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6.她竟然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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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總和瞿自豪要論起來的話應該算是“同事”,但沒想到他們同事之間搞的排場不省市的重要人物連同一些商賈巨頭及家屬都到場了,包括裘躍和以及被我給囚禁了近十天的裘嘉嘉。
比較打裘躍和臉的是,借口到港澳度假的許利力也攜夫人薛梅參加了晚宴。
宴會的主角自然是穀總,他的口才也非浪得虛名,講話時脫稿大談了一通渝市和滇省這對鄰居交流、合作的必要性,引得整個會場掌聲不斷。
但講完那些“廢話”之後,穀總話鋒一轉示意我到台上去,向著大家介紹起我。到場的人大多還是聽過我名頭的,好多人甚至還與我有過交集,穀總多此一舉的目的,主要是借我來委婉地批評某些人,包括被我逼走的白福潤和才“升職”的裘躍和。他打比方說我就是“大鬧天宮的猴子”,一番看似無喱頭的打鬧,卻讓某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所幹的好事無處遁形,建議大家對我給予一定寬容的同時,也要對某些事情引以為戒。
說到底,穀總是向在座的人正式宣布:我蕭劍是他的人,誰與我作對就是跟他過不去
“狗日的,你今晚比主人和主賓都要出彩,老子也跟著沾光了!”這是穀總讓我回到座位後,許利力低聲對我的笑罵。
不過要說宴會最出彩的人,我覺得是晚宴的女主持人,那女孩看起來和王茜差不多大雖不像王茜那樣長著一張明星臉,但給人的感覺很清純!她在麵對穀總和瞿自豪時絲毫也不怯場,偶爾還跟領導們開幾句很得體的玩笑,在穀總和瞿自豪分別講完話、宴席正式開始後,她更是用小提琴演繹了一曲友誼天長地久,將宴會推向了**。
專門提起那個女主持人,是因為在宴會接近尾聲,她站在麥克風之前提議大家一起唱滇省敬酒歌歡迎穀總的時候,穀總抬著紅酒杯走上前去,調侃著問她有沒有男友對象,在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後,穀總忽然冒出一句:“我先前極力向大家推薦的齊天大聖蕭劍,據我所知仍舊是個單身的鑽石王老五,姑娘何不近水樓台,今晚就跟他結識一下,以後我穀熙也好再找借口來春城討杯喜酒。”
在場的人肯定都精通一本黃同的本事溜須拍馬!他們平時出現在鏡頭下時無不端正嚴肅,這種場合下卻非常能起哄,聽見堂堂穀總那樣說,便紛紛跟著附和,說著什麽“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之類的話。
我沒想到穀總會開這種玩笑,當即就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熟悉我的人都是知道我過去那些“情史”的,我以前跟張晴晴的關係更幾乎是人盡皆知,這讓我有種別人是在嘲諷我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也才發現,自己以前的那些事好像不但荒唐,甚至有點畸形,以致於除了相互利用的男女關係之外,我別說與其他異性正常交往,連想起來或者是開玩笑都好像沒有那種資格了!
見我像個大姑娘似的,穀總樂了,大聲笑道:“蕭劍,我知道你是黑白兩道都走得有點遠,而且聽說你所做的事全是為了女人為了愛情,但看你現在這點出息,好像有點名不副實呀!男子漢大方點,起來跟我們美女主持熱舞一曲,也為在座的領導再助助興。”
晚宴後麵本來就是一個自由舞會,經穀總一提議,那女扶持人便落落大方地向我發出邀請:“蕭劍哥哥,穀總和各位領導喝喜酒的那些話誇張了,不過能認識你真的是我的榮幸,不介意的話,我們就來做舞會的啟幕人吧!”
我不會跳舞,但女主持的話除了很得體以外,還對我極盡恭維,並化解了我的一些尷尬,再不回應就顯得太不給領導們麵子了。於是隻得硬著頭皮上前,輕輕摟住她的纖纖細腰,笨拙地倘佯在工作人員弄出的霓虹燈下
始終穀總才是晚宴的主角,在一群專業的舞蹈演員紛紛邀請領導們踏進舞池後,便也再沒人注意到我那笨拙的舞姿。那女主持見我走那簡單的舞步猶如一個木偶般機械,也很適時地約我退到邊上做個安靜的觀眾。
因為心裏還記掛著答應穀總的事,我沒等舞會結束就告辭了,專程到呈貢去看了看鄒一冰和文維。
幾天不見,鄒一冰變得非常憔悴,而且保持著他毫無底線和尊嚴的本色,見到我就一頭跪到地上,像是餓了很多天的乞丐在懇請施舍食物似的,大聲叫道:“劍哥,劍哥!我可算把你給盼來了。求求你大發慈悲可憐可憐我,放我出去吧!”
“我向你保證,出去後我馬上就滾到德克薩斯,從此都不回來了!不但如此,我一定叫我爸把李蓉家的事搞定,讓他和你白頭偕老!而且你要是看得上我離婚的老婆,看得上我爸任何一個情人,我都可以讓她們免費跟著你。”
“劍哥你要是看不上那些女人,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我們鄒家有很多財富,除了國內的那些資產外,在海外很多地方都有財產,你看中什麽我全部都可以給你,隻求換回自由”
我沒理會他,一直等他嘮叨完了之後,才冷冷地回了句:“冰哥,你好像沒什麽長進嘛,咋受了那麽多苦也還是那麽俗套?我如果要你們鄒家的女人和錢,用得著關你到現在嗎?”
鄒一冰的頭腦倒還是一樣好使,略一沉吟後抬著看著我低聲道:“可是我該交待的都已經交待了,連我爸所有的秘密也都寫成材料給你們,而且你還讓我跟我小媽拍了那樣的照片,出去後我是絕不敢再報複你的,你還有什麽不放心?”
見我仍舊不為所動,他又想了一會後,忽然像下定決心一般,聲音壓得更低說道:“那這樣吧,劍哥,你過來我跟你說句悄悄話。”
我以為他會孤注一擲來偷襲我跟我交手,那樣的話也好在釋放他之前好生揍他一頓,哪知我俯下身去後,他卻真的跟我說了句:“維爺買通了你的一個兄弟,好像已經跟漢爺聯係上了,維爺還讓你那兄弟帶話給我,叫我堅持幾天,最近就會有人來救我。”
聽了他的話後,我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愣了一下後終於對他露出了關所未有的友好態度,低低地回應道:“很好,你這句話對我很有用!但我要放你也總得有點名目才行,這樣吧,你再把鄒老總勾結國外的那些事交待一下,我聽說穀總來春城了,到時我讓他出麵來救你,我也就好安排了。”
鄒一冰可能沒想到一句悄悄話就打動了我,愣了半天才趕緊給我磕著頭向我連連致謝
我的兄弟中又現出“內鬼”,這次是我刻意安排的,穀總白天跟我說到解救鄒一冰的事情時,專門交待讓我把文漢的勢力給引出來,他的滇省之行還有一個計劃,就是把多年橫行於西南的漢滄集團惡行揭穿,把文漢這個“大哥大”的毒瘤也要拔掉,以防在收拾鄒一冰不成功的情況下,仍能以奇功淡化自己被汪鴻給捅出來的關於他的某些抱負方麵的事。
見鄒一冰沒經我引導就自己上當,我算是放心了,特意約了王茜去看電影,打算在今晚好好放鬆一下!這久王茜一直在陪著裘嘉嘉,生怕我收拾裘躍和不成後好尋得退路,現在所有事都慢慢有了結果,我是得給她一點犒勞的時候了。
在王茜麵前我不想說李蓉的事,但一見麵她就數落我,說李蓉離開我定然有很多不為我們所知的原因,我在弄清楚之前,實在不該高調地喜新厭舊。
“跟你在一起,算不上是喜新厭舊吧?”我聽了王茜的話之後有些不解。
她卻很不高興地哼道:“你今晚在宴會上跟瞿敏跳舞的鏡頭,在穀總來春城的新聞裏播出了,而且連我爸都聽到消息,說穀總親自作媒,撮合你跟瞿家的好事呢!”
“瞿敏?”我第一次聽到那個名字,有點恍然地應道:“原來那個主持人叫瞿敏!我連她的名字,也是現在你講起來才知道的,又怎麽可能把穀總的玩笑話當真?”
王茜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你真不知道,跟你跳舞的人就是瞿自豪的女兒?”