坤袋,把他胡亂包紮的布條扯掉,把肩頭往白靈槐的麵前送去:吐點口水吧
不行。我的口水隻能治療皮肉傷,你這是被死神的鐮刀割傷的,即使我把你皮肉好了,精氣經脈我治不了隻能慢慢養,慢慢恢複。
把皮肉治好行。精氣經脈是啥玩意,對我來說沒啥用。魏猛所以這麽說,主要是舍不得胡三太奶的指甲,從易水寒身,他可是見識到了胡三太奶指甲的效果,被胡力霸把胳膊都咬斷了,吃下去好了,連個疤都沒留下,這樣的寶貝哪能隨便用呢。肩頭這麽個小窟窿要用一片,他可舍不得。
白靈槐往手心吐了點口水:你蹲下,太高了我夠不著
魏猛倒是實在,一屁股坐在地,剛才和那個骷髏跑了半天,兩條腿都軟了,真是怪了,自己身有夜叉皮,開始還好,怎麽後來速度反倒被骷髏人追了呢是夜叉皮的使用有時間限製,還是那個骷髏人的速度再不斷提升
白靈槐舉著手,看著魏猛肩頭的傷,那是道細窄狹長的傷口,雖然長但是很細,原本不那麽明顯,可因為魏猛的胡亂包裹,加他不停地運動,傷口側的皮肉綻開,像個突起的大嘴,不時有紅色的血水往出冒。
白靈槐猶豫了半天,咬了咬牙,眼睛閉地緊緊地,手掌往魏猛的傷口按去。
魏猛猛烈地咳嗽了幾聲,原本傷口隻是有一絲絲的疼痛,更多的是麻木,可白靈槐的手按在他的傷口,他感覺白靈槐不是把她的口水抹在他的傷口,而是白靈槐抓了把鹽按在了他的傷口。那感覺真是酸爽到了一定的境界,他原本是想大喊的,可胃裏泛起了一股子胃液,剛好嗆到他。
在白靈槐的手按在魏猛的傷口,從魏猛背後的傷口處,一股黑煙從魏猛的傷口冒出來,飄飄嫋嫋升了三尺多高才散去不見。
魏猛咳嗽國過後,傷口地強烈刺激的感覺也消失,他看著白靈槐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樣子,覺得會可笑,一個千年的老妖,居然也有小女孩的萌態,忍不住調侃道:待遇真是不同啊,人家易水寒受傷有人給按摩,我這都流血了,這麽一按,動都不動。老伴,我要投送,給我換個大保健。
白靈槐睜開眼,把手翹起個縫往裏看,魏猛的傷口雖然沒有完全好,但是血已經不流了,傷口兩邊的皮肉也在往一起靠攏,白靈槐這才放心,用個曲鼻子的鬼臉回應了魏猛調侃,小手在魏猛的傷口輕輕地撫摸著。
一股股清涼從白靈槐的小手傳來,舒服地讓魏猛不由得閉了眼睛,輕聲地嗯啊哼哼個不停。
白靈槐朝著魏猛的肩頭重重地拍了一下:你咋這麽惡心的。亂叫什麽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手法好呢,舒服還不讓叫,那是滅絕人性的做法。以後你要和易水寒那啥的時候,你可千萬別控製,叫床不是啥丟人的事兒,男人喜歡聽女人叫
滾犢子。狗嘴吐不出象牙魏猛的話白靈槐的脖頸都羞地通紅,若不是看到魏猛衣服的血跡和傷口尚未完全愈合,她真要抄起拐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口無遮攔的下流坯子。
魏猛滿足地嘿嘿笑了兩聲,對與他來說,調戲白靈槐成了他的主要樂趣,白靈槐一挑逗會臉紅,而且她還沒辦法離開自己,不想別的女生,自己看個黃色小玩笑,腦袋一扭再不理他了,讓他流氓的道路都沒法走下去。
都是裝清純,要是易水寒叫她鑽小樹林,二話不說能先跑進去。沒辦法,裝逼範兒學習好,張的好看,除了不像個男人,還真找不到什麽缺點。
白老太太,剛才的骷髏架子是什麽玩意
死神。希臘神話的死神。
希臘神話希臘神話和基督教是一夥兒的魏猛想到了前幾年看的電影諸神之戰,對希臘神話多少有點影響,裏頭有個女人露點了。
基督教是基督教,希臘神話是希臘神話死神是希臘神話裏的人物,名叫塔納托斯,據說是個冥王的第一武將,長的很漂亮但是從不把臉露出來而用黑袍把身體都包裹著。當人要死了,他會到那個人的身邊,用鐮刀割一縷頭發,那這個人的靈魂會被他帶走。基督教裏沒有死神,基督教是單一神,唯一的神是耶和華,其他的都是天使,無論是好的天使還是壞的天使,都是神造出來的。隻有耶和華是神。
希臘神話裏的人物怎麽開始給基督教打工了這有點扯了吧,它不好好在希臘呆著,跑國來幹什麽
我想應該是西方的信仰和基督教出現了偏差。這是無法避免的。白靈槐不以為然,很多東西開始是一回事,可穿來穿去變成了另外一回事了,國的化如此,西方的化如此,國的道家如此,西方的基督教也是如此,更何況,基督教本來脫胎於猶太教,出現偏差更沒什麽怪的。
明朝的武大郎武植,堂堂的陽穀縣縣令,因為一本水滸傳,生生變成了被蕩婦妻子毒死的三寸丁,而且在老百姓的觀念根深蒂固,想翻身都沒有可能,隻能在墓碑銘自怨自艾,錯交損友。
魏猛低頭想了想,還是不大明白白靈槐的話:我還是不明白,信仰還會出現偏差你的意思,國的神仙也能到基督教裏,到教裏耍耍
信仰來自人類的崇拜,為了讓自身強大,有些是主動吸納,如關羽大帝,因為他在華夏太有名了,信徒眾多,所以佛家說關羽大帝是佛家的伽藍菩薩,在佛家的寺院供奉,這是主動吸納,還有是被動吸納,如死神,基督教是沒有死神的,在創世紀記錄的拿鐮刀的是好像人子,也是好像神的兒子,但是西方的化起源是希臘和羅馬,人們是先經過希臘和羅馬的化沉積一千年,心有著根深蒂固的傳統思想和思維,一千年後才接觸基督教,基督教說沒有死神,老百姓也未必信,所以新教被動地把死神吸納進來。
你說吸納吸納啊,關老爺可是義氣千秋的人物,他能幹魏猛覺得關老爺是國的神仙,這麽讓佛家給收編了,心裏很不服氣。
你是雙山高的籃球隊的,別的學校的籃球隊給你錢,讓你去幫打一場賽,你去不去
廢話,當然去了,有錢不賺,那不是傻子嗎
你這腦袋都能想明白的事兒,關老爺能想不明白嗎白受香火的事,誰還能不願意啊。轉過去,我看看你背後。白靈槐見魏猛前麵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在他肩膀拍了一下,讓魏猛轉身。
魏猛兩隻手在地撐起身轉過身,可他感覺到,右手以及右邊胳膊明顯不如左邊的給力,有種發麻,遲鈍的感覺,不是很嚴重,魏猛也沒太在意,這應該是白靈槐說的精氣經脈受損,養養會好的。
白靈槐把魏猛的t恤從領口往下扒,當她看到魏猛後背的傷口的時候,她扒著衣服手一抖,衣服把那傷口又蓋住。
魏猛後背並沒有傷口,在他後背應該有傷口的地方有一個烙印,是將鐵器燒紅後戳在身產生的印記,魏猛後背的烙印看去並不是剛剛被烙去的,而像已經被烙了很久,那是個很怪的烙印,好像一個英的x,但是要更扁,一個p在x的麵,p的豎像一把利劍插入x的心點。
白靈槐記得魏猛背後原本是沒有這樣一個烙印的,和死神一戰,怎麽身出現了這麽一個烙印呢,這是個所有基督徒都再清楚不過的烙印:基督。這是基督的符號,傳說當年耶穌基督出現的時候,他的頭頂有這個符號。
魏猛的身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符號的白靈槐對基督教的教義隻是很膚淺的了解,她不明白魏猛身出現這樣一個符號是什麽意思,但是他隱隱地感覺,魏猛身出現這樣一個符號,是禍不是福。
怎麽了魏猛感到身後的白靈槐有些不對,問了句。
沒事,沒事。對了,魏猛,你剛才是怎麽把死神趕走的白靈槐心想,既然是死神的傷口造成了魏猛的烙印,那這個烙印應該和死神有關,剛才死神為什麽莫名地走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扛不住了,想掏胡三太奶的指甲吃魏猛說著朝乾坤袋你看,王老太太,三個動物折紙,一個蠟封丸,還應該有個一分錢啊,一分錢呢魏猛在地四下看,在胡力霸的腳邊找到了那一分錢:胡力霸腳前有一分錢,你給我撿回來。魏猛指著錢對白靈槐道。
白靈槐走過去伸手要撿那一分錢,可沒想到,她的手從那一分錢的麵滑過,好像一般的鬼一樣,觸碰不到陽間的東西。
白靈槐一愣,她雖然隻是魂沒有魄,也是沒也肉身,但是因為她和魏猛魂混,所以魏猛能觸碰的陽間之物,她也能觸碰,反過來,她能觸碰的陰間之物,魏猛也能觸碰,可這枚硬幣是怎麽回事她為什麽觸碰不到呢
白靈槐又試了試,可結果還是一樣的,她變盯著那枚硬幣,沉思其的機關所在。
魏猛等地不耐煩,從地拍起來,拍了拍屁股的土,走過去彎腰把硬幣撿起來。
把硬幣給我看看白靈槐伸出手,對魏猛道。
你看你懶得,讓你撿你懶地彎腰,我撿完你又要,告訴你啊,這可是1957年的一分錢硬幣。魏猛的手指一彈,硬幣在空劃出一條拋物線,落在白靈槐的手心,魏猛以為白靈槐會接住,可沒想到硬幣穿過了白靈槐的手繼續往下掉,好像白靈槐的手不存在一樣。
魏猛連忙伸手,在硬幣掉在地之前把硬幣抄在手裏:我靠。你怎麽回事,東西都拿不住了
白靈槐掰著魏猛的手,仔細地端詳著這枚硬幣,這是一枚普普通通,已經幾乎退出流通的一分錢硬盤,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這枚硬幣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你是不是得老年癡呆了,這不是今天午大麻將的時候,黑老太太給我,讓我還賭賬的硬幣嗎
被主祝福過的金幣
金幣魏猛想都沒想要把硬幣放到嘴裏拿牙咬,白靈槐忙抱住他的胳膊:你幹啥啊
電視裏不都這麽演嗎看是不是金子,放嘴裏咬一下。
咬完了呢啥是金子,啥不是金子
魏猛搔了搔頭發,電視裏光演拿牙咬,要麽說真的,要麽說假的,沒說是為什麽。
不知道往嘴裏送,你媽小時候沒告訴你,不能啥東西都往嘴裏塞。趕緊把硬幣收起來吧,明天去感謝一下黑老太太,沒有她送你的硬幣,咱倆今天都交代了。
魏猛把硬幣看了又看:白老太太,這真是金子做的
你想啥呢。我說的金幣是個形容詞,形容珍貴,啥金子做的。告訴你,收好了,這枚硬幣可金子做的貴重多了,它可是被主祝福過的一分錢。
魏猛見不是金子的,悻悻地把硬幣裝進乾坤袋:主祝福過的有啥用,現在一分錢,給要飯的,要飯的都不要。
魏猛說著抱起熟睡的胡力霸往小院外走去,白靈槐看著魏猛的後背:他的身,為什麽會有基督的烙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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