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二百塊錢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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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波切,是藏rpoche的音譯,意指珍寶或寶貝。小說這是廣大藏族信教群眾對活佛敬贈的最親切最為推崇的一種尊稱。廣大藏族信徒在拜見或談論某活佛時,一般稱仁波切,而不呼活佛係統稱號,更不直接叫其名字。在活佛的多種稱謂,仁波切是唯一普遍使用的一種稱呼。
小說所涉及到的名詞和稱呼,包括人物設定,與宗教無關,特此聲明。
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趙大宏第一時間帶女兒去見了仁波切,這次仁波切同事接見了趙大宏父女,趙丹陽虔誠地跪在仁波切的麵前,趙大宏學著女兒的樣子也跪下,仁波切的兩隻手按在兩個人頭頂,趙大宏感到他被放進了一個溫泉,全身被熱水包裹在,說不出的舒服,讓他忘記了憂愁,忘記了煩惱,到了那那沒有寒冷,沒有饑餓,也沒有痛苦的地方。
當趙大宏帶著女兒趙丹陽回家,父女倆有說有笑,好像春遊歸來一樣,趙大宏的老婆宋菲急切地問丈夫怎麽樣了,活佛怎麽說,趙大宏哈哈笑著,告訴老婆:活佛說了,女兒沒事事兒。從此再也不提女兒和小男孩開房的事兒。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兩口子在床,宋菲問丈夫女兒怎麽辦的時候,趙大宏不耐煩地說:那都是對女兒的汙蔑,化驗結果都證明了女兒的清白。你整天疑神疑鬼的。
宋菲對丈夫這樣的反應,除了無可奈何,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從那以後,宋菲開始對女兒進行盯梢,周末又被她在賓館找了女兒的現行,她對丈夫哭訴的時候,丈夫不止不教育女兒,反倒對她大發脾氣,指著她鼻子說:如果你在往我女兒頭扣屎盆子,我們倆離婚。
宋菲不可思議地看著丈夫,她發現這個世界變了,女兒變了,丈夫也變了。唯一還正常的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萬念俱灰的時候,宋菲找到了她的知心好友,向好友哭訴了一切,好友聽了她的哭訴,當著她的麵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聽了事情的經過,嘿嘿笑了幾聲,你女兒和你丈夫是了蠱毒,叫相思蠱毒。
宋菲忙問道:你能幫我嗎
小事一樁。
電話那頭的是黃大力,而宋菲的好友,自然是黃大力的客戶之一。
宋菲看了看鍾,不好意思地對黃大力道:不好意思,讓您等了這麽久。我丈夫是做生意的,說好的一會兒回來,估計他又被什麽事情耽誤了。您別著急,我再打個電話催催。
沒事沒事,您丈夫的事是次要矛盾,我們現在首先要解決的是您女兒的主要矛盾。我看要不這樣,您先帶著您的女兒跟我走,等把您女兒的問題解決了,我們再回來解決您丈夫的問題。
要和您走在這裏不行嗎宋菲有些猶豫。
不行,因為給您女兒解決蠱毒的高人在雙山縣,人家不離開雙山,所以我們隻能去找人家。您放心吧,你不相信我,您還不相信董姐嗎我是敢騙您,我也不敢騙董姐,是不是
那需要多久啊宋菲還是下不了決心。
我來之前已經和高人說好了,相信他已經準備好了,等我們過去了。我建議您還是不要等您丈夫了,您丈夫現在的情況,估計他知道,他未必同意您給女兒解蠱毒。
那好吧,你跟我去學校接我女兒。看現在丈夫的情況,如果丈夫知道了,恐怕真會想黃大力說的,不會讓她帶女兒走。
魏猛提著剛買的雄黃,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道:你要的雄黃買完了,沒啥可買的了吧。
白靈槐道:沒了。等著黃大力的客戶了。這都什麽年代了,居然還有人蠱毒。
魏猛道:白老太太,能告訴我蠱毒是啥不是不是弄一堆有毒的蟲子放在一起,讓它們相互咬,最後剩下的那個蟲子
白靈槐沒有給魏猛詳細解釋,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順著魏猛道:你說對了。
哎呦媽呀,白老太太,你可終於說我答對一次了。從見了你以後啊,我說啥你都說不對,給我打擊的啊。魏猛突然想到電影裏那些黑漆漆髒兮兮,有些還是從人屍體裏爬出來的蟲子,他一陣幹嘔,再也說不下去了。
咋地了懷孕害喜了胡力霸插話道,魏猛他們弄了十二生肖的童子尿,自己不拿著,把乾坤袋放在他的身,把童子尿套在幾層塑料袋讓他背著,雖然沒有味道,可是胡力霸依然老大的不願意,這不是累傻狗嗎
滾犢子魏猛罵了句,對白靈槐道:相思蠱毒是啥玩意啊聽著這名字挺浪漫啊,我們拿童子尿和雄黃能解嗎
白靈槐道:別聽名字好聽,相思蠱毒可是一種極其下流的蠱毒,它種在女人身,為地是獲取男子元陽。過去女人為了拴住自己喜歡的男人,讓人在自己身種相思蠱毒,隻要那個男人和她發生了關係,那這個男人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隻要離開會像得了相思病一樣,茶飯不思。
魏猛道:我靠,讓人給自己下蠱毒啊。你們老娘們要是發起瘋來,懷~孕都恐怖。
白靈槐道:少扯犢子,女人這麽作踐自己,還不是你們男人害的。行了,別廢話了,我們去開房吧。
聽到開房,魏猛立刻心花怒放:好啊好啊。我們去看房吧
嗷嗷嗷魏猛,你是想和白老太太發生一些超友誼的關係吧。
胡說。魏猛被人直接點破了心思,忙出口否認道:開房是白老太太提出來的,即使想啪啪啪,也是她白老太太想要的,我隻是被動配合一下。
滾犢子。你要敢再對我耍流氓,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我打地你媽都不認識你。是不是剛才泥土沒吃夠啊白靈槐掐個劍指,指著旁邊的草地。
魏猛忙捂住了嘴巴,可是又有些不甘心:白老太太,你教我點法術唄,剛才,你手一指,能把土崩起來那招,我想學那個
白靈槐故作深沉地道:那是七十二地煞之術,也是你們常說的七十二變,是地仙的高深法術,你以為想學能學啊
魏猛撇了撇嘴,道:不教不教,吹牛都不靠譜。還七十二變,你是孫悟空唄你咋不大鬧天宮去呢
白靈槐道:你愛信不信
我也不信。你剛才使用的,明顯不是七十二地煞術。倒是有點像釋家佛教的無相神功。
無相神功魏猛對著白靈槐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眼睛,像是要把白靈槐看清楚:白老太太,原來你是鳩摩智大師啊。居然會無相神功。
滾。
調戲地白靈槐生氣,魏猛很是滿足,他跑到旁邊的冷飲攤買了根冰棍,對著白靈槐,用一種極其猥瑣的方式,舔食著,還故意弄一些白色液體留在嘴角,做完以後,自己想到了一些愛情動作片男主人公最後的動作,猛然感到一陣惡心,隨手把冰棍扔了。
這時候白靈槐的雙眼變成了白色,完全的白色,好像沒有了瞳孔一樣。魏猛看到白靈槐眼睛的變化,下了一跳,以為白靈槐又要使用什麽法術收拾他,忙道:我忘了給你買了,我這去買。說著快步買了盒最貴的冰淇淋,雙手捧著遞到白靈槐的麵前。
此時的白靈槐,眼睛已經恢複了正常,道:你吃吧,我不吃說完歎了口氣,她剛才不是想教訓魏猛,她還不至於為了一根冰棍和一個孩子計較。她是使用神目之法檢查魏猛的身體,自己使用了釋家佛教的修行法門,體內的精氣順暢了許多,易仙翁和柳三先生都說她和魏猛的身體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她想看看魏猛的變化。不過讓她失望了,魏猛的身體依然還是老樣子,看來真要兩個人一起修行才行,光一個人修煉沒有用。
魏猛陪著小心,道:你真的不吃還是吃一口吧,這是最貴的。
白靈槐搖了搖頭,道:你吃
魏猛不敢不聽,挖了一勺冰激淩放在嘴裏,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白靈槐。
白靈槐卻沒有再看他,好像是說給魏猛聽,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天下法術總體可以歸納為三十六天罡之術和七十二地煞之術,天罡之術是天仙之術,我這樣的地仙隻能修地煞之術,等我真地位列仙班成了天仙後,才能修煉天罡之術。從我五百歲能幻化人形後,我跟著我師傅苦行修煉,花了七十九年築基,三百年化丹,才有能力學習地煞之術。你身有我一千多年的修為,隻要你努力,應該可以很快學習七十二地煞術,可惜啊,你不用心。你現在這樣啊,隻怕練十年二十年才能學習七十二地煞術。
魏猛道:我靠,要那麽多年
白靈槐道:道家五祖純陽道人,也要百日築基,九年化丹,我是旁生,七十九年築基,算是不慢的。
魏猛道:純陽道人是誰很牛逼嗎
白靈槐道:呂祖,呂洞賓
魏猛沒再說話,他再無知也不可能不知道呂洞賓是誰,既然呂洞賓都要九年才能學法術,自己這樣的,估計一輩子都別想學什麽法術了。
白靈槐抬手搶過魏猛手裏的冰淇淋,道:今天的事,可能有點危險,你小心點兒。我怎麽說你怎麽做,不能有偏差。
魏猛道:能有多大的危險會死人不
白靈槐歪著腦袋含著一口冰淇淋想了想:丟了性命倒不至於,成為太監倒有可能。
魏猛馬道:那我能退出,不幹不
白靈槐道:來不及了黃大力給你打電話了。
魏猛掏出電話,果然是黃大力,黃大力在電話裏說,讓魏猛他們到最好的酒店開一個房間等他們,他們大約一個小時後到。
吉祥街是一條老街,建國以前是煙館妓院聚集的地方,改革開放以後,站街女,足療館和小旅館如雨後春筍般湧了出來,經過幾次警察的嚴厲打擊後,檔次多少有所提升,起碼多了幾家歌廳和洗浴心。
白靈槐看著滿街穿著暴露的站街女,很不滿的對魏猛道:怎麽選這麽個地方,這明顯是煙花柳巷嘛。
魏猛還小,他還很純潔,他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他們籃球隊的小四帶隔壁班的女同學來這一片開過房,這裏的小旅店開房不要身份證。
魏猛道:我沒身份證,不來這裏來哪裏啊,要不你去開房,去希爾頓酒店。
白靈槐要有身份證怪了,戶口都沒法寫。白靈槐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快點吧。有些東西我們還要準備一下呢。
魏猛一邊朝小旅館走一邊道:你這麽急啊黃大力他們還得一個小時才能來呢。你放心,我們有時間。說著淫蕩地笑著。
白靈槐掐死眼前這個小流氓的心都有了,她知道魏猛是故意這麽說的,她也看出來了,自己越生氣,魏猛會越開心,魏猛並不是想和支持做什麽,他現在是享受著調戲自己,然後看著自己生氣害羞的樣子。於是白靈槐一遍吃冰淇淋,一邊道:那倒是啊,你這樣的,給你三秒鍾都是看的起你。
被白靈槐這麽鄙視,魏猛那顆小男人的自尊心立刻強烈起來:三秒鍾昨天晚我什麽表現你忘記了你不會這麽這麽健忘吧。
白靈槐把頭一歪,故意不看魏猛:我忘了,我當被鬼壓了。
魏猛笑了,道:能被我這樣的鬼壓,你應該感到幸福,除了我還有誰能看的你啊。我怕啊,一會兒我們倆完事了,也許你會哭著拉著我,不讓我走呢
白靈槐沒說話,胡力霸做嘔吐狀,道:不行了,聽不下去了,你還敢再無恥點嗎讓我先吐一會兒。
魏猛笑的更開心了,領著白靈槐和胡力霸走進了一家小旅館。
旅館老板躺在床~,捧著一本小說看地津津有味,魏猛進來他都沒起來。
魏猛道:老板,有房嗎來間最好的房,隔音效果要好的。
老板的眼睛依然沒從小說轉移過來,道:是鍾點房還是過夜啊
魏猛道:過夜唄。鍾點能幹啥啊。
老板拿沾了唾沫的手指翻了一頁,道:標間一百二,押金八十。
魏猛拍了二百塊錢到櫃台,道:要一間。
老板這才戀戀不舍地放下書坐起來,還沒拿到錢,被白靈槐吸引住了,這個妞不錯啊,白色的t恤白色的裙子,裙子肥瘦正合適,包著小姑娘的翹臀,小姑娘年紀不大,捧著一盒冰淇淋賣旁若無人的吃著,可在老板看來,那明顯是害羞啊,害羞好啊。現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大白天不學,一個小屁孩帶著一個小姑娘來開房。
這小姑娘太嫩了,又漂亮有可愛,這麽被人給糟蹋了,糟蹋她的人還不是自己,這實在是件殘忍的事情。老板甚至動了惻隱之心,不想賺這份錢了。老板一邊打量著白靈槐一邊想入非非,嘴角流出口水都沒發覺。
魏猛敲了敲櫃台,道:看啥呢,有房沒有啊。沒房我可走了啊。
老板回過神來,忙隨手擦了下嘴角,拿出單子給魏猛開押金條,一邊寫,一邊小聲地道:哥們,妞不錯啊。是你同學不會是友吧
魏猛道:前麵過街天橋底下遇到的。
老板心裏大呼後悔,這幾天沒出去溜達,看那個狗屁小說,過街天橋底下都是站街的,這真是一眼沒摟到,瞎個大煙炮。老板忙問:啥價啊。
魏猛道:二百包夜。
老板咂了幾下嘴道:才二百啊,超值,超值。說著把押金條和房間鑰匙遞了過來。眼睛又不錯神的盯著白靈槐。
魏猛笑道:那是,老哥也有機會說著拿著鑰匙和押金條,看了眼房間號,往裏走。
白靈槐緊跟著魏猛,連頭都不抬,她的所有心思都在冰淇淋,這個時候她的眼除了冰淇淋,再沒有任何東西。
老板稍微猶豫了一下,想喊,又不敢大聲喊,很興奮又要壓抑著,道:美女,留個電話啊。
白靈槐好像沒聽見一樣,快步跟著魏猛跑了樓。胡力霸不滿地朝老板嗷嗷嗷叫了幾聲,朝白靈槐跑去。
一個膀大腰圓的女子從一個房間走了出來,她正在收拾房間,聽見老板的話跑了過來,橡膠手套都沒摘,張嘴吼道:要啥電話你是不是臭毛病又犯了。
老板立刻像霜打的茄子,道:我是給她咱家電話,再訂房先打電話
女子根本不聽老板解釋,罵道:你是不要你那張逼臉,看到女的,你搖尾巴,跟個公狗似地。
老板嘟囔著:我是公狗你是啥
女子去一巴掌,道:你他媽罵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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