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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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破廟之中離開後,晏子英甩了甩酸痛無比的右手,齜牙咧嘴了一下,今日和蝮蛇交手雖然沒有受傷,但免不了有些乏力。

    不過說實在,蝮蛇的實力出乎了晏子英的意料,本來憑借原劇中的印象,他認為蝮蛇和李元芳兩人不過伯仲之間,可此次交手的情況來看,蝮蛇的實力比之李元芳還要勝過一籌。

    看來在原劇之中,如果不是被狄仁傑設計,李元芳借助李二的藏身之所,在蝮蛇措手不及的時候重傷他,隻怕還留不下蝮蛇。

    借著大雨在從蝮蛇的手中逃脫之後,晏子英沒有就此離去,而是打開念力雷達,在這大雨天中搜索逃跑的李二蹤跡。

    雨勢這麽大,加之他很可能被毒蛇咬傷,哪怕他的身手不錯,也絕對跑不了多遠,能躲過蛇靈的搜查,可卻躲不過晏子英的探查。

    在找到了李二之後,晏子英看了看,果然對方還是被蝮蛇豢養的毒蛇給咬了。

    看著李二麵色紫黑,倒在失去意識,晏子英沒有出手救濟,而是用針逼出了一點毒血,讓他不至於在遇見狄仁傑之前死去,而他自己則沿著道路上嶄新的車轍追蹤而去。

    因為他知道,這個車轍是幽州城內的天寶銀號,為了將幽州府庫的銀子搬空而留下的。

    而運銀的車隊所去之處,正是蛇靈位於小連子山內的秘密基地。

    這個基地位於山腹洞穴之內,哪怕晏子英知曉劇情,如果沒有熟人帶路,他也無法找到基地的具體位置所在。

    而原劇之中,李二中蛇毒意識模糊之際卻正巧碰見蛇靈的人轉運幽州府庫,所以他才會冒著危險,在蝮蛇殺李二的時候參和一把。

    為的就是找到這些人的蹤跡,讓他們為自己帶路,找到那個位於山腹洞裏的蛇靈基地。

    果不其然,在沿著車轍一路行進,沒多久晏子英就追上了蛇靈轉運銀兩的車隊,隨即他便隱匿身形悄悄的跟在這些人的後麵,進了小連子山。

    在車隊這些人的帶領之下,天色將亮之時便到了目的地,晏子英跟著他們輕鬆的潛入了此處的山腹洞穴之中。

    他雖然不會隱身,但一手精妙的催眠之術,仍然可以助他潛入此地不會被發現,畢竟以蛇靈現在的行動,這個基地裏可沒有幾個高手還留在這裏。

    到了這裏,晏子英也不急著離開了,仗著念力的神妙,開始在這洞裏四處探查,還看見了化身金木蘭的李青霞,當然是遠遠的瞥上一眼,沒有讓對方發現他的蹤跡。

    待探查的差不多了,晏子英這才悄聲離去。將此次探查的情況一一在書信裏寫明,甚至還畫了幾幅畫。

    這幾幅畫畫的是蛇靈在小連子山裏的基地的地形圖,以及匪首金木蘭和殺手蝮蛇的畫像。

    在去帶回變靈蘇顯兒的路上,晏子英順道去找了朝幽州緩緩行進的欽差衛隊。

    將自己手書的書信及畫像交與狄春,並叮囑他一定要親手秘密交給狄仁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

    在晏子英離去之後的幾日,狄仁傑到訪大柳樹村,詳細查問印證了晏子英所給的情報,甚至還探查到了許多內情。

    一如劇情中的那樣,狄仁傑在私訪小連子山的過程之中,遇見了中蛇毒而垂死的李二,一番施救之下,堪堪緩解對方的情況。

    同時也在這個時候,蛇靈得知李二所在,由幽州刺史出麵派人將狄仁傑幾人抓走,不得已狄仁傑亮出欽差大臣的身份,這才震住了幽州一幹人等。

    在公堂訊問大柳樹殘留村民的時候,欽差衛隊及專屬扈從到了,狄春帶來了晏子英留給狄仁傑的幾個信件。

    信中的內容讓他知道了天寶銀號這個名字,而幾副畫上,蝮蛇蒙著麵無法識別還到罷了,可是金木蘭的畫卻讓狄仁傑有些眼熟,仿佛自己在哪見過她。

    隨後又發生夜審北門幸存軍士,離間三合縣令趙傳臣等幾件事情,一步步將這個假幽州刺史逼得捉襟見肘無所適從,隻能行險一搏起兵造反。

    假刺史兵敗被滅口,及至到了真方謙的出現,令狄仁傑有些懷疑,想到了晏子英的話,他便開始秘密的讓狄春去京城,調集幽州刺史方謙的資料。

    這些都是晏子英離開的時間段裏所發生的事情,為了不讓狄仁傑起疑,晏子英他並沒有用念力飛行來往,將蘇顯兒帶來,而是選擇了騎馬出行,故而很是花費了一點時間。

    自上次生擒蘇顯兒開始,到了現在再見到她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

    當時在生擒蘇顯兒的時候,晏子英便對她動了一點手腳,雖然無法催眠她,但卻不代表沒有辦法影響她。在審問她的時候,在其心中種下一點暗示,強調對方是自己俘虜的身份。

    對方已經落在自己手中了,那既然如此,晏子英就幹脆依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來設計蘇顯兒。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又稱斯德哥爾摩效應或者稱為人質情結或人質綜合症。

    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西方心理學家這樣解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人質會對劫持者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他們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裏,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

    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於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把解救者當成了敵人。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可以被看作是一種創傷羈絆,不一定隻發生在人質身上,隻要加害者對被害者實施騷擾,都可能使被害者對加害者產生強烈的情感。

    根據弗洛伊德的理論,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一種自我防衛機製,當受害者相信加害者的想法時,他們會覺得自己不再受到威脅。

    不過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並非正式精神疾病名詞。

    而雖然蘇顯兒出生蛇靈,更是被肖清芳培養成一名殺手,可並不能掩蓋她本心中少女的天真與善良,而這就給了晏子英操作的空間,要是換成了蛇靈之中的血靈雙胞胎姐妹,他還真沒這個把握。

    他之所以讓晏瑩玉帶著蘇顯兒去共濟會,就是為了通過共濟會的行事理念,來激發她心中的善良天性,讓她感受到人世間的真愛與善良。

    同時經不住晏瑩玉的天天不遺餘力的洗腦般的政治思想教育,也讓蘇顯兒感覺到,自己雖然是晏子英的俘虜。

    但這邊卻是對的,正義的一方,而撫養她的蛇靈組織則是錯的,其所作所為更是邪惡的非正義的舉動。

    而同時自蘇顯兒失蹤後,蛇靈探聽到她的下落以後,接連派出殺手欲要殺她滅口,隻是不知是不是蛇靈有其他計劃,幾次來襲之人都沒有血靈和閃靈。

    在最後一次魔靈襲殺失敗後,便不再有殺手前來了,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放棄。

    而蛇靈所采取的滅口舉動,也讓她心中難以接受和茫然。

    所以這個時候晏子英出現了,再次麵對這個俘虜了自己的男人,蘇顯兒的心中卻出奇的沒有一絲的抵觸與憤恨,茫然無措的內心似乎有這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你……”騎在馬上的蘇顯兒欲言又止,內心頗為糾結,不知自己接下來要怎麽辦,更不知道自己要怎麽麵對晏子英。

    在晏子英回到共濟會之中,讓晏瑩玉安排他人暫管共濟會,隨後便帶著晏瑩玉和蘇顯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