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色是刮骨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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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一直開到雙山縣醫院,黃大力,白靈槐和魏猛,三個人誰也再沒說一句話,白靈槐是不知道說什麽,她高估了魏猛的保密能力,說好的她和魏猛誰也不把他們倆的事情說出去,自己開了那麽個小玩笑,他竹筒倒豆子,把什麽都說出來了,而且好像自己要賴他一樣,他那莽夫樣兒,鬼才會賴他呢;黃大力是不敢說話,其實他很想心平氣和地和白靈槐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包括現在的情況和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的解決方案,可是自己剛要張嘴白靈槐會把手揚起來,他隻能又把嘴閉,女人是弱者居然有傻b說女人是弱者,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沒挨過白老太太的耳光,才會說出這麽愚蠢的話;而魏猛是不想說話,他現在腰酸背痛,那個地方還火辣辣的,後排隻有他一個人,他躺在後排,車裏很黑,他居然偷偷摸摸地揭開褲子,把他的那個器官拿出來放放風,沒想到拿出來不那麽疼了,他安靜地躺著,不知不覺竟然睡了。小說

    魏猛,嗨,醒醒,到醫院了。黃大力停好車,叫醒熟睡的魏猛。

    魏猛嗯了一聲,從後排爬起來,揉揉眼睛:到了啊。

    白靈槐也不說話,打開車門下了車,魏猛朝黃大力把手一伸:拿兩百塊錢。

    黃大力掏出兩百塊錢,但是沒有立刻遞給魏猛:你看你多牛逼,打出租車,還向出租車司機要錢。

    沒辦法,誰讓你是大款,我是窮學生呢。魏猛伸手要搶,黃大力把錢抓在手裏往後一縮。

    別這麽拿走啊,我問你點事兒,你真把白老太太給拿下了

    沒啊。我是好孩子,咋能幹那種事情呢。

    你這沒意思了啊。咱們這個關係,你還瞞著我啊。

    真沒有。我是再饑渴難耐,我也不能對一隻刺蝟動心是不,多紮地慌,是不是。魏猛下定了決心,自己決不能承認他和白靈槐發生了關係,這個黃大力,拿張莫須有的照片都是不是地嘲笑他,如果讓他知道方塘的事情,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那你剛才

    那不是開玩笑嘛。你不開玩笑你不看廢材兄弟切快點把錢給我,我明天還要學呢。對了,你沒事幫我把書包拿回來唄,我書包落老狗頭兒那了。

    你讓我這個兒點去玉門山你怎麽想的,拿著錢趕緊滾,我還得去火車站趴活兒,把二百塊錢賺回來呢。

    魏猛打開車門,伸下一條腿又停下了,拍了拍黃大力的肩膀:大黃,白老太太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說的話多了,你問哪一句啊

    是把一個人的三魂送到奚羽月的身體裏,奚羽月能醒過來。

    哪有那麽簡單。一把鑰匙開一把鎖,要是三魂隨便溜達,那不亂了嗎

    不是有借屍還魂的說法嗎

    那需要達到天仙的境界,會靈魂出竅的法術。

    哦。魏猛有些失望,他以為可以把其他的人的三魂放進奚羽月的身體裏,如果可以,那麽把藍點頦或者綠帽子的塞進奚羽月的身體裏,這樣奚羽月可以醒了,起碼可以讓奚羽月的父母沒那麽擔心,等他找到奚羽月的三魂再換回來唄。

    真沒有別的辦法了魏猛不甘心地有問了一句。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不過手續較複雜,我肯定不會了,你去找找易仙翁,也許他能辦。你趕緊給我下車,一會兒火車站沒活了。耽誤我賺錢,我算您利息啊。

    一提到錢,魏猛慌忙下了車,可他剛下車,又被白靈槐踢進了車裏。

    恩黃大力剛轉過頭,見魏猛又鑽進車裏,很是詫異:你咋又回來了

    魏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掛在外麵的身體器官塞進褲子裏,把褲子的拉鏈拉:給我兄弟放放風,下車忘了。

    我靠你該不會在我車裏打飛機吧黃大力忙探過身體在後排車座查看。

    我下麵都被蹭破皮了,哪兒還能打飛機,再說了,自己打叫打手槍,別人給打打飛機。看你沒化的樣兒吧。

    滾犢子。小說被禁找你。讓你胡咧咧。黃大力抓著副駕駛座位的墊子朝著魏猛劈頭蓋臉一頓打,魏猛落荒而逃。

    醫院門口有很多賣花的商店,都是為看望病人準備的,價格普通花店貴了幾分,反正錢不是自己的,魏猛花地也大方,店主向他推薦康乃馨,可魏猛還是選擇了玫瑰,他送奚羽月的玫瑰,奚羽月從來沒有收下過,這一次奚羽月躺在床,總不會拒絕了吧。

    魏猛捧著花在前麵走,白靈槐默默地跟在魏猛的身後,她看過很多小說,曾經一度很喜歡瓊瑤的秋歌,哪個少女不懷春呢。看著魏猛買花送給一個死人,她的心裏空落落的,自己活了一千多年了,從來沒有哪個男子送過她花,自己不明不白地跟著魏猛,雖然他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可自己畢竟和他在一起,不止三魂在一起,靈與肉也在過一起,可他買了花送給一個死人,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你怎麽了等電梯的時候,魏猛從電梯光滑如鏡的鐵皮裏看到白靈槐的影子,便出聲問道。

    滾犢子。不用你管。白靈槐沒好氣地答道,身體半側著,用後背對著魏猛。

    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啊。魏猛笑著說道,從花束掐下一朵玫瑰,輕輕地插在白靈槐的鬢角,白靈槐陷入深深地失落,根本沒察覺魏猛的動作,魏猛又掐了一朵,輕輕地插在白靈槐另一側的鬢角。

    當白靈槐跟著魏猛坐電梯到了奚羽月所在病房的樓層,她才發現來往的人都對著她笑,笑地她莫名其妙,路過護士站的時候,她往護士站的鏡子裏一看,自己的頭居然插了好多的玫瑰花。

    你白靈槐轉過身看著魏猛,卻見原本很大的花束隻剩下過去的一半。

    你可別生氣啊,我覺得你戴這些花挺好看的,你可別再要了,玫瑰花五塊錢一朵,我買了四十朵,給你二十朵,我還剩二十朵。不能再給你了。

    他給自己一半的玫瑰花他居然把給奚羽月的玫瑰花分給了自己一半

    你為什麽給我玫瑰那不是買給你女神的嗎白靈槐對著鏡子小心翼翼地整理著頭的玫瑰,還別說,魏猛這小子還有些內秀,二十朵玫瑰插地錯落有致,很是好看。

    這不是今天一不留神把你給那啥了嘛。多少要表示一下。

    滾犢子。說好了不許再提。

    不提不提,隻要你不介意,我肯定不介意,畢竟你是女孩子,我怕你心裏覺得吃虧。

    你要真想表示一下,一會兒請我吃蝸牛

    白老太太,是你說不提的。咱們是不是要說話算數,都不提了,還吃啥蝸牛啊,那玩意又貴又不好吃。

    你不許提,我想提提。別廢話了,快點把花送進去,看完你的女神我們去吃蝸牛,我餓了。

    不行,今天肯定不行了。剛吃完多長時間啊,一個大肘子都讓你一個人吃了,四喜丸子你造三,我的胃實在裝不下了,你不用吃,你再提吃,我等能吐。

    那行,等你吐完,我們再去吃蝸牛。

    你殺了我吧,我也不是減肥的小姑娘,吃完了吐,吐完了吃。經常性嘔吐會得食道癌的。

    沒事沒事,我們有胡三太奶的指甲,你是得了癌症,它也能治好。

    一個正在護士站裏吃米線的小護士把桌子一拍:你們倆是不是有病,沒看見人家吃東西呢你倆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啊。醫院禁止大聲喧嘩。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錯了,您繼續啊。這是米線吧,這玩意才好吃呢。營養還豐富,說吃一碗米線等於吃五個塑料袋,不過您千萬別信,那都是謠言,您該吃吃您的。

    魏猛一番話,把小護士氣的把米線端起來作勢要潑魏猛臉,魏猛忙作揖後退,往奚羽月的病房方向跑。

    魏猛,你的嘴不能不那麽賤嗎你咋一張嘴讓人煩呢

    哪裏哪裏,我是怕她害怕,讓她放心吃。

    你那麽說,誰還能吃的下去啊。對了,在東陵鄉,你為啥給易仙翁又是磕頭又是拍馬屁的那麽一大套,真沒想到你還挺有才。

    有個屁才啊,你看回帖都那麽一套話,我過去一挨老師批評,我用這套話捧我們老師,老師能把我放回去,這是我救命的本事,能說的不好嘛。再說了,我為啥給易仙翁磕頭,你沒看出來嗎那個老道不一般,咱們肯定是大不過,咱們打不過怎麽辦那抱個大粗腿唄,誰的腿最粗,當然是老酒鬼了,以後咱倆再遇到事,我說我是老酒鬼易仙翁的徒孫,誰還敢惹我。

    原來你是想扯大旗作虎皮啊。

    要不咋整啊。我算看出來了,你們這些神啊仙兒啊,沒有什麽道理可講,是誰拳頭硬誰牛逼。我是迷途羔羊,一失足成千古恨進了你們的世界,短短幾天啊,讓多少人揍了,你說你給我一千多年的道行,屁用不頂,說昨天,讓人家當莊稼給種地裏了,我連個動物都不如,直接幹植物了,這要不是裝孫子,給人家錢,我現在是植物人了。

    不是我道行不行,是你不會使用。白靈槐忙辯解道。

    那我還咋使用。你看看人家天龍八部裏的虛竹,得了無涯之的內力,來打丁春秋,我呢,得了你一千多年的道行,讓人家打。自己不行說自己不行,不用解釋,解釋是掩飾,掩飾是瞎吃吃。

    我白老太太的名號是靠實力換來的,不是你說不行不行的。現在開始,我教你法術,看看是你不行還是我不行。白靈槐從頭抽出簪子晃了晃,簪子化作了拐杖:從今天,不,從現在開始,我要對你進行魔鬼性訓練,你要敢不聽話,我打你一百拐杖,七天之內,我讓你見識我千年修為的厲害。

    魏猛忙給白靈槐鞠躬作揖,如果不是醫院走廊人來人往,他都要給白靈槐跪下了,心裏暗罵自己,嘴咋這麽賤呢和白靈槐說這些幹什麽沒事找個涼快地方呆著唄,學個屁法術啊,到時候又進入神識世界,對著石碑背經,不會被脫光了打屁股。過去白靈槐還不好意思,現在自己這一堆一塊她白老太太都見識過了,再把自己扒光都不會不好意思。好好的給自己找那份罪幹什麽啊。

    白老太太,我錯了,我錯了,是我笨,和您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是最厲害的,你是美少女戰士,代表月亮消滅他們跟玩似的。咱們是來看病人的,不是要練功的。

    不行,你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了。白靈槐把俏臉一繃,認真地說道。

    大姐啊,我才十六歲,還在發育期,是發育地再好,也觸碰不到您老的底兒吧。

    魏猛說完後悔了,他絕對不是故意調戲白靈槐,他是和他那幫籃球隊的隊員開玩笑開慣了,原來學校籃球隊有個隊員老說要找個洋妞做老婆,他們會嘲笑他找了洋妞那是筷子掉進了筷子籠,那個隊員會發怒,說他們的話觸碰到了他的底線,魏猛會接道:你的小身板兒,把你自己裝進去都觸不到底兒。今天白靈槐一說底線,魏猛很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

    不是,白老太太,我錯了,我是說順嘴了魏猛看到白靈槐的臉再次浮起那種笑容,嚇地他忙道歉,兩隻腳往後退,可是他還是晚了,白靈槐的拐杖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身,把他打倒在地,白靈槐還不罷手,朝著他的身做了個打高爾夫球的動作,魏猛的身體在醫院走廊那光滑的地麵滑行。

    也不知道怎麽了,魏猛腿明明用力,可是速度沒提起來腿倒是發軟,估計是今天第一次太用力了,身體被掏空了,老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啊,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啊。

    不知道滑行了多遠,魏猛的頭在一個女人的兩腿之間停下來,這個場景是如此的熟悉,好像成龍電影裏出現過,不過成龍在電影看到了什麽,可魏猛什麽也沒看到被那個女人踢了一腳,又把他體會到白靈槐的身邊。

    遊藝廳裏有個叫空氣曲棍球的遊戲,是一個類似桌球的台子,但是麵很光滑,兩邊有兩個出風口,兩個人站在台子兩邊打一個園的板,看誰把園板打到對方的出風口裏。

    魏猛現在充當了那個園板的角色,他被白靈槐打過去,再被那個女人踢回來,如此反複七八次,護士站,病房裏跑出來不少人,看著兩個女人玩這樣的遊戲。直到那個女人一腳用力小了,魏猛停在了兩個女人的間,遊戲無法進行下去,眾人才齊聲發出一聲失望地歎息。

    魏猛手腳並用靠在牆邊,兩隻手死死地抓著牆的助行欄杆,恐懼地向左看看白靈槐,向右看看那個女人,大叫道:別過來,你們倆都別過來。

    白靈槐把拐杖戳在地,沒有動,那個女人站在那裏,也沒有動。

    那女人年紀也不大,大約隻有十八九歲下,穿著一件白色綠邊的連衣裙,肌膚白皙柔滑好似凝玉,秀發濃密披散猶如墨潑,那巴掌大的小臉粉雕玉琢,雙眉微皺讓人有說不出的萬種愛憐,雙滿含情讓人心思蕩漾,嘴角邊那一個淺淺的酒窩似笑非笑,更是醉人。

    魏猛欲哭無淚啊,這麽兩個小丫頭,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當個玩具打來打去,男人的臉麵都讓他丟進了。關鍵是自己的身體怎麽了黃巾力士的神力呢飛天夜叉的神速呢怎麽都不好使了呢自己明明看到白靈槐的拐杖朝自己打過來,自己偏偏躲不了,難道因為自己破了童子之身,所有的東西都不好使呢這完全沒有道理啊,黃大力沒事陪完這個富婆陪那個小三兒,我不相信他光賣藝不賣身,為啥他好使,自己不好使了呢。

    魏猛那個女人居然交出了魏猛的名字。

    魏猛被叫地一愣,自己看著那個女子,這個小姑娘長地倒是挺漂亮,而且從骨子裏還透出那麽風騷的氣息,可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啊,她怎麽認識自己呢。

    你叫我你認識我

    我是奚羽月。那女人答道。

    奚羽月你是奚羽月。魏猛跑到那個女人身邊,圍著那個女人下下左右看了幾遍,看了還不甘心,把鼻子湊到女人身嗅嗅,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從女人身傳出來。

    這個女子肯定不是奚羽月,奚羽月長地漂亮,但是個人很端莊的感覺,這個女人不一樣,長地漂亮,可看了覺得不像個正經的女人,怎麽說好呢像某些女演員,看著是賢媳良母,哪怕演小三,也覺得是真愛,可有的女演員,看著是水性楊花,哪怕演皇後也覺得她隨時會給皇戴綠帽子。

    你可拉倒吧魏猛搖了搖頭,朝白靈槐走去,可他抬眼看白靈槐的時候,發現白靈槐的臉色很凝重,像是遇到什麽很嚴重的事情,是遇到人魈,她沒沒有如此嚴肅過。

    你是奚羽月白靈槐既然對女人問道。

    沒錯。我是奚羽月女人平靜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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